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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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梨園春’戲樓,乃是京城、甚至整個大晉國最有名的戲樓,大晉國名頭最響的‘德勝班’和‘青云班’就常年再此駐唱,兩個戲班子實力相當(dāng),都是京城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陌嘧?,只是,最近有傳言說‘德云班’的暗香姑娘跟當(dāng)朝的太子南宮適打得火熱,因此,德云班在某種程度上,風(fēng)頭更盛‘青云班’些。 姜中人是個老戲迷,平日里沒事可做的時候,他常常帶著一把茶壺,在‘梨園春’一坐就是一天,今日是采薇和戴遠山約好交割銀兩手續(xù)的日子,他特意把他們都約在這里,一來可以再此辦理買賣的手續(xù),二來還不耽誤他看戲。 采薇趕到時,戴遠山也姜中人已經(jīng)到了,正坐在姜中人長年包下的雅座里,一邊兒看戲一邊兒等著她。 她拎著一個不起眼兒的包袱,一坐下來,便向姜中人和戴遠山道歉:“二位,對不住的很,今日家里出了點兒事兒,所以來晚了.....” 其實,家里什么事兒都沒有,她只是在出來的時候拐到了一個背人的胡同,從空間里往出拿金子而已。 “不礙事的,姑娘不必自責(zé),況且我們一直在看戲呢,不算耽擱!” 戴遠山不愧為讀書人,修養(yǎng)極好,他請采薇坐了下來,把自己帶來的房契和地契交給了她。 那棟宅子的手續(xù)齊全,賣房契也早就寫好了,采薇接了過來,仔細的查看了一遍,見沒有什么不妥之處,便把自己的包袱遞了過去,笑道:“銀子拿著不方便,所以便帶了金子過來付賬,請二位清點一下,若沒有差錯,咱們這就簽字畫押吧!” 采薇的包袱里,裝了一百九十五兩金子,加上她昨天留下的五兩金子,剛好是二百兩,在大晉國,一兩金子和十兩銀子等價,因此,采薇的二百兩金子正好就是那房價兩千兩銀子! 雙方交割完畢,很痛快,也很利落。戴遠山告訴采薇,自家人已經(jīng)在今早就搬出去了,還把宅子的鑰匙給了她。 采薇接過鑰匙,帶著房契、地契和賣房契,跟他們二人告了別,雇了輛車子,直接奔那宅子去了。 “主人,我們到青縣了,而且已經(jīng)找到沈小姐家了!” 長眉的聲音忽然傳過來,打破了采薇的思緒。這會兒,她正在空蕩蕩的老宅子里查看宅子的情況,收到長眉用意念發(fā)過來的信息,便回問道:“她們母女的身子還好嗎?路上可還順利?” “她們母女都還好,只是在路上遇到了一點麻煩,不過,都被我解決了,哈哈哈......” 長眉捂著肚子,笑得很得意,一想到昨天那幾個被它捏爆了的土匪,它現(xiàn)在還感到肚子疼! 采薇扶額,一聽它那般得意的聲音,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好吧,是那些土匪罪有應(yīng)得,誰讓他們好好的人不做,非要攔路搶劫,殺人越貨,活該他們被長眉捏爆了。 “辛苦你了,長眉,你且在青縣呆幾天,等我忙過了這幾天,我就去接你?!?/br> “主人您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長眉是神獸,就算是自己單獨從青縣回京城,也是完全可以找到路的,而且它的速度也很快,雖然不像白毛虎那么快,但兩天的時間,足以可讓它從青縣返回京城了。 因為采薇要忙著對付錦貴妃,還打算盡快把參行開起來,所以,短期內(nèi)還真沒空去接它,因此只好同意了它的提議,允許它獨自回來,只是反復(fù)的囑咐了它,讓它回來時路上多加小心! 長眉答應(yīng)了下來,關(guān)閉了意念,開始心安理得的吃栗子。 沈菊花笑瞇瞇的坐在成沒得身邊兒,一邊兒給它剝栗子,一邊兒跟尹氏母女說話。 尹氏母女剛到沈府時,都有些拘謹(jǐn),畢竟對方是縣太爺家的千金,而她們只是逃難過來投奔人家的平民,自卑的心里是在所難免。 但是,在和沈菊花聊過一會兒后,她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菊花小姐一點兒架子都沒有,樂呵呵的,很平易近人,而且菊花特別喜歡長眉,還親自動手剝栗子給它吃。 “尹嬸子,三春jiejie,招娣,你們就放心的在這兒住下來吧,千萬別見外,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好了......” 尹氏笑道:“多謝菊花小姐厚待,論理,我們寄居在府里,是該先去拜見夫人的,只不知夫人什么時候能得空?