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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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玉冷笑道:“敘話,敘甚么話?她已經(jīng)贏了,子期哥哥娶了她,她是堂堂的大將軍夫人了,還有什么話要對我這失意的人說呢?無非是想像我炫耀罷了!” 迎春低頭道:“公主誤會我家夫人了,我家夫人是有別的話想對公主說,既然公主不愿意見,奴婢這就告退了!”說著,她站了起來,畢恭畢敬的向外面退去。 “慢著!” 南宮玉道:“我跟你去,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 說罷站了起來,剛一站,就覺得頭昏眼花,差點兒跌倒。 身邊兒的侍女急忙扶著她,關心的說:“公主,您的身子不適,要不,就明天再去見大將軍夫人吧?!?/br> 南宮玉揉了揉眉心,又晃了幾下頭,一把推開侍女,仗著酒勁兒道:“就今兒個見她,我若今兒個不去,她定會以為自己贏了,我無顏去見她了呢!” 侍女急忙道:“公主稍后,奴婢去給您拿披風,再叫上幾個侍衛(wèi)陪著您一起去。” “不用了……” 南宮玉說著,已經(jīng)提步往外走了,酒精的作用下,她比平時話多了,也比平時的膽子大了,只帶了兩個貼身的侍女兒,就跟著迎春去了。 此番來獵場,因為是小住,而且獵場里的房舍有限,每個主子帶的丫頭都不多,像莫太后,就只帶了六個人伺候,南宮玉只帶了四個,除去剛剛燒水的兩個,就只剩下身邊兒這兩個人了。 迎春帶著她們,一路出了行宮,往山間閉塞的地方走去,今兒是十六,天上的月亮照的大地明晃晃的,跟白晝似的,所以,即便是走在了荒僻的地方,也不顯得荒涼。 走了半天,南宮玉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了,還沒有走到,她忍不住問道:“穆采菲到底在哪?你們搞什么鬼?” 迎春道:“快了,就在前面了,您聽,已經(jīng)能聽到溪水聲了?!?/br> 南宮玉側耳一聽,果然聽到了隱約的溪水流動之聲,她這才耐下性子,繼續(xù)跟迎春走。 跟在她身后的兩個侍女提著燈籠,拿著披風,邁著小碎步緊緊的跟著,累得香汗淋漓的,好容易走到了溪邊,看到溪邊有一個瘦小的女子,正背對她們站在那,看那個身影,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應該就是莫夫人了。 迎春道:“公主,我家夫人在前面等您呢,她有體己話要對您說,請您讓您的婢女們在這兒回避一下。” 南宮玉冷笑道:“好話不背人,背人沒好話,我倒要看看,她想整什么幺蛾子!” 說罷,對兩個侍女吩咐道:“你們等在這兒,我去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侍女們哪敢反駁,眼睜睜的看著她,腳步虛飄的向莫夫人去了。 走近了,南宮玉對著那道瘦小的背影,冷聲道:“真是想不到啊,你居然會主動來找我,你找我做什么?倘我沒猜錯的話,你是來向我炫耀你做了子期哥哥的夫人,我欲嫁給子期哥哥,他卻不肯娶我的事兒吧!” 那道瘦小的身影緩緩的轉(zhuǎn)了過來,月光下,一張陌生的臉帶著森寒的冷意攫住著她,泛著森森的冷意。 “你是誰?” 南宮玉大驚,嚇得酒一下子醒了,下意識的想要逃走。 那陌生的女子卻快她一步走近她,一下點了她的xue位,南宮玉動不了,也說不了話了。 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她驚恐的看著那張冷意森森的臉,不知她想要干什么。 “朝陽公主是想問我是誰?為什么要誆你到這兒來吧!”女子想看出了南宮玉的心思似的,冷冷的說著:“不妨告訴你吧,我今日誆你出來,是送你上路的!” 南宮玉聽罷,差點兒栽倒,若不是被點了xue道,她這會兒一定會瑟瑟發(fā)抖的,因為她看得出來,這個女人絕對是認真的,不像是在嚇唬她。 