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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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娜不愿理她,便閉著眼,佯裝睡著了。 采瓶見狀,回頭對屋外叫道:“快進來吧,她睡下了!” 話音剛落,幾個蒙奴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刀子、剪子、針線和紗布等。 “快,脫了她的褲子?!币粋€年老的蒙奴女人用蒙奴語指揮著其她幾個蒙奴女人。 “再把她的手腳綁在榻上,萬一割的時候醒了就不好辦了!” 賀蘭娜聽到那嘀嘀咕咕的聲音,又聽到那些人走到了自己的榻前,倏地睜開雙眼,瞪著幾個突然闖進來的蒙奴女人,怒喝道:“你們要干什么?” 幾個蒙奴女人沒想到她會忽然醒來,頓時都愣住了,那個正要扒她褲子的蒙奴女人怔了一下,隨后用生硬的大晉語說:“快睡吧,睡著了就不疼了,別怕,女人都是這么過來的!” 看著她們手里拿的工具,賀蘭娜就算再傻,也明白她們要做什么了,頓時嚇得魂兒都飛了,她顫抖著,只這幾個蒙奴女人,唳聲威脅道:“混賬東西?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們,我是鮮卑國的嫡公主,你們誰要是敢動我一下,我保證…。讓你們?nèi)叶肌?。不得…好……死…。?/br> 說到最后,她忽然一陣頭昏,眼皮竟睜不開了。 該死,剛剛那碗?yún)锞贡幌铝藮|西,賀蘭娜死死的咬著嘴唇,靠疼痛來抑制自己越來越模糊的意識,她用僅存的一點力氣,斷斷續(xù)續(xù)的警告:“我發(fā),誓,害我者,必定,生不,如,死……” 終于,她還是沒能抵住蒙汗藥強大的藥力,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幾個蒙奴女人面面相覷,顯然是被賀蘭娜的話給嚇到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忽然,那個年老的蒙奴女人用蒙奴語說:“動手吧,等她醒來時,我們就把這件事推到她的頭上,就說是她做的,反正也沒人看到。” 采瓶見幾個蒙奴女人都看著她,不知她們要干什么,但卻隱隱的感到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陰謀要發(fā)生在她們身上似的。 “過來幫忙——” 那個為首的蒙奴老女人叫了一聲,威嚴的朝采瓶招了招手,采瓶走過去,老女人把一根繩子遞到了她是手中:“快,把她的兩只手綁上,系到榻上…?!?/br> 割禮的過程殘忍而又血腥,采瓶眼睜睜的看著賀蘭娜這位高貴的公主整個器官組織被殘忍的割掉,被縫成了一條線,只在末端留下耳挖子大小的一個小洞,據(jù)說,以后她的小便和經(jīng)血都要從這洞里走,就連生孩子,都要從這小洞洞里生,太可怕了! 采瓶打了個哆嗦,忽然覺得自己被賣的這個主家好殘忍、好變態(tài),雖然不缺吃、不缺穿,但這么變態(tài)的事兒萬一發(fā)生在她身上,還不如讓她留在人牙子家里挨些打罵呢! 賀蘭娜是在一個時辰后醒來的,雖然蒙汗藥的藥勁兒還沒有完全過,但她被生生的疼醒了。 當她看到自己被害殘的身子時,心中的銳痛簡直比身體的疼痛疼千倍萬倍,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著,面色猙獰,嚇得穆采瓶躲進了里間的凈房里不敢出來,賀蘭娜慘叫了幾聲,不顧自己重傷在身的身體,掙扎著坐了起來,想跑出去,跑回她的鮮卑國,回到她父皇母后的身邊兒去。 