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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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烏龜只掃了菊花一眼,就慢吞吞的說:“沒事的,這丫頭只是被砸了一下,砸破了點兒皮,幾天就好了!” 說著,開始慢吞吞的找藥,找紗布,幫菊花上藥,包扎! 采薇聽聞菊花沒事,便放下心來,她抱著膝蓋,頹然的坐在地上,一遍一遍的回想著剛才那驚心動魄的經(jīng)歷,越想越后怕,直到三個包子找來時,她才收回心思,起身去擁抱,親吻她的孩子們。 謝天謝地她還活著,要是她剛才死了,就沒有機(jī)會再像現(xiàn)在這樣跟孩子們在一起了,也沒有機(jī)會再跟孩子的爹在一起了,倘若她死了,不管她的靈魂飄到了哪里,她會永遠(yuǎn)想念他們,永遠(yuǎn)牽掛他們,她的心也永遠(yuǎn)不會離開他們的…… …… 外面,因為后花園的假山坍塌了,很快就驚動了府里所有的人,大家紛紛趕到后花園來觀看,一邊看一邊議論紛紛。 “一定是之前那次地龍翻身把山石跟震活動了,好巧不巧的今兒就塌了!” “幸好這跟前兒沒人,不然恁高的假山,非把人砸死了不可!” “你咋知道這跟前兒沒人呢,今兒進(jìn)出理國公府的人,不說上萬也有上千,恁多的人,少一個兩個的,你咋知道呢?” 正議論著,一個丫頭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叫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不見了!” 大家問道:“你是哪家的丫頭,你家小姐又是誰?” 丫頭哭道:“我是沈家的家頭,我家小姐沈菊花,是皇后娘娘的朋友,請大家?guī)兔φ乙徽野?!?/br> ☆、第75章 挖人 皇后娘娘不見了的重磅消息,很快將菊花也不見了的消息淹沒了,堂堂的一國之母,竟然在臣子家赴宴的時候不見了,這還了得! 理國公和理國公夫人急的滿頭大汗,連待客都顧不得了,一疊聲的下令尋找,找到皇后娘娘的重重有賞,然而,據(jù)皇后娘娘的貼身侍女喚秋說,皇后娘娘去后花園了,并下懿旨誰都不許跟著,之后就再沒有消息了…。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把理國公和理國公夫人都給震暈了,要是皇后娘娘真的去了后花園,這會子又不見了,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埋在假山下了。 情急之下,他們詢問了看園子的婆子,得知皇后娘娘真的來后花園了,之后就沒在看到娘娘出去。園子的各個出口都問過了,都沒有看到娘娘出去。 這下子,理國公夫婦徹底懵了,他們一邊兒派人進(jìn)宮送信兒,一邊兒下令挖山,令闔府的侍衛(wèi)小廝都到后花園兒來,集體把這座巨大的假山移開,看看底下有沒有皇后娘娘的尸體。 情況緊急,在府中飲宴的夫人小姐們見出了這么大的事兒,都紛紛趕回家去求援,各家都盡數(shù)派出府里的小廝前來理國公府幫忙,以圖移走假山后尋找到皇后娘娘的蹤跡。 南宮逸知道此事后,但僥幸心理卻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知道采薇的本事,也知道采薇不那么容易死,因此,并沒有像理國公夫婦那么著急,但心底仍隱隱的有些不安,因為凡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所以,接到消息后,立刻快馬加鞭的趕到理國公府,陰沉著臉,親自督促小廝家奴們移山。 杜氏在到處都找不到采薇,又有人看到采薇進(jìn)了后花園兒后,一股急火兒暈過去了,被抬到了菲兒的,菲兒也急的哭眼抹淚兒的,想去后花園幫忙,又惦記著娘親這里,一時間無力分身,只有干著急的份兒。 寧淮秀見假山和前世一樣,轟然坍塌了,她也親眼見到采薇進(jìn)山洞里去了,自然以為她的計劃萬無一失,故而留在理國公府看了一會兒熱鬧,看著假山一時半會兒也搬不完,便幸災(zāi)樂禍著回家去了…。 料想幾天后,等假山移開,南宮逸看到被砸成rou餅的穆采薇時,應(yīng)該對她死心了吧,到那時,她會努力把偏離前世軌道的一切在掰回去的…… 空間里,采薇已經(jīng)漸漸的從后怕中緩了過來,隨之而來的便是滿心的疑惑,為什么,假山會那么巧在她進(jìn)入山洞的一刻坍塌,難道是巧合嗎?