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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農(nóng)女皇后在線閱讀 - 第307節(jié)

第307節(jié)

    采薇雖然不歡迎她,甚至一看到她就心生厭惡,但她畢竟是南宮逸的生身母親,她的婆婆,所以,就算她再不喜,也不能把她趕出去,至少面子上還得過得去!

    莫太后駕臨后,采薇將她請進(jìn)了御書房正殿西邊兒南宮逸偶爾用來接待臣子的一間明間兒里。

    明間兒大而闊朗,天花板上吊著一盞華美的宮燈,底下鋪著大紅四合如意天華錦紋裁絨地毯,正對門兒有一個高階,上面設(shè)著一個坐榻,坐榻后面放著一張紫檀木三扇屏風(fēng)。榻上鋪著明黃色的坐墊兒,兩側(cè)各方一個明黃色的引枕。

    莫太后進(jìn)來后,徑自坐在了放著黃色坐墊兒的那張坐榻上,不說話也不笑,威嚴(yán)的很!

    對于她的態(tài)度,采薇很是不屑,這個老女人差點(diǎn)兒害得她跟她男人勞燕分飛,使她的男人跟別的女人做成一對兒,就憑這點(diǎn),采薇就無法原諒她,今兒她來了,一點(diǎn)兒懺悔的意思都沒有,反倒像誰欠了她八百吊似的,真是令人討厭。

    沒等她說賜座,采薇便徑自在坐榻不遠(yuǎn)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隨即懶聲的吩咐喚秋上茶。

    采薇不請自坐,莫太后見了很是生氣,她冷冷的脧了采薇一眼,但卻沒有說出來,只繃著臉,繼續(xù)端著,等著采薇先開口跟她說話。

    她不開口,采薇才懶得理她呢,更懶得去討好她,茶來了,她便端著茶杯,輕輕地吹著杯子里的茶葉,不緊不慢的品起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

    兩人誰都不吱聲,就這樣僵持著,屋子里空氣冷得能將人凍住,安靜的只有喘氣兒聲,莫太后打定主意,定要端住婆婆的架子,保住婆婆的尊嚴(yán),絕不向穆采薇先開口;而采薇則忘不了前段時間莫太后給南宮逸下蠱之事,也板著臉,就是不出聲。

    這種沉悶、一觸即發(fā)的氣氛異常的折磨人,兩個杠在一起的當(dāng)事人沒怎么樣,后面的奴才們卻受不了了,這兩個主子一個是皇上的生身母親,一個是皇上眼珠般珍愛的妻子,這倆人兒對上了,皇上也斷不了這樁公案,最后少不得要拿他們這起子奴才作伐子,在他們身上找補(bǔ)著出氣。

    因此,思量再三,陳尚喜硬著頭皮打圓場說:“太后娘娘,您不是有話要對皇后娘娘說嗎?怎么這會子打起啞謎來了!”

    還好,莫太后沒怪罪他多嘴,只冷笑一聲,說:“就算本宮有話,也得皇后娘娘有空聽才行啊,昨兒本宮派人去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就沒空見本宮、聽本宮嘮叨嗎?”

    一聽這話,采薇也冷笑起來:“母后這話說得真真有趣,既然您認(rèn)為臣妾沒空聽您說話,又巴巴的來這御書房作甚呢?”

    莫太后冷聲道:“本宮是來看看,皇后娘娘什么時候有空,能聽本宮這失意之人說幾句話,這樣解釋,皇后娘娘可否滿意?”

    二人之間劍拔弩張,氣氛十分緊張,陳尚喜又急忙堆著笑打圓場說:“瞧太后說得,既然您都來了,皇后娘娘又怎會沒空聽您說話呢,呵呵,您可真是越發(fā)的會開玩笑了!”

    奴才已經(jīng)把臺階鋪上了,莫太后又見采薇是個犟的,想必不會服軟,因此,只好順著奴才搭給她的臺階下了來,她橫了采薇一眼,說:“皇后,你說呢?”

    采薇帶笑不笑的說:“本宮本打算要出宮一趟的,但既然是母后來了,臣妾也不好把母后一個人撂兒在這兒,少不得要抽出點(diǎn)時間陪伴一二,母后,有話就盡管說吧!”