然而,重傷的身體讓她連床都沒下去,剛一抬腿,撕裂般的疼痛便如潮水一般襲來,瞬間席卷了她的身體,讓她又生生的昏了過去…… ……*……*…… 采薇主仆幾個用過午飯,便又踏上了漫長的找尋之旅,一件合心合意的鋪子真是不好找,她已經(jīng)找了好幾天,卻還是沒有找到,主仆幾個走了進兩個時辰,一個面色謙和的中年男人攔住了她們。 “這位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br> 采薇見那男子態(tài)度恭順,一副謙和有禮的模樣,便點了點頭,隨他走進了不遠處的一座茶樓里。 進入包間,那男子請采薇坐了下來,自己卻沒有坐,只伸出手,從懷里取出一個盒子,遞給了采薇。 “小姐,在下乃護國大將軍府管家董厚,我家大公子聽聞小姐在尋找一間門臉像樣的鋪子,久尋不得,故愿將我家的一間旺鋪轉(zhuǎn)讓給小姐,還望小姐高抬貴手,不要讓今天的事兒傳出去。” 原來是大將軍府的大公子來收買她,堵她嘴的。 采薇挑了挑眉,心情很爽,今天的事兒原也算不得什么事兒,她幾乎都給忘記了,沒想到倒把這些官宦子弟給嚇到了,巴巴的打聽了她的所需,還特意把她需要的送上門來,以圖她能息事寧人。 她接過房契,發(fā)現(xiàn)那轉(zhuǎn)讓的鋪子竟然是她去過的一家名叫‘珍寶閣’的首飾鋪子,菲兒的那套鉆石頭面就是在這兒打制出來的。 ‘珍寶閣’雖比不得匠心樓,但在京城中,也算得上是排名三甲之內(nèi)的鋪子,鋪子里無論是裝修還是經(jīng)營的規(guī)模,都容不得別人小覷,這樣一間旺店,用日進斗金來形容一點兒都不足為過,李大公子居然舍出來堵她的嘴,可見是下足了血本兒。 這么好的鋪子要轉(zhuǎn)給她,她自然不會推辭,采薇把房契放在了桌上,抬頭望著董管家,清澈的大眼中透著精明算計的目光,“不知李公子打算收多少轉(zhuǎn)讓金?” 董管家道:“若光是空鋪子,只消兩萬三千兩,但若加上鋪子里的貨物,只怕就要多費些銀錢了,小姐若想要那些貨物,明日可親自來鋪子里盤點一下,到時候我們在行商量可好?” “好!” 采薇一口答應(yīng)下來,“明日一早,我便前往貴店去盤貨,到時候咱們估算一下貨物的價值,再行商量?!?/br> 董管家走后,采薇沒做停留,直接去了霍淵的府上,霍淵今日剛從外地回來,見到采薇,很是驚喜。 采薇沒有跟他客氣,把自己明天要兌鋪子、盤貨的事兒跟他說了一遍,請他去幫著估算貨物。 難得能跟采薇在一起,霍淵當然不會推辭,當即滿口答應(yīng)下來,還說:“盤下珍寶閣不是三萬五萬銀子能辦到的,meimei若是錢不足,我可以借你一些?!?/br> 采薇粗略的估算了一下,盤下珍寶閣大約得*萬銀子,這筆錢她還是拿得出來的,所以,便拒絕了霍淵的好意。 “謝謝霍大哥,你能幫我把店盤下來,已經(jīng)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至于其他的,真的不需要了?!?/br> 霍淵以為又是南宮逸給她出的錢,眸中不由得閃過一道黯然之色,但那道失落的目光僅一閃即逝,轉(zhuǎn)瞬間便換成一副和煦的笑容。 “即是感激我,晚上請我吃飯如何?” 采薇笑道:“好說,正好我還有事要跟你商量呢?!?/br> 采薇要跟霍淵商量的事,是關(guān)于賣玻璃的事兒,霍家的商號滿天下,采薇卻沒有精力滿天下的去開鋪子,所以想跟霍淵合作,由她來提供玻璃,每塊玻璃七兩銀子賣給霍淵,再由霍淵十兩銀子往外賣,雖然每塊玻璃只有三兩銀子的價差,但是玻璃不同于人參什么的,玻璃走的是量,誰家買玻璃都不會只買一塊兩塊的,至少是十塊起底,所以,玻璃的賺頭還是很大的! 跟霍淵去酒樓時,采薇特意偷偷從空間拿出了巴掌大小的一塊玻璃,坐定后,把玻璃給霍淵看了,并說出了自己想要跟他合作的想法。 霍淵對玻璃這種新鮮的事物很感好奇,又聽說安在窗戶上可以保暖,可以提高屋子的透明度,而且不像窗紙那樣容易壞掉,諸多的好處,讓他當即對玻璃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這個買賣真好,不僅可以幫他賺錢,還讓他有機會能經(jīng)常跟采薇來往,他求之不得呢,所以,便毫不猶豫的應(yīng)承下來。 