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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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jiejie抬愛了!” 菲兒嘴里客套著,心里還是挺受用的。 碧姨娘拿著那荷包看了一會兒,狀似無意的說:“說起來,這個錦鯉戲蓮的花樣子我曾在我表姐家里看到過,只不過她家里的那幅圖不論是色彩還是構(gòu)圖,都比meimei的這個要好看些,若是meimei能照著那幅圖繡下來,一定比這個還要好看許多!” 菲兒聽了,心中微微一動,她繡的這些花樣,都是師傅從宮里帶出來的,她一直以為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不成想竟有比她的花樣還好看的樣子,作為癡迷于繡技繡法的人來說,怎么會放過任何一個好看的花樣子呢? 她想了想,說:“碧jiejie,不如等您去表姐家竄門兒的時候,幫我把那花樣子替下來吧,我得了那花樣子,在幫您繡一個荷包,如何?” “那敢情好了!” 碧姨娘高興的說:“既這么著,我這就打發(fā)丫頭去把那花樣子借來,也好讓meimei的早點兒幫我再繡一個,說起來,那花樣子真是好看得緊呢……” 說著,叫了一聲:“暮雪,去,到表姑娘家把我前兒看中的那副‘錦鯉戲蓮’的花樣子借來,坐我的車子去好了!” 暮雪為難道:“夫人,可否能派一個人跟奴婢一起去,不然,就只奴婢和車夫兩個人單獨在一處…。不好吧…。”暮雪說著,低下了頭,揉搓著衣角,一副為難的樣子。 碧姨娘聽了,不樂意的說了一句:“你這丫頭就是驕矜,我今兒只帶了你一個人出來,讓我到哪再去找一個丫頭陪著你呢?” 暮雪聽了,抬起頭,張了幾下嘴,卻沒有說出什么,但看得出臉上的表情很是委屈。 菲兒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軟了,道:“莫要為難,我讓喚秋陪她去好了,你們兩個在一起,就用不怕別人說什么閑話了!” 幕雪聽了,高興得說:“謝謝穆小姐成全,多謝穆小姐……” 碧姨娘不耐煩地?fù)]了揮手說:“別啰嗦了,快去快回吧…?!?/br> 喚秋一聲不吭的跟著暮雪去了,碧姨娘低下頭,摩挲著手中的荷包,眼中閃過一抹狠戾之色。 這些日子以來,她和穆采菲頻頻的接觸,引起了一個人的主意,那人沒有向她透漏身份,但據(jù)她推斷,那人絕對不是等閑之輩,至少有本事將她的底細(xì)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不禁知道她姨娘的身份,還了解她接觸穆采菲的目的和計劃。不過,那人對她沒有興趣,他感興趣的是穆采菲,為了得到那小賤人,那人和她達(dá)成了秘密協(xié)議,由她把穆采菲身邊的婢女設(shè)法支到京城北郊的那座宅子,只要她做到了,對方就可以毀了穆采菲,讓她再也沒有臉面見人…… 這個提議對她來說誘惑力太大了,她想都沒想就接受了。 毀了穆采菲對她來說該有多解恨啊!想想都痛快,誰讓這小賤人發(fā)sao,去勾引自己不該覬覦的人,活該她遭到報應(yīng)! 對于碧姨娘來說,她決不能容忍任何人占據(jù)表哥心中的位置,即便表哥不愛她,也不許他愛上別人! 喚秋和暮雪去了很久,直到布莊快打烊時還沒有回來,采菲心中惦記,打發(fā)了布莊的小二雇了車子去問,結(jié)果到了碧姨娘的‘表姐家’,那家人說暮雪根本沒來過! 喚秋和暮雪就這么憑空的消失了,讓菲兒在緊張之余又擔(dān)心不已,她打發(fā)了一撥又一撥的人去看、去找,卻始終都沒有找到,穆仲卿來后,特意去應(yīng)天府報了官,官府出動了二十幾個官兵去找,一直忙到戌時末,天已經(jīng)黑透了,卻好是沒有找到。 