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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很愛很愛你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總公司那邊……”她話只說一半,算是比較委婉了。

    先不說那個放棄他的親爹,就是他弟弟也不可能給他丁點出幺蛾子的機會。何況瑞達只是個小公司,成立時間短,大的建樹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業(yè)務范圍與分公司幾乎重疊且單一,不說總公司董事會,就是她都看不出收購瑞達的好處在哪里。這份申請企劃只要遞交上去,都不用程煦那位小太子動手腳,董事會就會直接pass掉。

    知道她誤會了,程致笑了笑,溫和的說,“阿寧,我的意思是以私人名義收購瑞達?!?/br>
    私人?許寧黛眉微蹙,大腦快速運轉(zhuǎn),“您是想……單干?”這是要另起爐灶的意思?難道太子爺終于受夠了打擊和壓迫,決定要瀟灑走一回了?那她怎么辦?辭職?必須的!留下也是炮灰的命沒前途!雖然她更喜歡一千多億的大公司,但事到臨頭也不是她能選擇的。

    “準確的說是積蓄實力另辟蹊徑?!背讨虏恢肋@短短的剎那間眼前的妹紙已經(jīng)分析出了利弊得失,他耐心的和她解釋道,“趙廣源的事給了我靈感。我現(xiàn)在的情況你也清楚,除了名下的程氏股份和‘程’這個姓氏,別的優(yōu)勢一個都沒有,想短期內(nèi)翻盤,根本不可能?!闭f著,嘆了口氣,有些無力,“江城只是個末流的二線城市,資源本就不多,老頭子和程煦為什么把我弄到這里?還不是想讓我在這混吃等死?說是下派一年交流學習,你信嗎?”

    當然不信?。∩底佣贾莱讨卢F(xiàn)在的情況就相當于古時的廢太子,以前是幽禁,現(xiàn)在是發(fā)配,換湯不換藥。如果不盡快有所行動,這個下派的時間會一年又一年,無限期的延長。

    如果董事長不是為了臉面和程氏對外形象考慮,許寧甚至覺得程致這會兒就不僅僅是‘發(fā)配’了,估計早被趕出公司了。

    現(xiàn)在,至少還留了塊兒遮羞布,也算是個安慰了,說明還沒到絕路。

    “程總,瑞達應該是張全民的棺材本了,我不認為他會輕易同意您的個人收購?!毕胂?,從一個小包工頭混到現(xiàn)在的建筑公司老總,瑞達顯然是張全民的心血結(jié)晶。雖然根基還不穩(wěn),也差不多步入了正軌,即使以后沒有了趙廣源這個外掛也不愁接不到活。

    許寧覺得,只要張全民不是個只能看到眼前一畝三分地的人,就不可能放著好好的公司不經(jīng)營反而做起一錘子買賣。

    程致坐的累了,把鞋一脫,歪在了靠枕上。

    他懶洋洋的睨她一眼,似有感慨的說,“阿寧,你啊,工作可以,做老板卻不成?!?/br>
    反正老娘就是給人打工的命唄!許寧牙根癢癢,臉上虛心受教,“我做生意不是那塊料?!?/br>
    “做生意分什么料不料的,是個人都能做買賣?!彼有Γ拔业囊馑际悄憧床磺迦诵?,大局觀欠火候,心也不夠硬。就算做了老板,也只能小本經(jīng)營,往大了做卻要吃虧?!?/br>
    許寧似懂非懂,隱約的卻覺得他好像把她看透了。這感覺不太好,但又無可奈何,只能自己憋氣。

    “生氣啦?”他瞇著那雙看起來總是含情脈脈的桃花眼笑得十分可惡。

    許寧無言以對,有些泄氣,“程總,咱能別進行課外延伸了嗎?把樓歪回來吧?!?/br>
    難得見她吃癟,程致哈的笑起來,不過也不再逗她,回歸正題說道,“張全民是個小人,比那個張德海還要讓人不齒?!毕駝傋⒁獾剑瑖K一聲,“竟然全姓張?!?/br>
    仿佛知道他要說什么,許寧不得不提醒句,“程總,我母親也姓張?!?/br>
    程致啞然,把到嘴的一鍋端咽了回去,有些悻悻的。

