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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農(nóng)女皇后在線閱讀 - 第453節(jié)

第453節(jié)

    等一下,粉末!

    為什么會有粉末?是什么粉末?為什么那些粉末撒到她的頭上,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過程中,到底出了什么事?為什么他和他的皇后之后沒有再召她,那天她昏迷的事兒也無人提及,就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

    為什么會這樣,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卻隱隱的覺察到了不安,沈家的女兒并沒有死,她一定已經(jīng)把自己迷暈她的事情告知皇后了,皇后那么聰明,自己引她入山洞的事她不可能不懷疑,但是她卻什么都沒有做,只召見了她一次,便再無動靜。

    她為什么不審問她?為什么這般安靜?安靜得讓她心虛,惶恐。

    在她度日如年惶惶不安中,父親忽然病倒,病勢洶洶,從得病到死亡不足十天的時間,死因連太醫(yī)都查不出來,只說是得了怪癥。

    但是她知道,父親絕不是得怪癥死的,父親是文人,一向注重養(yǎng)生,身子也一直健康,家族中并無得怪癥的先輩,父親也絕不可能的怪癥,所謂怪癥,不過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罷了。

    是誰害死了父親,連太醫(yī)院的院判都幫著他粉飾太平,答案——不言而喻!

    寧淮秀很害怕,他們終于出手了,還是溫和的出手,雖然溫和,但力度卻一點(diǎn)兒都不輕。父親死了,下一個,是不是該輪到她了,他是不是已經(jīng)對自己也起了殺心呢?

    好不容易重生,但事實(shí)表明,有些事是由不得她想不想的。因?yàn)榭只挪话?,她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終日如驚弓之鳥一般,熬幾天后便生了病,開始時,她還以為自己是心病,但幾天后就覺察出不對來。

    她出現(xiàn)了幻覺,常??吹礁鞣N匪夷所思的幻想,比如,會忽然看到房梁上出現(xiàn)一只長眉毛的白色猴子,那猴子沖著她陰森森的笑著,表情和人一模一樣,看起來恐很是獰;再比如,她正睡覺的時候,會聽到耳邊有男人凄慘的幽怨的聲音:“寧小姐…。寧小姐……你害得我好慘啊…。你還我命來……”

    那聲音,似乎是白公子的,因她利用他引誘皇后上鉤,使他慘死在了假山之下,所以定是他來索命了。她嚇得要命,大喊大叫著的睜開眼時,卻什么都沒有,可她卻不能再睡了,只能抱著被子,哆哆嗦嗦的坐到天明…。

    這樣的事發(fā)生不止一次,讓她感到異常的驚恐,終于有一天,她徹底崩潰了,大喊大叫著沖出屋去,雖然沒跑多遠(yuǎn)就被丫鬟婆子們拽了回來,但溫室里養(yǎng)大的千金之軀哪受得了正月的風(fēng)寒,她病倒了,病勢越來越重,常常一整天一整天的昏迷不醒,清醒的時候,常?;叵胫厣詠戆l(fā)生過得事情。

    本以為重生的身份能讓她在這個熟悉的世界里風(fēng)生水起,沒想到最后卻是這樣的下場。

    她后悔了,然而卻也晚了。太醫(yī)開出的藥,她一碗不落的喝了下去,盡管知道他和她的皇后很有可能在她的藥碗里動手腳,但她更知道他的性子,他想讓她死,她如果抗拒的話,會比被藥毒死死的慘烈千倍萬倍,這一點(diǎn),她在前世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

    所以,她不敢違背,也無力反抗,若有來世,只愿她能生在尋常百姓之家,不要再見到他了……。

    “淮秀、淮秀啊,你爹死了,你又要離娘而去,你讓娘可怎么活啊——”

    寧夫人坐在女兒的榻前,心都要碎了,老爺剛死不足一個月,太醫(yī)又判了女兒的死刑,一連失去兩個最親的親人,她也不想活了。

    寧淮秀在彌留之際,聽到母親的哭喊聲,心里疼得油烹一般,若不是她野心太大,爹這會兒還好好的活在世上,還坐在那個讓人敬仰的丞相位置上呢,寧府還會和從前一樣顯赫,母親也還跟從前一樣風(fēng)光。