碧姨娘早就被尋來的家人接走了,精疲力盡的穆仲卿見實在找不到人,只好讓張伯先把他和菲兒回莊子,等到明天再繼續(xù)接著找。 六月時節(jié),郊外的莊稼已經(jīng)長到了半人多高,白天看那成片成片的稼時,是一副如詩如畫的美景,可在萬籟俱寂的夜晚,走在這黑咕隆咚的鄉(xiāng)間小路上,卻是給人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 ------題外話------ 前兩天更新的很不給力,對不起大家,以后不會啦! ☆、第八十九章 逃出狼窩 烏云吞噬天上的明月,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通往京郊荒僻的小路上,一輛帶著車廂的馬車‘咕嚕咕嚕’的行駛著,路旁的樹上,偶爾傳來一兩聲烏鴉的啼叫,在這沉寂的夜里,顯得尤為陰森恐怖,菲兒感到有些瘆人,不由得緊緊的攥住了爹的袖子,小臉兒繃得緊緊的,穆仲卿表面淡定,還拍了拍女兒的手背,安慰她說:“沒事兒,馬上就到家了?!笨伤男睦镌缇秃蠡诹?,早知夜晚的郊外如此陰森恐怖,他們父女還不如將就著在布莊或酒樓住一宿,再不濟找家客棧也好啊,省的向現(xiàn)在這般心驚rou跳的,好不怕人! 父女倆正膽戰(zhàn)心驚的想著,忽然聽到外面一聲悶響,緊接著‘噗通’一聲,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穆仲卿大驚道:“張伯,怎么回事兒?” 外面,寂然無聲。 不用問也知道,出事了! 父女兩個面面相覷,不由得都顯出了驚恐的神情。菲兒一把拔下自己頭上的金簪,握在了手中,穆仲卿也拔出隨身攜帶的小刀用來防身。 片刻后,車簾無風(fēng)自起,夜幕中,影影焯焯的站著七八個蒙面的黑衣人,而張伯早就不知去向。 車?yán)锏母概畟z立刻遍體生寒,穆仲卿本能的站起身,將女兒護(hù)在身后,可惜,以他一介書生的力量,又如何抗衡八個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幾個殺手甚至不屑于跟他動手,只飛出一枚暗器,便讓他無聲無息的躺在了車上,沉沉的昏過去了…… ……*……*…… 這些時日,莫皇后在宮里的日子很不好過,她被禁足在玉坤宮里,身邊兒的親信盡數(shù)被仗殺,后來的都是錦貴妃的人。 錦貴妃和她明里暗里的斗了二十幾年,兩人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天敵,一朝落入了她的手中,她豈會白白的錯過這個打擊敵人的好機會? 雖然她不敢明目張膽的害莫皇后,但她那些陰毒的磋磨人的手段,卻是發(fā)揮到了及至。 皇上雖然下令禁足莫皇后,但她的位份并未改變,用度也未消減,所以,按照大晉慣例,皇后每餐應(yīng)該有例菜十八道,湯四道,餐后的點心六道,另外水果、干果八樣,可如今,錦貴妃以節(jié)約宮里開銷為由,將她的飯菜減成了每餐只有例菜四道、湯一道,點心、水果、干果各一,且那吃食不是酸了臭了,就是沒煮熟的,再不就是煮糊了,根本沒法吃,至于點心和水果也沒好到哪去,每餐飯中,基本上沒有可以吃的東西。 不僅如此,錦貴妃派到玉坤宮的大太監(jiān)孫茂太,每天還詳細(xì)的向莫皇后訴說皇上追捕朝陽的進(jìn)度,秦王在嶺北遇到的重重困難,已經(jīng)皇上對理國公府的不滿。 