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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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世間的好男兒多得是,并不只有你大表哥一人,如今,你大表哥已經(jīng)心有所屬,母后也強求不來,你就……換一個人吧!” 若是別人,莫皇后或許可以威逼,或許可以利誘,總之,不拘怎樣,都會設(shè)法讓他娶了自己女兒??赡悠诓煌@小子從小性子就擰,那股子執(zhí)拗勁兒跟她的兒子倒是有一拼,認定的事兒八頭牛也拉不回來,他既認定了要娶穆家的次女為妻,這會兒就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答應娶朝陽的。 女兒的心事,她注定是無法滿足了! 朝陽拿著帕子,默默的擦了擦眼淚,說:“母后,女兒已經(jīng)知道他有了心上人,女兒也不想強求,這種事兒就算是強求也求不來的,所以,母后就不要再為女兒cao心了,就讓女兒清清靜靜的過一輩子吧……” ------題外話------ 摸摸插 謝謝文晴mayday師太送的99朵鮮花 也yuzhou9876親愛的投了9張月票,一下子投了9張哎,我又聞到了土豪的味道(づ ̄3 ̄)づ╭?~ 謝謝qquser6671659美人兒投了2張月票,美人兒已經(jīng)是秀才了,快要當舉人老爺了,來,讓幺兒膜拜一下!o(n_n)o~ ☆、第120章 答應登基 “母后……” 對面,南宮逸穿著杏黃色的蜀錦圓領(lǐng)長袍,袍子上繡著張牙舞爪的四爪龍,戴著紫金鑲玉的發(fā)冠,風度翩然的走了過來。 立在南宮玉身后的落雪瞬間繃住了身子,一顆心劇烈的狂跳起來,數(shù)日不見,他已經(jīng)是大晉國的太子,未來的皇帝了。他的行動間多了一份上位者的沉穩(wěn)和大氣,比之前那副慵懶魅惑的玩世不恭的模樣更令她傾心了…。 南宮逸走到莫皇后面前,拱手揖了下去。 “兒子見過母后!” 莫皇后問道:“這是打哪來的?” “回母后,兒子正要去見過父皇!” “唔,那快去吧!”莫皇后急忙道。 “是,兒臣告退?!?/br> 南宮逸直起身子,剛要離開,莫皇后忽然說:“逸兒,要是你父皇讓你做什么事,你就答應下來,莫要忤逆了他!”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為兒子不肯答應皇上馬上繼位的事兒上火,想當初,母子倆費盡心神要去奪這把龍椅,可這會兒皇上要把龍椅讓給他,他反倒百般推辭了,真是讓人又氣又急又無奈。 南宮逸沒有答應她,只說:“時候不早了,兒子去了?!?/br> 便越過她們娘倆兒,向棲霞宮的方向去了。 由始至終,他都沒有看朝陽一眼,朝陽也垂著頭,沒敢往他的身上看。 自從上次配合賀蘭娜算計了他,他對她的態(tài)度就一落千丈,雖說依舊是好吃好喝的供著,金奴銀婢的養(yǎng)著她,卻再不見往昔的噓寒問暖,即便是兩人見了面,他也是冷著臉,不跟她說一句話…… 南宮逸離開了莫皇后和朝陽公主,帶著自己的侍衛(wèi)太監(jiān)們,烏泱泱的去了晉明帝修行的棲霞宮。 棲霞宮里,晉明帝得知兒子來了,立刻從蒲團上站起身,疾步奔到里間的寢宮,躺下了。 南宮逸進了殿來,大太監(jiān)朱忠將他引入了晉明帝的寢宮,擔憂的說:“適才陛下正在打坐,忽然覺得身子不適,老奴便扶他去歇著了,太子快去瞧瞧吧!” 