還是有人故意為之?如果是巧合的話,那也太巧了。 她又聯(lián)想到了上次去棲霞山救菊花時,恰好碰到地震,那次地震的震中心應(yīng)該就在棲霞山下,整座山都被震塌了,她若是沒有空間的話,山頂上掉下來的山石泥土就把她砸死掩埋了;還有那次她和菊花去算命時,若不是碰巧遇到了莫子離耽擱了一會兒,又有菊花的馬車被雷驚到了,大抵她也早在那次雷擊事件中化成灰兒了…… 這些事若單拿出來,或者刻意被稱之為巧合,但若放在一起,再說是巧合的話,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可是,到底是怎么會事兒呢,為什么她會覺得像是有人事先知道會發(fā)生這些事兒,所以才特意算計了她,安排她去赴死的呢? 若果真是這樣,那背后這個人真是太可怕了,簡直比天機(jī)子都可怕! 采薇的喜突突的跳了兩下,揉著眉心苦苦的思索著:這個隱藏在背后的人是誰?為什么會有未卜先知的法力?又為什么要算計她,屢屢想置她于死地? 很快,她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誆她進(jìn)山洞的寧淮秀,當(dāng)時她聲稱她們遇到了登徒子,菊花被登徒子劫持到了山洞里,現(xiàn)在想想,她的那些說辭真是漏洞百出。 論相貌,她比菊花美不止一個檔次,論氣質(zhì),菊花也根本不能跟她想必,若真是遇到了登徒子,也是該劫持她而不是劫持菊花??!而且菊花是在北方長大的,身上自有一股北方女子的彪悍之氣,斷不會輕易被人降服的,怎么會是她寧淮秀逃出來,反而是菊花被擒住了? 再者,寧淮秀的性情她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她清高自傲,斷不會跟菊花這種性格的姑娘走在一起,她之前就疑惑過,菊花為何會跟寧淮秀走在一起,那時她還以為寧淮秀想借菊花來巴結(jié)她,看來她猜錯了,寧淮秀刻意與菊花交好的目的不是巴結(jié)她,而是利用菊花誘她上鉤,好借機(jī)將她殺死! “寧淮秀,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采薇望著空間外堆積成山的大石頭,眼神冷銳起來…… …。 挖掘工作并不容易,理國公府的假山很大,也很長,跟采薇那個世界里恭王府后宅的假山也得一比,看起來沒個三天兩日的,料想也挖不完。 挖到天黑的時候,南宮逸中意沉不住氣了。 如果他的娘子進(jìn)了空間的話,等到天黑應(yīng)該出來啊,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黑天了,她還是沒有出來,會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兒? 男人越想越害怕,背在后面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握緊了,他沉聲道:“來人,把御林軍調(diào)來,再把城外的禁軍也調(diào)入城中,大家合力挖山,今日不把山挖完,誰都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陛下,這……不好吧……” 楊永拱著手,為難極了,倘若把守城的禁軍和守護(hù)皇宮的御林軍都調(diào)來挖山,整個京城就屬于完全沒有防御的狀態(tài),萬一有個什么閃失,大晉國可就毀于一旦了。 “沒什么不好的,還不快去!”南宮逸的聲音嚴(yán)厲起來。 楊永哆嗦了一下,趕緊低下頭,柔聲細(xì)氣的說了聲:“是!”便貓著腰下去布置了。 黑暗中,冷厲的寒風(fēng)呼嘯著,天越來越冷了,南宮逸的腦袋也越發(fā)的清晰起來。 今兒是臘八,天出奇的冷,她不在屋子里好好的看戲,好端端的跑到后花園兒做什么?又為什么巴巴的趕到跑到假山這里來? 想到這兒,南宮逸冷聲道:“喚秋!” “是,奴婢在!” 一直跪在假山前的喚秋低著頭,應(yīng)了一聲。 她護(hù)主不力,主子現(xiàn)在失蹤,生死不明,因此,喚秋一直自責(zé)的跪在假山前,等著移開山后的結(jié)果。倘若結(jié)果真的是皇后娘娘被砸死了,她也不會茍活,一定會以死謝罪的! “皇后她為什么會到后花園來?