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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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為夫! 聽到這兩個稱呼,采薇的臉蛋兒熱了一下,咳了一聲,嗔道:“少渾說,快吃飯,當西我把你趕出去!” 南宮逸好脾氣的笑起來:“好,我閉嘴就是了,再渾說賢妻就要變成河東獅了!” 說著,笑著夾起一塊嫩白的魚rou,放在自己面前的吃碟里,細心的挑起魚刺來。 采薇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了一句“不要臉!” 便低下頭去吃飯了。 這餐飯是她在空間里做好拿出來的,用的原材料都來自于空間,所以每樣東西都很好吃,特別是米飯,用靈溪水蒸出來的米飯又白又香,就算沒有菜,光吃飯也能吃下一大碗。 采薇正埋頭吃著,碗里忽然多出了一塊兒精白的魚rou。 “來,吃魚!” 采薇微怔了一下,隨即夾起那塊兒魚rou放進了嘴里,頓時,一股海鮮特有的鮮香在口腔種法彌漫開來,讓采薇清秀的眉眼彎了起來,她覺得這塊兒魚rou的味道真真是鮮美至極,比她從前吃過的魚都要好吃! “來,再吃點兒蟹rou吧!” 南宮逸剔了一殼子的蟹rou,送到了采薇的面前,語氣溫柔的像是在哄孩子。 這一桌子菜,本來是做給他吃的,結(jié)果倒成了他來哄她吃了。 采薇有點兒過意不去了,她夾了一塊兒帶著筋頭兒的醬牛rou,放在他的吃碟里。 “別光忙活我了,你也吃!” 這是采薇第一次夾菜給他,從前在她閨房里養(yǎng)傷的時候不算,那時候她給他夾菜是他威脅來的,而現(xiàn)在,是她心甘情愿的。 這項認知,讓南宮逸感到很窩心,他夾起那塊兒色澤紅潤的醬牛rou,放進嘴里細細的品嘗起來。 小妮子做的醬牛rou,rou質(zhì)松軟、細嫩,rou塊兒中油花分布均勻,rou筋極肥rou極少,吃起香嫩不膩,軟爛醇香,那味道,和他在軍中吃的那些粗劣的伙食有著天壤之別。 “好吃嗎?” 采薇滿臉期待的問。 她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但還是擔心他在富貴鄉(xiāng)中長大,把胃給養(yǎng)叼了,等閑之物合不了他的胃口。 然而,南宮逸給她的回答是,溫暖的一笑,又夾起一塊兒,放進嘴里。 見他喜歡吃,采薇就放心了,因為擔心他在軍中的伙食不夠好,她將早上在蒙奴人那里買到牛rou選腱子全部都割了下來,做成了醬牛rou,準備給他帶回到軍中去,以后若是軍中的菜不合口味,也可以切一塊兒來下飯。 剩下的牛rou,她把它們?nèi)慷甲龀闪伺ou干兒,牛rou干兒是脫水的rou類,味道鮮美,且可以保存很長時間,既可以下飯,又可以當零食吃,若是有了這兩樣東西,以后在軍中的伙食在難以下咽,有了這兩樣,也能少吃不少的苦頭。 大概是在軍中伙食太差,也可能是因為采薇親手做的飯菜很香,這頓飯,南宮逸吃了很多,那盤兒涼拌蕨菜和那盤兒蔥油螺片都被他給吃光了,醬牛rou和清蒸鮭魚也吃了不少,還吃了滿滿的一碗白米飯。 吃過飯,采薇喚了頓珠姐妹進來送水,她和南宮逸洗了手,漱了口,就命頓珠姐妹把剩下的菜撤下去,給她們姐妹二人散福。 頓珠和丹朱大概許久都沒吃到rou了,把那些rou菜拿到外面后,便坐在窗下吃起來。 采薇聽到她們狼吞虎咽的咀嚼聲,不禁想起剛才的話題來,她看著男人,問道:“對了,你不是說吃完飯再告訴我什么是女兒禮嗎,現(xiàn)在飯已經(jīng)吃完了,告訴我吧?!?/br> 望著她好奇的大眼睛,南宮逸寵溺的一笑,順手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低聲說:“既然薇兒想聽,我告訴你就是了?!?/br> 采薇被他抱在腿上,有幾分微囧,但一想到兩人將來還要做比這更囧的事兒,便沒有反抗,只乖巧的坐在他的懷中,只當是自己提前體驗與他的親密了。 南宮逸見她沒有反抗,反倒紅著一張小臉兒乖乖的依偎在自己的懷中,像極了一只安靜乖巧的兔子,心中頓時軟的一塌糊涂,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起來。 “所謂女兒禮,就是用刀子割掉女孩兒身體的一些部位,然后在用線縫合,很殘忍,每年都會有不少的女孩兒為此死掉……” 他說得很籠統(tǒng),沒有說割掉那個部位,也沒有說要怎么割,怎么縫,像是不愿她知道這些事兒一般。 但是,不用他說,采薇也已經(jīng)明白了。