南宮逸進了寢殿,見晉明帝閉著眼的躺在榻上,眼皮微顫,氣色紅潤,哪有一點兒身子不適的樣子,分明是裝的。 他忍著笑,上前拜道:“兒臣給父皇請安!” 晉明帝睜開眼,揮手說:“逸兒來了,快起來吧,要是想向朕匯報朝中的情況,就免了吧,朕最近屢屢頭昏,怕是體內(nèi)余毒未解,沒精力聽你說那些朝中亂七八糟的事兒!” 南宮逸“擔憂”的說:“既然父皇身子不適,為何不傳了姚院判來給您看看?” 說罷,不悅的看了一眼朱忠,譴責說:“朱公公,皇上龍體欠安,還不快去傳姚院判過來?” 朱忠的臉色一滯,猶豫的看向了榻上的晉明帝。 晉明帝咳了一聲,道:“嗨,老毛病了,每天都得發(fā)作機會,看了這么久也沒看好,算了,不看也罷?!?/br> “那怎么行?父皇的龍體是否安泰,關(guān)系何其重大,怎能將就能?” 南宮逸說著,一揮手,將身邊兒的一個中年男子召了過來:“鄭大夫,你去給皇上瞧瞧,瞧仔細了,若瞧好了,孤重重有賞!” 晉明帝沒想到兒子隨行帶著大夫,頓時大囧,他坐起身,不悅的瞪了上前欲給他看病的大夫一眼,責怪兒子說:“朕都說了不想瞧,偏你又是個多事的?!?/br> 南宮逸笑道:“兒臣見父皇氣色紅潤,說起話來中氣十足,怎么也想不通父皇為何總是龍體欠安,故此在民間尋了個高手,今兒勢必要給父皇好好的瞧瞧,非將父皇的病根兒查出來不可!” 晉明帝明白是自己裝病的事兒被兒子窺破了,老臉一紅,憤憤道:“你小子,少跟老子打迷糊眼,朕只問你,倒是什么時候繼位?” 南宮逸不緊不慢的說:“兒臣說過,要跟妻子遍游天下的名山大川,等游夠了,自然會安安分分的回來繼位?!?/br> “休想!” 晉明帝斷喝一聲,黑著臉下了地,聲如洪鐘的數(shù)落說:“你小子,朕今兒個把話放在這兒,你要么乖乖的登基繼位,要么就別怪為朕為父不慈了!” 南宮逸挑了挑眉,道:“父皇何出此言?” 晉明帝哼了一聲,得意的說:“寧丞相和李大將軍在平定廢太子之亂中都立過大功,這兩位重臣的女兒又都鐘情與你,你若是當了皇帝,朕自然是做不得什么主了,可你若是太子,真便可做主讓這兩家的女兒都嫁給你做側(cè)妃,你掂量著辦吧!” 南宮逸驚道:“父皇,你不能這樣!” 他答應過要跟采薇一生一世一雙人,若是他娶了寧淮秀和李瑞珠,采薇就斷不會嫁給他了,就算是已經(jīng)嫁了,也會離開他的,所以,他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晉明帝昨天在朝云拜見他時,無意中聽朝云說起了南宮逸和采薇之間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頓時如獲至寶、欣喜若狂,他終于拿到這小子的七寸了,只要拿這事脅迫他,還怕他不就范? 皇上猜測得沒錯,太子經(jīng)歷了一番痛苦的思想斗爭后,沮喪而又無奈的說:“兒臣愿意替父皇分憂,只求父皇莫要在提起讓兒臣再娶她人之事……” “這是自然,只要你乖乖的登了基,你就是皇帝了,朕又哪有閑心去管你屋兒里的事兒……” ……*……*…… 采薇和沈知縣的談話效果很好,沈知縣不僅答應了采薇所有的請求,還主動提出了鼓勵大晉和蒙奴人通婚,盡快達到將兩族融為一家的建設(shè)性的提議! 沈知縣為官多年,最是個會審視適度的,太子被廢被通緝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青縣這邊兒來了,眼下,諸位皇子中人氣最旺的,莫過于秦王殿下,若是秦王殿下登基,眼前求他辦事兒的女子,就是大晉國未來的皇后娘娘了,機會難得,他焉有不竭盡全力的道理? 