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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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東家如此信任,張鏢頭一家十分感動,但他們欠采薇的太多了,不是用幾句感激的話就能表達的出來的,因此,誰都沒有說什么,只將那份感激深藏在了心底,開始吃飯! 飯后,采薇帶著喚秋和竇嬤嬤乘著馬車離開了,張鏢頭要送她回去,被采薇拒絕了。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有張鏢頭在,會不方便的! 出了莊子,采薇對那趕車的車夫說:“先不回城里,我們?nèi)セ始耀C場!” 車夫詫異道:“小姐,這天都黑了,您去獵場作甚么呢?那里到了晚上根本就沒人敢走動,因為野獸都是在晚上出沒的!” 喚秋冷冷的說:“你若怕,就先回去好了,我們陪小姐去即可!” 車夫聽這話不不對勁兒,無奈的說:“是奴才多嘴了,奴才送諸位去就是了!” 車上,采薇放出了鸚哥,讓它到林子里去找蛇,不管什么蛇,越多越好…… 莊子距皇家獵場只有三里地的路程,馬車只行了一刻鐘就到了。采薇讓車夫和竇嬤嬤等在外面,自己和喚秋下車,從容的進了獵場。 車夫見采薇和喚秋兩個柔弱女子,面不改色的進了獵場,頓時嚇得面如土色,想要去阻止她們,卻被采薇那森涼的眼神給嚇回去了,可若是不阻止,萬一小姐被野獸給吃了,自己這做奴才的,也就不用活了! 他急的團團轉(zhuǎn),差點兒急哭了,眼瞅著那位小姐和她的丫頭慢悠悠的進了獵場,消失在了茫茫的森林中,這才一拍巴掌,帶著哭腔對竇嬤嬤抱怨說:“嘿呦喂,我的好嬤嬤,您怎么不勸勸啊,這萬一小姐要是有個什么閃失,咱們這做奴才的還有活路嗎……” 竇嬤嬤很淡定,對于采薇的本事,她雖然沒有親見,但主子曾說過,采薇姑娘不是尋常的女子,她身上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兒,都不用大驚小怪的對對待,只要做好保密工作就對了。 所以,對于采薇能在皇家獵場被老虎叼走,她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對她能虎口逃生回來,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她脧了車夫一眼,警告說:“小子,只要你能管住你的嘴,嬤嬤我包你能有活路,否則,呵呵,就很難說了!” 黑暗中,竇嬤嬤那張刻板的臉,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讓看著她的人忍不住的起雞皮疙瘩。 車夫一凜,急忙捂住嘴,不停的點頭,看竇嬤嬤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敬畏! 喚秋和采薇帶進了獵場,這時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采薇吩咐她去找一種在夜里能發(fā)光的草,并跟她約好半個時辰后在馬車?yán)镆姟?/br> 采薇并不需要會在夜里發(fā)光的草,但是她要去抓蛇,但這個目的卻不能對她說,因此,只好用這個蹩腳的借口支開她。 喚秋在被送到采薇身邊時,也曾被南宮逸囑咐過和竇嬤嬤一樣的話,因此,對小姐的這種大膽的行為,她并未制止,而是默默的按照她的吩咐,去找尋那種不知到底存不存在的草了! 獵場里的蛇很多,什么品種都有,有細如手指的小蛇,有粗如水桶的巨蟒,還有吐著黑芯子的毒蛇,無論什么蛇,采薇都沒有放過,將它們盡數(shù)的收到了空間里…。 半個時辰后,采薇回到了路邊的馬車旁,喚秋也回來了,只是她兩手空空,并沒有找到采薇說道那種草。 “小姐,奴婢無能,沒找到您說的那種草!” 