    頓了頓,才接著上面的話頭說下去,“瑞達是靠趙廣源架起來的,這個毋庸置疑。但你看,現(xiàn)在趙廣源剛死,張全民就要翻臉,不管有沒有隱情吧,吃相都太難看。趙家雖是孤兒寡母,卻也不是好欺負的,瑞達公司雖小,但其中利益卻不少,可以想見后面還有的掰扯。”

    “張全民說白了,名不正言不順,底氣不足。趙家人真要較真,也能讓他焦頭爛額。這個時候如果我出面花錢收購瑞達,價錢合理,童叟無欺,你說他會怎么選?”

    “反正是我的話,我就會拿著錢遠走高飛,天大地大,到哪里不能重新開始?”

    程致說她沒有大局觀,許寧剛才還不服氣,現(xiàn)在聽他一分析,不得不服。道理其實不難懂,挺淺顯的,但他不說,她確實沒從這個角度去想過。

    “以您的個人名義收購……這樣合適嗎?”她順著他的思路往下鋪展。

    顯然程致不是無的放矢,他早就想過這個問題,“公司我準備放到你名下,到時再聘個經(jīng)理人幫忙打理,也不費什么事。”

    許寧沒有被天降的大餡餅砸暈,“程總,這不合適?!?/br>
    “有什么不合適的,只是暫時放在你名下,又不是送給你?;仡^我給何建明打個電話,讓他擬份合同送過來,咱們簽個協(xié)議就是了?!闭f到這里,他似笑非笑的睇她一眼,“阿寧,如果哪天我跟趙廣源似的突然死了,瑞達就算我送給你的了,也算你沒白跟我一場?!?/br>
    “這個玩笑不太好笑,”許寧臉色不太好看,“您可以把瑞達放到陳先生名下?!?/br>
    “陳楊?他不行,他是我表弟,太顯眼了?!?/br>
    “我是您助理,瑞達的業(yè)務與程氏業(yè)務交叉,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會被公司直接辭退,更嚴重些,可能會被起訴。”

    “阿寧,這些我已經(jīng)想過了,”程致示意她稍安勿躁,“瑞達還是小蝦米,現(xiàn)在并不惹人注意,到時以張全民的名義聘請經(jīng)理人的話,短期內(nèi)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它換了老板。而且收購的話,我打算分三步走,并不是立刻就讓你成為瑞達的法人,我會先注資,并購瑞達股份,成為大股東,之后把你添入法人備注欄,與張全民同時成為公司法人,最后一步才是讓你取而代之?!?/br>
    許寧有點被搞糊涂了,“程總,這是不是有些太浪費時間了?我實在看不出這樣大費周章對您的現(xiàn)狀有什么幫助?!彼X得為今之計,還是想辦法盡快回北京才是正經(jīng),在一間小公司上磨嘰真沒意義。

    程致幽幽的看著她,“阿寧啊,你非要讓我說那么明白嗎?”

    許寧被他這目光瞅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電光火石之間,突然想到什么,驀地瞪大了眼,“您……”

    程致苦笑,“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在給自己鋪后路?!币娝豢芍眯?,他左手扶額,頭平躺在靠枕上,眼睛微闔,聲音有些清冷,“我當然想要程氏,但現(xiàn)實是,我父親已經(jīng)選定了程煦做繼承人?,F(xiàn)在不是古時候,沒有逼宮奪位一說,一切都講究法律。除非程煦死了…嘖…就算他死了,老頭子可能也不會看上我。所以無論我表現(xiàn)的再怎么優(yōu)秀,遺囑上沒有我,也是白搭。”

    “你跟在我身邊五年,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門兒清。錢,我不缺,就算離開程氏,也能富貴一輩子。但我姓程,我媽是原配,憑什么程氏要交到程煦那犢子手里?他哪里比我強?只會夸夸其談的傻逼一個,就因為他那個媽是老頭子真愛?”