今天,他又捏著蘭花指,尖聲細(xì)氣的向莫皇后講起了太子遇刺的事,只不過,他沒有說太子已經(jīng)殘疾,只說了太子殿大難不死,經(jīng)過應(yīng)天府不懈的調(diào)查,最后確定此事為理國公府所做,皇上今日已經(jīng)下令圈禁理國公府,不日就要定罪了,定會判他們一個誅滅九族之罪…… 從打被禁足以來,莫皇后清減了許多,原本高傲冷艷的面孔越發(fā)的冷厲和深沉,每日里,她悉心的打理她的花花草草,虔誠的誦讀佛經(jīng),對于錦貴妃的那些宮女和太監(jiān)們的輕慢和侮辱,她不悲不怒、不恨不怨,淡定得像一個沒有情感的人,然而,唇上不斷冒出的燎泡證明,她的內(nèi)心不像她表面上那樣平靜,至少,在她聽說理國公府被列為謀殺太子的頭號嫌疑人時,她的臉?biāo)⒌陌琢?,雖然很快恢復(fù)了常態(tài),但看得出來,這件事已經(jīng)在她的心中激起了軒然大波,她再也無法在平靜了! 似錦宮里 錦貴妃懨懨的倚坐在拔步床上,緊緊的閉著眼睛,本就下垂了的嘴角抿得緊緊的,一副隨時都會大發(fā)雷霆的模樣,闔宮的人都打疊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不敢出一點兒差錯,否則定會成為貴妃娘娘的出氣筒,沒由來的丟了小命兒。 幾天前,朝廷受到了秦王收復(fù)嶺北的戰(zhàn)報,錦貴妃的病勢一下沉重了許多,脾氣也隨著病勢的加重不斷的上漲,幾天的時間而已,似錦宮已經(jīng)杖斃了四五個犯錯的太監(jiān)和宮女,打傷、打殘的多達(dá)十幾個,其實誰都明白,這些可憐的奴才們并沒有犯下什么十惡不赦的過錯,不過是錦貴妃雞蛋里挑骨頭,借著懲治她們來發(fā)泄自己心頭的恐懼和怨恨罷了! 秦王立下赫赫戰(zhàn)功,不日即將班師回朝,這對錦貴妃和太子來說絕對是一個致命的威脅,太子已經(jīng)殘廢,被廢是早晚的事兒,秦王乃是嫡出,原本就有大批的老臣支持他上位,如今又有了戰(zhàn)功做資本,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脑撚伤蔀橄乱蝗翁?,入主東宮,將來繼承大晉的江山大統(tǒng)! 錦貴妃和太子看透了這一點,再也躺不住了,秦王若是成為儲君,將來繼承了大統(tǒng),上位后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他們母子,倒時候,慢說是榮華富貴,就是他們性命也難以保全。 故此,錦貴妃顧不得追究謀害太子的真兇,指使人將追兇的線索轉(zhuǎn)嫁到了理國公府,她以為只要查明是理國公府做的案,皇上自然會聯(lián)想到是莫皇后和秦王是主使人,因為太子若是廢了,最大的受益人就是秦王和皇后,屆時,皇上非但不會冊立秦王為太子,還會因為他心思歹毒而降罪于他。 可是,大理寺查明了原因后,皇上并沒有降罪與理國公府,只是命人將理國公府圈禁起來,甚至連理國公的爵位都沒有褫奪,這是什么意思呢?難道皇上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冊立秦王為儲君,徹底放棄太子,連太子被害致殘都不過問了嗎? 這個恐怖的想法將她打擊得幾近癲狂,她決不能坐以待斃,決不能讓秦王上位,不管付出什么代價,都誓要將莫皇后和秦王拉下馬! “娘娘,玉坤宮的孫茂太求見!” 一個宮女兒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殿中,細(xì)聲細(xì)氣的向她稟告。 錦貴妃略略抬了抬眼皮,疲憊道:“著他進(jìn)來!” “是!” 宮女兒像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遭般,答應(yīng)了一聲,快步出去了。 