來之前有沒有說過什么?做過什么?” 喚秋道:“娘娘之前在梨香院聽?wèi)驎r,丞相府的寧小姐來找娘娘,稱沈家小姐在后花園中遇到了登徒子,登徒子拖進(jìn)山洞非禮了。娘娘必是怕被別人發(fā)現(xiàn)這件事兒會影響到沈小姐的清譽(yù),故此才什么人都不帶,獨自一人前往相救的!” “寧小姐?” 南宮逸冷颼颼的說:“去,傳她立刻來見朕!” 喚秋聞言,強(qiáng)撐著起了身,踉踉蹌蹌的向外去了。 數(shù)九寒天的天氣,跪在地上一下午了,就是鐵打的人也熬不住的,何況她一個女兒家,若不是被南宮逸遣走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會暈倒的…… 穆仲卿已經(jīng)知道此事了,這會子一大家子人都趕到理國公府,穆府的小廝們也承包了一小段兒的假山挖掘工作,小小的文兒和武兒也在現(xiàn)場,文兒大些,可以幫忙搬動些小的石塊兒,他紅著眼睛,甩著稚嫩的肩膀,埋頭苦干著,武兒年幼,無法搬動那些石頭,只有給小廝們加油打氣的力氣,但也不遺余力的喊著:“大家加油,一定要快點兒把這里搬完,加油??!” 杜氏扶著菲兒的手,說什么都不肯回屋去歇著,只管仰望蒼天,雙手合十,不停的的祈禱著…… 禁軍和御林軍都來得很快,來后便加入到了火熱的移山運動中,他們都是軍人中的佼佼者,訓(xùn)練有素,力大如牛,有了他們的加入,移山的工作一下迅速多了。 寧淮秀也來得很快,來后被帶到了南宮逸的面前,跪在了地上。 “臣女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寧淮秀伏在地上,動作標(biāo)準(zhǔn)優(yōu)美,聲音也輕柔悅耳,好聽的緊。 然而,南宮逸可沒心情欣賞她優(yōu)美的動作和悅耳的聲音,他冷聲道:“你跟皇后說了什么?她為什么會獨自去了后花園,為什么進(jìn)入那個山洞?” 寧淮秀俯首道:“臣女跟沈家小姐到后花園玩兒,忽然遇到一個醉漢,那醉漢欲對我們無理,臣女僥幸逃脫,沈家小姐卻被他拉住了山洞中,臣女一個人無力就沈家小姐,又怕聲張了會壞掉沈家小姐的名,因為知道沈家小姐跟皇后娘娘要好,所以特意趕回來通知皇后娘娘,想要皇后娘娘拿主意,沒想到皇后娘娘竟親自去那山洞里救人了,更沒想到會出那樣的事兒,請皇上明察?!?/br> 南宮逸聽罷,冷笑道:“你的姿色遠(yuǎn)勝于沈菊花,那惡賊既然起了色心,理當(dāng)抓你才對,為何反倒抓了姿色遠(yuǎn)不如你的沈菊花?” 寧淮秀一聽,心中既驚喜又慌張,喜的是男人承認(rèn)她的姿色,慌得是男人已經(jīng)懷疑她了,不過,多年的宮闈生涯,她早就歷練成了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本事,聽完南宮逸的話后,從容的說:“事發(fā)突然,臣女也不知那賊人為何會抓沈小姐,大概是因為沈小姐離他更近吧!” 南宮逸道:“朕不管那賊人是怎么想的,朕只想問你,為什么皇后一進(jìn)那山洞,假山就忽然塌了!” 聞言,寧淮秀的心顫了一下,隨即委屈的叫了起來:“陛下,您這是在懷疑臣女故意害的皇后嗎?敢問陛下,臣女有什么樣的本事,能讓這么大的一座假山在瞬間崩塌?” 寧淮秀說得很有道理,理國公府的假山不是那種花圃大小的小山堆兒,而是仿照天倫山修建的一座長達(dá)數(shù)百米的仿真山,別說寧淮秀一個閨閣女子,就是幾個牛高馬大的大男人,想讓這么一座大山崩塌,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只是,事情如此巧合,讓南宮逸不得不懷疑她,偏她又說得有理有據(jù),找不出任何破綻,讓南宮逸也無可奈何。 “你且下去吧,等朕想明白了再來問你!”南宮逸揮了揮手,眼睛望著假山的方向,不再看寧淮秀一眼了。 “是,臣女告退!” 寧淮秀小心的起了身,恭恭敬敬的退后了幾步,忽然立住腳步,柔聲說:“陛下,天氣苦寒,還是讓人抬來一乘暖轎,坐在暖轎里等吧,皇后娘娘若知道您這樣辛苦,一定會心疼的!” 南宮逸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俊彥的臉上立刻罩滿烏云,冷聲道:“朕的事輪不到你來置喙,還不開快退下!” 寧淮秀被當(dāng)眾呵斥,頓時里子面子都沒了,她羞紅了臉垂下頭,咬著嘴唇,委屈了的福了福身,柔弱的道了聲:“是!”轉(zhuǎn)身踉蹌的離開了。 