采薇攤開手,笑道:“江湖術(shù)士的話果然信不得,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會發(fā)光的草,看來文兒的頭疼病得想別的法子治了!” 說完,上了車,低聲吩咐道:“走吧!” 車夫拍了拍胸脯,那顆原本懸在嗓子眼兒的小心臟終于落地了,隨后又是一陣感動,原來,這位小姐是為了給弟弟治病,才冒著生命危險來找那種根本不存在的草啊。 一邊兒想,一邊兒在心里把那不負(fù)責(zé)任的江湖術(shù)士罵了個臭死,都怪他滿嘴的胡言亂語,騙得這位小姐黑燈瞎火的往這么危險的地方跑,要是這位小姐出了什么事,小姐花枝般的年歲和相貌可惜了不說,自己的一條小命兒也得跟著搭進去??! 他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呢! 車?yán)铮赊贝蜷_了內(nèi)視,查看了一下空間,見幾百條各色的蛇正扭動著身軀在空間里肆意的游動著,看得她汗毛都豎起來了。 從小她就怕軟體動物,類似于蟲子、蚯蚓,蛇,之類的物種,在她眼里都是該從地球上消失的。若不是為了要拿這些蛇來對付安國公府那些惡人,她是斷不會將這些蛇收進她神圣的空間的! ------題外話------ 去健身房嘚瑟了一次,居然把老腰給閃了,天知道我這幾千字是怎么碼出來的,嚶嚶嚶/(ㄒoㄒ)/~ ☆、第六十六章 收拾渣渣 回到碧水山莊,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了,采薇先去了娘的屋兒,打算告訴她一聲自己回來了??汕?,采菲和文兒武兒也在娘的屋里,爹還沒有回來,大家正在聽菲兒說話。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天都黑了!” 杜氏一看到采薇,便不滿的抱怨起來,但臉上卻是一副見到女兒后的歡喜。 采薇跟娘說了一遍今天去莊子的事兒,但沒把遇到杜婉秋等人的事兒告訴她,只撿杜氏喜歡聽的說了一些。 杜氏聽說莊子打理的很好,又聽說張家有了長孫媳婦的人選,很高興,表示等張家娶了媳婦兒,她一定要準(zhǔn)備一份兒大禮送去。采菲也躍躍欲試的說:“到時候,我?guī)退麄兝C一副百年好合的帳子!” 采薇笑道:“菲兒如今跟著修嬤嬤學(xué)習(xí),繡技一定大有長進了吧!” 一聽這個話題,采菲頓時興奮起來,滔滔不絕起的跟采薇說了許多關(guān)于俢嬤嬤繡技如神的事兒,那神情,跟她前世見到過的一些腦殘粉一樣一樣的,簡直把俢嬤嬤當(dāng)偶像來崇拜了! 她能開心,采薇很高興,記得在穆家時,采菲就對學(xué)習(xí)蜀繡的技法憧憬不已,今日得償所愿,一定很開心吧! 在穆家村時,采薇也曾發(fā)過誓,將來一定要讓meimei像個真正的大家閨秀那樣,不再為生計cao勞,每日里只管繡她的花,品她的茶,享受美好的人生。 如今,這個愿望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見到采菲那副神采奕奕、心滿意足的樣子,采薇也由衷的感到高興…… …… 三更時分,采薇從榻上悄悄起了身,換上事先準(zhǔn)備好的夜行服,閃身從窗子出去了。 這個時候,京城已經(jīng)完全籠罩在了一片寂靜之中,清冷的石板街上,靜得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 采薇騎著白毛虎,略過寂靜的長街,眨眼之時,便到了安國公府。 安國公府的地形,她早就熟記于心,輕車熟路的來到老夫人所在的院子,一把迷藥迷倒了院子里值夜的下人,隨后悄悄的潛入了老夫人的臥房。 這會兒,王老夫人正沉沉的睡著,華麗的居室里,冷冷清清,偌大的榻上,只有她一人。 她爭了一輩子、搶了一輩子的男人,終究還是沒有睡在她的榻上,而為了這個男人,她戕害了多少年輕的女子,無辜的幼兒。 