    可是,因?yàn)樗囊患褐剑赣H死了,家族敗了,而她的愿望最終也成了泡影……

    “娘……對不…。起……”

    她勉強(qiáng)的睜開眼,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出了她生前最后的四個字,便合上了眼睛,回到了她該去的地方去了。

    寧淮秀死了,這個消息第二天就傳遍了京城,崔氏聽到這個消息,解恨的說:“該,這個壞女人,總算是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了。”

    沈大人捋著須子說:“多虧了皇后娘娘,不然咱們菊花就毀在那毒婦的手中了,女人一旦失去了貞cao,在這世上就難以立足了,雖然咱們女婿是入贅的,不敢嫌棄咱們女兒什么,但心里也會膈應(yīng)的,將來一旦咱們都離開這世界了,到時候保不齊他不翻后賬?!?/br>
    “是呀,饒是這么著,這件事兒也傳得滿城風(fēng)雨了,將來女婿回來了,不曉得會不會心存芥蒂呢?!贝奘蠂@息著。

    上次南宮逸在理國公府的后花園審問寧淮秀的時候,很多人都聽到了菊花被白公子擄進(jìn)山洞的事,因此京城中已經(jīng)到處都是風(fēng)言風(fēng)語了,沈路明夫婦倆都給愁壞了,連年都沒過好,好在菊花沒長心,沒受什么影響,每天該吃吃,該喝喝的,還活得挺自在呢。換做是個心窄的,這會子抹脖子上吊都有可能了!

    崔氏說:“老爺,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不如你把官辭了,咱們一家子遠(yuǎn)遠(yuǎn)的搬到一個沒人認(rèn)識的地方去住吧,免得女婿知道了這件事膈應(yīng),對咱們女兒不好,而且將來有了外孫或外孫女,也一定會被這件事影響的?!?/br>
    沈大人點(diǎn)頭說:“老實(shí)說,我這幾天也正這么打算呢,咱們的家私足夠咱們一家子吃喝一輩子了,與其在這京城里聽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還不如找個風(fēng)景秀麗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活呢!”

    “太好了,沒想到咱們竟想到一處了,好在咱們在京城里沒什么產(chǎn)業(yè),房子也是公家的,只要把女兒家的皮草行出脫了,咱們就可以走了!”崔氏高興的說。

    “嗯,正是這樣,我明兒就去找穆老爺商量商量,倘若不出意外的話,出了正月,咱們一家子就可以離開這是非之地了。”兩口子合計著,很快便做了離開京城的決定。

    ☆、第82章 達(dá)到青羅國【二更】

    經(jīng)過兩天的奔波,南宮逸和采薇終于到達(dá)了青羅國的京城——燕京。

    抵達(dá)時,天尚未亮,采薇和南宮逸帶著白毛虎進(jìn)了空間,這會兒,三個包子早就起來了,正拿著采薇昨兒買的油炸糕吃呢。

    “餓了嗎?”

    采薇心疼的摸了摸孩子們的小腦瓜:“等著,娘這就去做飯,你們想吃啥?搟面條行嗎?想吃熱湯的還是炸醬面?蔬菜面水果面都可以,想吃啥娘給你們做?!?/br>
    現(xiàn)在就去見湘云和完顏景宸還太早,而且今晚勢必得有一場宴會,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得空睡覺呢,所以還是趕緊解決一下吃食問題,趁著現(xiàn)在太陽還沒出來趕緊睡一覺才好。

    “娘,我吃炸醬面。”明珠替兩個哥哥回答。

    瑾兒對吃的不甚在意,瑜兒又是個隨和的性子,吃什么都成,所以每次問他們吃什么的時候,只要問明珠就可以了。

    正好采薇也最喜歡吃手搟面,勁道,打上點(diǎn)兒rou醬或雞蛋醬,切點(diǎn)黃瓜絲,擺上一疊小咸菜,做炸醬面吃,最好吃了,而且還不油膩。

    “我去打野雞做rou醬,你搟面條吧。”

