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節(jié)
女人看著他唇上染出的血跡,有那么一瞬間的心虛,隨后,男人為她擦拭學(xué)籍的時候,她就很理直氣壯了,“墨琛,你丫的抽什么風(fēng)啊,真不知道會憋死我的!” 還沒喘過氣來,就這樣不要命的接吻,估計她活了這么多年,真有可能一朝忍不住憋死。 墨琛聞言,嘴角微扯,緩緩湊近她,輕觸她的鼻尖,幽幽喟嘆,“我怎么舍得。憋死你?” 男人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絲絲曖昧,點(diǎn)點(diǎn)撩撥。 歐雅蘭臉一黑,揮開他的手,抬眸擰眉看著他,“你什么時候來的?為什么事先沒告訴我?” 害得她,像個傻子一樣發(fā)信息打電話,甚至還想他了····· 男人聞言,附在她耳邊,輕聲呢喃,“你這樣盛情邀請我,我若不來,豈不是有負(fù)美人約?” 邀請? 歐雅蘭挑挑眉,“我什么時候······” 男人的手,已經(jīng)附在她的胸口,意思很明確。 你昨天那樣的邀請,我怎么可以不來······ 歐雅蘭那個悔恨啊! “我那不是邀請,你······” 話沒說完,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可我想你了,不請自來!” 聞言,心如灌蜜。 窩心! 未反應(yīng)過來,男人的吻再次襲來,霸道,卻溫柔,沖動,卻隱忍······ 直到,她擁住他的脖子回應(yīng),所有的隱忍,全部淪陷! 一日,纏綿! 久久不曾停歇。 夜幕降臨,夜色下的巴黎,古典,且浪漫。 室內(nèi)彌漫著絲絲激情過后的yin|靡味道,燈光略顯昏暗,米黃色的燈光,可以看得出,室內(nèi)的混亂,地上一片狼藉。 墨琛半躺靠著大床的床頭,裸露的胸膛,rou眼可見的八塊腹肌,不過,本來健壯的身板,竟然有幾道指痕,并且,還有些血印。 臂彎中女人呼吸淺穩(wěn),睡得安詳。 他的手里,拿著手機(jī),看著上面的來電提醒和十幾條信息,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看起來,很愉悅。 微微側(cè)目,看著旁邊靜靜睡著的女人,只覺歲月靜好,人生這樣,挺好。 打開拍照功能,對著女人靜謐的睡顏,拍了張照。 很美。 歐雅蘭醒來,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diǎn)多,是被餓醒的。 他就早餐吃了點(diǎn)東西,然后還沒吃中午飯,就被墨琛拉來這里,奮戰(zhàn)了那么久,十二點(diǎn)就被餓醒了。 然后,兩人都出門去,吃飯! 去的是一家很浪漫的西餐廳,即使是午夜,也還在營業(yè)中,一些愛車,歐雅蘭再次險些栽倒。 因為腿根太酸了。 墨琛很有經(jīng)驗的把人扶著,輕聲道,“我抱著你!” 歐雅蘭瞪他,“不要!” 要不是他不顧自己的哀求折騰了那么久,她至于連路都走不穩(wěn)么? 混蛋! 墨琛摸摸鼻子,“下次注意!” 怒意再次升級,“你還下次?都多少次了!每次都說話不算數(shù),信你才怪!” 都幾次了,每次都那么不知覓足的折騰她,估計,那天縱欲過度英年早逝都不知道。 雖然,她也很舒服······ 被自己媳婦如此不信任,墨琛很受傷,摸摸鼻子,“這次絕對是真的!” 不是他想要折騰啊,而是,在面對自己想要的女人之時,所有的克制和理智都會潰敗,這種不戰(zhàn)既敗的戰(zhàn)爭,沒有多少男人能夠贏得了。 他是個禁欲男人,除了她,沒有第二個女人,這么多年,沒有她在身邊,他也不曾如此的沖動過,她回來后,他就被擊敗了。 為她瘋狂熱情,仿佛成了一種信仰。 沒有理由,沒有原因。 女人聞言翻翻白眼,也不再郁悶,“走啦!” 說完,忍著不適緩緩走向不遠(yuǎn)處的餐廳。 突然一個懸空,歐雅蘭尚未反應(yīng),人就已經(jīng)落到了墨琛懷里。 她一羞赧,連忙推搡著墨琛,“快放我下來!” 巴黎是個夜都,即使午夜,大街上,還是有人路過,雖然開放,可是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墨先生回答的順溜,“等走到的時候,都關(guān)門了!” 說完,不容置喙,直接大步走向不遠(yuǎn)處的餐廳。 歐雅蘭磨牙,餐廳就在眼前,什么關(guān)門,關(guān)你妹! 但是,有人代步,她就勉為其難了。 而且,這懷抱,真心溫暖。 一進(jìn)門,就有兩個法國妞服務(wù)員上來問要什惡魔,點(diǎn)了兩份法國牛排,再要兩杯紅酒,就完了。 