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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地主家的小嬌娘在線閱讀 - 第83節(jié)

第83節(jié)

    馬車到了門口,小廝送了踏腳上去,謝玉嬌親自到了馬車下頭,見徐氏下車,還想上前扶去,卻被劉mama攔住了,只讓丫鬟迎了上去。徐氏從馬車下來,瞧見謝玉嬌這幾個月倒是看上去漲了一些rou出來,便含淚笑道:“這兒果真是個好地方,養(yǎng)人得很呢!”

    劉mama見謝玉嬌也紅了眼眶,唯恐她在外頭傷心又受寒,便開口道:“親家太太快往里頭去吧,這大冷天雪地里站著做什么呢!”

    徐氏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拉著謝玉嬌往院里去,一時進了屋子,暖融融的坐定了下來,又瞧見謝玉嬌跟前站著一個容貌清麗又沉默寡言的姑娘,便問道:“這就是那個醫(yī)女吧,模樣倒是好的很?!?/br>
    大雍朝的醫(yī)女都是戴罪之身,多半是因家中犯了事情而沒入宮中的,這醫(yī)女姓衛(wèi),父親原是北邊的一個小官,因得罪了權(quán)貴被迫害致死,她母親充作宮奴的時候,得知懷有身孕,因此在宮里將她生了下來,被原來的老醫(yī)女收養(yǎng)了,因而學(xué)了一身的醫(yī)術(shù)。周天昊選了她過來卻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將她父親迫害致死的權(quán)貴,其實就是安國公府,因此周天昊倒是不擔(dān)心她會為徐皇后所用。

    “她就是衛(wèi)靜?!敝x玉嬌開口說了一句,那衛(wèi)靜便上前來,向著徐氏請了安,只還是安安靜靜的,倒是沒什么話語。

    徐氏平常也是喜歡這種喜靜的女子,三圈打不出個聲響來,看著才沒什么花花腸子,因此賞了她一個荷包,她也恭恭敬敬的接了。

    徐氏又道:“我原本以為你要回京城去,故而才不回謝家,誰知道你竟然就在這邊過了年?”徐氏方才從外面進來,早已將這邊院子看了個大概,不過才一個兩進的院落,加起來也就二十來間房子,地方竟不必謝玉嬌原本住的繡樓大多少,虧她還住著不肯走了呢!

    “這有什么不能過年的,再說我這里人也不多,加上下人也不過就二三十個,要那么大的院子也沒用?!?/br>
    徐氏聽了這話,只搖頭道:“又不缺銀子,何苦這樣呢!”

    謝玉嬌聽徐氏這么說,才不得不開口道:“母親就快別說了,我自然也是想住大院子的,只是這附近沒有罷了,要再過去十里路倒是有一處好的,只是離王爺?shù)能姞I又遠了,我既然都住過來了,何苦還讓他每日跑這么遠的路呢?”

    徐氏這才明白了過來,便笑著道:“不過我方才看著這兒,麻雀雖小,也五臟俱全,倒是整理的干干凈凈,井井有條的,你若是住得習(xí)慣,倒也無妨的?!?/br>
    謝玉嬌親自奉了茶給徐氏,又開口道:“我住哪兒都習(xí)慣?!?/br>
    徐氏見謝玉嬌眼神有瞬間的失神,知道她必定是又念起了周天昊來,只笑道:“是是,只要王爺在身邊,你自然住哪兒都習(xí)慣的?!?/br>
    謝玉嬌聞言,臉頰微微泛紅,想了想又道:“只可惜我懶怠得動,這次沒陪著他回京去了?!?/br>
    “你陪著他回京,只怕也見不著他,我聽劉福根說,這幾日他可忙了去了,今兒你舅舅還要進宮去赴宴,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情?!?/br>
    這事情謝玉嬌倒是知道的,昨兒周天昊派回來的親兵已經(jīng)說了,今日大約是個鴻門宴了。謝玉嬌只抿嘴一笑,淡淡道:“也是,他那么忙,就算我跟著回京了,只怕也見不著,反倒還要應(yīng)付那些應(yīng)酬,也怪累的,不如不回去的好?!?/br>
    “就是!如今你又有了身孕,還是少走動的好!”徐氏說著,只又拉著謝玉嬌的手不放,打量了一下她已經(jīng)突起的小腹,笑著道:“朝宗非要鬧著一起來,我怕他鬧你,就偷偷的來了,只怕這會子他睡醒了,還要哭鬧呢!”

