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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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姐?你怎么會在這?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采薇說:“別管我是怎么進(jìn)來的,先說說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誰把你擄到這兒來的?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你有沒有被人欺負(fù)了去?” 菲兒一下抓住了最后一個問題,她連連搖頭:“姐,我還好好的,沒有被人欺負(fù),你聽我說……” 恩熹堂里 理國公莫老爺子捋著白須,慈愛的看著突然而至的外孫,欣慰的說:“兩個月內(nèi)打下蒙奴,讓蒙奴的大漢親自來朝請降,逸兒此番出征,真是讓外祖刮目相看??!” 南宮逸謙遜的一笑:“托外祖的福,孫兒此番還算順利,要不是外祖幫孫兒查清錦貴妃派到軍中的細(xì)作,孫兒也不能這般順利就打下蒙奴,指不定得出什么差錯呢!” 莫老爺子擺擺手:“嗨,你小子,別給我老頭子戴高帽了,當(dāng)我老糊涂了不知道呢,我查清那幾個細(xì)作給你送去信兒的時候,你已經(jīng)把那幾個雜碎給解決了,還哄我呢?哼!” 老爺子像個孩子似的,梗著脖子佯裝生氣。 南宮逸和煦的笑起來:“外祖,孫兒在此給您賠不是了,府里此番被圈禁,是我們母子連累了您,不過請您放心,孫兒斷不會讓府上有危險(xiǎn)的?!?/br> “危險(xiǎn),怎么會?” 老爺子捋著胡須,晃著腦袋,得意洋洋的笑著:“呵呵,別說是危險(xiǎn),只怕是天大的喜事不日就要降臨到咱們府上了!” 南宮逸眸光一閃:“外祖這話怎么說?” 老爺子呵呵一笑:“你可知為何有人栽贓咱們理國公府,說理國公府是害太子的兇手,皇上只圈禁了理國公府,卻沒有降罪于咱們呢?” “……” 南宮逸沉默。 “呵呵,那是因?yàn)?,皇上已?jīng)將逸兒你視為未來儲君的人選,所以,他不能讓你的身上有任何污點(diǎn),如今,你得勝歸來,只要查清陷害理國公府的幕后之人是誰,就可馬上洗清你殘害手足的罪名,接著,皇上便會順理成章的立你為太子,恢復(fù)你母后皇后的權(quán)利了!” 南宮逸垂首道:“孫兒明白,孫兒會好好去做的!” 老爺子又說:“你要當(dāng)心,錦貴妃和太子籌謀多年,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敗了的,往往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切不可大意輕敵了?!?/br> “孫兒知道了,孫兒這就去辦,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南宮逸起身,對外祖揖了一揖,恭恭敬敬的說:“已經(jīng)很晚了,外祖歇著吧,孫兒先回去了,您就等著聽好消息吧!” …… 從恩熹堂出來,南宮逸直奔理國公府的西角門兒,到那兒的時候,小妮子還沒回來,南宮逸立在西角處等了近一個時辰,沒見到小妮子回來,卻忽見隔壁的廣陵王府濃煙四起,顯然是走水了! 此時正值夏季,天氣干燥炎熱,火勢很快就蔓延了開來了,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廣陵王府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火海,眼瞅著是沒的救了! 南宮逸正搖頭嘆息著,采薇氣喘吁吁的趕回來了,她跑的很急,月光下,可以看到額頭上細(xì)密的汗珠兒。 “怎么這么久?” 男人拿著帕子,輕輕的給她擦著汗。 采薇嘿嘿一笑:“沒什么,好容易見到meimei了,多說了幾句嘛,呵呵……” “你meimei還好吧?沒在理國公府吃什么虧?” 問這句話的時候,南宮逸的臉上有幾分忐忑,萬一小妮子的meimei在外祖家吃了虧,小妮子不撕了他都怪了。 好在小妮子的回答是:“沒有!” 雖然她在說起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并不是太好,但‘沒有’二字就足夠讓他安心的了。 “咱們回去吧,待會兒天亮了就不好走了!” 采薇說著,輕聲的喚出了白毛虎。 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巨虎,南宮逸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他拉著采薇的手,一躍而上,二人乘著虎,在夜幕的掩護(hù)下,飛快的離開了理國公府,轉(zhuǎn)眼間回到了秦王府。 到了鐘粹苑的門口時,采薇輕聲道:“你也早些回去歇著吧,明天還有事兒呢!” 南宮逸點(diǎn)頭:“嗯,咱們早點(diǎn)睡?!闭f著,提步往鐘粹苑的里間走去。 采薇一個箭步攔住了他,詫異道:“你什么意思?” “睡覺啊,你不是說讓我早點(diǎn)睡嗎?”男人回答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 “南宮逸!”采薇咬牙,“你不要太過分,我爹娘還在,你竟敢跑到我房間去,你是誠心讓我為難嗎?” “他們不會發(fā)現(xiàn)的,我保證!” 