    這幾句話,顯然是表明了采薇不歡迎這位婆婆,卻礙于顏面不得不陪她嘮嘮嗑,莫太后被采薇的一頓夾槍帶棒嗆得直瞪眼,她連著冷笑好幾聲,道:“好,好,好了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的,仗著自己現(xiàn)在得寵,就把尾巴翹到天上,目中無人了,你別忘了,憑你怎么得寵,本宮是皇上的生身之母,他斷不會為個女人舍棄我這母親的,縱然他現(xiàn)在一時被你迷惑,跟本宮分了心,可他終究是本宮身上掉下來的,遲早還會跟本宮母慈子孝,可你,不過是個出身低微的女人,等他對你的新鮮勁兒過了,有你哭的!”

    這番話不可謂不惡毒,然而采薇聽后卻無所謂的笑了,她理了理自己的裙子,嘆道:“哎,本來臣妾也為日后失寵的事兒日夜擔(dān)憂呢,幸好托母后的福,本宮和皇上雙雙中了*蠱,皇上他這輩子都不會寵幸別的女人了,說起來,這事兒多虧了母后和朝月公主策劃籌謀,臣妾還沒有為此向您道謝呢!”

    聽出采薇的冷嘲熱諷,莫太后握了握拳,咬牙道:“穆采薇,若不是你恃寵若嬌、驕橫跋扈、目中無人、忤逆本宮,本宮又怎會忍心對自己的兒子下蠱,說起來,這還不是被你給逼的!”

    采薇冷笑道:“母后這話也未免太不講理了,臣妾嫁給皇上,一沒有惑亂江山,慫恿皇上做出貽害百姓之事;二沒有驕奢yin逸、揮霍無度,給皇家打臉抹黑,您憑什么就容不下我,非要讓皇上另娶她人呢?跟皇上過日子的是臣妾又不是您,臣妾什么樣子,只要皇上他喜歡就好,您何必跟著瞎攙和呢?其實(shí),說穿了,還不是您權(quán)欲熏心,想找一個容易控制的媳婦,讓她日日在您面前俯首帖耳,言聽計(jì)從,好讓您繼續(xù)做這個高高在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后宮之主,都是你的權(quán)欲心和私欲在作祟,又何必往別人身上推卸責(zé)任呢?”

    毫無溫度的幾句話,把莫皇后的那點(diǎn)子心思都挖掘出來,*裸的放在桌面上剖析著,莫皇后的臉?biāo)⒌囊幌录t了,她惱羞成怒的說:“對,本宮是想找個聽話的媳婦兒,可這有什么錯?別說是皇家,就是民間的小戶人家,哪有媳婦兒不聽婆婆的?本宮想管著你,想讓你乖乖聽話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是你大逆不道,不僅一次次的忤逆我,還挑唆得我們母子不和,你這般蛇蝎心腸,哪配做我們我們皇家的媳婦兒?本宮就是想把你換下去,又有什么不對的?”

    陳尚喜見莫太后的情緒激動,紅著臉怒喊著,急忙連聲咳嗦起來,這次莫太后來此,是為了讓皇后放朝月一馬,把朝月從尼姑庵里放出來的,沒成想正事兒還沒辦,兩個人倒先跟她杠上了。

    莫太后聽到陳尚喜的咳嗦聲,才一下想起自己此來的目的,她喘了一口長氣,壓下自己的滔天怒火,說:“因?yàn)槟?,皇上不僅跟本宮疏遠(yuǎn)了,還把他打小疼到大的meimei打發(fā)到尼姑庵里了,狠心的要她在那兒呆滿三年,你想想,一個女兒家能有幾個三年,她要是在姑子廟里呆上三年,就成老姑娘了,還怎么找婆家?怎么做人?”

    采薇正為莫太后剛剛那一番慷慨陳詞冷笑呢,聽莫太后把話題扯到了南宮玉的身上,便知道她來的目的了,她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對自己厭惡的人從來都不會手軟的,加上這次,已經(jīng)是南宮玉第三次算計(jì)她了,要不是看在南宮逸的面子上,采薇早就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了,這會兒居然還肖想她放過南宮玉,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母后,讓朝月去尼姑庵帶發(fā)修行的是皇上,又不是我,您何不去找皇上說?”

    莫太后冷笑一聲,道:“皇上他現(xiàn)在除了你,眼中還有誰呢?本宮若是說了管用,還用在你這兒聽你夾七雜八的奚落嗎?自己的嫡親妹,不過是犯了一點(diǎn)兒小過錯,就被罰進(jìn)尼姑廟去受苦,而那個朝瑰公主是錦貴妃的養(yǎng)女,從前跟錦貴妃和廢太子是一伙的,她卻安然無恙,甚至還抬舉她大出風(fēng)頭,皇后,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diǎn)兒敵我不分,是非不明了?”