    謝玉嬌倒也停想念謝朝宗的,這時候聽徐氏提了起來,便隨口問道:“今年沈姨娘家,母親也派人送東西過去了嗎?”

    “自然是送了,他家老三去年考上了秀才,我想著既然是個讀書的料子,不如就好好的念下去,已經(jīng)和沈姨娘商量過了,往后他的束脩都由我們家出,我還讓馬家少爺寫了推薦信去棲霞書院,估摸著等過完了年,他該去棲霞書院念書去了?!毙焓险f完這句,又嘆了一口氣,繼續(xù)道:“沈家婆子那日來府上謝恩,還說收到了你沈大哥的書信,如今在軍中也很少,雖沒打起仗來,到也天天cao練著,還說等把韃子趕出了大雍,他就回來。”

    謝玉嬌聽了這話到底有幾分動容,也不知道沈石虎知道她成親了沒有,他家中經(jīng)常與他傳信,大約是知道的吧。

    謝玉嬌便道:“母親看在朝宗的面上,也要對沈家好一些,好在如今舅舅也有了后了,朝宗以后也有個年紀相仿的姑舅兄弟了。”

    徐氏聽了這話,只一個勁點頭,又笑著告訴謝玉嬌那孩子長得有多想徐禹行,活脫脫就是一個磨子里刻出來的。說到這里便又期盼起了謝玉嬌腹中的娃兒,只說若是個男娃兒,長得和王爺一樣,將來肯定俊俏。

    謝玉嬌和徐氏又聊了片刻,婆子已替徐氏收拾好了住的地方,丫鬟又進來說擺好了菜飯,謝玉嬌便拉著徐氏先用午膳去了。

    卻說皇帝雖然精心預(yù)備了一次鴻門宴,只可惜金陵城的大佬們真的是太少見過皇帝了,只想著自己能在皇帝跟前露臉,也就顧不得這門票高昂了,這一頓皇家宴席不過吃掉皇帝上萬兩的銀子,卻替他募集了幾百萬兩的軍餉。皇帝看著那些個商賈一個個拍桌子給銀子的爽快勁兒,龍淚都要哭出來了。

    到最后謝家還是以五十一萬兩高居榜首,何家勒緊了褲腰帶,勉強拿出四十萬兩,更有城里的珠寶大王鄭家二十萬兩、茶葉世家余家二十萬兩……等足足百十來戶人家,見了這陣勢,誰家不肯掏銀子?還有那些原本就打算賣官鬻爵找不到門路的,更覺得此事為自己打開了方便之門,紛紛慷概解囊。

    宴席散去之后,皇帝命在場的官員統(tǒng)計了一下銀兩,握著周天昊的手道:“皇弟,朕……朕……萬萬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本事!”

    周天昊此時倒是被皇帝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只笑著道:“皇兄,俗語有云,有國才有家,如果大雍不保,將來韃子打進來,這些富商財主家的銀子還不是便宜了韃子嗎?我這么做,一來是全了他們的愛國之心,二來也能保得他們累世平安,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皇帝一聽,這王爺說的果真很有道理,原本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頓時消失殆盡了,只笑著道:“等把韃子打了出去,朕必定每戶人家賞他們一個匾額?!?/br>
    周天昊抿嘴笑了笑,心道這么說來,那匾額自然就成了那戶人家家中最貴的匾額了。

    正這時候,只見一個太監(jiān)急匆匆的進來,臉上堆著一臉的笑意,向皇帝稟道:“回陛下,方才昭儀娘娘略感抱恙,請了杜太醫(yī)前去診治,杜太醫(yī)說:娘娘這是有喜了!”

