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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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了玉器行,入目的便是玲瑯滿目的玉器,有青玉、白玉、黃玉、墨玉、紫玉,還有翡翠、瑪瑙、綠松石、芙蓉石等,被雕成了各種各樣的物件,有花瓶、筆洗、擺件、鎮(zhèn)紙等,還有的被雕成了生活用品,如玉碗、玉勺、玉盆、玉碟、玉筷子,當(dāng)然,被雕成首飾的更是不勝其多,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 小二見采薇穿著華麗,以為她是來買貴重玉器的,堆著笑兒迎了過來,想請采薇道樓上的精品區(qū)去看。 采薇擺擺手,拒絕了他的好意,沒有往那些成色較好的高檔玉器上看,而是一頭扎進(jìn)了低檔的貨區(qū),專挑那些劣質(zhì)的玉石雕成的便宜東西買,不拘是生活用品,還是首飾飾物,只要看起來做工還成的,就都撿起來,交到喚秋或春柳的手里,不多時,春柳和喚秋的手里都拿不下了。 “先把這些都結(jié)了賬,放進(jìn)車?yán)镒審堢S頭看著,你們再進(jìn)來幫我拿?!辈赊狈愿懒艘宦暎又^續(xù)她的掃貨活動。 喚秋和春柳無語了,她們實(shí)在想不明白小姐買這么多破爛兒做什么,家里的首飾堆了幾箱子了,光太子當(dāng)聘禮送來的就足足四五箱子,光那些都還沒戴完,又買這些破爛兒做什么呢?這些破爛兒就是她們都沒瞧上眼兒,小姐怎么就買的這么不亦樂乎呢? 采薇并不滿足于僅僅購買一些小物件兒,還買了幾塊大的籽料,當(dāng)然,都是一些劣質(zhì)的玉石籽料,不值什么錢。 買完后,她直接到了樓上,請玉器行雕玉的大師傅幫忙雕幾件兒大物件兒。 那位最有名的大師傅接待了她,可是當(dāng)大師傅看到采薇帶來的籽料時,頓時黑了臉。 “姑娘,就你這樣料,怕是連工錢都不值,還是找徒工給你雕吧,還能省下些!” 采薇笑瞇瞇的說:“聽聞您才是這兒的首席大師傅,有您這高手在,我怎么會找徒工雕呢?您放心,多少工錢我照付就是,您要是不放心,我先付銀子也成!” 大師傅見采薇一副笑瞇瞇、脾氣很好的樣子,也不好在多說什么,只好收了采薇的石頭,定好雕刻的物件,打發(fā)采薇去了。 一上午的時間,采薇買了滿滿登登的一車子玉器,才花了五百多兩銀子而已。 掃完貨,她吩咐了張鏢頭把東西拉回莊子去,命春柳也跟著他回去,再把東西都放到她的房間里。 好久沒有點(diǎn)心鋪?zhàn)觼硪暡炝?,今兒剛好路過,采薇一時興起,就準(zhǔn)備進(jìn)去瞧瞧。 原來負(fù)責(zé)點(diǎn)心鋪?zhàn)拥恼乒衲B城,被她調(diào)到義善堂醫(yī)館去做了大掌柜,如今的新掌柜金順子還是這兒原來的伙計提拔上去的,金順子為人精明能干,又認(rèn)得幾個字,雖然采薇只見過他幾次,他卻給采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墨連城調(diào)走后,采薇直接提拔他做了掌柜。 金掌柜也沒有讓采薇失望,不僅把鋪?zhàn)庸芾淼木袟l,還向采薇提出了好幾條極好的建議。 比如,送貨上門,顧客可以提前預(yù)定某種點(diǎn)心,再指定的時間內(nèi)由鋪?zhàn)永锏幕镉嬎拓浬祥T去;再比如:賣剩下的東西打折處理,鋪?zhàn)永锏狞c(diǎn)心不是每天都能賣的磬空的,賣剩下的,因為如今天氣太熱,放一夜后味道就大不如從前,所以,金掌柜就提議隔夜的點(diǎn)心按半價出售。 這個合理的建議馬上被采薇采納并立刻實(shí)施,受到了那些經(jīng)濟(jì)拮據(jù)的顧客門的熱烈歡迎,一些想吃但卻買不起的客人,現(xiàn)在可以每天起大早排隊,買昨天賣剩下的點(diǎn)心解饞兒了…… 進(jìn)了鋪?zhàn)?,入目的便是排成一條長龍的顧客和忙得熱火朝天的金掌柜,金掌柜見東家來了,自然是殷勤備至,只是眼前的顧客太多,他無力分身,有點(diǎn)兒應(yīng)接不暇。 “東家,您來了,呵呵,稍等,我忙完就過來……” 采薇怕影響他做生意,忙笑著說:“你忙你的,我到對面的玉器行買東西,順便過來看看,這就走了。”說著,竟真的帶著喚秋離開了。 看到自己鋪?zhàn)由馀d隆,她的心情自然是愉快的,雖然家里現(xiàn)在根本不在乎這個小小的點(diǎn)心鋪?zhàn)淤嵉哪屈c(diǎn)兒收益,但生意紅火,總歸是好事,到了外面,采薇抬頭,看了看懸在天上的日頭,說:“時候不早了,咱們先去吃點(diǎn)東西,吃完后再去參行看看!” 對面兒就是京城最好的酒樓——聚福德,采薇現(xiàn)在不差錢兒,吃飯當(dāng)然是去最好的地方吃。 進(jìn)入酒樓,小二殷勤的迎上前來,問道:“小姐,上二樓雅間嗎?” “不了,就在樓下大廳吧!” 采薇搖了搖頭,隨意掃了一眼大廳,大廳里,整整齊齊的排著十幾張桌椅,有幾桌客人正在吃酒聊天,喝到盡興處還吆喝著劃起了拳。大廳的盡頭,是掌柜的位置,不過,馬掌柜似乎不在這兒,一個斯文的書生正宅在柜臺里扒拉著算盤,似乎在算賬。 “小姐,你坐那兒成嗎?” 小二指著大廳角落一個臨窗的位置,那個位置的視野正好,街面上的場景可以一覽無余,連酒樓內(nèi)的情況也可以盡收眼底。 “可以!” 采薇說著,和喚秋向那個位置走了過去,邊走邊不經(jīng)意的問:“你們這兒換掌柜了嗎?怎么不見馬掌柜?” 小二說:“沒有沒有,就是咱們的馬掌柜最近有些事兒,這位書生是他臨時請來幫忙的!”把采薇請到了那個位置上,小二拿下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把桌子擦了又擦,喚秋拿出汗巾鋪墊了一下,才請采薇坐下來。 采薇坐定后,又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你們掌柜有什么要緊的大事兒?忙的連工都不上了?” 小二撇撇嘴,嘀咕說:“誰知道了,每天神秘兮兮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好了,你下去吧,上一壺碧螺春,再撿幾樣素凈的小菜送上來?!?/br> 采薇打發(fā)了小二,用意念聯(lián)系了鸚哥,把它從空間放了出來,讓它去查馬掌柜的行蹤。 這會兒,馬掌柜正坐在贍養(yǎng)堂的小廳里,一連數(shù)日,他都沒有看到墨氏,今兒個他可是花了大本錢,捐了五匹細(xì)棉布出來,就憑這些東西,他就不信墨氏能不出來見他。 然而,墨氏還真就沒出來,他坐在椅子上,抻著脖子不斷的望著門外的方向,從正午到達(dá)一直望到了太陽落山,都快成望夫石了,墨氏還是沒有出現(xiàn)。 案子上的茶水早就冷了,他的心也冷了。 這些天,為了見到她、哄到她,他往贍養(yǎng)堂捐了多少東西,二十斤燈油,兩簍子炭、一擔(dān)小米、三十斤豬rou…… 家里的財帛都是白氏掌管著,為了拿到這些東西,他也是費(fèi)勁了心機(jī),可到最后,她竟連面兒都不照一下,真是讓他沮喪至極! 不過,墨氏越是不見他,他那股子執(zhí)拗勁兒就越上來,既然她不見,好,那他就等著,她總得回家吧,他就跟著她,一定可以見著她的! 馬掌柜打定了主意,便老僧入定一般,端坐在贍養(yǎng)堂里,盡管晚餐沒人理會,他也絲毫不在意,只一門心思的等著墨氏回家,只是,沒等到墨氏回家,卻等來了另一件事。 白氏居然抱著孩子打上門來了! 白氏是瘦馬出身,知曉吃過不少苦,因此把銀錢看得格外重,今兒清查家里的庫房時,發(fā)覺少了不少東西,當(dāng)即把家里的幾個下人拿來嚴(yán)審,最后竟審出了是老爺拿了家里的東西。 白氏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兒,當(dāng)時就氣炸了。 看來,老頭子沒拿自己的威脅當(dāng)回事兒,居然跟那墨氏在暗地里勾搭在了一起,墨氏被休了,一定不甘心,說不定正攛掇著老頭子休了她,在重新娶回墨氏的事兒呢! 