能容我們?nèi)グ菀娨幌???/br> 沈菊花說:“嬸子在等一兩日吧,今兒汴州府府尹家來了幾個女人,來相看我的庶妹,我娘一直陪著她們呢,等汴州府的幾個女人走了,她就會來見嬸子的。” 對于沈芙蓉的這門親事,沈菊花一點兒都不看好,一個十三四歲的花樣少女,去嫁給一個能做她爺爺?shù)睦项^子,想想都覺得惡心,若換做她,她情愿一頭撞死也斷不會答應(yīng)的,但聽說這門親事竟然是沈芙蓉主動要求的,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沈菊花雖然不贊成,但她從小就和沈芙蓉不對付,所以也沒有干涉,腳上的泡是自己走的,她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以后時好時壞,就由她自己去承受吧! ......*......*...... 晚上,霍淵回碧水山莊時,喚秋正在門口等他。 “霍公子,我家小姐在后花園的‘望仙亭’里等你呢!” 喚秋的語氣淡淡的,斂著眉眼,看不清情緒,但霍淵卻敏感的察覺到她身上的敵意。 不知為何,從第一次見到這丫頭,霍淵就覺查出這丫頭似乎對他很排斥,等采薇來后,這種排斥竟已經(jīng)升華成了敵意,讓他感到莫名其妙,卻又不得不留意。 看來,這丫頭的來歷得查一查! “好,我這就去見她!” 霍淵掃了她一眼,提步離開了。 喚秋抬起頭,對那道挺拔的身軀狠狠的剜了一眼。 覬覦她主子的女人,當(dāng)她女隱衛(wèi)衛(wèi)長是死人嗎? 望仙亭里 采薇悠然的坐在美人靠上,手里拿著厚厚的一沓銀票,共計十萬兩,剛好夠買下‘穆記參行’的價錢。 今天,她把空間里的金子、銀子都搬到了新買的宅子里,又找了大晉國信譽最好的‘昌隆錢莊’上門,由他們來清點,并存到他們的錢莊里去了,這些銀子總共是二十二萬兩,都換成了銀票,以后花起來,就方便多了。 “采薇meimei找我?” 月光下,霍淵緩步走了過來,俊雅的臉上帶著幾分溫暖的笑意。 采薇也笑了,將手中厚厚的一沓銀票遞了過來,說:“來找霍公子談筆生意?!?/br> 霍淵接過那沓銀票,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隨意的翻動了幾下,臉上雖還掛著笑,神色卻黯淡了幾分。 她肯接受南宮逸的十萬兩銀子,卻不能接受他的參行,看來,在她的心中,自己終究是比不上那個人的! 他淺淺的笑了笑,道“也好,明日你便隨我一同到參行去吧,我將參行轉(zhuǎn)過給你,順便把參行的掌柜和伙計們介紹給你認(rèn)識。” “好呀!” 采薇笑得眉眼彎彎,“太好了,張羅了幾個月了,終于有自己的參行了。” 月光下,她的笑顏如一朵綻開在月光下的玉蘭花,美好的讓人移不開眼睛,聲音甜而不膩額,淡淡雅致。 霍淵望著近在眼前的笑顏,有片刻的失神,但馬上又恢復(fù)如常,俊雅的臉上也浮出了一抹笑意,調(diào)侃說:“我?guī)蚼eimei完了卻了心愿,不知meimei拿什么來謝我呢?” 采薇笑道:“想要謝禮也簡單,只要霍大哥告訴我你現(xiàn)在最缺什么,我立馬想辦法幫您弄來?!?/br> 霍淵低笑,翹起的薄唇中吐出兩個字:“老婆!” 采薇腦袋差一點兒磕在石桌兒上,難為她還能保持住臉上的笑容,只是那笑看起來很僵,跟刻上似的。 霍淵難得看她一副吃癟的樣子,頓覺心情不錯,見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開口說:“meimei莫慌,是我開玩笑的,老婆兒的事兒可遇不可求,以后再說也不遲,只是眼下meimei若真想謝我,就給我繡個荷包扇袋兒什么的當(dāng)做謝禮吧,總比那些金銀財帛要有誠意的多!”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采薇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雖然她刺繡的技能值歸零,但受了人家這么大的好處,就算趕鴨子上架,她也得挺著試試不是? 回到會芳園,她立刻去了菲兒的房間找菲兒。 菲兒聽說采薇要跟她學(xué)刺繡,很是高興,當(dāng)即穿針引線,細心的教起jiejie來。 開始時,采薇覺得很別扭,不是針腳大了,就是繡斜了,要么就是扎了手,笨手笨腳的練了半天,才漸漸的好些。 菲兒和jiejie在一起,話也多了起來,她跟jiejie說了些學(xué)習(xí)蜀繡的技巧心得,又不厭其煩的向jiejie表達了她對俢嬤嬤的崇拜之情,還說了今天在布莊里碰到的一件事兒。 早上,采菲剛下馬車,正準(zhǔn)備進布莊時,忽然看見前面的一個婆子身上帶的荷包掉了,她出于好心,撿起那荷包并叫住了那婆子,將荷包還給了她。 