    搟面條時力道大點(diǎn)兒搟出來的面更勁道些,所以采薇把搟面條的任務(wù)留給了南宮逸,自己跑到林子里去打野雞了。

    “再采點(diǎn)蘑菇回來,做蘑菇rou鹵最好吃了,雞蛋也撿兩個回來,在做一個雞蛋鹵?!蹦蠈m逸囑咐說。

    其實(shí)就他們一家人根本吃不了三樣鹵子的,但是長眉和鸚哥能吃,小小的兩只,竟有逆天的食量,真不知那些食物都被它們吃到哪去了。

    在天亮之前,一家人已經(jīng)解決了早餐,采薇吃了整整一大碗炸醬面,有些撐,便活動著收拾碗筷,順便將做鹵子剩下的半只野雞做成了熏雞,留著以后吃。

    南宮逸去整理待會兒送完顏景宸夫婦倆的禮物了,禮物不多,卻都是有錢都沒處買的寶貝呢。

    比如兩株五百年的老參,都已經(jīng)長出胳膊腿兒了,眼瞅著就要成精了;兩件五彩珍珠衫,是珍寶閣的工匠用數(shù)千顆空間里大小均勻的珠子穿成的,穿在身上冬暖夏涼,是難得的寶貝;四匹天蠶絲織就的彩色緞子薄如蟬翼,輕如炊煙,夏天穿在身上就跟沒穿什么似的,涼快極了;另有翡翠碗筷一套,上等的翡翠,碧綠碧綠,雕工精琢,是拿著銀子都買不到的好東西呢!

    整理完,夫妻倆到臥室里去睡覺了,三個包子在長眉的帶領(lǐng)下到外面去玩耍,免得影響到爹娘休息......

    大晉的京城

    城門打開不久,劉喜的車隊(duì)就呼呼啦啦的進(jìn)了城,他急著要處理自己的產(chǎn)業(yè),在青縣只呆了兩天,辦完事兒后便日夜兼程的趕回來了。

    眼下,劉喜打算盡快出脫掉他的在京城的這些產(chǎn)業(yè),把這些產(chǎn)業(yè)都換成銀子,再拿著銀子離開京城,到一個誰都不認(rèn)識他的地方去生活。

    采薇答應(yīng)過他,要給他弄一個新的戶籍,讓他以新的身份開始新的人生,他想過了,他要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然后找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生一堆活潑可愛的孩子,那樣他就有屬于自己的家了,生命于也有意義了。

    至于錢財什么的,他一向是金錢為身外之物,不甚在意的,之前之所以努力的賺錢,就是因?yàn)樗奶O(jiān)身份讓他太過苦悶,無所適從,所以才想到通過做生意來實(shí)現(xiàn)自己的價值。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了,可以娶妻生子,擁有一個完整、美好的家庭了,所以,賺不賺錢的已經(jīng)已經(jīng)無所謂了,就算他什么都不做,每天只陪著妻子孩子們享受生活,他之前賺的那些銀子,也足夠他養(yǎng)活妻子孩子們一輩子的了。就算不夠花,憑他的本事,想賺錢養(yǎng)家是易如反掌的事。

    進(jìn)城后,他匆忙的回了碧水山莊一趟,吃了早飯,換了衣服,就趕著進(jìn)宮去了,采薇交代給他的事兒他已經(jīng)辦妥了,李生已經(jīng)被下了大牢,十年之內(nèi)是出不來了,他覺得有必要去跟她匯報一下這件事。

    劉喜是太監(jiān)的身份,進(jìn)出入宮闈不需要遞牌子通傳什么的,進(jìn)出很方便。

    進(jìn)宮后,他一徑來到采薇居住的壽仙宮,楊永見了他,忙迎了出來,說:“劉公公來的不巧了,陛下和娘娘都不能見客?!?/br>
    南宮逸經(jīng)常失蹤,這件事兒想瞞過所有人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早就跟楊永交代過,一旦他和采薇不再,無論誰來了,一律擋回去,哪怕是太上皇和采薇的父母來了都不能實(shí)話實(shí)說。

