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神級向?qū)?/a>、很愛很愛你、醫(yī)女芳華、霸道總裁:女人別想逃、修仙之黑衣、[重生]名模、前情可鑒(娛樂圈)、穿越之村里村外、尸案調(diào)查科(1、2)、天下第一影衛(wèi)
頓珠和丹珠見狀,急忙上前,用自己健壯的身板兒擋在了采薇面前。 采薇涼涼的看了采瓶一眼,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向人群外走去。 本來,穆采瓶若是肯向她求救,她沒準(zhǔn)兒能出手幫她一把,誰讓她看不了男人打女人呢,可惜,這唯一一次能幫她的機(jī)會,讓她自己給糟蹋了…。 頓珠和丹珠見小姐走開了,便也跟在了采薇的后面,向人群外擠去。 穆采瓶見采薇要走,急的大叫起來:“她就是穆采薇,你們快去抓她呀,律夫人的臉就是她毀的,你們抓住她,律夫人一定會重重賞你們的……” 兩個大漢被采瓶一攛掇,不由得動起心來。 穆采瓶這賤人在他們的手中,諒她也不敢騙他們。沒準(zhǔn)兒那女人真的就是偷了律家的賊,他們抓住了她,律夫人一定會重重賞他們的…… 想到這兒,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同時松開了采瓶,向采薇包抄過去。 采薇擠到了人群外,見兩個大漢已經(jīng)擋在了她的面前,抱著胳膊,不還好意的看著她。 頓珠和丹珠見狀,急忙擼起了袖子,擋在了采薇面前,打算誰敢過來欺負(fù)小姐,她就跟誰拼了! “你就是穆采薇?” 一個大漢盯著采薇精致的小臉兒,一臉不上的問道。 采薇冷眼看著他,沒有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只冷冰冰的說了一個字:“滾——” 這兩個大漢在采薇的眼中,不過是炮灰級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她費(fèi)心思、費(fèi)口舌,若是他們識相,不來主動招惹她,她原本也不想對他們怎樣的! 兩個大漢聽到采薇的低斥,“嗤”的笑了一聲,說:“既然姑娘不是穆采薇,就請拿出證據(jù)來證明,否則,姑娘就得跟我們兄弟走一遭,等見了律夫人——啊——” 沒等說完,說話的大漢忽然一聲慘叫,身子驀地向后飛了出去,飛到兩米開外的地方,重重的跌倒在石板路上,吐了一口血,再爬不起來了。 采薇收回手掌,暗自竊喜:自己的內(nèi)功又有進(jìn)步了! 另一個大漢見采薇的身手如此厲害,急忙打疊起精神猛擊過來,不敢掉以輕心。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采薇搖頭嘆息。 一閃身,躲過了大漢的進(jìn)攻,繞到了他的身側(cè),猛的劈手向他的頸子砍去。 “呃……” 大漢悶哼一聲,“噗通”一聲栽倒在地,摔得頭破血流,同時也被采薇敏捷凌厲的身手給嚇到了,對采薇心生敬畏,不敢隨意動彈。 “呵,還想抓我嗎?” 采薇低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滿臉痛苦的大漢。 漢子已經(jīng)被采薇給震住了,一張滿是橫rou的臉上訕訕的,低聲說:“不敢,不敢,姑娘,對不住了,是小的誤會了……” 采薇冷笑道:“即使誤會了,那還不該干嘛干嘛去!” “是,是…?!?/br> 大漢唯唯諾諾的向采薇點(diǎn)點(diǎn)頭,爬起身,向采瓶的方向去了,想重新抓回采瓶。 然而,穆采瓶待過的地方,早就空蕩蕩的了,那里還有她的影子? 采薇冷冷的脧了他們一眼,帶著頓珠和丹珠離開了,他們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她費(fèi)心。 趁著今日無事,采薇打算去南宮逸的大營一趟,軍隊明天就要開撥去嶺北了,三軍將士的勢氣這會兒必須鼓動起來,士氣高漲了,戰(zhàn)爭才能有贏的機(jī)會! “頓珠、丹朱,去,幫我把青縣最好的中人請到客棧去?!?/br> “小姐,您找最好的中人干什么呀?”頓珠傻傻的問道。 采薇橫了她一眼,冷聲說:“主子要做什么,你只管按吩咐去做就好,下次要是再多嘴,我就留不得你了!” “唔…。我不敢了…。不敢了……” 頓珠一聽小姐嫌她多嘴,要趕走她,嚇得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驚恐的搖著頭,嘴里還含糊不清的求饒。 “還不快去!”