男人口中的女兒禮,正是她那個時代非洲、印度等落后國家對未婚女孩兒實施的一種殘忍的儀式,她那個時代的人都知道。 而且,聯(lián)合國還下達了法令,認定割禮屬于違法的行為,沒想到這種惡心愚昧的習俗在這里竟然還存在,這是太可惡了! 這些殘忍的殘害女性的行為,采薇是非常抵制,也是非常痛恨的,怪不得頓珠姐妹寧可在大晉要飯,也不愿回到蒙奴去,換做是她,她也情愿出來討飯,也不要回到那種愚昧野蠻的地方。 “這些愚昧殘忍的習俗真是太過分了?!?/br> 采薇憤怒的說:“南宮逸,等咱們打下嶺北,宣布的第一條法令,就是把女兒禮廢掉,誰要是再敢對女孩兒實施女兒禮,就將他的兄弟切下來,讓他也嘗嘗被割閹的滋味……” 她的一句‘等咱們打下嶺北’,著實取悅了南宮逸,他揚起唇,暖暖的笑著:“好,都聽娘子的!” 雖然南宮逸好脾氣的依了她,采薇怒氣尤為消,她握著拳頭恨恨的說:“還有,那些主張自己女兒行‘女兒禮’的父母,一經(jīng)被查出,當論殘害幼童罪處,沒收他們?nèi)康呢敭a(chǎn),驅(qū)逐他們,讓他們變成無家可歸的乞丐…?!?/br> 因為憤怒,她那雙清澈的大眼里跳動著兩簇憤怒的火花,精致的鼻翼一張一翕,氣息也變得粗了起來,柔軟嬌嫩的嘴唇也抿得緊緊的,仿佛要咬人一般,瓷白細膩的小臉兒上滿滿的都是怒氣,雖然是在憤怒,可那生動的表情,精致的五官,卻美得讓人嘆為觀止, 南宮逸默默的看著她,覺得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完全契合他的審美標準,仿佛她就是上天特意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驀地,他忽然一壓,毫無征兆的吻住了她的雙唇。 采薇正怒著,被他猝然一吻,登時大囧,一面推脫,一面含糊不清的低斥:“南宮逸,你……唔…。別…?!?/br> 最后,她的聲音被淹沒在了男人忘情的吮吸中…… 采薇被他吻得幾乎缺氧了,兩世為人,這是她嚴格意義上的第一次接吻,本想留下一個甜美深刻的印象,以作日后美好的回憶,可惜,男人的吻技實在不敢恭維,差勁兒的像一個沒吃過rou的毛頭小子,除了一味的進攻,一點迂回都不懂,采薇真不知該為此慶幸,還是該為此郁悶。 哎,連接吻都不會,他這是有多純潔??! 南宮逸有軍務在身,不能長期離開軍營,跟采薇又膩歪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臨走時,采薇將做好了醬牛rou切成一塊兒一塊兒的,用油紙包好,又在空間里摘了許多青菜,讓他帶回去,囑咐他留著以后軍中伙食不好的時候切來吃。 南宮逸接過采薇遞給來的東西,心里暖暖的,忽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即將離家的丈夫,而她,就像是一個準備了大包小包,為丈夫送行的妻子一般,雖然沒有什么華麗的語言,但最質(zhì)樸的行動,就是她真情流露的最好的詮釋。 “軍隊明日休息一天,后天就要翻山去打嶺北了,我明天大概來不了了,你要好好的呆在這里,等我得了空,就過來看你……” 南宮逸低聲囑咐了幾句,帶著追風和逐月,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南宮逸走后,采薇回到寫了一封家書,讓鸚哥給爹爹送去。 一晃,她離開京城已經(jīng)三天了,家里還不知是什么情況呢,祖母的眼睛不知好了沒有? 娘是身孕是否安泰?兩個小娃子是否用功讀書?還有她的鋪子,這些日子她不在,不知有沒有順利的經(jīng)營? 這些事,都是她最掛心的,偏這會兒她又不能回去,只能靠鸚哥傳信給家里,以此來安父母之心。 鸚哥走后,采薇獨自一人到街上去了,將頓珠和丹珠留在了客棧里。 她打算在此買一座莊子,南宮逸和蒙奴的仗馬上就要開打了,她需要一座莊子來存放她為南宮逸提供軍需物資,而且,有了莊子,自己在這里居住也會方便許多的。 這次買莊子,她沒有像從前那樣去找中人,而是采買了幾樣禮物,去了知縣大人的府上,卻求見知縣大人的夫人崔氏。 青縣不同于京城,這里與遼丹和蒙奴比鄰,屬于邊境城市,治安不是很好,采薇怕自己遇到騙子,所以讓崔氏幫忙購買,盡量避免遇到騙子的可能。 來到知縣大人的府邸,采薇通報了自己的姓名,讓門口的小廝進去幫忙通報一聲。 ------題外話------ 今天,由于某種特殊的原因更少了,求諒解,嚶嚶嚶…。 ☆、第四十一章 沈菊花 采薇被請進了縣令大人的府邸,由一個婆子領(lǐng)著,向崔夫人平日里常呆著的小花廳走去。 