女子轉(zhuǎn)到她的身后,湊近她的耳邊,低語著:“今日我借穆采菲之名把你騙出來,殺了你,莫太后一定會把喪女之痛記在穆采菲的身上的,她會瘋狂的報復穆家,到時候,狗皇帝兩面為難,漸漸的,一定會跟穆采薇反目的,只要他們自相殘殺,大將軍就有機會了!” 南宮玉又怕又驚,此時,她什么都明白了,這個女人,是前護國大將軍李凱峰的人,想借她的死,挑撥皇上和皇后的關系,讓他們自相殘殺。 然而,就算她什么都明白了了,可是也已經(jīng)晚了,那個女人手已經(jīng)放在了她的后心窩上,聲音冷的像數(shù)九寒天的冰。 “大將軍護著狗皇帝登了基,你們非但不感激,還恩將仇報的害我們大小姐中蠱,最后還殺死了她,我們的大將軍也被狗皇帝打入了囹圄中備受折磨,你們這些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小人,一定會遭報應的……” 后面的話,南宮玉已經(jīng)聽不到了,她感到了一股尖銳的刺痛,像是有什么刺穿了她的身體,釘在了她的心臟上似的。 “噗——” 她噴了一口鮮血,一下子飛了出去,撲倒在了冰涼的溪水中…。 她的兩個侍女遠遠的站在幾十米開外的地方看著她,月光下,她們看到公主背對著她們站在那兒,好像在跟莫夫人說話,后來,莫夫人繞到了公主的身后,忽然使勁兒一推,公主便跌倒在溪中了! “公主——” 兩個侍女大叫起來,拔腿向南宮玉的跑去! 待她們跑到溪邊時,卻見南宮玉面朝下,一動不動的趴在溪水中,兩個侍女跳入水中,失張失志的大叫著扶起她,卻見南宮玉的額頭被溪里一塊凸出的石頭撞出一個血窟窿來,血正如泉水般汩汩而下,那張臉已經(jīng)完全被血模糊了,人也早就昏迷過去了。 “公主——公主——” 兩個侍女嚇得魂飛魄散,一邊大喊大叫著,一邊給她止血。 可是那血卻怎么都止不住,不斷的涌出來,淌的到處都是。一個膽子略大點兒的侍女咬著牙,從自己的裙裾上,‘咔嚓’一下撕下一塊兒布,手忙腳亂的纏在南宮玉的頭上,血終于被止住了,可南宮玉的鼻息里卻沒有一點兒的氣息了。 “公主——公主啊——” 侍女們絕望的哭叫起來,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她們倒不是心疼南宮玉,只是南宮玉死了,她們身為貼身侍女,護主不力,定也沒有活路了,說不定還會殃及家人。 與其這樣,還不如跟主子一塊去了,也好讓家人免于責罰…… …… 南宮玉留在行宮的兩個侍女燒完了水,刷了浴桶,一切準備好,出來叫南宮玉時,卻發(fā)現(xiàn)她人已經(jīng)不在屋里了,侍女們見伺候在屋里的兩個人也不再,而且公主的披風已也不見了,只道是公主出去了,就耐心的等著公主回來。 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篝火晚宴都已經(jīng)結束了,公主還沒有回來,兩個侍女這才著急起來,到處尋找??墒前研袑m附近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 兩個侍女慌了,急忙跑去找莫太后,把公主丟失的事兒說了出來。 莫太后一聽南宮玉不見了,嚇得面如土色,當即派人去通知皇上,讓全獵場的人都起來尋找南宮玉。 都說人多力量大,全獵場的侍衛(wèi)、臣子、大臣家的公子小姐們都動員起來,兩個時辰后,有人在距行宮不到兩里的溪水邊,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頭破血流、死去多時的朝月公主。 朝月公主死的很慘,她的全身都濕透了,額頭上的血跡模糊而她的容顏,她瞪著眼,眼底一面血紅,死不瞑目的樣子。 她的兩個侍女都在她的身邊兒,其中的一個吊在樹上,瞪著眼睛伸著舌頭,也死透了;另一個頭破血流,躺在一顆血跡斑斑的大樹下,似乎是撞樹尋死未果后昏過去了。 莫太后趕到現(xiàn)場時,發(fā)現(xiàn)了愛女的慘死,整個人都崩潰了,一向高冷的形象蕩然無存。她揪著自己的頭發(fā),呼天喊地的哭嚎起來,聲聲泣血,哀嚎不絕! 眾大臣們和眾位夫人們都跪了下來,請她節(jié)哀,莫太后哪里聽得進去,抱著南宮玉的尸身只管放聲痛哭著。 南宮逸見到南宮玉的慘象,也心疼的不得了,雖然現(xiàn)在的南宮玉總是讓他不斷的失望,但不管怎么說,她畢竟是他從小疼到大的親meimei,想當初他們母子三人相依為命時,他是那么的疼她、寵她,處處為她著想,殫精竭慮的護著她,使她免受錦貴妃的毒害。 