    楊永雖然嘮叨些,嘴巴卻是個牢固的,不用擔(dān)心他會把話傳出去,所以便將這個重要的任務(wù)交給了他。

    楊永從前也聽到過一些關(guān)于皇后娘娘神道的傳聞,也見識過皇上無故失蹤的怪事,所以早就習(xí)以為常,見怪不怪,只是按照皇上吩咐的去做了。

    劉喜沒見到采薇,被擋了回來,只好出宮去了。

    出去后,他打算先去自助餐廳看看,臨去青縣時,他吩咐過餐廳正月初十就開始營業(yè),前世,各大單位的年假也都放到正月初十,過了初十便都上班了,所以他延續(xù)了前世的規(guī)矩,讓他名下的幾間鋪?zhàn)佣荚谡鲁跏烷_始營業(yè)了,今兒十一了,他的那些鋪?zhàn)討?yīng)該全都營業(yè)了,所以,他準(zhǔn)備過去看一下正月期間的營業(yè)狀況。

    低調(diào)奢華的馬車行至自助餐廳前停下了,馬夫放下條凳,請劉喜下了車,剛車時,劉喜無意中看見沈菊花正從一輛車上下來,她垮著臉,一副傷心難過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受了委屈。

    在他的印象中,沈菊花一向都精神抖索,神采奕奕的,每次見到她那雙圓圓的大眼睛時,她的眼神總是那么鮮明,不管是喜還是怒,總濕精神飽滿,斗志昂揚(yáng)的,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似的,可今兒竟失去了從前的光彩,變得蕭索黯然了。

    下車后,沈菊花垂下頭,耷拉著肩膀,在小葵的陪伴下,失魂落魄的往女賓的方向去了,連距她幾步之遙的他都沒有看見。

    這是怎么了,她為什么會難過?難道已經(jīng)知道她那渣夫在青縣坐大牢的事兒了?可是不應(yīng)該啊,當(dāng)天處理完她的渣夫,他就往京城返了,一路上可以說是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就算是信使也不可能比他更快,所以,她不可能知道她那渣夫的事兒啊!

    劉喜狐疑的看著她的背影,想不出會有什么事兒能讓一向歡脫的她這般難過。只見她脊背略彎,走起路來也也拖拖踏踏的,一點(diǎn)兒往昔那歡快的模樣都沒有了。

    “富順,去找一個能說會道的婆子進(jìn)去,跟著前面那位小姐,看看她出了什么事?為什么不開心?”劉喜叫過自己的貼身小廝,吩咐了一聲。

    小廝答應(yīng)了一聲,一道煙的去了。

    “哎呦,這不是劉公公嗎?真是幸會幸會。”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劉喜回頭時,卻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穿一身湘錦的鑲邊棉袍,外面還罩著一件兔子皮的大氅,正向他拱手致意。

    “霍老爺,幸會幸會!”劉喜收回思緒,向跟他說話的霍啟拱了拱手。

    霍啟乃是京中的商戶,曾經(jīng)大晉國首富霍淵的二叔,霍淵離開大晉國后,帶走了屬于自家的那部分財產(chǎn),剩下的財產(chǎn)給族人分了,霍啟也得到了一部分,雖然份量不少,霍家也依舊是京城的大戶,但和從前的霍家比起來,已經(jīng)沒有可比性了。

    “劉公公,在下正好有一件事兒要跟劉公公商議呢,可巧今兒就見到您了,我說昨兒怎么做了好夢呢,原來應(yīng)在公公身上了,不知公公愿不愿意賞臉,給在下一點(diǎn)時間說明此事?”

    霍啟的態(tài)度十分客氣,沒有了霍淵和霍賢妃的霍家,在京城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地位了,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商戶而已,連皇商的身份都叫人給奪去了,所以,霍啟再也不敢像從前那樣擺譜,特別是見到權(quán)貴的時候,幾乎都把自己低到塵埃里去了。

    正好現(xiàn)在劉喜也沒什么事兒,便隨性的說:“不妨,霍老爺里邊請吧!”

