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沐然強作鎮(zhèn)定,說:“放開我,你扯疼我了?!?/br> 嚴沛呈今晚喝得有些多,下手難免沒輕沒重,沐然不想明天全身都被他弄出淤青來。 “這你就疼了?”嚴沛呈冷笑說,“你這女人,一直以來我對你都太好了,以致你可以肆無忌憚地忽視我是嗎?我tm就是個傻子才讓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如此放肆,別以為你玩得多轉,只是我對你太寬松罷了!” 醉酒的人是不可理喻的,沐然只想掙脫出嚴沛呈的鉗制,離開這個房間。只是,她的掙扎卻更加激怒了他,“別以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喬木然,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休想擺脫我,我會把你留在身邊,讓你生不如死!” “你這個瘋子,你就是魔鬼!”沐然倔強地怒視著嚴沛呈。 嚴沛呈看到沐然眼里的抗拒與憤怒之后,情緒變得更加失控,他想親手摧毀這個驕傲的女人,他想將她馴服得服服帖帖的,伺候于自己左右,然后將她那該死的自尊心踐踏在腳下,讓她求死不能。 嚴沛呈在沐然腦后的手改拽為托,狠狠地覆上她香軟的唇,無情地蹂躪,絕望地啃咬。 不管這個女人多么驕傲,不是也只能在他身下受盡屈辱嗎? 誠然,沐然并不討厭他的親近,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已經(jīng)那么熟悉,他們都能從對方身上得到生理上的滿足,因此,她沒有拒絕他的侵犯。更何況,這個時候忤逆這個沒有理智可言的魔鬼,并不是明智的選擇,那樣只會更加地激怒她,然后會承受來自他的更殘忍的懲罰。 然而,她突然的轉變并沒有讓他心里好受,他嘴里吐出更加狠毒的言辭,“你這個下作的女人,就那么想男人嗎?你哪里還有作為女人的矜持和羞澀……” 他一直對她說著羞辱的話語,甚至讓她都覺得自己一直在犯賤,她還以為,以為能和這個男人很好的相處,她并沒有受虐待傾向,她也不想去惹怒他。 她知道自己暫時還無法擺脫他,所以希望能友好地相待,因為他們彼此需要。她甚至還為他解決他惹下的情債,可是一切都是她異想天開罷了,遭遇這個男人,就是一路被摧殘的命運。 而他此刻和她親熱,并不是身體的需要,他只是想羞辱她,他早已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她身上的衣服在他手下只有是碎片的命運。 他的吻,每一下都留下暗紅的印記,她甚至能感受到身上被咬得一陣陣的鈍痛,沒有任何舒服的感覺,只有難以忍受的疼痛,然而她一直隱忍著,沒有叫出一聲。 她失神地看向窗外,面對著斑斕的城市夜景,碎裂一地的傷痛。 一夜勞累,兩人都因疲憊睡得很沉,清晨的第一抹陽光被華貴的窗簾攔在了窗外,直到十點過的時候,床頭柜上的手機唱起宣揚的歌聲,沐然伸手拿起手機接聽。 “妞,你今天會上班嗎?”是凌薇打來的電話。… “額,應該會吧!我身體基本沒什么問題了,你……” 身后的男人突然長手一伸,將手機奪走,聲音嘶啞地說:“她今天請假,昨晚她很累,需要休息?!?/br> 沐然尷尬地搶回手機,“凌薇,那個……” “我知道啦!”凌薇笑得曖昧,“昨晚一整晚都沒好好的睡吧?嚴先生的戰(zhàn)斗力我是知道的,一定又折磨得你修養(yǎng)好幾天了吧?我給你請假好了,三天夠不夠?” 沐然徹底被凌薇打敗,“我明天就去上班?!?/br> 沐然掛了凌薇的電話,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竟然還躺在床上的男人,“你不用去上班嗎?”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睡懶覺,在她的印象中,每次她醒來,都不會見到他躺在床上。 ps:大家踴躍收藏與留言哈,感覺沒人看,靈魂會寫得很孤單。^_^ 第四十章我養(yǎng)你 “你就那么不想在醒來之后看到我嗎?”他嘴角揚起笑容,但明明在心里賭氣,曾經(jīng),這個女人竟口無遮攔的說過,醒來見到他是件不太愉快的事情,因為這會提醒她,糟糕的一天開始了。 