    皇帝聞言,只驚得從龍椅上站起來,他雖然登基多年,但卻子嗣不豐,早年幾個皇子都夭折了,如今后宮除了皇后娘娘的二皇子之外,其余幾個皇子卻都是平庸蠢鈍之輩,并不得自己的歡喜。如今何昭儀有孕,當(dāng)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

    “立刻擺駕錦繡宮,朕要去看望何昭儀?!?/br>
    周天昊見皇帝臉上喜色滿滿,也跟著拱手笑道:“臣弟恭喜皇兄,愿皇兄再得龍子!”

    皇帝如今已過而立之年,聞言只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拍周天昊的肩膀道:“承你吉言,朕就先去看看昭儀,皇弟你若無事,就早些回府休息吧!”

    周天昊依言退下,目送皇帝離去,在丹犀下稍稍站了片刻,見天色又陰沉了下來,正要出宮,卻見一個太監(jiān)從遠處走來,正是徐皇后宮里的福安。

    ☆、第0147章

    鳳儀宮中,徐皇后臉上還帶著幾分悲愴,一聽說何昭儀又孕,她就把二皇子喊道了自己的跟前。在此之前,她從來沒有覺得二皇子將來的太子之位會有任何的威脅,可自從南遷之后,這一切仿佛都變了。何家的女兒進了宮,寵冠后宮,而她卻因為賞了兩個宮女給睿王爺,領(lǐng)皇帝足足一個多月沒踏足鳳儀宮。

    徐皇后心中不免又悲傷了幾分,她和皇帝二十年的夫妻之情,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才來了幾個月的商家之女嗎?

    徐皇后看著銅鏡中自己日益衰老的容顏,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時候簾子一閃,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從外頭進來,見了徐皇后,只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喊了一聲“母后”。

    徐皇后聽見響動,片刻就收起了愣怔,換了一副面孔,笑著向他招手道:“皇兒來了,皇兒今日也去參加了你父皇的宴會嗎?”

    雖然徐皇后掩飾的很快,但二皇子還是看出了她笑容中的幾分勉強,只一邊往徐皇后那邊走,一邊道:“兒臣去了,皇叔募集了好些軍餉,將韃子趕出大雍,指日可待了?!倍首由倌暌鈿?,說出這番話來的時候,還有幾分鏗鏘有力。

    徐皇后只一把將他摟在了懷中,細細的撫摸著他,伸手理了理他的發(fā)絲道:“你以后要多跟你皇叔學(xué)學(xué),知道嗎?”

    “母后,兒臣知道了。”二皇子說著,見徐皇后臉上又多了幾分愁容,這才忍不住開口問道:“母后今兒怎么了?好像不高興似的?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兒臣聽老嬤嬤說了,大年初一不高興,就要跟著難受一整年的。”

    徐皇后又何嘗不知道今兒是大年初一,不然何昭儀也不會單選了今天查出有孕這件事情,真真是讓自己好一番堵心。

    “母后沒有不高興,皇兒休要亂說,母后只是想你了?!毙旎屎笾浑S口推諉了一句,又開口道:“母后請了你六皇叔過來,一會兒你陪著他用些晚膳,在讓他回去吧!”

    二皇子聞言,只問道:“六皇叔不要回府上陪著六皇嬸嗎?今天可是大年初一。”

    徐皇后想起謝玉嬌今年并沒回來,大約也是因為怕瞧見了自己,心里越發(fā)就有幾分不自在,只想了想才開口道:“你六皇嬸不在京城,你六皇叔回去也是一個人?!?/br>
    正說著,只聽見小太監(jiān)在外頭傳話道:“稟娘娘,王爺來了。”

