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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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鄭府尹的事兒,她并沒有多在意,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兒子是那一副德行,料想他也好不到哪去。既然南宮逸執(zhí)意讓他去死,那就讓他去死吧...... 晚上,天徹底的黑了下來,采薇和南宮逸出了空間,騎著白毛虎,往京城的方向去了...... 皓月當(dāng)空,繁星點點,輕拂的夜風(fēng)下,裊裊的琴音隔著夜風(fēng)傳了出來。 鮮卑國的皇宮里 賀蘭昊坐在轎攆上,隱約的聽到了那動人的天籟之音,時而琴音高聳如云瑟音低沉如呢語;時而琴音飄渺如風(fēng)中絲絮;時而瑟音沉穩(wěn)如松颯崖,時而瑟音激揚,時而琴音空蒙......琴與瑟時分時合,合時流暢如江河入大海,分時靈動如淺溪分石。 “?!?/br> 他一抬手,轎子停住了,掌事太監(jiān)上前,小心的問:“陛下,您有何吩咐?” “去查查,是誰在彈琴?” “是!” 掌事太監(jiān)剛退下去,又像想到什么了似的,轉(zhuǎn)身說:“陛下,那您今晚還去不去漢月宮了......” 賀蘭昊閉著眼,沒有說話,俊臉上卻因為被打斷了聽琴而略顯怒意。 掌事太監(jiān)不敢再多嘴,急忙匆匆的去打聽了。 盡管他收了漢娜姑娘豐厚的賄賂,盡管他也答應(yīng)替漢娜姑娘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但眼瞅著陛下不高興了,他還是明智的閉住了嘴,銀子雖好,但他斷不會為了幾百兩銀子觸動陛下的逆鱗,若是命都沒有了,要銀子又有什么用呢? 漢娜在自己的宮里,望眼欲穿的等了一天,最后等來的消息,卻是陛下去了王后的宮里。 據(jù)探信兒的人回報說,陛下已經(jīng)乘著轎攆往她的宮里來了,但在經(jīng)過王后的寢宮時,忽然聽到王后彈琴的聲音,陛下被打動了,便轉(zhuǎn)了方向,去了王后的宮里。 漢娜得知這個消息,氣得歇斯底里的發(fā)作了一場,砸碎了不少精美的瓷器,連近前伺候的人也跟著遭了殃,被她尋出了不是,打了個半死...... 賀蘭昊趕到朝瑰的宮里時,宮女們見了他,剛要行禮,卻被他一個噤聲的動作止住了,他不想破壞掉如此美妙的琴音,故而,自己也放輕了腳步,輕輕的走了進去。 里間,朝瑰穿著一件月白色的廣袖長袍坐在窗前撫琴,她的身上不帶一件配飾,臉上也未上妝,烏黑的秀發(fā)并未挽髻,只隨意的披散在背后,如一匹光滑的綢緞般,泛著烏黑的光澤,襯著她那張白皙如玉的小臉兒,美得如夢幻一般。 此時,她正撥弄著琴弦,低聲吟唱著一首意境極美的曲子。她的嗓音空靈婉轉(zhuǎn),帶著某種不可思議的穿透力,仿佛來自于天上的天籟之音一般,直唱到了他的心底,只聽了一句,便讓他入了迷。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ㄗ燥h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歌的最后,婉轉(zhuǎn)悠長,一唱三嘆,情不自禁的把他引入到了另一種意境之中,直到她的琴聲止,歌聲斷,才令他回過味兒來。 “啪啪啪——” 他輕擊著手掌,一臉贊嘆的看著朝瑰,道:“沒想到王后還會有這么美的嗓音,這么絕妙的琴技,做的詞也是極美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br> 朝瑰見到他,小臉兒上露出了一陣驚愕,甚至連禮都忘了行:“陛下,這么晚了,您怎么來這兒了?” 