采薇音調(diào)稍涼。 “是是是,奴婢這就去……” 頓珠拉著丹珠腳不沾地兒的跑了。 剛才,采薇已經(jīng)粗略的算過了給十萬大軍改善一次伙食的需要的rou量,往少了說,若是按每人吃一兩rou算的話,十萬大軍想吃一頓rou,就需要一萬斤,若每頭豬按三百斤算,光是生豬就需要三百多頭豬。 青縣雖然繁華,但畢竟是一個縣城,市場的存儲量是有限的,想買一萬斤rou,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只能讓中人到附近的農(nóng)戶去買,再趕到大營統(tǒng)一宰殺,三百多頭豬不是小數(shù)目,若是想在晚飯前湊到,并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兒,所以只能找最好的中人來才能做到! 頓珠和丹珠腿長步子大,采薇剛回到客棧不就,她就把青縣最好的中人給找來了。 那中人姓曲名尤,四十多歲的年紀(jì),在青縣已經(jīng)做了二十年的中人,對青縣的一切事宜都了如指掌。 曲中人聽說采薇要天黑前就要收購三百多頭生豬,剛要開口推脫,不想采薇忽然從懷里拿出一錠五兩重的金錠子來,笑道:“小女也知道事情難辦,所以才特意請曲中人來做成此事,區(qū)區(qū)五兩黃金權(quán)作是謝儀,事成后再加五兩,還望曲中人不要推脫才是?!?/br> 曲中人見到那錠黃澄澄、亮閃閃的金子,到了嘴邊兒的推脫話不覺咽了回去,雖然這事兒很難辦,但多費(fèi)些心思未必就辦不到,大不了找別的中人一起辦,大不了分他們一點(diǎn)兒銀子就是了。 想到這兒,他袖起那錠金子,笑迷迷的站起身說:“承蒙穆小姐看得起,曲某定不負(fù)所托,做成此事?!?/br> 說完,急匆匆的向采薇告辭,心急火燎的出去辦了。 曲中人走后,采薇給南宮逸寫了一封信,告訴他晚上她要到大營去,給三軍將士改善伙食。 因為鸚哥不在,她寫完信后,叫來了小二,讓他替自己跑一趟,將那封信親自交到南宮逸的手中。 小二得了采薇一兩銀子的打賞,樂得見牙不見眼的,當(dāng)即屁顛屁顛兒的去了,剛出去就轉(zhuǎn)了回來:“小姐,外面有一位自稱是沈小姐的小姐要見你!” 采薇說:“請她進(jìn)來,你出去辦事吧!” “哎,是,是。” 小二樂顛顛的走了,前腳剛走,后腳沈菊花就進(jìn)來了。 “采薇,你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菊花是個直性子,肚子里藏不住事兒,一聽到丫鬟的話,當(dāng)即就從家里跑出來了,不當(dāng)面問個明白,會把她給憋死的。 采薇笑著瞅了她一眼,見她的臉蛋兒走的紅紅的,額上隱隱有汗跡,連氣兒都喘的不夠均勻,一見便知是跑來的。 “瞧你,滿頭大汗的,先坐下喝盞茶!” 她將一盞花茶擱到了沈菊花的面前,又順手遞過了一塊帕子。 “哎呀,采薇,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說的那句沒頭沒腦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采薇依舊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淺笑笑意:“先別忙著問我,你且先回答我兩個問題?!?/br> “你說,你說……”沈菊花急不可耐。 采薇啜了一口花茶,抬起眼直視著沈菊花,淡聲問道:“這些年,彥姨娘的身子如有不適,是請哪家的大夫來調(diào)理?” “時珍堂,何大夫!” 菊花脫口而出,“這些年一直是這樣,彥姨娘只相信何大夫,她們一家子有病,都是何大夫給瞧的,別人給瞧她還信不著呢!” “那她懷孕時呢,也是何大夫給安的胎嗎?” “是的,不論是懷孕安胎,還是平時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都一直是何大夫給瞧的,怎么?有什么不妥嗎?” “那她生產(chǎn)呢?在哪請的穩(wěn)婆?你父親可在身邊?” 提到彥姨娘生產(chǎn),沈菊花的神色頓時憤懣起來,她氣沖沖的說:“她的三個孩子都是何大夫的老婆給接的生,生沈芙蓉時,爹還是青縣的縣丞,那時爹奉縣太爺之命去流沙鎮(zhèn)查一起案子,可巧她就提前生產(chǎn)了,過后還誣賴是我娘欺負(fù)了她,氣得她早產(chǎn),爹爹不分青紅皂白,為此還和我娘大鬧了一場,將我娘管理中饋的權(quán)利給了她,幸虧我娘的嫁妝豐厚,不然這些年,我跟我娘指不定恓惶到什么地步呢!” 