祖母悲劇的人生,也是她一手造成的,包括祖母最后的慘死,祖母的死雖然不是她授意兩個丫頭做的,但若不是她興風(fēng)作浪,兩個丫頭又怎敢隨意作踐祖母,祖母也斷不會死。 所以,祖母的死,王老夫人占一大半兒的責(zé)任,也理當(dāng)為此付出代價! 采薇把空間里的毒蛇放出了一部分,放進了她的屋子里,她自己犯下的罪孽,采薇不想殃及與人,便從老烏龜那里,要來了驅(qū)蛇的藥粉,灑在了她院兒里下幾個人們身上,隨后悄悄的出去。 她處事很公平,既然老夫人沒有親自下令殺祖母,那她也給她活命的一次機會,至于她能不能在這些毒蛇的口中活下來,就要看她自己的運氣了! 擁有同樣機會的,還有大房的長孫杜玉郎,以及杜玉郎的心黑手狠的長子,采薇如法炮制,將空家里剩下的毒蛇全都放進了杜玉郎的院子,文兒差點兒被杜玉郎的兒子打死,那孩子只有十一二歲,之所以能對文兒有那么深的怨恨,下毒手要治他于死地,除了是那孩子自己心毒,更重要的,是受了他父親教唆的。 所以,這對父子也都該死! 至于杜家其他的人,采薇沒打算放過,但也沒打算要他們的命,只是將剩余的蛇分別放進了府中中路和東路的位置,讓府里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嫡子嫡孫們好好熱鬧熱鬧…。 與此同時 京城最熱鬧的花柳巷中,一家名叫‘憐香閣’的妓院里。 武昌候錦大鵬左擁右抱著,一邊兒由美人兒伺候他大吃大喝,一邊兒用那雙油膩膩的大手在兩個美人兒的身上亂摳亂摸。 一個被錦大鵬撩撥得滿臉潮紅的美人兒,骨頭化了似的癱倒在他的懷中,揪著他的衣襟撒嬌說:“侯爺,聽說您今日向安國公府里的大小姐提親了,若是您娶了那大小姐,以后是不是就不能疼我們姐妹了?” 錦大鵬騰出一只濕黏的手,捏了捏美人兒粉紅的臉蛋兒,哈哈大笑著說:“怎么會?仙兒看本侯是那種能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嗎?哈哈哈哈,不管本侯娶沒娶夫人,疼你們是一點兒都不會少的…?!?/br> 仙兒聽罷,忙倒了一杯酒,捧到錦大鵬面前,嘟著嘴,嬌滴滴的說:“侯爺可要記住您今日說過的話,不然,仙兒會傷心的!” 錦大鵬接過酒,一揚脖兒,‘咕咚’咽了下去,末了在嘴上抹了一把,說:“放心吧,本侯最是個憐香惜玉的,絕不會辜負(fù)你們的!” “多謝侯爺!” 兩位美人兒得到錦大鵬的許諾,都撒嬌撒癡的靠在了錦大鵬的懷中,百般挑逗著。 錦大鵬早就如箭在弦了,哪里禁得住這兩位美人兒的一番揉搓,當(dāng)即興起,拉起兩個美人兒就去了榻上,滾到了一起…… 門兒‘吱呀’一聲開了,兩個小丫鬟低眉順眼兒的走進來,兩個丫頭走路極輕,根本就聽不到她們腳步聲,且速度又極快,轉(zhuǎn)眼間就到了榻邊。 錦大鵬興致正濃,光顧著急色,根本沒意識到兩個丫頭氣息的不對勁兒,被人忽然打擾了,頓時不悅的大喝:“混賬賤婢,誰讓你們進來服侍的,給老子滾出去!” 兩個小丫鬟卻如沒聽見般,到了榻邊,驀地將頭抬了起來。 仙兒和榻上的另一位美人兒愕然了,這兩個丫頭,不是憐香閣的,完全是兩張陌生的面孔! 然而,沒等兩個美人兒開口,兩個臉兒生的丫鬟已經(jīng)猝然出手,一掌一個,將這兩個白花花的美人砍翻在榻上,眼見得一時半會兒是醒不過來了。 錦大鵬嚇了一跳,酒都嚇醒了,張開大嘴剛要叫,一個丫鬟卻搶先他一步,銀光一閃,將一把薄薄的短刀橫在了他的頸子上,低喝:“住口!” 說完,刀刃往他的皮rou里嵌了幾分,陰森森的說“侯爺要是敢叫,我保證您這輩子都沒法再出聲了!” 錦大鵬嚇尿了,哆哆嗦嗦的說:“你們是誰?可知戕害皇親是要誅九族的,我勸你們識相點兒放了本侯,只要你們放了本侯,本侯保證不追究你們,還可以給你們銀…。” “噗——” 一聲悶響,錦大鵬軟軟的倒下去了,一個膚色略黑的丫鬟冷笑:“蠢狗,當(dāng)眾辱罵了我們主子,想給點兒銀子消災(zāi),不知我們主子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嗎?” 另一個道:“少跟他廢話,快動手……” …。