下午時,采薇要去何氏烤鴨去看望頓珠和丹珠姐妹,菊花也想要去,被采薇給拒絕了,因為她看過頓珠和丹珠后,就會坐車去莊子里,看看贍養(yǎng)堂里的人,晚上時,就從贍養(yǎng)堂直接道嶺北去,所以,帶著她很不方便。 沈知縣見采薇不愿讓菊花去,便喝退了女兒,立刻派人準備了車馬,傳來縣衙里的衙役,還命縣衙里的曾捕頭和田捕頭親自護送采薇前去。 對于沈知縣弄出這么大的陣仗,采薇表示很有為難,她獨來獨往慣了,真的很不習慣弄這么大的排場。 然而,沈知縣卻三令五申,青縣乃是邊界之地,多有遼丹和蒙奴人出沒,不是很安全。采薇是菊花最好的朋友,也是崔夫人最喜愛的晚輩,他必須保護好她的安全,以免萬一出了什么差錯,惹得家里的兩個女人傷心。 沈縣令這么說,是為了表明他這么做不是出于巴結(jié),也沒有什么私心,而是出于對女兒對朋友和妻子晚輩的關(guān)心。 采薇盛情難卻,只好由得他去了。 一路上,盛大的排場讓采薇感到很不自在,。從前,她每次坐車時,總喜歡撩開車簾看街,可今天,她只乖乖的坐在車里,不愿去看百姓們望著她車子是那敬畏或者仇視的目光。 好在沈府離‘何氏烤鴨’并不遠,沒走多久就到了。 頓珠和丹珠見到采薇,都打心眼兒里感到高興,一個月不見,姐妹倆都比從前胖了一點兒,話也比從多了。頓珠拉著采薇,向她匯報她們學藝的進度,并且非要給采薇烤一只鴨子吃。 采薇拒絕了她猛的好意,并告訴她們,她們姐妹明天就可以跟著沈知縣的人一起回嶺北去了。頓珠和丹珠離開嶺北很長時間了,從打知道嶺北三年內(nèi)不會有女兒禮,兩人便日日盼著能早點兒回去,她們都很思念她們的阿爸和阿媽,也思念家鄉(xiāng)茫茫的大草原,這會兒得知了可以回家并可以愛家鄉(xiāng)開烤鴨店的消息,她們倆都振奮不已…。 聽說采薇一會兒要去贍養(yǎng)堂去,墩柱和丹珠立刻挽起袖子,親手給贍養(yǎng)堂的老人和孩子們烤了幾只油汪汪、金燦燦的鴨子,又烙了厚厚的兩摞荷葉餅,才允許她離開…… 因為要去贍養(yǎng)堂探望,采薇特意跑了趟集市,買了幾樣點心,又買了一大塊肥豬rou、一籃子雞蛋,還偷偷的從空間里拿出了兩條大魚,各種好吃的差點兒裝了一車子,才滿意的離開集市,往贍養(yǎng)堂的方向去了。 青縣的贍養(yǎng)堂位于青縣東部五十余里的一座莊子,原本是菊花舅舅家的產(chǎn)業(yè),后被采薇買了下來,開成了一座贍養(yǎng)堂,將許多老弱病殘的人收留贍養(yǎng)在這里。 出了青縣,馬車一路向東,越走路越是狹窄,越走路越偏僻,曾捕頭和田捕頭騎著馬,在采薇馬車的一前一后的走著,忽然,馬車后的田捕頭打著馬走到采薇的車廂邊兒,對著車廂低聲道:“小姐,后面兒有人跟蹤咱們!” 采薇一聽,頓覺納悶兒不已,她在外面都是帶著帽帷的,誰都認不出她是誰,為什么會被人跟蹤了呢? 她伸手輕輕的將簾子掀開一個小縫兒,問道:“他們有多少人?” 田捕頭回頭看了一眼,道:“不多,四個!” “好,停車?!辈赊鼻昧饲密嚤?,示意車夫停車,“田捕頭,去捆了他們,送到縣衙去好好審審,看看是什么人在跟蹤我,他們是什么目的!” “是,小姐,您稍后!” 田捕頭恭敬的答應了一聲,刷的抽出腰間的樸刀,指著跟在不遠處的四個人,大聲叫道:“來人,將那幾個毛團兒拿下——” 眾衙役聽了,紛紛的抽出腰刀,氣勢磅礴的吆喝著,奔那四個人去了。 沈知縣一共派了兩個捕頭,十個衙役護來送采薇,這十二個人除了護在采薇車廂旁的曾捕頭,其余的十一個都沖上去了,氣勢洶洶,速度很快,訓練有素。 