    他嗤笑一聲,睜開眼看她,“程氏,我肯定要爭,爭不過,也要換種方式爭。瑞達就是后路和試金石,既然把我放到這里混吃等死,我總得做點兒什么才能對得起他們的‘苦心’不是?近水樓臺,資源都是現(xiàn)成的,不用白不用。”

    說完,語氣緩了緩,打起親情牌,“瑞達現(xiàn)在架子已經(jīng)有了,只要添磚加瓦就成,張全民那兒,又有現(xiàn)成的契機,錯過這次,我覺得我以后會后悔………阿寧,我和你說這些,是把你當能相交的朋友,我希望你能支持我………當然,無論如何,我都會保全你?!?/br>
    許寧木著臉,與他的目光短暫相交,片刻后,首先移開了視線。嘴唇抿了抿,后槽牙用力一咬,下定了決心,“就聽您的吧?!狈凑退缇褪且桓K上的螞蚱了,只要不做違反亂紀的事,只是在職期間多一重身份而已,就算被起訴也豁出去了,只是打官司嘛,問題不大,而且公司貌似也沒有相關(guān)的明文規(guī)定…呃,等會兒回去要好好查查。

    ……

    趙廣源去世,分公司權(quán)利不費吹灰之力就被程致收攏了?,F(xiàn)在臨近年底,業(yè)務開拓是不用想了,何況程致新官上任,對江城的業(yè)務往來并不熟悉,需要時間慢慢融合,一點點打入本地的商務圈。

    張曉敲門進來,“許特助,這是您要的開平地產(chǎn)的資料?!?/br>
    許寧放下手里勾畫的水筆,接過文件夾道謝。張曉見她杯子空了,“我?guī)湍颖伞!?/br>
    下屬要獻殷勤,她也不能鐵面無私推辭,這只會讓人難堪。許寧笑笑,主動把杯子遞過去,“謝謝了?!鳖D了頓,忽然問,“最近公司有什么八卦嗎?”

    張曉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這位上司對八卦的熱忱,她接滿了水把杯子放到辦公桌上,點頭說有,“是關(guān)于公關(guān)部的陳總的,聽說她好像在和丈夫鬧離婚?!?/br>
    ☆、第12章 糟心

    公關(guān)部陳總——陳向姍,四十歲,本地人,十年前跳槽到分公司任職。有傳她和趙廣源之間關(guān)系不清不楚,許寧對她印象一般,不好不壞,可以歸類到精明能干識時務一欄。

    “陳總和丈夫關(guān)系不好嗎?”

    張曉措辭委婉,“應該是不好的吧。兩年前我剛?cè)肼?,她丈夫就來公司鬧過,說話很難聽的。后來還是趙總出面把人叫到辦公室里安撫,夫妻兩個才和好了?!?/br>
    趙廣源一死,陳向姍就鬧離婚……

    許寧挑眉,心想這姑娘還真是個人精,話說得婉轉(zhuǎn),意思卻表達的清晰。個中深意,只要不蠢,都能意會。

    “除了陳總鬧離婚的事,還有別的嗎?”

    張曉怔了一下,似沒想到許寧對這件事會這么輕描淡寫。不過她反應很快,沒敢耽擱,馬上說起別的八卦傳聞。無非是誰誰對程總芳心暗許,誰誰和誰鬧了矛盾,誰買了新車,誰要結(jié)婚了,誰交了男/女朋友,誰接了私活之類的。

    種類繁多,不一而足。

    許寧聽的挺樂呵,如果不是主子召喚,還想問問有沒有關(guān)于她的。想來肯定不少,只是張曉不敢說而已。

    程致正在給他剛買的九條大錦鯉喂食,見她進來,招招手,“阿寧,你幫我訂張回北京的機票,要最快的航班,今天就走?!?/br>
    許寧訝異,不由問,“是總公司有事?”