想到這兒,白氏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氣勢洶洶的帶上孩子和家里的丫鬟婆子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打上門來。 “墨氏,你個勾搭漢子的老賤人,你給老娘滾出來!” 贍養(yǎng)堂外,白氏帶著兩個婆子、兩個丫鬟,紅著兩只眼睛,潑婦罵街似的大聲叫罵著。 “老賤人,老*,幾年沒有漢子癢癢了不是?專門來偷別人的漢子……” 聽著外面越來越不堪的叫罵聲,馬掌柜便坐不住了,‘蹭’的跑到了外面去。 幾年來,白氏一向以溫柔體貼的形象示人,這會兒,她叉腰兒,面目猙獰的罵著一些娼妓都罵不出來的臟話,把馬掌柜都聽愣住了,如遭雷劈一般,如果不是他親耳聽到、親眼見到,他萬萬不能相信與他同床共枕了三年的女人,真正的面目竟然是這個樣子。 “老賤貨,明明都被休了,還不肯安分的去死,恁大的年紀(jì)了還勾引漢子,引得漢子大白天的鉆到這兒白日宣yin…?!?/br> “家里的短了幾十斤的燈油、小米,還短了好幾匹布料,必是這不爭氣的老東西拿你這兒買春來了,呸!一大把年紀(jì)了,賣的倒是挺貴的,臭不要臉的…?!?/br> 馬掌柜震驚了半天,終于聽不下去了,他指著白氏,怒吼道:“潑婦,滾,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這就給老子滾回去!” 白氏本就是潑辣之輩,從前的嬌柔軟弱都是裝出來的,今兒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打上門來,自然不會畏懼他。見馬掌柜罵她,她當(dāng)即對著馬掌柜的臉,狠狠的啐了下去。 “我呸,我滾?老娘是你三媒六聘、明媒正娶的夫人,你背著老娘跟那老不要臉的白日宣yin,憑什么讓老娘滾?今兒老娘非但不滾,還要讓大伙見識見識你們這對兒jian夫yin婦的真是面目,你讓那老*滾出來,讓老娘跟她做一回,她才知道老娘的厲害——” “住口,你這腌臜潑婦!” 馬掌柜聽到白氏嘴里的污言穢語,氣得頭皮都麻了,他怒吼一聲,掄起巴掌就要去扇白氏。 白氏毫無畏懼,一把將孩子扔到車?yán)铮藓恐鴵溥^去,揪著馬掌柜的衣領(lǐng)子撒潑,“你打呀,你往死里打,今兒個要是打不死老娘,老娘就到你東家那里去,找他們評評理!” 這句話,威脅力十足,是什么意思馬掌柜自然聽得懂,他看著撒潑打滾兒的白氏,氣得直哆嗦,紅著眼睛瞪了半天,最后又無可奈何的放下手,重重的“嗨”了一聲,“報應(yīng)啊,我寵妾滅妻、拋棄妻子,活該我娶這么個潑婦、掃把星——” 白氏聽馬掌柜把她說成了掃把星,躺在地上哭道:“老王八犢子,玩兒夠了老娘就說老娘是掃把星了,想當(dāng)初是誰說老娘是他的小心肝兒,小寶貝兒,恨不得整天把那物件兒養(yǎng)在老娘身子里不出來?” 聽白氏把這么不要臉的話都說出來了,馬掌柜又氣又羞,一張老臉扭曲著,成了紫紅的豬肝色,只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才好。 兩人正鬧騰著,贍養(yǎng)堂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墨氏黑著臉走了出來,對白氏道:“你來的正好,把你們的東西拿回去吧,往后看好你男人,別讓他死皮賴臉的整天往這跑,也省的你瘋狗似的到處亂咬!” 說著,她身后就有幾個婆子抬著五匹布,兩簍子炭、一擔(dān)小米和二十斤燈油走出來。 墨氏又從荷包里拿出一塊兒大約重一兩的銀子,丟到馬掌柜面前,冷聲說:“這是你那三十斤的豬rou錢,不用找了,往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死生不復(fù)相見……” 死生不復(fù)相見! 一句話,說得絕狠,不留余地,讓馬掌柜的心顫了一下,有些疼。 