    采薇說:“母后,臣妾做人一向講究公平公正,朝月任性妄為,屢屢犯下大錯,皇上只是罰她進(jìn)尼姑庵去清修已經(jīng)是便宜她了,若不是看在她是皇上唯一的親meimei的份兒上,她早就不知死幾次了;至于朝瑰,她雖然是錦貴妃的養(yǎng)女,可錦貴妃要養(yǎng)她,也不是她說了算了,臣妾已經(jīng)派人調(diào)查過了,朝瑰她在做錦貴妃的養(yǎng)女時,并未做下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兒,因此,臣妾不會因?yàn)殄\貴妃的事兒牽連她,她能在太后的壽宴上大出風(fēng)頭,那她家的本事,若是換了個蠢鈍無知的去籌辦壽宴,她非但不嫩大放異彩,沒準(zhǔn)兒還得丟人現(xiàn)眼呢!”

    采薇口中那個‘蠢鈍無知’的人是誰,莫太后自然心中肚明,特別是采薇說起‘丟人現(xiàn)眼’四個字時,還故意加重了語氣,意味深長的看了莫太后一眼,莫太后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當(dāng)下臉?biāo)⒌募t了!

    南宮玉為了薩克努毒殺采薇,而又被錦貴妃利用的事,確實(shí)算得上是蠢鈍無知,而她和薩克努上演活春宮的事兒,用‘丟人現(xiàn)眼’來形容也一點(diǎn)兒都不為過,那件事兒不僅成了南宮玉一生無法洗刷得掉的污點(diǎn),也成了莫太后的七寸和小辮子,當(dāng)采薇說到‘丟人現(xiàn)眼’四個字時,她的氣焰立刻就降下來,語氣和緩和多了。

    “不管怎么說,朝月她是你們的親meimei,你們不能讓她青燈古佛的耽誤三年的青春,你要抬舉朝瑰我可以不管,但作踐朝月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采薇輕笑一聲,道:“母后此言差矣,都說修佛能得大智慧,能生慈悲心,可改變命運(yùn),可輕安長壽,好多著呢,皇上讓她去修佛,是為了她好,怎么到了母后這兒,就成了作踐呢?”

    莫太后冷笑道:“你不用和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既然修佛那么好,怎不見你修?你若剪了頭發(fā)去當(dāng)尼姑了,本宮才信是真的好呢!”

    聞言,采薇拿起帕子,輕輕的擦了擦唇角,像是要擦去自己溢出來的笑一樣。

    “母后,臣妾剛剛說過‘修佛能得大智慧,能生慈悲心,’這些臣妾都已經(jīng)有了,而且綽綽有余,不需要再修了,可朝月最缺的恰恰就是這些,所以皇上才讓她去在寺廟里待幾年,好好的養(yǎng)養(yǎng)她的性子,養(yǎng)成一個沉穩(wěn)安靜的性格,養(yǎng)出一顆善良平和的心,將來出來了,再給她配個好男人,安安樂樂的過一輩子,不是很好嘛?不然,就她這破馬張飛的性子,留在外面還得惹禍,就算是尚了駙馬,日子也過不消停的,所以,您還是看開點(diǎn)兒,讓她在廟里老老實(shí)實(shí)的呆著吧!”

    為人父母的,大都只能看到自己孩子的優(yōu)點(diǎn),卻都自動的忽略掉孩子的缺點(diǎn),在他們的眼中,他們的孩子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所以,當(dāng)采薇說出這番話后,莫太后怒了。

    “哼,我算看出來了,就因?yàn)槌聼o意中給你下過一次毒,你就揪著她不放了,想讓你放過朝月是不可能了,也罷,本宮也不跟你費(fèi)唇舌了,本宮去找皇上說,咱們走著瞧,看看皇上到底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說完,莫太后站了起來,氣沖沖的扶著陳尚喜的手離開了!