    “總公司的事哪輪得到我?”程致把魚食放回架子上,走回辦公桌抽了張紙巾擦手,口氣淡淡的,“是我那個舅。他和人打架,拿酒瓶把人捅醫(yī)院里了,那邊下了病危通知,不知道能不能搶救過來。陳楊你也知道,一遇大事就掉鏈子,我那個舅媽更別提了,我不回去不行?!?/br>
    “陳先生……”

    “當然進局子里了。”把紙巾攢了攢扔到桌子上,程致冷笑一聲,“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早前我就說過讓他收斂點,非不聽,現(xiàn)在好了,終于吃到苦頭了,五十多的人了,嘖。”到底是長輩,不好說太難聽的話。

    許寧瞠目結(jié)舌,很想無語望天,分公司這邊剛有點進展,那邊就有拖后腿的出現(xiàn)。太子爺這運氣,也太衰了!如果不是顧忌主子心情,許姑娘真的挺想建議這位去廟里燒燒高香,再找人給算算,看是不是犯了太歲什么的,忒邪門了!

    “那我……”

    “你留下坐鎮(zhèn)。”程致臉上怒氣一收,對她牽牽嘴角,溫聲說,“收購瑞達的事先暫緩,等我回來再和張全民接觸?,F(xiàn)在快年底了,公司也沒什么大事,按部就班吧,那幾個經(jīng)理甭管鬧什么幺蛾子只要不過分,你都先睜只眼閉只眼,不要正面沖突。保鏢我?guī)ё邇蓚€,給你留兩個……”抬手止住她的張口欲言,“你一個年輕姑娘在這里人生地不熟,有人跟在身邊我也放心。我畢竟是在北京長大,那邊發(fā)小朋友多,比你要安全多了?!?/br>
    雖然有點不合適,但上司是好意,許寧想了想也沒矯情,點頭致謝。

    除此外,程致又交代了些事,她一一記下,之后訂了下午三點直飛北京的機票。

    隔天就是周六,不用上班。等到周一時,許寧直接對外說總經(jīng)理有事回北京了,也沒特意點出是公事還是私事。反正是太子爺,大家可以盡情腦補。

    她這邊順風順水,每天上班下班,除了幫主子喂喂魚打掃打掃衛(wèi)生,核對下賬務,也沒別的事,挺悠哉的。與之相比,程致那邊卻很不順。

    舅媽楊蕾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拉著外甥的手期期艾艾,“你舅都五十多了,這要是進去可怎么整啊!他身體還不好,有三高,上個月體檢,大夫都說平時要注意養(yǎng)生,不能累著?!?/br>
    程致一聽就來氣,要不是怕舅媽受不住,真想噴幾句。哦,現(xiàn)在知道身體不好了,早干嘛去了!出事就身體不好,不出事就能花天酒地?說來舅媽也真是個奇葩,太逆來順受,丈夫小三小四小五隨便找,只要不離婚,怎么著都行。偏偏夫妻倆感情還不錯,相處融洽,不知道真相的還以為這是對模范夫妻。

    陳楊在一旁替表哥解圍,“媽,您和我哥說這個也沒用啊,他又不是國家主|席,就算是,也得遵守法律。我爸這事兒,只能想辦法看能不能和解,小秦剛才打電話,說那人進了icu還沒脫離危險期,我看下午咱還是去見見家屬,不管怎么著,態(tài)度得擺出來,不能不管不問?!?/br>
    程致聽了有些欣慰,表弟總算有點擔當了。

    剛這樣想,就聽陳楊囁嚅著說,“哥,我這人一到事兒上就嘴笨,我媽也不會說話,身體也不好,下午還得麻煩你跟著。”

    程致能說啥,只能嘆息一聲,預備著去給人家屬當出氣筒。

    中午吃飯時,何建明趕了過來。程致讓服務員添了副碗筷,陳楊主動給倒了杯茶,何建明也不托大,雙手接過,直奔主題,“現(xiàn)在情況對陳先生很不樂觀,被害人家屬態(tài)度很強硬,并不同意私了,還多方托人,想要把事情鬧大?!彼D了頓,聲音壓低了許多,“發(fā)生斗毆當晚,多人證實,是陳先生挑釁在先動得手,且,陳先生的尿檢呈陽性,這里面事兒牽連就多了?!?/br>
    不管是程致還是陳楊,臉色都霎時變得十分難看。尿檢呈陽性,不就是說明陳德厚吸|毒?!