采薇得償所愿,心中自然高興,日后,她生意的重心,將放在玻璃、餐飲和珠寶三項上。 對于即將買下來的珍寶閣,她會繼續(xù)開下去,她的空間出產(chǎn)大量的珍珠和各類的珠子,有珍寶閣在,剛好可以讓她大大方方的售賣靈溪出產(chǎn)的珍珠而不用被二道販子賺了價差去。 晚上,采薇進了空間,在靈溪里撈了幾只大個兒的美樂螺,蒸熟后,取螺rou時,又找到了兩顆橘黃色的龍珠,據(jù)南宮逸說,這種珠子貴得很,而且極其稀有,許多貴婦就是舉著錢也沒處買去,連莫皇后那么尊貴的女人,也只有一顆珠子而已! 她把螺rou切碎,用圓蔥、蜀椒和姜片兒等,炒了一個蔥油螺片,又蒸了一盤兒鹽水大蝦和幾只肥美的螃蟹,請鸚哥、長眉和龜大仙吃。 白毛虎不在,它昨晚去送南宮逸回大營去了,近四更時才把人送到,想趁著天黑再跑回京城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以,它只好找了一座大山躲起來,等今晚天黑時在往回趕。 這會兒,它正奔跑在回京的路上,一邊跑一邊用意念向自己的主人發(fā)送消息。 “主人,大軍已經(jīng)到了榆樹縣了,今晚就在榆樹縣城扎營,再有二十天,就能回到京城了?!?/br> 采薇問:“這些天大營里沒出什么事兒吧?秦王一切都還順利嗎?” “主人,秦王一切順利,明晚我就把您送到大營跟他匯合!” “明晚恐怕不行!” 明天就要兌下珍寶齋,這么貴重的鋪子,她不能剛接手就做甩手掌柜,至少要經(jīng)管幾天,等熟悉了鋪子里的人,鋪子的銷售模式才能離開。 而且,明晚她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兒要讓白毛虎去做。 大房一家如今正住在她在京城偷買的宅子里,明晚,她打算迷暈了他們,讓白毛虎把他們駝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去,最好是駝到一個沒有人煙的荒島,讓這黑心的一家子去做土著人;或者把他們駝到別的國度去,比如鮮卑、遼丹,再或者蒙奴。讓他們在別的國度里生存。 總之,讓他們一家子遠遠的離開她的家,離開她的父母和家人,最好今生今世都不在相見! ☆、第104章 尷尬 六月的天,像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昨夜還風清月朗,早起時,天上竟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采薇起床后,收拾了一下,就帶上朝云坐著馬車離開了秦王府,直奔珍寶閣。 到了那,卻見霍淵已經(jīng)到了,正踱步在珍寶閣一樓的柜臺外,審視的的看著擺在里面的東西。 珍寶閣的一樓主要是針對的顧客是中產(chǎn)階級女子,靠背面的柜臺,賣的是金銀首飾,其中也有不少鑲寶石的,但都不是很昂貴的寶石,所鑲的寶石個頭不大,金飾品的個頭也不大;東面的柜臺,買的是玉石、瑪瑙、犀角、帶帽之類飾物;西面的柜臺,專門賣些便宜的飾物,如頭繩、絨花、還有木頭、竹子刻的發(fā)簪、手鐲等,似乎是專門針對中產(chǎn)階級以下的顧客。 采薇到時,霍淵已經(jīng)基本上把一樓的貨物看完,價錢也被他估算得*不離十。見到采薇,霍淵清潤的笑起來:“早??!” 采薇不好意思的一笑:“霍大哥更早,原本是該我先到的。” 董管家已經(jīng)候在這里了,見到采薇,殷勤的迎了過來,道:“小姐,咱們在到樓上瞧瞧?” 采薇也正有此意,一樓賣的都是些尋常的玩意兒,若是有錢人家的小姐來了,一定看不上眼兒,二樓想必能有不少精品,否則這珍寶閣也配不上京城第二大銀樓的名頭! 到了二樓,果然沒有讓采薇失望,二樓不愧為精品區(qū),無論從裝修,還是服務(wù)來看,都比一樓高不止一個檔次。