他將她攬過來,摟在懷里,在她的頸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才放開她,“你這女人,就不能對自己的男人友好一點嗎?明知道惹我的后果很嚴重,還總是不識趣!” 他就那么受她嫌棄嗎?死女人! 沐然翻過身,錯愕地看著面前這個“委屈”的男人,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昨晚還一副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現(xiàn)在卻變得那么無害,這反差,讓她一時難以消化。 昨晚的嚴沛呈狠戾兇殘,沐然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而現(xiàn)在……這人大概是昨晚醉得不輕,失憶了。 “沒有,好久不見。”她拱到他的懷里,一下子變得柔軟。他們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見了,想嗎?想。#_# 因為她柔順的動作,加上本身不著衣物的兩個人,現(xiàn)在緊緊地樓在一起,讓他瞬間燃燒起一股炙熱的火焰,他的手在她身上開始放肆起來,“你,還可以嗎?” “……” 她的沉默讓他更加難以自持,一下子翻身到她的身上,吻溫柔地覆下來…… 他的動作很輕,甚至讓她覺得有些難耐和有所期待,這是第一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他。她覺得自己要瘋了,忘了昨晚,他的折磨,他的羞辱。 最后,她終于疲憊地在他身下睡去,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再次醒來,他還躺在自己身邊,看著她,說:“如果你覺得很累,就不要去上班了,我養(yǎng)你?!?/br> 如果你覺得過得很疲憊,就把一切交給我,你只需要負責開心就好,是這樣嗎?自然是她想多了。 “你要包yang我嗎?”她笑說。 “我沒有這個能力嗎?別人還以為我嚴沛呈養(yǎng)不起自己的女人,讓她整日在外面拋頭露面,做那樣的工作?!?/br> “我感覺我的工作沒什么不好的。”沐然有些郁結,“我養(yǎng)活自己,這樣挺好的。” 被他養(yǎng)著,從此像棵菟絲草一樣寄生于他,獲取短暫的安逸,可是一年后,兩年后呢?他對她的新鮮感過去,而她卻失去了自己生存的能力,那個時候,誰會來同情她? 混她們這個圈子,這樣的例子還少嗎,她手下就有姑娘被有錢的男人看上,藏在別墅里,以為從此一輩子安逸,到頭來一輩子見不得光,墮胎是常事,每日等待自己的男人回家,可這些男人又何止私藏一個女人。 如今,她還沒見到哪個女人以這樣的身份有個好結果的。所以,她告訴自己,永遠也不要成為那樣的女人。 “你那工作,有什么好做的。”他眼里滿是不屑,“你一天能掙多少錢,我給你三倍的錢,白天你要做什么我不管,只要我下班時候能在這個公寓里看見你就行?!?/br> 他白天忙工作,下了班,她卻開始工作,有時候下班回家便看不見她人,沒有一個人在家里等著自己回家,這個滋味,他不喜歡。 “我不同意,你也沒權利要求我?!彼曇艉艿?,本不想惹怒他的,但他的要求太自我,她心里非常不爽。 在她看來,這是男人的大男子主義,他覺得這樣做,她該對他感恩戴德。可是,他只考慮到自己需要她,她就必須俯首伺候,卻沒想,她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她不僅被他需要,她也有自己的需要,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人生意義,不是他的附屬品。 “為什么你總是要忤逆我?可以不把我的話放在心里考量是嗎?你這女人怎么有這么強的逆反心理呢!”他一臉陰沉,心里被她的態(tài)度惹得非常不痛快。 “那你呢,我能要求你嗎?能要求你舍棄其她女人只有我一個女人嗎?你又能否做到?”沐然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