賀蘭昊咳了一聲,略帶不自然的表情,說:“怎么?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能來這兒嗎?” 朝瑰苦笑道:“陛下,您若真把我當(dāng)成是您的妻子,就不該這么晚了來我這里,您會要了我的命的!” 賀蘭昊坐了下來,看著朝瑰愁云慘淡的小臉兒,笑道:“此話怎講?” 朝瑰說:“咱們昨日只是無意中相遇,我便去了半條性命,今兒您這么晚了故意來我這里,可不是為我招來殺身之禍嗎?朝瑰無才無德,不敢指望與您舉案齊眉,只求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所以,請陛下還是離開吧?!?/br> 賀蘭昊沒有動,只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說過,我已經(jīng)申斥了她,她不會再來招惹你了!” 聞言,朝瑰的臉上愁容依舊沒有散去,漢娜毆打了她,他卻沒有對漢娜施以任何懲罰,足可見她在賀蘭昊心中的份量。那種青梅竹馬的情意,不是她這種男女之間的好感一兩日內(nèi)可以取代超越的。 所以,她還得努力! “多謝陛下庇護,朝瑰感激不盡!” 朝瑰站了起來,溫婉得體的向賀蘭昊行了一禮。 賀蘭昊道:“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不用行禮了,做著說話就好。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這支詞叫什么名字,寫得很好,只是有些傷感,可是想家了?” 朝瑰笑道:“這是我無意中從穆皇后那里聽來的,我也覺得寫得很好,便記在了心里,今兒無事隨意吟唱的,并無別的意思,是陛下您想多了?!?/br> 賀蘭昊道:“我時常聽人說起過你們大晉的穆皇后,據(jù)說她是一個像天仙那般美麗的女子,雖然出身低微,卻有通天的本事,聽說咱們鮮卑之前的吉雅王后就是死在了她的手里,吉雅擅長巫術(shù),是個厲害非常的女人,她能輕而易舉的殺了吉雅,可見,本事比吉雅不知高出多少倍呢!你說你們大晉的皇帝只鐘情于她一人,并立下后宮永不納妃的規(guī)矩,焉知不是娘賀蘭祁那樣,被女人挾住了,不敢不下那樣的旨意,不敢不對她好呢!” 朝瑰說:“吉雅王后如何我不知曉,但我們大晉的皇帝是真真的愛他的皇后的,是愛還是怕,從眼神中就能看得出來,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想窺視一個人的內(nèi)心,就看他的眼睛,他的心里如何,眼睛會準確的反饋出來,想裝都裝不了的?!?/br> 賀蘭昊“哦”了一聲:“真的這樣嗎?那我便看看你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說著,盯著朝瑰的眼睛看了起來,被他這么一看,朝瑰的臉騰地紅了,慌亂的躲開了賀蘭昊戲虐的眼神,低聲沉道:“陛下,您不要取笑臣妾了?!?/br> 賀蘭昊看著她那小鹿一樣慌亂的眼神,酡紅的臉頰,不由得開心的笑起來,道:“王后,你害羞了!” 朝瑰捧住了自己的臉蛋,勉強的爭辯:“我才沒有!” “怎么沒有,瞧你,耳朵都紅了!” 賀蘭昊一邊說著,一邊兒抬手捏了捏她小巧的耳朵。只是捏到后,就沒有再放開手,反倒順著她的耳朵,向她酡紅的臉頰摸去。 朝瑰怔了一下,露出了一副呆萌的表情,看到賀蘭昊戲虐的笑意時,才驀地反應(yīng)過來,急忙轉(zhuǎn)頭去躲避他的撫摸,卻被他強勢的捏住了臉頰。 四目相對,朝瑰已經(jīng)無路可躲,只好撲閃著毛茸茸的大眼睛,怯怯的看著他。 賀蘭昊慢慢的湊了過來,向那張半張的小嘴兒吻了下去。 “陛下!” 外面,一道焦急的聲音打破了屋子里曖昧的氣氛,一個宮女失張失志的說:“稟告陛下,剛才漢娜姑娘不小心跌倒了,額頭摔在了柱子上,現(xiàn)在昏迷不醒,請陛下過去看看吧!” 