那婆子千恩萬謝,說那荷包里裝的,是她家夫人的幾件私人首飾,因有些損壞,讓她拿去匠心樓修理的,若是丟了,錢財?shù)膿p失到不值什么,就只怕那些首飾落在登徒子的手中,因為每件兒首飾上都有她夫人的名字,若這些首飾流出去了,對她家夫人的名聲一定有損的! 采菲原沒把這事兒當(dāng)做一回事兒,哪知那婆子去了不久后,竟帶著她家的夫人親自來謝她。 那位夫人很年輕,模樣也很俊俏,見到采菲后,竟拿出了一只兒水頭極好的翡翠鐲子來酬謝她,采菲不是那種圖小的人,說什么都不肯收下,那位夫人見她執(zhí)意不收,又聽說這家布莊是她家里的買賣,便買了好幾匹緞子回去,還跟她約好了,以后常來找她說話...... 這件事說起來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兒,但采薇還是覺得有點兒不放心,便囑咐她說:“你與那夫人往來倒沒什么的,只是不可以隨便跟她離開鋪子,知人知面不知心,萬一她是個心中藏jian的,咱們后悔都來不及了......” 經(jīng)過一晚上的訓(xùn)練,采薇好歹有點兒進步了,雖然還繡不出什么花樣來,但至少能縫出勻稱的針腳了,采薇本也沒打算一口吃個胖子,能縫出勻稱的針腳她已經(jīng)很滿意了,跟采菲道過晚安,她悄悄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京城中大半兒的百姓都已經(jīng)睡下了。采薇打開了窗子,望著窗外的柔和月光,自然的想到了那個身在嶺北的男人。 他本可以和其他的皇子一樣,在這怡人的夜晚游園賞月,或者在自己的府中與好友把酒言歡,在京中,有很多豐富多彩的生活等著他的享受,而他卻為了她,脫去錦袍,換上戰(zhàn)甲,去了嶺北的荒蠻之地,和那群野蠻的蒙奴人拼死廝殺,在這花好月圓的夜晚,他只能在寥寂的草原中空對明月,或者是正在月光下獨品孤單。 采薇的心溫柔的疼了一下,轉(zhuǎn)身取出紙筆,匆匆寫了一封信,喚出鸚哥,讓它連夜把信送到嶺北去,而她自己,滿腹柔腸,千回百轉(zhuǎn),輾轉(zhuǎn)到了半夜,才漸漸的睡下...... 鸚哥是在天亮?xí)r才飛到嶺北的。 南宮逸見到它時,正在外面的草地上和大家一起吃早餐,他在來嶺北的路上籌集到的糧食已經(jīng)吃得光了,如今吃的,都是錦貴妃的人送來的捂壞了的糧食,雖然是細糧,卻帶著一股子霉味兒,兵士們雖然嘴上不說,但從逐漸下降的飯量來看,大家對軍中的伙食都已經(jīng)極度的不滿了。 南宮逸早就派人去了京中向皇上匯報此事,如今人已經(jīng)快到京中了,而他為了穩(wěn)定軍心,每日吃飯,都和將士們同吃,即便是帶著霉味的饅頭餅子,他也津津有味的咽下。 將士們見秦王殿下都吃了,自己也不好太過挑剔,只好硬著頭皮將那些帶著霉味的饅頭噎下。 見到鸚哥,南宮逸自然歡喜,輕輕的將它捧在手中,那它腿上的那封信取出來,帶著信回軍帳中去了。 鸚哥飛了一夜,早就精疲力盡、饑腸轆轆了,所以,見到男人案子上簡陋的饅頭和湯時,便饑不擇食的去吃。 “嘎,呸呸呸......” 它嫌棄的吐出嘴里的饅頭,嘎嘎嘎的亂叫著:“主人,主人,這個人給我吃發(fā)霉的饅頭!” 采薇聽到它的聲音,驚道:“你確定你吃下的是發(fā)霉的饅頭嗎?” “千真萬確,嘎嘎,惡心死了,壞人!壞人!” 采薇的心抽搐了一下,又說:“你去看看別的人,吃的是不是跟他的一樣?” 鸚哥飛了起來,在軍營的上空飛了一圈,明確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都是發(fā)霉的饅頭!” 采薇閉了眼,緩緩道:“我知道了,你不用回來了,留在那里就好,我明天一早就到......” ------題外話------ 謝謝大家的票票,群么么 柯鋒 投了1票 wujiangzheng 投了2票 15042348605 投了1票 [2015—11—29]zhangyan0824 投了1票 circle0330 投了3票 qquser6671659 投了1票 li512300194 投了1票 ☆、第六十九章 王妃到 吃過早飯,采薇帶了喚秋離開了碧水山莊,車子行到集市上,她叫停了馬車。 “喚秋,待會你到街上的各家米行去,盡量的多訂購些米面來,能訂多少訂多少,訂完后送到我新買的宅子里去,記住,那些米面分散著放在各間屋子里,而且讓各家米行送米的時間也別趕在一起,盡量分散開來,免得被人懷疑。” 喚秋最大的好處,就是惜字如金,從不多嘴,她沒有問采薇買這么多米干什么,只接過采薇手中的銀票,道了聲“是”便下車了,去找米行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