想不到,好不容易除掉了錦貴妃,他君臨天下、執(zhí)掌江山了,meimei卻死了,還死的這么慘,讓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第21章 莫子期護妻 木馬—— 雪芬021投了1張月票 仔322投了1張月票 hhyypp123456投了1張月票 本書粉絲最新活動 ------題外話------ 莫太后已經(jīng)被仇恨燒紅了眼睛,意識里認定就是菲兒殺了南宮玉,她專橫的說:“雖然父親也有疑點,但是這么多指向穆采菲的證據(jù)也坐視不理,別說本宮不講道理,給您三個時辰的時間,要是三個時辰后再不能找到替穆采菲開脫的有力證據(jù),就必須對這三個婢子言刑審問,人是賤皮賤rou,打到她們身上,她們自然就招了!” 理國公道:“雖然種種證據(jù)多顯示對穆氏不利,但是,此案還是有很多破綻的,比如,穆氏若約公主到山中相見,伺機殺人,總得走出屋子去吧,可守衛(wèi)的侍衛(wèi)們都不曾看到她們出去過,穆氏只是個尋常婦人,并不會輕功武藝之類的,她如瞞過層層守衛(wèi)的眼睛,帶這個丫頭進山出山呢?還有,這個吊死的迎春身上只穿著褻衣褻褲,她那一身跟其他幾個丫頭一樣的衣服都不見了,尋遍了房間也沒找到,我們可不可以理解為,迎春被人勒死后拔下去作案用了呢?” 莫太后不以為然,她激動的說:“父親,穆采菲有殺人的動機,有作案的時間,還有這么多的證據(jù),憑什么就不能給她定罪,再說,您怎么就能認定嚴審這些丫頭就一定會胡亂攀咬而不是招供實情?” 理國公卻不同意,他說:“重刑之下,必有冤獄,倘若是這幾個丫頭吃不住打,胡亂攀咬,豈不是要冤枉好人!” 這條線索原本沒什么,可是加上之前蘭兒招認的此迎春就是彼迎春這個供詞,對菲兒就更不利了,莫太后當即認定,是菲兒殺人滅口,還嚷著要把菲兒身邊兒的人帶下去嚴刑拷打,一定能審出實情。 自縊的人,脖子上的勒痕稍向上彎,是人的體重牽引所致,而勒死之人,在脖子后有八字形的交匝,迎春的脖子后,隱約有這種交匝的痕跡,因此可以斷定,她是先被人勒死,后又掛上去的。 接著,理國公又勘察了迎春的尸首,發(fā)現(xiàn)迎春居然不是自己吊死的,而是被人活活勒死后掛上去的。 這是一條不利于菲兒的線索,如果這個迎春就是騙走南宮玉的迎春,那么菲兒殺人的嫌疑就更大了。 現(xiàn)在的迎春太可怕了,根本看不出是不是昨天夜里的那個人,不過,看她的身材和身上的衣服,的確是昨夜的女子,蘭兒醒來后,說什么都不敢再看一眼了,只捂著眼睛,哭喊道:“是,就是她!” 當蘭兒看到凸著一對兒眼珠子,一條舌頭伸的老長,臉部也猙獰扭曲的迎春時,當時就嚇得昏了過去。 理國公先命人把迎春的尸體抬過來,命蘭兒辨認,看是不是昨晚她見到的女子。 莫子期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可他也知道,事關重大,現(xiàn)在不是他哄她、安慰她的時候,當務之急,就是查出真正的兇手,幫她洗脫了嫌疑才是關鍵。 菲兒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哪見過這種場面,被人憑空誣賴不算,還將這么大的一個罪名扣在了她的頭上,她自然是驚恐不已,看向莫子期時,那雙水濛濛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委屈,她緊緊的抿著嘴,要不是努力控制,一定早就哭出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睛一直看著菲兒,似乎已經(jīng)認定菲兒就是殺害南宮玉的罪犯。 此時,天已經(jīng)亮了,南宮逸和大臣們都是一夜未睡,便令臣子們先回去休息,自己跟理國公接著查南宮玉的案子,莫太后不肯回去,執(zhí)意要跟蹤他們查案,并一再聲明,若是有人想包庇罪犯,她一定不惜玉石俱焚,也要為女兒報仇。 聞言,理國公正色道:“太后娘娘盡管放心,慢說穆氏是老臣的孫媳,就算她是老臣的孫子,若犯下了國法,老城也絕不會包庇的。” 