賀蘭昊聞言,臉色立刻冷峻起來,大聲道:“可去請?zhí)t(yī)了,要不要緊?” 宮女道:“你進去請?zhí)t(yī)了,奴婢只是過來傳話的,不知道漢娜姑娘的傷勢如何了!” 朝瑰道:“陛下,您快去看看吧,漢娜姑娘受了傷,您去看她她一定會高興的?!?/br> 賀蘭昊看著溫柔懂事的朝瑰,摸了摸她尚未褪去紅暈的小臉兒,道:“嗯,我去看看!明天再過來看你!” 說完,急匆匆的離開了。 望著男人消失的背影,朝瑰臉上那楚楚動人的表情準將消失得無影無蹤。 漢娜,為了爭男人,居然不惜自殘,看來,還真是個厲害的角色呢! ------題外話------ 笑話晚上九點上傳,么么噠,我現(xiàn)在要趕著去單位開會,來不及寫了!(づ ̄3 ̄)づ╭?~ ☆、第65章 菊花有信兒了 四更時分,南宮逸和采薇回到了皇宮里,白毛虎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御花園,兩人進了空間,洗漱,做飯,吃飯…… 空間里有男人的龍袍,冕旒,玉圭等物,吃過飯,剛好到了男人上朝的時間,采薇幫他穿戴好,將他送出空間去上朝了,自己也帶了孩子們出來,步行著回到了御書房。 對于他們的突然失蹤和突然出現(xiàn),瀟芷和春柳早就見怪不怪了,見采薇回來了,便將她引回到殿里,張羅著先去為他們備早膳。 采薇笑道:“我們都已經(jīng)吃過了,你們別忙了,先幫我哄著他們幾個一會兒,我先去睡一覺?!?/br> 昨夜在虎背上過了一夜,這會子早就又累又困了,瀟芷和春柳是她信得過的人,便將三個包子交給了她們,讓她倆帶著孩子們?nèi)ネ鎯毫?,采自己則不及待的鉆進空間,躺在了自己柔軟的被窩里睡去了…… 南宮逸上朝了,處理了這幾天積壓的幾件政務(wù)后,忽然在朝堂上宣布了三件事兒,第一:自今日起,擇選經(jīng)驗豐富的仵作進京,總結(jié)經(jīng)驗,成立專門的仵作培訓(xùn)機構(gòu),負責(zé)培訓(xùn)大晉國境內(nèi)的仵作,各州、府、縣的仵作,須得經(jīng)過特殊培訓(xùn),經(jīng)過考核合格后方可上任,仵作一職升為良籍,待遇地位等同當(dāng)?shù)匮瞄T的捕頭;二:大晉國男子,凡是=有虐待,毆打妻子的,一經(jīng)被檢舉、揭發(fā),按虐待妻子的輕重程度,可杖刑三十到五十,徒八百到三千里,絕不輕??;三,嚴查臨安府府尹,查出是誰將他提為臨安府府尹的,并將與之走動親密的大臣名單提交上來。 三道旨意一下,別人都沒怎么樣,只有寧丞相站不住了,前兩道旨意尤可,只最后一道旨意卻讓他如臨大敵一般。 臨安府府尹鄭萬生是他的學(xué)生,也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那人雖無什么建樹,卻最是個會鉆營拍馬的人,這樣的人,怎么就把皇上給得罪了呢?他得罪了皇上不要緊,可萬一被皇上查出鄭萬生是他提拔起來的,他豈不是大禍臨頭了? 下朝后,他急匆匆的趕回了家,一進府,便打發(fā)人去請小姐過來,順便兒將屋里的下人全部都驅(qū)散了。 寧淮秀過來后,寧丞相焦急地說:“秀兒,大事不好了,皇上已經(jīng)下旨徹查鄭萬生了,為父覺得皇上徹查鄭萬生是假,想要對付啟用鄭萬生的人才是真的呢!” 所謂“賊人心虛,自亂陣腳。”其實,南宮逸并不知道寧丞相跟鄭萬生有勾結(jié),也無意針對他,只不過是他自己心虛罷了。 寧淮秀聽了,沉吟起來,前世,鄭萬生在父親的扶持下,一直官運亨通的,到她死時,已經(jīng)官拜禮部尚書了,可到了這一世,很多事情都變了,變得跟前世不一樣了,可是又沒有全變,比如那次雷擊事件,前世時就是那個時刻發(fā)生的!為什么會這樣呢?這些變數(shù)究竟出在哪?是誰引起了這些變化? 經(jīng)過反復(fù)的思考、推敲,她終于想了。 