南宮逸柔聲軟語,撒嬌似的跟小妮子保證著,已經(jīng)兩天沒跟小妮子親熱了,他憋得渾身都疼,今晚上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走的! 采薇卻不肯答應(yīng),“不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被我爹娘發(fā)現(xiàn)咱們睡在一起了,他們會對我失望的,你還是走吧?!?/br> 她不由分說的把男人推了出去,關(guān)上大門,徑自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這會兒已經(jīng)快四更了,再有一會兒就該起床了,采薇回到自己的房間,趕緊洗漱了一番,躺倒床上去補(bǔ)覺了。 菲兒的事兒她不再擔(dān)心了,那小丫頭平生頭一次這般固執(zhí),想來那位莫公子也定是位可以托付終身的正人君子,不然菲兒不會如此傾心于他。 如此,她便不做那cao心的濫好人了,由得她去吧! 正胡亂想著,窗戶忽然被撬開了一個縫兒,接著,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嗖的閃了進(jìn)來,采薇一下繃緊了精神,快速的從空間拿出一支槍,正要瞄準(zhǔn)射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娘子,是我!” 采薇抽了抽嘴角:“你怎么來了?不是告訴你不讓你來嗎?” 雖然是在責(zé)備他,她的心里卻是甜滋滋的,男人思念她,她又何嘗不想念男人呢?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兩個人在一起耳鬢廝磨,暖暖的相擁著入睡,乍然自己一人睡,只覺得身邊兒冷清清、空蕩蕩的,真?zhèn)€是難以入睡呢! 南宮逸聽到女人在責(zé)備他,忙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不是來找你睡覺的,我有事情要告訴你,宮里出大事了。” 說著,他走到了榻邊兒,脫下靴,理所當(dāng)然的上了榻。 采薇因記掛著宮里出了什么事兒,便沒理會他的行為,只管追問著:“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兒了?” 男人一邊脫衣,一邊兒說:“是錦貴妃的事兒,錦貴妃戕害了一個美人,皇上動怒了,將她貶為了錦嬪,如今已經(jīng)被禁足了。” “太好了!” 采薇大喜,“如此說來,她再害不了我的家人了,那不如明天我們就搬回去住吧?!?/br> 南宮逸躺了下來,將她抱在了懷中,低聲說:“不可,你沒聽說過嗎,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錦貴妃和太子苦心經(jīng)營二十幾年,在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不是那么容易一下就清除的,倘若這一出去,被他們的黨羽害了,豈不是冤枉的很,還不如一直住在這兒,等將他們徹底扳倒,再出去也不遲啊!” 采薇一聽,覺得也很有道理,便答應(yīng)了,只是,她不會那么被動的等著錦貴妃被人扳倒,既然錦貴妃動了殺她家人的念頭,那么,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再讓她有翻身的機(jī)會了! “鸚哥、長眉,帶著上次我給你們準(zhǔn)備的藥,回到似錦宮去,找機(jī)會給錦貴妃那毒婦下藥,別再讓她有蹦跶的機(jī)會了!” 采薇用意念聯(lián)系到了長眉和鸚哥,讓它們重回似錦宮去,把上次沒完成的任務(wù)接著完成了。 長眉和鸚哥忽然出現(xiàn)在了黑漆漆的屋子里,順著開著的窗戶竄出去了,鸚哥飛到窗口,嘎的叫了一聲,忽然說:“主人,你的衣服呢?” 采薇正目送著它們離開,聽鸚哥這么一說,忽然覺得身上一陣發(fā)涼,原來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男人脫去了。 “嘎嘎嘎——” 鸚哥大笑著飛走了,采薇的頭上一片黑線,都怪這廝,害得她被鳥嘲笑了! “南宮逸!” 她低聲怒吼,伸手去掐他,卻被他給截住了。 南宮逸吻了吻她的小手兒,輕笑著說:“娘子,小點(diǎn)兒聲,當(dāng)心把爹娘給吵醒了?!?/br> 說著,一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忙活起來,不得不說,男人在這事兒上都是無師自通的高手,采薇在他的愛撫下,不一會兒便發(fā)出了急促細(xì)密的喘息聲,讓人臉紅心跳,連月亮都羞得鉆進(jìn)云層里去,不肯再出來了…… 次日,采薇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出三竿。 男人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要不是她身上還殘留著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她還以為昨晚的一切是一場夢呢! “薇兒,你起來了沒有?吃早飯了?” 杜氏在門外輕輕地敲著門,武兒也趴在門縫兒里喊:“長姐,起來吃飯了,再睡就變成懶豬了!” 