片刻后,孫茂太走了進(jìn)來,向錦貴妃行過禮后,尖聲尖氣的說:“稟娘娘,奴才已經(jīng)照您的吩咐,把那些話傳過去了,莫皇后聽后,開始時情緒起伏很大,但后來就歸于平靜了!” 錦貴妃撫著自己長長的護(hù)甲,思忖了一會兒,說:“放松了對她的看管,著人暗中盯緊她,這幾天她一定會有行動,到時候咱們來個人贓并獲,在把證據(jù)交到皇上面前,本宮就不信,皇上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偏袒她!” “是!” “還有,告訴宮里的人,這幾天再多給她點兒顏色,最好是讓她崩潰、受不了!” 孫茂太苦著臉說:“娘娘,莫皇后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強大,奴才已經(jīng)盡全力的磋磨她、羞辱她了,可她的情緒一直很穩(wěn)定,似乎一點兒都沒受到影響,更別提和什么人聯(lián)絡(luò)了!” “無能!” 錦貴妃勃然大怒,兩只鳳眼倏地立起,儂麗的容顏頓時迸射出一股高冷銳利來,她“啪”的一拍桌子,怒道:“虧得本宮這般信任你,你竟連個婦人都搞不定,既這般,本宮還留你作甚么?” 孫茂太一聽,頓時嚇得面如土色,‘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砰砰砰’的磕頭有聲。 “娘娘饒命,娘娘再給奴才一次機會吧,奴才一定不辱使命……” 錦貴妃咬著牙,厲聲道:“滾,若是在這般不中用,本宮絕不留你!” 孫茂太磕了個頭,連滾帶爬的跑了。李尚宮見錦貴妃動了氣,急忙上前撫著她的胸脯給她順氣,柔聲細(xì)語的說:“娘娘不必?fù)?dān)憂,咱們手里還有一張牌呢?” 錦貴妃道:“算一算,那穆采薇已經(jīng)走了二十天了,大約快到嶺北了吧?” 李尚宮說:“正是呢,只要穆采薇到了嶺北,就一定會設(shè)法殺了秦王,到時候,就算秦王立下再大的軍功,命都沒了又有什么用呢?” “哎,秦王一向狡猾,哪那么容易就殺死了呢,這么多年來,本宮都記不得派多少撥人去殺他了,每次都覺得會成功,可事實上每次都被他逃脫了,就說這次北征吧,本宮在他的身邊兒安插了十幾顆釘子,結(jié)果被他盡數(shù)拔出來了,還把人頭被本宮送了回來…。這次,也不見得能成功??!” 錦貴妃一邊說一邊揉著眉心,滿面愁容。 李尚宮柔聲說:“娘娘以往安排的人雖然都是高手,但秦王素來謹(jǐn)慎,身邊的高手又多,咱們失敗也情有可原,只這一次,那穆采薇乃是秦王心愛的女人,他定不會對她設(shè)防,所以奴婢覺得,穆采薇成功的幾率很大,她家人的性命都在娘娘的手中,諒她也不敢失??!” 錦貴妃聽了她的安慰,心中松泛了一些,默念著:“但愿她能成功……” ……*……*…… 夜色漸濃,一輛輕便的馬車駛到了廣陵王府的側(cè)角門處,車停后,一個黑衣的女子靈敏的從車中躍出,向候在角門兒處的幾個婆子揮了揮手,幾個婆子立刻沖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從車?yán)锾С鲆粋€被捆綁結(jié)實的少女,塞進(jìn)了停在角門兒里的轎子里,抬著小轎兒,一道煙的向廣陵王府的飛雪院走去。 飛雪院里,廣陵王世子南宮瑾帶著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σ?,得意洋洋的坐在檐下的回廊中,一邊兒把搖著手中的扇子,一邊兒笑吟吟的看著被婆子們從轎子里拉出的少女。 