這會兒,她的心痛苦極了。 前世,這個男人心腸很冷的,雖然對待妃嬪們都很好,但她看得出,他實際上對誰都沒有用心的,妃嬪們死了也就死了,他最多去上一柱香,隨后便徹底忘記了。 而這一世,他竟然對皇后如此用情,這大冷的天,他就這么一直站在假山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大伙搬山,臉都凍青了卻還不肯離開,若是他也能這樣待她,便是叫她去死,她也死而無怨了…。 這會兒,采薇在空間里也急的不行,她若想出去,就必須出現(xiàn)在她進(jìn)入空間時那個地方,而那個地方這會兒正被一堆石塊兒和土掩埋著,她根本就出不去,就連看外面都看不到,只能看到那一堆黑乎乎的石頭和土壤。 不知有沒有人發(fā)覺她消失呢,要是沒人發(fā)現(xiàn)她是消失在假山下了,她豈不是要在空間里待一輩子?不,不是一輩子,要是她來了月信的話,會被拋出空間的,然后就會被送回到她進(jìn)空間的地方,直接被土和石塊兒壓死…… 好在她的月信剛過,菊花的月信也被她之前給的防止生育的藥搞的提前了,她們倆暫時都不會來月信,都不會被拋出空間壓死! 菊花頭上的傷已經(jīng)被包好了,又被老烏龜喂了份量十足的蒙汗藥,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不知道沈老爺和沈夫人這會子在外面急成什么樣呢,還有她的父母家人,以及她的男人,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不知會不會查到她被壓在假山下了,若查到了,也不知道他們這會子急成什么樣呢…… 天越來越冷了,理國公府的后花園卻還在熱火朝天的挖著,時間越久,皇上的臉色就越難看,他負(fù)著手站在月光下,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陰沉得像要馬上下一場暴風(fēng)驟雨一般,唬的附近搬山的侍衛(wèi)小廝們晃著膀子沒命的干著,就怕一個不慎,被皇上當(dāng)做出氣筒砍了腦袋…。 “哎呀,挖出來了,快,快去稟報陛下……?!?/br> “誒?看著身衣裳,好像是個男子,不應(yīng)該是皇后娘娘啊……” “誰知道呢,這人都砸成rou餅了,根本分辨不出來啊……” 假山的一隅,不知哪個府邸派過來的一群小廝,挖出了一具已經(jīng)和土壤石塊兒容在了一起的一具尸體,頓時亂糟糟的叫起來。 南宮逸耳尖,聽到聲音后立刻凌空而起,如鷂子一般在空中直飛向喊話的小廝們,待飛到挖尸的地點時,在烈烈的火把下,看到了一具變成rou餅的尸體,尸體的衣裳已經(jīng)被血和土壤染得分不清顏色了,只能通過樣式看出是男人穿的袍子,應(yīng)該不是他的娘子。 “挖,接著挖,就在這附近仔細(xì)的挖!” 南宮逸的心繃了起來,這個男尸顯然就是寧淮秀口中的醉漢,既然他在這兒,他的娘子應(yīng)該也不遠(yuǎn)了,若是這附近沒有挖到他的娘子,那么他的娘子就應(yīng)該是躲進(jìn)空間里了! 大概是嫌他們的動作慢,南宮逸一把推開一個正撅著屁股挖土的小廝,奪過他手中的鐵鍬,心急火燎的挖了起來…… …… 后花園的西角門處,一輛輪椅靜靜的停在月亮門處,輪椅上的男子蒼白憔悴,他望著林立的火把和熙熙攘攘的人群,輕輕的說:“對不起,菊花!” 要不是他,她們一家就不會被調(diào)到京城來,她現(xiàn)在一定還好好的,在北方快樂的生活著呢,可是現(xiàn)在,因為他的一己私欲,害得她成了巨石下的一律幽魂,而他,卻再也沒有能力去救她了…… “公子啊,您都在這兒待了好幾個時辰了,當(dāng)心身子啊,咱們還是回去吧,今兒這么冷,萬一您回頭又鬧病了,老夫人和夫人會擔(dān)心的!” 喚云把蓋在他腿上的墨狐毯子往上拉了啦,柔聲的勸著,已經(jīng)急得快要哭出來了。 公子最近的身體很差,昨兒居然咳出血了,姚院判已經(jīng)囑咐要好生的養(yǎng)著了,可他今兒聽說皇后娘娘和她的朋友在這兒砸死了,竟然逼著她推他過來,巴巴的守了半夜,這下子,怕是明兒又要害病了! 莫子離看都不看她一眼,冷聲說:“你若害怕老夫人和夫人責(zé)罰,就不用做我的貼身侍婢了,明兒我就回了老太太的話,把你打發(fā)到別處去當(dāng)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