但是,莫太后對自己的老父卻不是很放心,她知道理國公府的人都不喜歡她的玉兒,故而,對著父親垂淚道:“父親不要光記著孫媳婦,就忘了您的外孫女,一個沒生養(yǎng)的孫媳婦沒了可以再娶,但玉兒可是您嫡嫡親的女兒身上掉下來的rou!” 理國公思維縝密,年輕時曾在大理寺任職,對于斷案推理很有一套,所以,把案子交給他,南宮逸很放心。 南宮逸聽了,毫不猶豫的說:“準奏!” 之前,他一直沉默著,思考著案情,觀察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但是這會兒,看到莫太后忽然激動得失去了理智,他急忙出列,奏道:“太后稍安勿躁,請容老臣說一句,此案涉及公主性命,事關重大,老成員主動請纓,請皇上和太后恩旨,將此案交給老臣審理,老臣保證在三日內(nèi)會讓案情水落石出,替公主討回公道,既不讓殺害公主的真兇逃脫,也不讓無辜的人被冤。” 這是皇上的家務事,大臣們自然不好參與其中,但此事卻跟理國公有著難以劃分的關系,無論是被害者,還是疑似的兇手,都是理國公的晚輩近親,此刻,誰都沒有他的心情沉重。 莫太后的情緒激動,已經(jīng)無法理智的說話了,她雙目通紅,恨不能將菲兒撕碎了一般,看得菲兒膽戰(zhàn)心驚。 莫太后說著,忽然拔下了頭上的大鳳簪,對準了自己的脖頸,大聲道:“本宮就陪我那可憐的玉兒,到閻王殿告狀去!” “什么真正的兇手,穆采菲就是真正的兇手,昨兒玉兒被害時,所有的人都在篝火晚會上,獨她不在,具備作案的條件;還有,皇上說的穆采菲推不倒玉兒之事,玉兒乃是金枝玉葉,嬌貴著呢,自然不像她這種山村里長大的野姑娘有力氣,當然不是她的對手,玉兒是面朝下摔倒的,很可能是被摔暈后溺水而亡;還有她的那個叫迎春的丫頭,她明明就是最有力的的證人,怎么偏偏就這個時候吊死了呢?總之,種種跡象表明,明穆采菲就是殺我玉兒的兇手,皇上,你要是不秉公辦理,偏袒賤人,本宮,本宮……” 南宮逸道:“母后,朕只是就事論事,倘若莫夫人真的是殺害玉兒的兇手,朕也絕不會姑息的,但是,此案的疑點確實存在,母后難道希望憑主觀臆想草草斷案,讓真正的兇手逃脫嗎?” 莫太后一聽南宮逸的話,大有為穆采菲開脫的嫌疑,當即叫起來:“皇上這話是什么意思,想為那賤人開脫嗎?玉兒才是你的親meimei,她尸骨未寒,你就要包庇殺害她的兇手嗎?” 這件事兒確實疑點重重,南宮逸經(jīng)歷了剛開始的心疼和痛苦后,已經(jīng)漸漸的冷靜下來,他反復思考和推敲著其中的幾個重要情節(jié),覺得疑點重重,聽聞太后的話,便道:“母后稍安,此事的疑點不止母后說的這一兩處,朕仔細的想過了,覺得還有許多可疑之處,比如,玉兒被推下溪,撞倒石頭上,可朕覺得,玉兒無論是年紀還是身材,都要比莫夫人大,怎能被莫夫人一下子推倒呢?而且朕看過玉兒的傷口了,那傷口雖深,卻不至于立刻就死了人,但蘭兒卻說玉兒當即就死了;還有,蘭兒說她被迎春攔在距莫夫人和玉兒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由始至終并未真正跟莫夫人見過面,又怎知那個莫夫人就是這個莫夫人,會不會是有人喬莊扮成的?以此來栽贓陷害陷害?” 說罷,看向南宮逸道:“皇上,穆氏之言顯然是在撒謊,篝火宴會一年才能輪到一次,她年輕人的心性,哪會舍得離開?分明是她借離開的時機去殺菲兒了;再者,就算她喝多回去就睡著了,可她的兩個丫頭并未飲酒,怎么也睡得那般沉呢?昨夜為了尋找玉兒,整個獵場都快翻了,為何獨獨她那里一點兒動靜都沒聽到?您不覺得這里面十分可疑嗎?” 莫太后瞇起眼,陰鷙的看著菲兒,冷聲說:“你道自己推說睡著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可以逃過罪責嗎?” “呵,好個一推二六五,一問三不知!” 琉璃和琉珠一聽,都慌忙跪了下來,琉珠道:“夫人恕罪,昨夜不知怎的,我們兩個也都睡著了,要不是楊公公過來傳咱們,咱們還未醒哩!” 說罷,回頭對琉璃和琉珠道:“昨夜你們兩個當值,出了那么大的事兒,為何不叫醒我?” 菲兒一怔,道:“回太后娘娘,菲兒確實不知公主出了事,昨晚回來后,妾身就覺得頭沉得很,所以很早就睡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