采薇急忙起身穿戴好,又細(xì)細(xì)的搜檢了一遍床榻,確認(rèn)沒留下甚么證據(jù)后,才跑過去開門。 “干什么了,怎么這么久?” 一開門,杜氏的眼睛就掃了進(jìn)來,雷達(dá)般的在房間的旮旯胡同里搜索了一遍,確認(rèn)沒有jian情后,才說:“早飯都要涼了,快去吃飯吧!” 采薇心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嘿嘿一笑,跟著娘去了…… ……*……*…… 太子府中 雕欄玉砌的東宮一片狼藉,碎裂的瓷器,踹倒的桌椅,烏泱泱跪了一地的下人,再加上太子妃賀蘭雪小聲的抽泣,將整座太子府顯得沉悶無比,像一座墳?zāi)顾频?,沒有一點(diǎn)兒生氣。 太子南宮適紅著眼睛,喘著粗氣,氣咻咻的坐在椅子上歇息,剛剛打砸了一會兒,這會兒他渾身已經(jīng)沒有一點(diǎn)兒力氣,自從被廢了,他元?dú)獯髠?,只打砸了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吁吁,換做以往,就是把整個太子府翻過來,他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啊,看來,他真的是不行了! 南宮適垂下頭,眸底劃過一片哀傷。 一大早,宮里傳出消息,母妃因?yàn)殂藓邋枘媸ド?,被降為了錦嬪,禁足在似錦宮,半年內(nèi)不得外出。半年的時間,足夠老三謀奪太子之位、謀取他和母妃的性命,過了這半年,什么都完了,就算母后能平安出來,他們也只剩下在老三手底下茍延殘喘的份兒了,曾為一國儲君的他,又怎能甘心過這樣的日子呢? 太子妃賀蘭雪小聲的哭著,哭得很壓抑、很絕望,她不遠(yuǎn)千里的嫁到大晉來,是想母儀天下,做一個讓天下女子都仰望的女人的,不想?yún)s落到這般下場,夫君成了殘疾,以于大位無望;婆婆被廢,眼見得就要成為別人報(bào)仇泄恨的靶子,他們也必得跟著遭殃,這樣的日子跟她當(dāng)初設(shè)想的差距太大了,讓她感到無比的痛苦和絕望。 更讓她忍受不了的,是丈夫把自己被砍殘的事情歸罪與她,說什么若不是她善嫉,他又怎會把那戲子藏起來包養(yǎng),若非如此又怎會給敵人可乘之機(jī)?這樣的說法讓她氣得差點(diǎn)兒吐血,明明是他有錯在先,背著她偷偷包養(yǎng)戲子導(dǎo)致中人圈套,被人砍殘的,卻把責(zé)任推卸到了她的身上,她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就是他為了泄憤踢掉的,否則,孩子沒了,怎不見得他又半點(diǎn)兒似的愧疚? “哭,就知道哭,當(dāng)初若不是你跑到母妃面前告狀,孤何至于把那戲子藏起來包養(yǎng)?何至于被人暗算弄?dú)??都是你這醋汁子擰出來的賤人,沒借到你鮮卑的什么光?倒把孤給克成這般模樣,這下你可滿意了?” 聽到賀蘭雪哀傷的哭泣聲,南宮適不耐煩地扭過頭,紅著眼睛怒吼著,從他踢掉賀蘭雪的孩子起,兩個人就已經(jīng)撕破了臉,不用像從前樣偽裝恩愛的假象,直接將自己最為真實(shí)一面顯露了出來。 賀蘭雪心中悲傷,卻不敢再哭了,她擦干了眼淚,低著頭,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悲傷的嗚咽,心里卻恨死了這個殺了她孩兒、毀了她人生的男人。 “來人,給孤備車,孤要進(jìn)宮去見父皇!” 南宮適大吼一聲,準(zhǔn)備進(jìn)宮見駕。 賀蘭雪情知他此時進(jìn)宮會激怒皇上,但卻沒有阻攔,一則是攔了也攔不住,反倒會招來一頓打罵;二則是她怨恨南宮適,巴不得他被皇上怪罪發(fā)落了。 反正她是鮮卑的公主,就算南宮適被降罪、被囚禁、被發(fā)配,皇上也不會把她怎樣的,她可以請求和離,然后回鮮卑去,重新再找一個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嫁了,總比跟這個沒有前途、性情暴虐的殘疾過一輩子的好! 南宮適氣咻咻的走了,賀蘭雪冷笑一聲,揚(yáng)著下巴徑自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她身邊兒的大宮女畫瑩悄悄的走來,伏在她的耳邊,說:“太子妃,適才前院兒來信兒,說太子身邊兒的紅棉姑娘這個月的月信還沒來,已經(jīng)過了七八天了,您看該怎么辦?” “這還用我教你嗎?老法子,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賀蘭雪面無表情,一直纖細(xì)的手下意識的撫到了自己的肚子上,南宮適,你狠心的踢死了我的孩子,我就讓你所有的孩子來給我的孩子陪葬,由我賀蘭雪在,你別想生出孩子,就等著斷子絕孫吧,哈哈哈…… 南宮適乘著馬車,一路走出了太子府,行到外面的街上,在街上剛行了不久,馬車忽然停住了。 一個身著黑袍、帶著斗笠的瘦高男子垂首立在了馬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什么人?快讓開?瞎了你的狗眼嗎?也沒看看是誰的車,就敢隨便攔路?” 開路的侍衛(wèi)揮舞著馬鞭,一邊吆喝,一邊揮著鞭子向攔路的男子抽去。 誰知,那男人卻穩(wěn)若泰山、分毫不動,待到鞭子快落到他身上時,他驀地伸出一只手,準(zhǔn)確的將呼到耳邊的鞭子握在了手中,任憑侍衛(wèi)怎么拽都紋絲不動。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