此時,少女已經(jīng)被嚇壞了,她纖細(xì)的身子哆哆嗦嗦的顫抖著,像一片搖曳在風(fēng)中的小樹葉兒,那雙水濛濛的大眼睛里淚眼婆娑,哭得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小鼻子都哭紅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南宮瑾見到小美人兒哭得這么可憐,立刻心疼起來,起身上前哄道:“小寶貝兒莫哭,只要你乖乖聽話,本世子絕不虧待你……” 說著,一只手捏著采菲的下頜,一只手擦拭起她臉蛋兒上的淚珠…。 菲兒本來被嚇壞了,若不是被幾個婆子扶著,幾乎癱倒在地上,嘴里因為堵著帕子,牙齒才沒有機會打哆嗦,但是,被南宮瑾這么一輕薄,她原本的恐懼頓時被憤怒取代了! 她好端端的過自己的日子,憑什么被他們欺負(fù),先是杜永志,接下來是這個自稱為什么世子的男人,這男人一臉的猥瑣,看著都惡心,他憑什么將自己擄到這兒?憑什么隨意的摸自己的臉? 南宮瑾擦干了菲兒臉上的淚珠,見她不哭了,正用憤怒的目光瞪著他,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滿滿的都是怒火,頓時把他給逗笑了,他捏了捏菲兒尚未褪去嬰兒肥的小臉兒,曖昧的說:“只管看爺做什么?是看上爺了嗎?呵呵,待會兒上了床讓你看個夠!” 說完,命四個大丫鬟攙著她去沐浴。 菲兒被帶到了一間暖閣里,幾個丫鬟解開她身上的繩索,動手將菲兒的衣服盡數(shù)剝下,按進(jìn)浴桶中揉搓起來。 采菲是個保守的女孩兒,盡管給她洗澡的是丫鬟,跟她一樣都是女子,但是讓她這樣赤條條的將自己裸露在別人的面前,還被她們這樣肆無忌憚的揉搓,讓她羞憤的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她一面尖叫著反抗,一面痛聲咒罵著。 廣陵王世子南宮瑾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不緊不慢的喝著暖房酒,聽到屋子里傳出來的哭叫聲,覺得刺激極了,這小妞,不僅美的像個仙女兒似的,性子也潑辣的很,正合他的胃口,待會兒定要好好的疼疼她…… 正琢磨著,廣陵王的隨侍走了進(jìn)來,道:“屬下參見世子爺,世子爺,王爺喚您過去呢!” 南宮瑾一聽父王要見他,不樂意的說:“這么晚了,父王喚我何事?” 隨侍道:“聽說太子的病勢加重了,王爺忙著煉丹走不開,讓世子爺替他去探望一二…?!?/br> 南宮瑾的臉青了,他還沒有和那小美人兒成就好事,怎甘心離開呢?況且,他剛剛喝了烈性的暖房酒,要是不發(fā)泄出去,一定會出事的! 他猶豫了一下,望了那間紅色的紗窗一眼,說:“你且先等我一會兒,待我辦完了事兒就去!” 哪知那隨侍噗通跪了下來,一把抱住他的腿說:“世子爺疼疼奴才吧,若是世子爺去晚了,王爺發(fā)起火來,世子爺和奴才的屁股就都得開花了,再說,成王府和勁王府都去人了,就只咱們廣陵王府還沒人去呢,這事兒若傳到錦貴妃的耳中,貴妃娘娘心眼兒小,一定會記仇在伺機報復(fù)的,世子爺還是先去辦正事兒,您屋里的小娘子也飛不了,待會兒看過太子再回來享用也是一樣的…?!?/br> 南宮瑾雖然已經(jīng)yuhuo焚身,可他懼怕父親,不敢違拗,因此,忍著身子的憋脹,快步向廣陵王所在的鐘鳴院去了! 菲兒被搓洗完后,從浴桶中拉了出來,一個丫鬟將一件兒薄薄的紗衣披在了她的身上,請她坐到了榻上。 “世子爺有事出去了,待會回來再過來看望姑娘,姑娘最好安安分分的呆在這兒不要鬧騰,若世子爺惱了可不是玩兒的……” 說著,留下一個丫鬟伺候著,其余的人走出去了。 菲兒坐在床邊兒,心里‘砰砰砰’的亂跳著,恨不能生出一雙翅膀飛離了這里。 丫鬟說那禽獸待會兒還回來,若是他回來了,自己是不是就要遭殃了?不行,得盡快想辦法離了這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