采薇聽了,暗暗心驚,堂堂的縣太爺府邸,竟然是一個青樓出身的姨娘來掌管中饋,聽起來真是駭人聽聞,想必這位沈老爺一定對這位彥姨娘寵到了骨子里,不然,也斷不會做出這種遭人詬病的事,讓天下人恥笑! “那你的兩個庶弟呢?彥姨娘生他們時,你爹可在現(xiàn)場?” “沒有,生沈康時,剛好祖父去時,爹爹去鄉(xiāng)下奔喪了;生沈廣時,正巧碰汴州府府尹大人的爹爹過七十大壽,爹去汴州拜壽了……” 說到這兒,采薇已經(jīng)都明白了,傳言不謬,這位彥姨娘和她的孩子果然有問題! “采薇,你神神叨叨的問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沈菊花一臉的茫然。 采薇認(rèn)真的說:“菊花,要是我告訴你,彥姨娘她根本就沒有生育能力,而她所生的三個孩子都是彥姨娘串通何大夫夫妻,偷偷抱來的,根本不是你的親弟弟和親meimei,你信嗎?” 菊花:“……” 采薇說:“我只道我這樣說,你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現(xiàn)在不是你吃驚發(fā)呆的時候,機(jī)不可失,快回去跟你娘說,讓她趁著彥氏受傷,設(shè)法找一位擅長婦科的大夫去給她把把脈,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這點(diǎn)兒事,相信你娘一定做得到。” 沈菊花捂著嘴巴,怔愣的瞪著大眼,還是沒能從采薇的話中醒悟過來。 采薇無奈,只好伸手在她帶著嬰兒肥的圓臉上擰了一下,疼得她“哎呦”一聲,方才醒過神來。 “采薇,你說的可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回神,沈菊花一把拽住采薇的手,神情激動的不行。 采薇說:“我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娘想不想把這件事查清楚?” “想,我當(dāng)然想!” 沈菊花說著,一雙大眼漸漸的濕潤起來,“我恨他們,他們不僅奪走了爹對我們娘倆的愛,還一直欺負(fù)我們…。要不是因為舍不得娘,我早離開那個家了……” 越說,她哭得越兇,眼淚競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稀里嘩啦的滾落下來,把衣襟都給打濕了。 “我好像讓爹也能像疼愛沈芙蓉那樣疼愛我,好想讓我娘每天都能開開心心,我娘她雖然看起來開朗樂觀,但她的眼淚都在在晚上流的,這些年她有多不容易,只有我知道……” 采薇安靜的坐在一邊兒,任由沈菊花委屈的絮叨著、發(fā)泄著…… 這些年,她一定過得很憋屈,堂堂嫡女,被庶女踩在腳下,娘倆都要看小妾的眼色過日子,父親明明該是她們母女的靠山和依仗,卻只一味的偏袒小妾,嫡庶不分,尊卑不別,將她們母女壓得死死的,這種被最親的人背叛的滋味兒,一定很痛苦吧! 沈菊花抽抽噎噎的哭了許久,直到頓珠進(jìn)來請示午飯,才慢慢的止住了眼淚。她拉著采薇的手說:“采薇,你真是我們娘倆兒命中的貴人,我和我娘永遠(yuǎn)都會感激你的……” 沈菊花斗志昂揚(yáng)的走了。 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中午,到了午飯的時間,采薇決定帶兩個丫鬟出去吃。鑒于早上在某條街上遇到了她討厭的穆采瓶,所以一出客棧,她便向與早上相反的方向走去。 正走著,耳邊傳來了鸚哥的聲音。 “主人,我已經(jīng)把信給送到了!” 這會兒,鸚哥正像個大爺似的,站在一張滿是豐盛菜肴的桌子中間,挨盤兒的品嘗著,穆仲卿則拿著一把梳子,殷勤的梳理著它的羽毛。 這鳥兒一夜往返京城與青縣之間兩次,定是累壞了,不僅是采薇,就是穆仲卿也感到很過意不去,所以特意吩咐廚房做了許多好吃的來犒勞他。 “家里情況如何?安國公府有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兒?”采薇急切的問道。 鸚哥一邊兒把一塊兒水晶肘子吞進(jìn)肚子,一邊兒用意念回答,“家里一切安好,老夫人在家里陪著夫人安胎,二小姐又去了布莊,兩位公子今天去了學(xué)里,不過老爺說了,今晚接他們時就跟夫子給他們請假,以后就不去安公國府的家學(xué)里讀書了…?!?/br> “鋪子呢?有沒有人去搗亂?”聽到家人安好,采薇放下心來,又想到了她的鋪子。 “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