    何建明是律師,有自己的路子,程致并不懷疑其中的可信度。他眉心擰的幾乎能夾死蒼蠅,看了眼陳楊,這小子還沒回魂呢,可見也是才知道。

    包廂里半晌都沒人吱聲,服務員敲門進來送菜,等人出去,程致長長的嘆了口氣,“算了,聽天由命吧。”

    “哥——”陳楊一臉惶恐。就算平時和親爹關(guān)系不好,矛盾重重,那也是親爹?。?/br>
    程致不看他,只與何建明說,“這件事你幫我盯著,有什么進展及時通知我。不管醫(yī)院的人能不能搶救過來,將來都得打官司,你師傅什么時候回國?”何建明雖是律師,卻主攻經(jīng)濟類,刑事案件并不在行,這種官司,他師傅是大拿。

    何建明說,“老師最快也要三個月后才能回來?!?/br>
    一旦定案,走程序就要半年,時間倒是充裕。程致點頭,又和他說了些別的,就招呼人吃飯。

    飯后,何建明告辭離開,陳楊與程致坐進車里。

    “哥,”

    程致打斷他,“陳楊,你哥我不是神,除了有幾個臭錢,沒多大能力。我的處境你知道,剛才當著舅媽的面你怎么說的?國家主|席也得遵守法律,能做的我都會做,但我真不能保證什么。舅舅吸|毒的事甭和你媽說,走一步看一步吧?!?/br>
    陳楊也知道這事再逼表哥也沒用,他就是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沒底。父親吸|毒……比打架斗毆致死致殘還要讓人難以接受。那種介于失望和惱怒之間的郁氣夾在心窩里堵的人幾乎出不來氣。

    下午買了禮品,程致和陳楊帶著幾個人去了醫(yī)院探視。情理之中被人連打帶罵的趕了出來,如果不是下屬護著,程致覺得自己腦袋估計要開瓢。

    兄弟倆一臉的晦氣,卻又無可奈何。

    晚上和許寧通電話,說完公事,程致就和她抱怨,“真是好日子過得太松散,非要作死。自己作死不算,還連累家人挨罵受氣,勞心勞力!”

    對這個舅,要說感情有多深,其實真沒有。陳德厚雖然是親舅,但也是個混賬,從小別說做過什么讓外甥感動的事了,能少出點幺蛾子不給外甥抹黑就算他積德了。

    許寧也不知道說啥,只能勸主子寬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也不是他想管就能管的。比起陳德厚的處境,她更關(guān)心另一件事。

    “程總,這件事董事長那邊……”

    “現(xiàn)在還不知道?!背讨驴嘈?,“明天我會和他說。”

    如果能瞞著,他當然不想捅出去,實在是丟人。親爹本來就對他很有意見,這次估計要更甚了。但誰讓那是親舅呢,程家的連襟,等到被陳德厚禍害的那家人知道這層關(guān)系后……當然不會發(fā)慈悲息事寧人。老頭子最愛惜羽毛,對面子一向看重,與其之后讓親爹從別人那里知道這事,不如他直接坦白得了,至少打個預防針。

    許寧真挺同情他的。想了想,勸道,“老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程總,誰家里沒有糟心事呢?只要向前走,總能海闊天空。當初我哥出事時,您就這么勸過我,現(xiàn)在我也這么勸您,世上沒有邁不過的坎兒,只要自己做了力所能及的事,那就是無愧于心,管別人怎么說呢,反正犯錯的又不是自己?!?/br>
    兩年前,她親哥犯事被抓,警察還專門到公司去找她了解情況。當時風言風語不知聽到多少,差點就頂不住壓力辭職,還是程致出面安撫,又把她隨時帶在身邊提拔,那些風言風語才慢慢壓了下去。雖然她野心勃勃,一直妄想‘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美好前景,但若不是有這份知遇之恩,她也不是真沒有別的好出路。

    想起前事,程致心里的郁悶少了些,柔聲調(diào)侃,“我這是修煉不到家,要向你學習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