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那四個跟蹤他們的人更厲害,衙役們一沖過去,這四個人便一躍下了馬,紛紛從腰間拿出軟兵器,一番撕打搏擊后,以田捕頭為首的衙役們?nèi)慷急涣痰乖诹说厣?,田捕頭還還不幸的掛了彩,捂著受傷的額頭,倒在地上直吭哧…… 守在車廂邊兒上的曾捕頭抽出腰刀,緊張的對采薇的車夫說:“那個,兄弟,哥哥我我先設(shè)法抵擋一陣子,你快趕車帶著小姐逃走…。” 采薇淡定的說。“不用逃了!我下去!” 曾捕頭叫道:“小姐,別呀——” 采薇一邊兒下車,一邊兒挑了挑眉:“就算不下車,你認為我還能跑出去嗎?” 這會兒,就算是她想跑也跑不了了,那四個人都騎著高大的駿馬。而她的馬不僅拉著車子,還拉了滿登登一車廂的東西,再加上一個她,這些重量令她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了。 何況,她壓根兒就沒想逃! 曾捕頭見采薇執(zhí)意下了車,只好咬著牙,舉著刀守在采薇的身旁,準備隨時跟人決一死戰(zhàn)! 那四個遼丹人跟了采薇小半日,就是為了尋找時機抓住她,這會兒機會來了,他們豈能錯過。 兩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過來,剩下的兩個抱著肩膀,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大概是覺得抓一個女人用不了他們四個大男人吧,故而剩下的兩個留在原地看守田捕頭和倒下的衙役。 那兩個高大的大漢走到采薇的面前,一個面色兇惡的漢子用生硬的大晉語說:“姑娘,請您跟我們走,我們保證不會傷害您!” 采薇搖搖頭,笑著說:“那可不行,我還不知道你們是誰?劫持我是什么目的,就這么憑白的跟你們走了,我不放心?!?/br> 那大漢客客氣氣的說:“很抱歉我們不能告訴您我們的主人是誰,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訴您,我們的主人對您沒有惡意,所以,請姑娘還是跟我們走吧!” “不好,不知道你們的主人是誰,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們?nèi)サ摹!辈赊蓖撕笠徊剑瑪嗳痪芙^。 面色兇惡的漢子皺了皺眉頭,用蒙奴語對另一個大漢嘰里呱啦的說了幾句,另一個大漢點了點頭,忽然伸手向采薇抓去,似乎是想抓住她。 一邊兒的曾捕頭見狀,當即一個箭步上前,盡職盡責的舉起樸刀向抓采薇的大漢劈去,卻被那大漢靈敏的一閃躲過了,緊接著一個掃堂腿,踢中了曾捕頭的下盤兒。 曾捕頭被帶著內(nèi)力的腿踢中了,當即一個趔趄,‘噗通’倒在了地上,面色兇惡的大漢眼疾手快,一腳踩住了他持刀的手,瞥手將他的樸刀奪了下來,扔到遠處,緊接著,一曲腿,膝蓋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脖子上,曾捕頭痛得悶哼一聲,兩眼一翻,登時昏過去了…… 擊倒了曾捕頭,面色兇惡的大漢站起了身,抬頭向采薇看去。 然而,他愣住了! 對面的少女,沒有想象中的驚慌失措、淚眼婆娑,而是正掛著淺淡的笑意,閑閑的看著他。 她的手中,舉著一個木頭雕成的東西,那東西的樣子很奇怪,后面扁扁長長,夾在她的腋下,而前面兒,是一個生鐵鑄成的管子,黑咕隆咚的,筆直修長。 采薇一手端槍,一手的手指扣在扳機上,風輕云淡的說:“看在你們也是受人之命的份兒上,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們現(xiàn)在離開,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