*……*…… 京城的早晨比別個城市開始的要早,天還沒亮,就陸續(xù)有推車挑擔(dān)的小販走到街上,拉著冗長的聲音吆喝。 “炊餅,剛出鍋的炊餅…?!?/br> “油繩、豆花,熱乎乎的油繩、豆花呦……” 小販們一邊兒吆喝著,一邊兒四下張望著,想要找到自己的主顧。 然而,在小販們的目光望向京城最有名的花樓‘憐香閣’時,所有人的視線都凝固了。 憐香閣二樓的窗子上,吊出三個白花花的人來,一男二女,三人均以昏迷,被一條索子光溜溜的捆在一起,模樣極其不雅。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個男人,不,似乎不能稱那人為男人了,因為那人身上做為男人最顯著性的標(biāo)志已經(jīng)被切掉了,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身子,還在滴答滴答的流著血,不知已經(jīng)流了多久,也不知人死了沒有。 “哎呦,可了不得了,這是咋回事兒呀?” 隨著小販一聲驚叫,很快有一大批人迅速的圍攏了過來,一邊議論著,一邊興味盎然的看著這既香艷又刺激的一幕。 憐香閣的鴇兒很快就知道這事兒了,當(dāng)她看到吊在自家窗子上的武昌候時,唬的魂兒都飛出來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睛發(fā)直,臉色灰白的像死人一般,嘴里不停的叨咕著:“完了,完了……” 錦大鵬的隨侍昨晚也都宿在憐香閣里,一大早的,他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戀戀不舍的離開了相好的被窩兒,打開了窗子向外望去,當(dāng)他看到樓下站著的一群百姓,正抬著臉看著樓上的某一處時,也跟著大家的視線看了過去,一下看到了錦大鵬被扒光割閹了的慘象,頓時,他嚇得魂飛魄散,撒腿向錦大鵬嫖宿的屋子跑去。 錦大鵬的命大,流了一夜的血居然沒有死,只是失血過多,已經(jīng)重度昏迷了,被他手下的侍衛(wèi)們七手八腳的抬上馬車,送回到武昌候府去了。 隨后,應(yīng)天府的府尹大人趙宏旺親自到場,封了‘憐香閣’,將憐香閣的一應(yīng)人等都下了大牢,昨晚來過憐香閣的恩客都被傳喚到,就連憐香閣的左鄰右舍都被調(diào)查了。 蓋因錦大鵬的身份太過貴重,乃是當(dāng)今錦貴妃的弟弟,太子爺?shù)木司?,出了這事兒,府尹大人若不盡快的破案,除非脖子上的腦袋不想要了! 這邊,趙大人正忙得焦頭爛額,卻忽然又有人來報案,來者自稱是安國公府的曹管家,他一見到趙府尹便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原來,安國公府中路和東路的主房主院兒,在一夜之間忽然冒出了許多蛇,這些蛇種類各異,有大有小,在府中到處游走,府里的老太太被毒蛇咬傷,如今昏迷不醒,還不只死活呢;大房的孫公子一家三口都被毒蛇咬死了,死相猙獰;其他的公子小姐們雖沒有生命危險,但或被蛇咬,或受了驚嚇,都已經(jīng)被嚇瘋了,如今的安國公府,已經(jīng)亂成一團了! 安國公杜如海,昨晚又宿在廖姨娘處,僥幸逃過了一劫,但當(dāng)他得知自己的長孫和重長孫被毒蛇咬死了時,也被打擊的瘋了似的,叫著嚷著要親自來應(yīng)天府報案,被家人拉住了…。 趙府尹忙壞了,恨不得一個身子分來兩個用,他既要盡快的破了武昌候被割閹的案子,給錦貴妃和太子一個交代,又要顧及李大將軍的面子,幫安國公府把放蛇的賊人抓起來。 可是,這兩樁案子都做得極為精巧,作案者一點兒線索都沒留下來,趙府尹一邊兒研究著案子,一邊兒急的心都要熟了。 采薇現(xiàn)在倒很悠閑,她不緊不慢的享用過霍家大廚做好的早飯,跟娘說了一聲,包上在上巳節(jié)宴會上穿的那件舞衣和佩戴的首飾,帶著喚秋和竇嬤嬤去逛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