    ……

    莫太后走了,采薇趕緊去換衣裳,她約了湘云早上到的,這會兒都快晌午了,真是急死人了。

    劉喜昨天就知道她今兒要出宮去,所以昨兒就跟她商量,想讓她待他出去走走,自打他穿越至此,一直呆在宮里,還沒有機(jī)會到外邊兒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呢,念及他是自己前世的主子,采薇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下來,二人換好衣服后,就急匆匆的出宮了。

    車?yán)?,采薇悄悄的說:“喂,說說你吧,你來這兒這么久了,這段時間是怎么過的,怎么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按你的能力,不該被困在宮里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太監(jiān)才對?。俊?/br>
    劉喜擺擺手,苦著臉道:“嗨,別提了,我初來這里時,正好是這具身子剛被割閹完,原主不知是疼,還是被嚇?biāo)阑蛘呤橇餮^多死的,總之一過來時,就血淋淋的躺在一張破床上了,害得我一激動,差點(diǎn)兒又穿回去?!?/br>
    采薇掃了他襠部一眼,回想起當(dāng)時那副血淋淋的場面,不覺抱著肩膀瑟縮了一下,說:“然后呢”

    “然后就是漫長的養(yǎng)傷經(jīng)歷啊,你知道的,這兒的人都不拿太監(jiān)當(dāng)人看的,我的所有智慧都用來保住這條小命兒了,一直在床上躺了好幾個月才好痊愈,剛養(yǎng)好傷就被分到太子的宮里,然后就特么的趕上太子造反、闔府被抄斬的事兒,我也是費(fèi)勁了心機(jī)才逃過一劫的!”

    “哎,說起來真是同人不同命,一樣的穿越,你咋就穿的這么好,我咋就這么悲催呢!”劉喜搖頭嘆息著,神情不勝悲苦!

    采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說:“別難過,你還有我,往后,我會讓你過上自由自在、大富大貴的生活,除了不能嘿咻和不能生兒育女之外,你的一切都會是最好的!”

    劉喜看了她一眼,自嘲說:“用你的話來說,我還不能站立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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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一個倨傲高冷禁欲系的太子爺和無節(jié)cao有三觀微小人的小女子智斗群渣,戰(zhàn)于宮闈,游刃權(quán)謀,相互受欺,樂此不疲,狼狽為奷的故事。

    ☆、第155章 司徒長歌

    “咕嚕......咕嚕.....”

    湘云的肚子抗議的叫了起來,昨晚她回來時,沒吃飯就跟莫子離吵起來了,氣得她昨晚和今早都沒有吃飯,本打算見了采薇后,到外面的酒樓去大吃一頓,可左等右等,皇后娘娘就是不來。

    她一手撐腮,一手雜亂無章的敲著桌子,郁悶極了!

    謝嬤嬤聽到湘云肚子里的咕嚕聲,心疼的說:“少夫人,您是不是餓了?要不,老奴出去給您買點(diǎn)吃的墊補(bǔ)墊補(bǔ),都兩頓沒吃東西了,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打熬不住??!”

    湘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點(diǎn)頭說:“也好,去吧,多買點(diǎn)兒......”

    “哎——”

    謝嬤嬤答應(yīng)著,急忙從屏風(fēng)后轉(zhuǎn)了出來,邁著急切的小碎步向外走去。

    原本,買東西這樣的事兒可以打發(fā)下人去做,不勞她這體面的奶嬤嬤去做的,但是謝嬤嬤怕下人不夠仔細(xì),買了不干凈的東西,吃壞了少夫人的肚子,她這做奶娘的會跟著心疼的。

    走到參行的外面,一輛馬車正停在那里,采薇正帶著一個黃黃瘦瘦的少年下馬車。

    “哎呦,皇......”

    謝嬤嬤見到采薇,剛要行跪拜大禮,就見采薇在對她使眼色,謝嬤嬤急忙住了嘴,上前道了個萬福。

    采薇道:“嬤嬤這是要哪里去?”

    謝嬤嬤陪著小心說:“我們少夫人肚子惡了,老奴要出去給她尋摸點(diǎn)兒吃的!”

    采薇道:“嬤嬤不用去了,剛好也快到晌午了,我?guī)慵抑髯映鋈コ院昧?。”說著,帶了劉喜進(jìn)了參行,謝嬤嬤跟在她的身后轉(zhuǎn)回來了。

    司徒長歌見東家來了,急忙過來見禮,采薇笑道:“司徒掌柜不必多禮,莫夫人在哪?”

    “在這呢!”

    湘云聽到采薇來了,急忙從屏風(fēng)后跑了出來,又忘記了戴紗帽,她幽怨地看了采薇一眼,說:“怎么才來呢,人家都等了你一上午了?!?/br>
    湘云的性格率真,一直拿采薇當(dāng)摯友,所并不因采薇的身份高貴而與她客氣。采薇很喜歡湘云這樣,要是她也像別人是的,因?yàn)樗隽嘶屎缶蛯λㄎㄖZ諾,俯首帖耳,她們之間的友誼也早就走到盡頭有了!