路過府中的花園時,看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迎面走來。 那少女面孔略圓,皮膚白凈,眼睛亦是圓圓的,靈動有神,頭上梳著祥云髻,鬢邊斜插著一支仁風普扇簪,身著一襲櫻紅的團錦琢花衣衫,腳上穿一雙云絲繡鞋,通身的打扮,既貴氣,又不顯張揚,一見便知是大家的小姐。 果然,婆子見到少女后,立刻停住腳步,向少女行了一禮,叫了聲:“大小姐!” 那位大小姐沒理會婆子,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卻定在了采薇的身上,面帶不善的看著她,問那婆子:“她是誰?來家里作甚的?” 婆子道:“回大小姐,這位姑娘是夫人的客人,是來拜訪夫人的!” “哦,這樣啊!” 少女拍了拍胸脯,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吐著舌頭笑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又是那些個溜須拍馬的給爹送來的小妾呢!” 小妾? 采薇的額角劃出一片豎線,自己明明都這么端莊了,怎么還能看起來像小妾呢?還是這位小姐的爹爹經(jīng)常有人送小妾過來,所以她看誰都像小妾? 不過,雖然被這女孩兒誤會了,但采薇對她的印象并不壞,所謂面由心生,女孩兒生就一副單純可愛的模樣,讓人想討厭她都難。 “見過大小姐!” 出于禮貌,采薇也向少女福了福身子,算是打招呼。 那位大小姐一點兒架子都沒有,笑瞇瞇的說:“不必多禮,剛剛是我誤會你了,對不住的很,姑娘可千萬別怪我哦!對了,我叫沈菊花,姑娘叫什么名字?” 沈,菊花! 聽到這個名字,采薇頓時嘴角狂抽,被沈小姐這個極有喜感的名字給雷到了,她真是想不明白,古人為什么都這么喜歡菊花,并賦予了菊花許多高雅的稱謂,難道他們都看不出來,菊花和人體的某個部位極度相似嗎?還是后人太過猥瑣,把原本高潔的花中君子給褻瀆了! 她家里的丫鬟春柳,原來的名字就叫菊花,后來她受不了這個名字,才改成春柳的。 不過,沈大小姐的名字她可沒權(quán)更改,只能盡量適應了,因此,采薇忍著滾滾的天雷,含笑客氣道:“不知者無罪,況且,沈小姐嫉惡如仇、愛憎分明,采薇佩服還來不及呢,又怎會怪罪沈小姐?” 沈菊花眨了眨眼,“噢,這么說你叫采薇?這名字可真好聽,哪像我的名字,沈菊花,哎,俗氣死了!” 采薇抿了抿嘴,將即將噴薄而出笑意硬是憋了回去,心里尋思著:菊花小姐,你若是知道菊花的另一層含義,就不止會抱怨俗氣了...... 一直站在沈菊花身后的一個婆子開腔說:“大小姐快別這么說了,您的名字是老爺親自取的,老爺最愛菊花的氣節(jié),才給您起了這個名字,別的小姐羨慕還來不及呢!” 沈菊花撇了偏嘴,哼了一聲:“說什么‘芳菊開林耀,青松冠巖列;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百花中,’聽著倒像是他多有氣節(jié)似的,結(jié)果呢” “大小姐!” 剛剛立在沈菊花身后說話的婆子,忽然開口打斷了沈菊花的話,似乎想阻止她說出什么,見采薇向她投來詫異的目光,才緩下語氣來,賠笑對沈菊花說:“夫人還在等著這位姑娘呢,大小姐若是跟這位姑娘還有話說,不如等夫人見過了她在跟她聊,不然夫人該等急了!” 沈菊花的話被婆子打斷了,臉上不禁有些不高興,但卻也沒有怪罪她,只上前挽住了采薇的手臂,說:“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兒,就跟采薇一起去吧!” 說罷,拉著采薇一徑離開了。 服侍在沈菊花身后的幾個丫鬟婆子急忙跟了上去,跟在了采薇和沈菊花的后面,簇擁著二人,來到了崔夫人常歇的小花廳里。 進去時,崔夫人正穿著家常的舊衣裳,坐在拔步床上看賬本兒,榻邊兒的矮幾上,還擺了算盤、茶杯等物。 “娘——” 沈菊花一進屋,就松開了采薇的胳膊,笑嘻嘻的跑到崔夫人身邊兒,貼著她的身子坐了下來。 崔夫人一臉慈祥的摩挲著她的頭發(fā),笑嗔道:“瞧你,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娘撒嬌呢,也不怕被人笑話?!?/br> 沈菊花吐了吐舌頭,說:“采薇才不會笑話我呢,再說,沒準兒她在家里時比我還能撒嬌呢!” 采薇笑了笑,也沒反駁她的話,上前一步,對崔夫人恭恭敬敬的的福下身子,問了聲好。 崔夫人笑道:“早上剛跟你分開,你這丫頭就巴巴的尋上門來,可是有什么事有求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