餐廳氛圍很溫馨,放著悠揚(yáng)的小提琴曲子,有些古典的感覺,餐廳有幾個人,正在用餐,環(huán)境不錯,看起來挺高檔。 歐雅蘭墨琛,挑挑眉,“你在 眉,“你在巴黎待多久才走?” 墨琛聞言,微微一頓,溫聲道,“你什么時候離開我就什么時候離開!” 他是專門來找她的。 歐雅蘭挑挑眉,很不客氣的問,“墨家破產(chǎn)了?你到處走!” 這么大的家業(yè),這廝就這樣撒手不管,確實······有些不太對勁。 墨琛聞言,極其無語,低聲道,“等你離開巴黎,我就回一趟墨島,所以,這次來,只是單純的想你了!” 他決定回去。 歐雅蘭微微一頓,有些錯愕,“你要回去?去做什么?” “開家族會議!” 歐雅蘭有些疑惑,“怎么,墨家亂了?所以,要回去開會么?” “當(dāng)然不是!”墨琛低低一笑,隨后,笑容一斂,“我已經(jīng)七年,沒有回去過了!” 七年,敏感的數(shù)字,歐雅蘭車沒摸了。 七年,就是她出事后,墨琛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么? 在瀾園沒有離開過······ 忍不住,還是問道,“那這次為什么要回去?因為我活著,所以,你沒有心理壓力了么?” 這么多年,都不愿意回去,她回來了,所以他要回去,是這樣么? 墨琛聞言,有些沉思,半響,在她的期待中,他緩緩開口,“因為你活著,我不想,再失去你!” 因為不想失去,所以,才要擁有更多,才要讓自己更加強(qiáng)大。 不然,我拿什么,來挽留你。 歐雅蘭問經(jīng)驗,眉梢低斂,輕聲道,“墨琛,其實,我不需要你的保護(hù),我已經(jīng)不是需要躲在你的羽翼下才能活著的人,我能保護(hù)好我自己,也能為我自己報仇,所以,如果是為了我,別回去!” 她不想,墨琛因為愧疚,而退讓。 墨琛聞言,淡淡一笑,沉聲道,“即使你不需要,我卻不能不準(zhǔn)備,瀾瀾,我知道,你已經(jīng)具備有保護(hù)自己的能力,但是,我只想讓你知道,你的歸屬,還有我!” 他不想,再像當(dāng)年一樣,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永遠(yuǎn)沒有能力站在她的身邊。 永遠(yuǎn),都給不了她想要的依靠。 聞言,寂靜。 她的歸屬,這些年,一直都是北美那個地方,因為,那是她無處可去的時候,唯一一個愿意收納她的地方。 可是,他的身邊,她也想要。 很快,服務(wù)員端上來兩份牛排和紅酒。 兩人都安安靜靜的吃完東西,就結(jié)賬離開了,倒是沒回去,而是走在大街上。 十指相扣,緩緩走在人已經(jīng)不多的街道上,路燈將二人的身影,越拉越長。 歐雅蘭莞爾一笑,“這些年,我來過巴黎好多次,只不過,從來沒有逛過巴黎的夜景!” 巴黎的夜色,確實挺好看,充滿著歷史的氣息,沉重的,浪漫的,都凝聚在一起。 浪漫之都巴黎,自然不是浪得虛名。 墨琛轉(zhuǎn)頭,看著她的側(cè)臉,挑挑眉,“為何?” 歐雅蘭聞言,語氣隨意的說,“忙啊,我特別忙,一開始的時候,沒日沒夜,作息混亂,每天就睡那么一點(diǎn)時間,就為了高質(zhì)量,高效率的工作,你肯定不知道,他們怎么說我,他們說,od國際的發(fā)展,并非幸運(yùn),而是,因為我太拼命,也因為,我i眼光好,選擇的伙伴,都是那么厲害,可誰又知道,如果我不努力,可能,早就湮沒在歷史的長河里了,所以,我對自己要求特別高,來巴黎無數(shù)次,可我從來不知道,巴黎的夜色,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沒有沉重,沒有任何的不適,哪怕說出這段過往,如今,好似,都沒有往常那樣煎熬了。 她那個時候,剛剛把入駐歐洲的計劃實施,又要面對當(dāng)時歐洲各大財團(tuán)的擠兌和打壓,根本就是在虎口奪食,她不可掉以輕心,只能拼命。 歐雅琳管不了的事情,她都會去處理,所有的運(yùn)作問題,她都親自過目,后來,恢復(fù)正常之后,在歐洲的運(yùn)作也很順利,她就全身心的處理懷特家族那些毒瘤身上,所以,那一年的她,都是在掠奪和玩手段中度過。 歐雅蘭繼續(xù)道,“而且,我大部分時間都在北美生活。來這里大部分都是由事情,來得急去得也急,從來沒有靜下心來看過這里!” 墨琛頓足,眼神溫和地看著她,隨后,緩緩把她抱在懷里,下巴頂在她的肩上,啞聲道,“讓你受苦了!”南熱的聲音,帶著歉意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