    兩人客套了一番,往自助餐廳男賓區(qū)去了。

    原來,霍啟是聽說了劉喜要出兌他的自行車廠和自助餐廳,便動了心思,想接手這兩個大賺錢的生意,但又苦于自己沒那么多的本錢,所以才涎著臉來找劉喜商議。

    他打算是先付一部分定金給劉喜,等日后他賺了錢在慢慢的償還剩下的一部分,用現(xiàn)在的話來講,就是分期付款。

    劉喜卻不認(rèn)可這種交易的方式,因?yàn)樗蛩汶x開京城后就再也不會來了,若霍啟不能付全款,他少不得還得在回京城一兩次,而且霍啟經(jīng)商的能力也不是很強(qiáng),他太過重利,撐不起大買賣的。

    因此,權(quán)衡了一下,他委婉的拒絕了霍啟的要求,客客氣氣的把他送出去了。

    霍啟被拒絕了,滿心的發(fā)財計劃被破壞了,心里十分生氣,他氣急敗壞的回到家,正好碰到回門兒的女兒霍清音,霍清音見到父親一臉晦氣的樣子,不禁開口問了幾句。

    霍啟生氣的說:“還不是姓劉的死太監(jiān),聽聞他要出脫自己手中的幾間鋪?zhàn)樱胭I下來,可手頭的銀子不夠,想預(yù)付一部分,余下的等盈利了再付給他,那知那死太監(jiān)竟一口回絕了我,半點(diǎn)面子都沒給我留,真真是氣煞我也!”

    霍清音今年十八歲,嫁給了輔國公世子做了貴妾,因景世子的正妻不能生養(yǎng),而她卻一連生了兩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因此母憑子貴,她在輔國公府里很是得臉,連世子夫人都要避讓她三分,她雖不是世子夫人,卻過得一點(diǎn)兒都不比世子夫人差。

    聽到父親的嘮叨,霍清音有感而發(fā)的說:“那劉喜仗著自己是皇后娘娘的心腹,一向誰都不放在眼里的,別說爹一個小小的商戶,就連我們世子爺他都不放在眼里,爹也知道,我們世子爺已經(jīng)吃過他好幾次虧了。”

    景世子還算寵愛霍清音,因此外面的事兒并不瞞著她,所以景世子跟劉喜不睦的事兒霍清音都知道。

    聽女兒這么說,霍啟更生氣了,唾罵道:“這個狗娘養(yǎng)的奴才,jian商,腌臜潑賊,活該他做了太監(jiān),呸!”

    霍清音見爹爹生氣,勸道:“爹還是不要罵了,逞一時口舌之快有什么用,當(dāng)心隔墻有耳,那劉喜可是皇后的人,想整爹一個小小的商戶簡直易如反掌呢?!?/br>
    霍啟道:“我怕什么,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惹急了我,把他那點(diǎn)兒腌臜事兒掀出來,到時候,皇上不砍了他的腦袋都怪了?哼!”

    一聽這話,霍清音的心當(dāng)即一動,世子爺最討厭劉喜了,要是她能抓到劉喜的小辮子扳倒劉喜,世子爺一定會更寵愛自己的,到時候,她一定借機(jī)把剛進(jìn)府的那個sao托托的戲子弄死。

    因此,忙問:“爹可是知道那劉喜的什么秘密,或者手中有那劉喜的什么把柄嗎?”

    霍啟氣哼哼的說:“適才爹在自助餐廳門口兒見到那閹賊的時候,那閹賊正賊眉鼠眼的看一個小媳婦兒,看得眼睛都直了,還吩咐了身邊兒的小廝找人去打聽那小媳婦兒為啥不高興呢,嘖嘖,沒想到啊,一個太監(jiān)還能又那樣的興致呢,哼,這要是傳到皇上那去,皇上一準(zhǔn)兒砍他的腦袋?!?/br>
    霍清音聽了,眼前頓時一亮,說:爹爹可知道他看哪家的小媳婦把眼睛看直了么?”

    霍啟道:“我哪知道是哪家的,反正就是去他的自助餐廳吃飯的?!?/br>
    霍清音又說:“那,那女人穿什么樣的衣服?帶什么樣的首飾?身邊兒跟了幾個人?長的是高是矮是胖是瘦,爹爹還記得嗎?”

    霍啟:“爹沒太留意,只記得她外面披了一件大紅羽縐面白狐貍皮的鶴氅,身邊兒只跟了一個丫頭子。”

    “太好了,這就足夠了!”霍清音陰測測的笑起來:“這可是個好消息,要是世子爺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br>
    說罷,叫過她的心腹丫頭如意,讓她這就趕往自助餐廳,看看劉喜看直眼兒的小媳婦是誰,一定要打聽明白了她姓氏名誰,家住哪里。

    如意領(lǐng)命,趕著往自助餐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