一樓的柜臺和座椅家具什么的,都是榆木的,而二樓的家具和柜臺則是酸枝木打制,而且做工也明顯精致許多,至于柜臺里擺放的首飾,更是與一樓的那些首飾有著天壤之別。 一件件巧奪天工的首飾,一顆顆璀璨奪目的珠寶,將采薇晃得眼花繚亂,就連一向挑剔的霍淵也情不自禁的點頭贊許。 董管家不無得意的說:“我家夫人和小姐所佩戴的首飾都是咱們自己家的工匠打制出來的,許多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也專門在咱們珍寶閣定制首飾,珍寶齋雖然沒有匠心樓名氣大,若論起師父的手藝,絕對不比匠心樓的師父手藝差,只是咱們的貨物不及匠心樓的高檔罷了?!?/br> “不過,咱們也是很有幾件壓店的好東西的。” 說著,身子一側(cè),閃進了柜臺里,從柜臺下一個小秘柜子里拿出一只雙層的雕刻彩繪紫檀木首飾盒來,放在了柜臺上,一層一層的打開,里頭裝的是珍寶閣的兩套鎮(zhèn)店的首飾,因為太過貴重,未曾擺在柜臺上,輕易也不肯示人的! “小姐瞧瞧,這套翡翠的頭面,就是宮里的娘娘戴著,也配得起了?!?/br> 董管家點著第一層的一套水頭極好的翡翠介紹說。 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一套極好的翡翠,通體翠綠,一絲雜質(zhì)都沒有,不過樣式略顯老套些,看來是給中老年的貴婦們預(yù)備的。 “還有這套紫羅蘭玉的頭面,昨兒武昌候新娶的夫人來瞧過了,一眼就相中了,可惜嫌貴,沒舍得買?!?/br> 原來是杜婉清相中的首飾,采薇不禁多看了幾眼,那是一套十八件的玉石首飾,都是用深深淺淺的紫玉做成,有皇家紫、藍紫、紅紫、粉紫、羅蘭紫,不管哪種顏色,玉質(zhì)都屬上乘,雕工更是精美。 采薇撿起一支雕刻蓮花的流蘇鳳頭釵,端詳了一下,不覺為玉雕工匠的手藝折服了。 “這套首飾也是咱們珍寶閣的師父雕出來的嗎?” “回姑娘的話,正是,像這樣的細雕工匠,咱們匠心樓共有三位呢!” 霍淵的眼睛落在那五個一排的玉梳上,沉聲道:“論手藝,確實比匠心樓略強些!” 采薇笑著打趣:“怎么?嫉妒了?想挖人?” 霍淵一本正經(jīng)的說:“確實想挖,但這珍寶閣的新東家忒厲害了,我不敢!” 珍寶齋的馮掌柜陪著笑說:“霍公子真會開玩笑,您匠心閣的工匠不知比我們珍寶閣的強多少倍呢,又怎么會看上我們的人呢,呵呵……” 珍寶閣全靠這幾位大師傅巧奪天工的手藝才能有今天的地位,要是大師傅被人挖走了,珍寶閣還能開得下去嗎?開不下去了,他這風光體面的掌柜自然就該滾回家去吃自己了,所以,即便是霍淵隨意開一個挖人的玩笑,馮掌柜也緊張得如臨大敵,比采薇還要害怕。 采薇看完了二樓的首飾,又見了珍寶閣的幾位大師傅,覺得很滿意,便開始跟董管家商量收購珍寶閣的具體事宜。 董管家很是謹慎,因為自家的主子有求于人,所以他不敢托大,而且主子早有命令,只要能哄著這位姑奶奶高興,不把昨日的事兒給捅到皇上哪去,價錢多讓些也是可以的。 “呵呵,小姐,您看,這鋪子光鋪面就值二萬余兩,加上上下兩層的東西,總共七萬兩綽綽有余,不過,我家公子說過,只要小姐應(yīng)承下昨日之事,價錢上,讓小姐些也是使得的?!?/br> 采薇說:“昨天的事兒見到了不止我一個,就算我不說,保不齊別人就不說出去?!?/br> 董管家說:“那些人,季公子和其他幾位公子自會料理,不勞小姐費神,小姐只要答應(yīng)下來,咱們就可以商量價錢了。” 這會兒,董管家的心是顫抖的,生怕采薇給出一個低得離譜的價格,雖然不管開什么價,他都得認了,但如果賣的價格過低,保不齊公子就把火氣撒到他的頭上了。 因此,在看到采薇低頭思索的時候,董管家心里不停的念著佛,幾乎無法淡定了。 “七萬吧!” 采薇抬起頭,一錘定音。 董管家大喜,他還以為采薇會給出五萬六萬的價錢呢,七萬,雖然稍稍賠了一點兒,但總體來說來時說得過去的,這個價位公子也一定會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