前世里根本就沒有皇后這個人,而這一世,凡是與這個憑空多出來的皇后娘娘有關(guān)的人和物,都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皇上如此,她如此,李瑞珠、李大將軍也是如此…… 或許,所有的變數(shù)都是因為皇后的出現(xiàn)才引起的,要是她消失了,是不是一切又都可以按照前世的軌跡發(fā)展了呢?她思忖著,眼珠子迅速的轉(zhuǎn)動了起來。 “淮秀,你倒是說句話啊,爹現(xiàn)在都快要急死了!” 寧淮秀說:“您別急,再有四天,京城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到時候,皇上就顧不得鄭萬生這點兒事兒了。” “什么事兒?。俊睂庁┫嗖唤獾膯栔?,寧淮秀淡淡的說:“到時候您就知道了,現(xiàn)在知道太早對您沒有好處的!” 通過幾次事情,寧丞相已經(jīng)完全相信女兒是重生回來的了,對她的話也深信不疑。既然女兒都說沒事了,他自然也就放心了。于是,便靜下心,來等著女兒所說的四天后的事兒! 采薇在空間里睡得很沉,大約睡了兩個時辰后,兩腿間忽然傳來一陣暖流,緊接著,她的身子一晃,人已經(jīng)被送出了空間外,被拋到了空間外的龍榻上。 大姨媽來了! 采薇被驚醒了,急忙起身去找月事帶。 這個時代還沒有衛(wèi)生巾這種“高科技”的東西,女子來月經(jīng)時,都是用月事帶的。采薇的月事帶都是一次性的,是菲兒親手給縫制出來送進宮的,用的是空間產(chǎn)的棉花織成的棉布,里面墊的也是產(chǎn)自于空間的棉花,衛(wèi)生和做工方面絕對是合格的。 穿上月事帶,她的困意已經(jīng)消弭殆盡了,便換了身衣裳出來散步。 外面,瀟芷和春柳正帶著三個包子玩兒呢,瀟芷手巧,用紙折了個青蛙,又用筆為青蛙畫了眼睛和嘴巴,使青蛙看起來栩栩如生的,她將那紙青蛙放在磚地上,從后面輕輕一吹,青蛙便拖拖沓沓的蹦起來,好玩兒極了。 一吹就自己會蹦跶的紙青蛙,把三個包子都給吸引住了,只是瑾包子有點傲嬌,雖然也很想蹲下來玩兒,但似乎又覺得這種小玩意兒太幼稚了,便挺著小胸脯站在那,不肯屈尊蹲下來玩兒,只是那雙肖似他父親的眼睛,不時的瞟向地上的青蛙。 明珠可不像瑾兒那么傲嬌,她趴在地磚上,撅著粉潤潤的小嘴巴,對著紙青使勁兒的吹著,本來就圓的小臉蛋兒給鼓的更圓了;瑜兒則蹲在一邊兒,專注的看著明珠吹青蛙玩兒。 采薇笑盈盈的走過去,走到孩子們的身邊兒,蹲下身,柔聲道:“玩兒什么呢?這么開心?” “七(青)蛙——” 明珠抬起頭回答,臉蛋紅紅的,大概是吹氣用力過猛憋的。 “哦,那你們知道青蛙是一種什么樣的動物嗎?”采薇想向孩子們普及一下有關(guān)于青蛙的知識,便開口向他們詢問起來。 幾個小家伙絕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呆在空間里的,而空間離恰好沒有青蛙這種動物,孩子們對青蛙的認識不多,僅僅能叫出名字而已,還是瀟芷教他們的。 “春柳,你去叫人逮兩只青蛙過來,我要教教他們認識青蛙!” 采薇覺得,教孩子們科普知識的時候,還是有實物參照最好,更容易被孩子們直觀的接受,所以便打發(fā)人去抓青蛙了。 等青蛙的空擋,采薇對瀟芷說:“這幾天我們不在,京城里沒出什么事吧?” 瀟芷道:“回娘娘的話,并無大事兒,只是聽說理國公府未來的孫媳婦兒被人擄去了,到現(xiàn)在還下落不明,理國公府和武清伯府已經(jīng)快把京城給翻過來了,咱們老爺也幫著尋找了,可就是找不到……” “理國公府未來的孫媳婦?” 采薇愣住了,理國公府一共只有三個孫輩的子弟,除了莫子凈和莫子期都已經(jīng)娶了親外,就只剩下莫子離了? “你是說,莫子離未來的媳婦被擄了嗎?我怎么沒聽說莫子離定親呢?是哪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