白氏聽墨氏叫她瘋狗,已經(jīng)氣得火星亂蹦,又見漢子背著她偷偷的給了墨氏這么多東西,更是紅了眼,當(dāng)她看到馬掌柜望著墨氏的背影那副心痛而又悵然若失的表情時,頓時情緒失了控,她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從后面瞥手抓住了墨氏的發(fā)髻,將她拽倒后,發(fā)瘋似的往她的臉上招呼。 “老賤人,我讓你勾引別人的漢子…?!?/br> 墨氏猛的被她揪住拽倒了,她尖叫一聲,急忙護(hù)住了臉,贍養(yǎng)堂的幾個婆子一見,急忙過來幫忙,白氏身邊兒的丫鬟婆子也沖了上來,加入了戰(zhàn)斗的行列,兩伙人扭打在了一起,打成了一團(tuán)兒…… “嘎,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頭上,鸚哥‘嘎嘎嘎’的叫著,把這個重要的信息匯報給了自己的主人。 這會兒,采薇已經(jīng)坐著車自回家了,得知墨氏跟白氏廝打起來的消息,立刻吩咐鸚哥說:“盯緊了,萬一墨大娘吃了虧,你就動爪!” “是,知道了,主人!” 鸚哥答應(yīng)著,低頭看了下去。 呦! 主人還真是料事如神,墨大娘還真吃虧了,她畢竟年紀(jì)大了,而且是大病初愈之身,不像白氏青春年少,有一身的蠻力氣。 這會兒,她已經(jīng)被白氏按倒在地,白氏騎在她的身上,掰開她護(hù)著頭臉的手,下死手的往她的臉上撓去。 眼見得墨氏就要被毀容了,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白氏的手即將撓到墨氏的時候,馬掌柜忽然沖過來,一個漏風(fēng)掌向白氏的臉上扇過去。 ‘啪’的一聲,白氏被打出了老遠(yuǎn),慣性的滾了兩圈,在她滾動的瞬間,一只綠色的鸚鵡‘嗖’的從白氏的臉頰處飛過,速度快得跟本沒人看見它。飛過的瞬間,它用那雙金色的利爪,狠狠的在白氏的臉上打橫抓上一把,讓白氏頓時皮rou外翻,血流如注。 臉上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讓白氏殺豬似的叫了起來。 “殺人啦——?dú)⑷肆恕?/br> 她尖叫著躺在地上,想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傷口,卻驚悚的發(fā)現(xiàn)自己傷得好深,連骨頭都露出來了。 轟!天塌了! 完了,毀容了! 白氏絕望的尖叫了一聲,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這邊兒消停了,鸚哥飛回到了采薇的身邊兒,把那邊的情況跟采薇說了一遍。 “主人,馬掌柜把他家的潑婦拉回去了,墨大娘也被墨掌柜接回家了。” “莫大娘沒事吧?” “沒事,我都看著呢。” 馬車?yán)?,墨連城擔(dān)憂的望了墨大娘一眼,小心的說:“娘,您沒事兒吧?” 墨大娘笑了笑:“娘沒事兒,你不用擔(dān)心,倒是那個潑婦,不知怎么搞的,臉破了相了!” “該!是她自作自受,誰讓她上門兒來欺負(fù)您,惹您生氣!” 提起白氏,墨連城咬牙切齒,若不是這個壞女人,他的家還是完整的,雖然他和娘現(xiàn)在過得很好,但是,他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痛苦,他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 墨大娘見兒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拍了拍他的手,道:“娘沒有生氣,跟她這樣的人也能生氣的話,娘豈不是白活了這把年紀(jì)。好了跟娘說說你們醫(yī)館的事兒吧!” 墨連城端詳了娘一會兒,發(fā)覺娘真的沒有生氣,便放下心來,跟娘說起了醫(yī)館發(fā)生的一些奇聞異事…… ------題外話------ 謝謝親愛的花紫墨 投了3票,糯0825 投了1票,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