    采薇說:“對不住的很,剛剛要出來時,被一點(diǎn)兒瑣事給絆住了,才得脫身,就急著趕來了。聽你的奶娘說你餓了,不如我請你吃飯吧,算是將功折罪了!”

    湘云正餓著,聽說要請她出去吃飯,心中的怨念消散了不少,她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我定要多吃點(diǎn)兒,非把你吃窮不可!”

    一邊兒的司徒長歌見她握著小拳頭,一副雄心勃勃的樣子,不覺笑著插了一句說:“夫人放心,您就是變成了大肚彌勒佛,也吃不窮我們東家的!”

    湘云瞪了她一眼,語氣惡略的說:“我不跟嘴黑心毒的jian商講話!”

    司徒長歌苦笑扶額,采薇疑惑的說:“這是怎么了?我們司徒掌柜乃是青年才俊,怎么就變成嘴黑心毒的jian商了呢?”

    湘云氣鼓鼓的說:“什么青年才俊,我看是有才無德才對,做人連一顆最起碼的同情心都沒有,簡直壞透了?!?/br>
    說著,連珠炮似的把上午的事兒說給了采薇聽,末了還說:“你說,這種眼里只有銀子,沒有同情心的人,配不配稱‘才俊’二字?”

    采薇了解司徒長歌的為人,知道其中定有誤會,便笑著說:“司徒掌柜,你怎么說?不為自己辯駁辯駁嗎?”

    司徒長歌道:“回東家的話,屬下冤枉,若真是救死扶傷,屬下定不會那般無情的,只那漢子不是真的要用人參來救人,而是來咱們參行行騙來了,屬下早看穿了他的把戲,只是咱們開門兒做生意,不愿得罪人,恐給東家惹禍,所以沒有揭穿他,只想把他打發(fā)了就是了,不曾想莫夫人竟這般率直,非要給他買參,屬下攔不住,也只好由著她了!”

    湘云怒道:“狡辯!分明是你吝嗇錢財、見死不救,居然還敢來指責(zé)我,你這徒有虛表、嘴黑心冷的壞家伙!”

    司徒長歌被湘云怒罵,無奈的搖搖頭,哭笑不得的說:“莫夫人,那漢子一身窮苦人打扮,可拿銀子是時,他的手掌卻連一個老繭都沒有,哪像個干活兒的窮苦人?再者,他哭得雖然很可憐,但哭時眼睛一個勁兒的眨,定是袖子上的辣椒水兒抹多了......”

    聞言,湘云細(xì)細(xì)的回想起來剛剛的場景,誒,似乎真像司徒掌柜說的那樣,那漢子一直在眨眼,表情也很痛苦,像是要把眼珠子給擠出來似的。

    湘云懵了,難道,事情真像司徒掌柜說的,那漢子是個騙子?利用了她的同情心行騙?要是這樣,那可真是太缺德了!他騙的不僅是銀子,還有湘云一顆泛濫的同情心以及一大捧的眼淚,湘云握起拳頭,氣憤的說:“要是他真的是騙子,我,我,我打死他的......”

    “噗——”

    看著湘云握著小拳頭,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滿屋的人都笑了,采薇已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說:“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想打人也得吃飽了肚子,有力氣才行啊,走吧,咱們吃飯去!”

    說著,看了司徒長歌一眼,道:“司徒掌柜也一起吧,算是對你平白被冤枉的補(bǔ)償?!?/br>
    司徒長歌剛要推辭,一直跟在采薇身邊兒的侍衛(wèi)忽然說:“那個,咱們?nèi)コ钥緍ou串吧,我好久沒吃過了?!?/br>
    采薇想都不想的說:“好??!”

    司徒長歌怔了一下,沒想到東家會對這小侍衛(wèi)這般好,不由得對這小侍衛(wèi)打量起來。

    這侍衛(wèi)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或者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瘦瘦黃黃,像根兒豆芽似的,就只是眼神比常人伶俐些,但也不見得有多出色,他搖頭晃腦,東瞧西看,一對兒眼珠子在眼眶里嘰里咕嚕的亂轉(zhuǎn)著,一點(diǎn)兒做下人的謹(jǐn)慎和謙恭都沒有。

    可就這么個沒規(guī)矩的,皇后娘娘居然帶在了身邊兒,還對他很縱容的樣子,這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