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不是,我在找樣東西?!便迦回W栽谖葑永镒邅碜呷ィ炖镟?,“怎么突然就不見了呢,好奇怪,怎么都找不到,應該就在屋子里才對?!?/br> 嚴沛呈坐在沙發(fā)上,看著自言自語的沐然問:“你到底在找什么?” “那天去隔壁小鎮(zhèn)淘來的一件小東西?!便迦淮蜷_衣柜又合上。 “不就是小玩樣嘛!不見了就算了,那么折騰做什么?” 沐然站在房間中央,蹙眉想了想,仍舊想不起來會落在哪里,突然問:“你有看到嗎?” “什么東西啊!”嚴沛呈若無其事的樣子。 沐然愣了愣,說:“沒什么,就是當?shù)厝耸止ぷ龅囊粋€物件?!?/br> “哦,沒看到?!眹琅娉实?,“那件東西對你很重要嗎?” 沐然撓撓頭,說:“也不是很重要,算了,丟了就丟了吧!” 嚴沛呈卻追問說:“是你打算拿來送給朋友的嗎?” 沐然看著嚴沛呈這張到處招惹情債的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是啊,送人的,是要準備送給你來著,可惜現(xiàn)在不見了?!?/br> 是啊,本來是要送給你的,可是現(xiàn)在即使找到了,拿來送給乞丐也不會送給你。 “真的是送給我的?”嚴沛呈靠在沙發(fā)上的身子,一下子立起來問。^_^ 第四十八章拋下她 “騙你的,你要的東西我可送不起,反正我送的東西你也瞧不上。”沐然笑著,一副得逞樣。 嚴沛呈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坐在那里滿臉不悅。 沐然沒再搭理他,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窗外,深邃的夜空,繁星閃耀,夾雜著青草與海水味道的空氣,若有似無的飄過來。明天就要告別如此明凈的一切,回歸現(xiàn)實。 看著孤立在窗前的沐然,嚴沛呈眼睛里閃過糾結與矛盾,心中不舍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他起身來到她身旁,抓起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吻上了她的唇。 沐然向后退開,蹙眉看了他一眼后,扭頭看向了窗外。他的內心一陣翻滾,走近一步后摟住她的腰,她越抵抗,他就抱得越緊,最后將她抵在窗邊,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漸漸地,她安分下來,他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始終緊緊地貼著她,急切地索取與占有。#_# 沐然皺著眉頭,感覺呼吸困難、全身疲累,現(xiàn)在,她只想好好地休息。她推拒著他,說:“我真的好累,求求你,讓我好好休息好嗎?” 他仿佛聽不到她在說什么,只顧著一味地攻池略地,血紅著一雙眼睛,說:“最后讓你深刻地記住,你是我的女人,至少你的身體是我的?!?/br> 他的動作很急切,等到逐漸變得溫柔的時候,他眼底卻若有似無地流露出憂傷,今晚的他顯得反復無常、令人難以捉摸。 最后,兩個人都累了,疲憊地躺在床上,彼此都沒有說話,寂靜的空氣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嚴沛呈的手機在安靜的夜里突兀地響起,他拿起電話走到門外,她只聽見他說:“乖,聽話,又耍小孩子脾氣了吧!我太慣著你了是不是?” 沉默了一會兒后,他說:“抱歉,我忙忘記了,好,我現(xiàn)在就趕過去,你放心吧,我不會錯過你的生日的?!?/br> 沐然聽見他又打了個電話,說:“把私人飛機開過來……對,就是現(xiàn)在,有急事,速度要快?!?/br> 他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后,進屋上了床,摟著沐然繼續(xù)睡覺。 幾個小時后,沐然睡意朦朧間,聽到嚴沛呈起床的窸窣聲,她翻身看著他,一句話不說。 “我在美國那邊有點事,要先回去了,明天我的秘書會陪你一起回去。”說完,他已經穿好了衣服,俯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后,轉身出了門,消失在她的視線。 沐然看向窗外,外面還一片漆黑,他走得那么匆忙。 第二天,沐然一早就起床收拾東西,他的東西什么都沒有收拾走,大概是要等今早秘書過來幫他收拾。沐然在房間里呆立了一會兒,還是打開他的行李箱,開始幫他收拾東西。其實他也沒什么東西可收拾的,不過就是三四件衣服。 當沐然正在疊著嚴沛呈的襯衣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她以為是陳秘書過來了,打開門一看,除了陳秘書還有凌韻一。 “我是來幫嚴先生收拾東西的。”凌韻一挺著一對胸器,在房間里走了一圈之后,走向床,將床上之前沐然放著的幾件男士衣物疊好放進行李箱,然后拉著行李箱走出了房間。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 沐然愣在那里,直到陳秘書過來說:“喬小姐,嚴先生讓我過來接你,咱們走吧!” “哦,好?!?/br> 陳秘書拖著沐然的行李箱走在前面,沐然突然回過神來,跟上去。 他們首先要先乘坐直升飛機到達市區(qū),之后才乘坐直達回國的航班。 不過,沐然沒想到,這整個過程,自己都要和凌韻一一起。嚴沛呈自己火急火燎地做私人飛機離開了,卻留下他的兩個女人在后面,好在兩個人沒有咬起來的可能。 然而回國的航班上,兩人的座位卻是挨在一起的,剛開始,兩人都沒話要說,漸漸地,兩人竟然交談起來。 沐然從凌韻一那里知道了很多關于嚴沛呈的事情,比如,他在美國紐約比弗利山莊有幢宅?。槐热缢幸黄ヱR叫阿諾,他愛它勝過愛他那限量版的豪車;比如他在英國有一片獵場,節(jié)日的時候,會邀約一些貴族朋友一起獵狐。 凌韻一說起獵狐活動的時候,眼睛里放光,因為那是屬于貴族階級的運動。名貴的駿馬,血統(tǒng)純正的獵犬,還有復雜的禮儀和游戲規(guī)則,這些硬件即使是一般的億萬富翁也令他們望而卻步,而嚴先生,因為特殊的英國貴族背景,以及雄厚的經濟基礎,擁有一切貴族生活的資本。 凌韻一說到此處,顯得異常激動,其實她想強調的就是,前不久她作為嚴先生的唯一女伴參加了獵狐運動,那對她來說,是一場前所未有的精神刺激,這不是他每個女人都能這個榮幸的,只能說明在他心里,她足夠特別。 后來,沐然才知道,凌韻一口中的比弗利山莊,是全球第一富人住宅區(qū),這個成龍和丁邵光亦有宅邸的山莊。 也許這一切,不過是凌韻一所了解的嚴沛呈的冰山一角,但沐然對這個男人卻更是一無所知。而這些她都是要從他別的女人口中得知的,她對他的了解竟然還比不上這個和他在一起不過兩個月的女人。 沐然聽到凌韻一口中的嚴先生時,目光都是怔愣的,這就是她不知道的嚴先生嗎?不過也就是因為沐然的震驚,凌韻一臉上是滿滿的得意,感覺到自己的優(yōu)越感,對沐然多了幾分不屑。 而沐然很快從驚愕中走出來,看不慣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炫耀,還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便故意說:“你竟然都那么深入到嚴先生的生活中了,而我對他還一無所知,那你知道他在美國那邊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人嗎?” 凌韻一一愣,“特別重要的人?” “是啊,昨晚上,我們正親熱的時候,他接到一個美國那邊的電話,他的聲音很溫柔,我從來沒見過他還有這樣柔情的一面。他接了那個電話后就急急忙忙地趕回美國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