    徐皇后聞言,勉勵打起幾分精神,帶著二皇子到了殿中。

    周天昊向她行過了禮數(shù),徐皇后受了半禮,讓二皇子去給他行禮道:“快去見過你六皇叔?!?/br>
    二皇子乖乖的上前,朝著周天昊作了一個長揖,口中道:“侄兒給皇叔請安了。”

    周天昊以前自己都是個孩子,因此對皇帝的這幾個兒子也不怎么上心,不過話雖如此,他也知道這二皇子將來必定是要被立為太子的。生母是皇后自是不用說了,上頭雖然還有一個哥哥,生母地位低下,腦袋瓜子據(jù)說也不甚靈活,除此之外的幾位皇子,皇帝似乎也沒有特別喜歡的。

    “侄兒客氣了,坐下吧。”周天昊今日在宴會上喝過了酒,他平常就不勝酒力,自謝玉嬌懷孕之后更是嚴守這規(guī)矩,因此今日今日稍稍的喝了一杯,此時倒是有些上頭了,只略略蹙了蹙眉宇,一時想不起這徐皇后為何請了他過來。

    二皇子見周天昊蹙眉,倒是想起方才宴會上他豪飲了幾杯,只開口道:“皇叔這是喝酒上頭了吧?!倍首诱f完,只隨便指了一個宮女道:“你去沏一杯濃茶來!”

    徐皇后把周天昊請了來,卻沒想到他身上不舒服,這時候瞧見了,越發(fā)就覺得尷尬了幾分,幸好二皇子懂事,她心中又安慰了幾分,索性開口道:“皇兒你親自去給你皇叔沏茶去,母后還有幾句話,要同你皇叔說一說。”

    周天昊見徐皇后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也只略略松開了眉宇,等二皇子離去了,這才開口問道:“皇嫂有什么話,就請直說吧。”

    徐皇后臉上閃過幾分尷尬,想了想只咬牙開口道:“如今你侄兒也大了,可皇上卻還沒有冊立太子,本宮聽人說過什么‘國無儲君不穩(wěn)’,也不知道當(dāng)不當(dāng)真,只是心里擔(dān)憂罷了。”

    徐皇后這話一說出口,周天昊頓時就明白了。今兒何昭儀才傳出有身孕,徐皇后就已經(jīng)擔(dān)心了起來,想要讓皇帝早日立儲,也好安下心來了。

    周天昊垂眸想了片刻,又想起上回那兩個宮女的事情,若不是謝玉嬌察言觀色、心細如塵,若是真的弄出什么事情來,他和嬌嬌之間的感情只怕是要毀于一旦。因此幾遍后來聽說那兩個宮女當(dāng)真被仗斃了,周天昊心里對徐皇后卻還是有幾分不屑的。

    “如今大雍只剩下半壁江山,皇兄當(dāng)日南遷的時候曾發(fā)過毒誓的,一定要重返京城,臣弟以為,現(xiàn)今第一大事不是立儲,而是怎么樣把韃子趕出大雍去。”其實對于周天昊來說,立不立儲跟自己一點兒關(guān)系也沒有,反正他并不想當(dāng)這皇帝,只是,若這樣容易遂了徐皇后的心思,到時候謝玉嬌問起來,他又不會刻意隱瞞,反倒惹得她心里鬧小別扭,因此這時候便故意袖手旁觀了起來。

    徐皇后聞言,臉上陡然就變了些顏色,她知道皇帝最聽周天昊的話,只要周天昊說一句,那這立儲的事情就*不離十了??扇缃裰芴礻痪箾]有半點要偏向自己的意思,這該如何是好?

    徐皇后正欲再多說幾句,二皇子已經(jīng)沏了濃茶過來。二皇子親自將茶奉給了周天昊,周天昊抿了一口,正宗的大紅袍,正是自己喜歡的火候。一盞茶喝完,他便起身道:“皇嫂若沒有其他事情,那臣弟就先回府去了?!?/br>
    徐皇后原本還預(yù)備留了周天昊下來用晚膳,可聽了方才的那一席話,什么心情也沒了,只開口道:“那王爺一路走好,皇兒,你送送你六皇叔?!?/br>
    二皇子送了周天昊出去,折回來的時候,才問徐皇后道:“母后,您不是要留了皇叔用晚膳嗎?怎么這就讓我把人送走了呢?”

    徐皇后這時候萬念俱灰,只擰著帕子,冷冷道:“只怕你皇叔不愿意留下來罷了?!?/br>
    周天昊出了宮門,見天色微微陰暗,已經(jīng)是未時末刻,他這次回京的大事已然辦完,這時候心情頓時輕松了不少,到了宮門口,只讓車夫也不用回王府去了,直接往湯山的別院去了。

    湯山別院中,謝玉嬌正和徐氏兩人學(xué)做針線,徐氏瞧著謝玉嬌做的那狗啃似的荷包,只笑著道:“就這東西,你也好意思讓王爺帶出去嗎?也不怕他被人笑話?”

    謝玉嬌便低著頭傻笑,只捏著荷包道:“他要是想娶個針線好的,何必找我呢!所以即便有人要取笑,也只取笑他去罷了,和我有什么相干的?”

    徐氏聽了這話,竟一時無言以對,便笑著用手指戳謝玉嬌的腦門,笑道:“你這丫頭,也確實要好好學(xué)一學(xué)了,便是不會做衣裳,男人身上穿戴的東西多了,你好歹學(xué)個一兩樣好的,也好讓王爺隨身帶著,時時刻刻都念著你才是?!?/br>
    謝玉嬌覺得徐氏說的也有道理,如今她在這邊養(yǎng)胎,也確實多了很多閑暇,倒是真的可以學(xué)一學(xué)針線的。

    “我也想學(xué)來著,但是劉mama說不能常低頭,對孩子不好,也不能久坐,對孩子也不好。我平常才摸上針線,不過片刻就有人過來各種囑咐,想學(xué)卻也不容易的很。”

    徐氏見眾人都對謝玉嬌如此上心,心里只越發(fā)就放心了起來,又覺得她是個有福的,倒是不用自己再為她多cao心了。

    “如今你要在這邊住著,我都隨你,只是等快臨盆的時候,你就住到謝家來,好讓我貼身照顧你,我也放心,如何?”

    徐氏一想到王府里頭除了謝玉嬌和周天昊便沒別的主子,一應(yīng)的下人雖說有中用的,到底還是放心不下,便只先開口說了。

    謝玉嬌只低眉想了片刻,也知道坐月子對產(chǎn)婦幾位重要,若是弄不好落下一些月子病,那就難辦了,因此只點頭應(yīng)了。

    徐氏見謝玉嬌答應(yīng)了下來,只越發(fā)高興了起來,笑著道:“那最好不過了,等我回去了,就把西里間整理出來,到時候你只管住在那邊,我就在東邊,保管把你照顧的妥妥貼貼的!”

    謝玉嬌心里倒是愿意的,就怕到時候周天昊又要苦哈哈的了,正房畢竟是徐氏的房間,周天昊整天進進出出的也不方便,謝玉嬌想了想只開口道:“母親不用麻煩了,我只還住繡樓里頭,這樣也清靜?!?/br>
    徐氏蹙著眉頭一想,總算也是想明白了所以然來,笑著點頭稱是。

    當(dāng)周天昊一路風(fēng)塵仆仆的趕回湯山的時候,謝玉嬌和徐氏已經(jīng)用過了晚膳,正圍爐閑聊。徐氏將家中這些時日的事情細細的說給了謝玉嬌聽,雖然徐氏算不得精明能干,但她至少寬厚仁慈,且加上中年喪夫,如今大姑娘出閣,她一個婦道人家又要出來支撐門戶,村里頭人倒是敬她的多。

    謝玉嬌見這幾個月也沒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心里到底也松了一口氣,回頭她有空讓劉福根把家里的賬本看一看,這一陣子的事情,也就清楚明白了。

    “明日我就回去了,年節(jié)里頭,免不了也有人情往來,我倒是什么都丟下了出來了?!毙焓峡纯赐忸^天氣,依然還下著小雪,也不知道明兒路好走不好走,心里倒是擔(dān)憂了幾分,又開口道:“我瞧著這地方挺偏遠的,怎么一早我才拐了彎,就有人上前請安問話來了,我心里擔(dān)心,還怕遇上了壞人呢!”

    謝玉嬌聽了這話,只笑著道:“其實這兒也不偏,里外頭的村子也不過兩三里路,只是人煙少了些,王爺怕這里不安全,這周著都安插著侍衛(wèi),平常我也不大得見,反正就知道有這些人就是。”

    徐氏便蹙眉問道:“那這大風(fēng)大雪的,他們住哪兒去呢?還得在外頭守著,豈不是凍死了?”

    謝玉嬌以前也擔(dān)心過這問題,還偷偷的讓丫鬟出去送酒送菜的,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那些人一概不吃,最后還便宜了野狗,也就算了。大約每個地方也有每個地方的規(guī)矩,因此她也就隨他們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總之是王爺安排的,他們也都聽王爺?shù)?,我就不過問了?!?/br>
    徐氏見謝玉嬌這么說,便也點了點頭道,并不在多問,只笑著道:“以前瞧著王爺沒個正形一樣的,我還怕他不懂疼人,如今卻是我多心了,看來男人一旦成了家,這個性也就立馬變了。”

    兩人正說了,外頭一個小丫鬟打了簾子進來,只回話道:“回夫人,王爺回來了。”

    那小丫鬟的話才說完,只見簾子一閃,周天昊便矮著身子進來,呵出一口寒氣來。他方才進門的時候就聽小廝說徐氏來了,此時見了徐氏,也顧不得臉上一路風(fēng)霜的有些僵硬,只笑著朝徐氏拱了拱手道:“岳母大人。”

    徐氏也有些日子沒見到周天昊了,她印象中周天昊總是嬉笑著臉,雖然人高馬大的,但骨子里還像個孩子。此時見他雖然露出一絲笑意,但眼底的肅然神色還是讓徐氏稍稍的愣了愣,只慌忙起身,笑著道:“快進來坐,外頭那么大的風(fēng)雪,這路又不好走,你何苦回來?!毙焓显捳Z中又帶上幾分心疼,想當(dāng)初她可是看著周天昊一日日的養(yǎng)傷,如今好了卻又要這般辛苦,到底是自己的親女婿,舍不得??!

    這時候謝玉嬌已經(jīng)幫著他解開了大氅,丫鬟捧了熱茶過來,謝玉嬌親自送到他跟前,抬頭見他頭發(fā)上還沾著好些的雪花,只踮起腳跟用帕子擦了擦,笑著道:“快喝杯熱茶,我讓丫鬟去準備宵夜來?!?/br>
    周天昊喝過了熱茶,臉上的神色也柔軟了幾分,便和徐氏攀談了起來。

    “母親想過來,只管差人送信來,我派人去接你?!?/br>
    “你那么忙怎么好意思呢!再說我想來就來了,倒也沒想這么多,就是想來看看嬌嬌?!?/br>
    周天昊知道徐氏素來心疼謝玉嬌,如今見她住在這樣的地方,肯定心疼的緊,便先請罪道:“讓嬌嬌跟著我住在這種地方,是我的不是?!?/br>
    謝玉嬌聽了這話,只抿唇笑,徐氏便開口道:“這地方也不錯,青山綠水的,養(yǎng)人,再說夫妻兩還是要住在一個地方的好,這樣感情也好?!?/br>
    謝玉嬌便跟著點了點頭,給周天昊填茶的時候便問道一股酒味,只小聲問道:“你今日喝酒了?”

    “就喝了一點,好久沒喝,還有些上頭,我在馬車上睡了一覺,現(xiàn)在好多了?!敝x玉嬌聞言,只又吩咐了丫鬟去煮醒酒湯來,一時間時辰也不早了,徐氏便先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