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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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個通身裸著的年輕女子浸在血泊里,下面還在汩汩的流著血,朝陽公主披了一件侍女的衣服,昏迷在皇后的懷里,而薩克努正立在桌子旁,旁若無人的啪啪著,桌子上的女人已經(jīng)昏死過去,血留了一桌子,已經(jīng)不知是死是活…… “啊——” 忽然,錦貴妃回過神兒來,夸張的尖叫了一聲,捂著眼睛,一頭鉆進了晉帝的懷里。引得后面的幾位嬪妃都忍不住伸著脖子,向屋里看過來。 當大家看到屋里的場面時,不禁都紅了臉,閉眼的閉眼,轉(zhuǎn)身的轉(zhuǎn)身,暗自都埋怨起錦貴妃來,不該她叫她們陪她來此探望安樂公主,她們怎么會撞到了這么尷尬的事兒…… 晉明帝也回過神兒來,驚道:“這是怎么回事?朝陽怎么了?” 說著,指了薩克努和劉醫(yī)女,對身邊人的人道:“快,快去拉開他們,白日宣yin,太荒誕了,這成何體統(tǒng)…。” 幾個太監(jiān)得令,急忙向薩克努走去。 “滾開——” 薩克努面色猙獰,警告似的瞪著圍過來的幾個人,仿佛正在享受獵物的野獸被人覬覦的自己的美餐一般,猩紅的眼底還殘存著尚未發(fā)泄完的*。 皇上身邊的司禮監(jiān)秉筆太監(jiān)朱忠,上前幾步,躬身身子謙卑恭順的說:“大王子殿下,您且先…。停下吧,身上再次,大王子這般,恐污了天目。” “滾——” 薩克努咬牙切齒的吼了一聲,扭頭看向一臉驚憤的晉帝,一字一頓的說:“本王如此狼狽,都是拜你的好女兒所賜,這筆賬,本網(wǎng)遲早要和你們算的!” 他的語氣陰森森的,表情像是要殺人一般,瞪得晉帝一陣打怵,對這個畜生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啊——別碰我——不要啊——” 毫無預警的,朝陽公主忽然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瘋了似的大喊大叫,一邊叫喊,還一邊揮舞著雙手,想要推開抱著她的莫皇后,那雙睜大的雙眸里,滿滿的都是驚恐和絕望。 見到女兒這副的模樣,莫皇后的一顆慈母心碎了一地,一邊更緊的摟著女兒,一邊不住聲的安撫著:“玉玉不怕,我是母后,父皇也在這里,沒人敢欺負你的!” 朝陽公主像沒聽到一樣,依舊拼命的掙扎著,聲嘶力竭的哭喊:“放開我,走開——啊——” “薩克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對朝陽做了什么?” 晉帝怒了,他雖然畏懼薩克努的強勢,但自己的這副驚恐癲狂的模樣,瞎子都看得出是被人給糟蹋了,他怎能不惱火? 錦貴妃見皇上動了怒氣,急忙從他的懷中抽出身來,小心的給晉帝順著氣,柔聲細語的說:“皇上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把服侍公主的下人叫進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嗎,何必動氣呢?傷了龍體不值得的?!?/br> “去,把服侍朝陽公主的下人給朕傳來?!?/br> 晉帝怒氣沖的一甩袖子離開了。 錦貴妃得意的看了莫皇后一眼,眼神中帶著陰毒狠戾的笑意,也跟著離開了。 莫皇后的身子顫了一下,被錦貴妃看得脊背陣陣發(fā)涼。 二十多年的老對手了,對錦貴妃的為人她還是很了解的,錦貴妃這樣看她的時候不多,每次有這樣的眼神時,都是她拿住了她的要害的時候。 皇后扶著李澤泉的手站了起來,強作鎮(zhèn)定的說:“落雪,送公主回去,李澤泉,扶本宮去見皇上。” 滿屋子的人,瞬間都走光了,只剩下采薇和薩克努,以及不知目前是死是活的劉醫(yī)女。 從始至終,都沒有人看采薇一眼,她完全被眾人無視了。 不過,采薇并不覺得悲哀,她本來也沒指望這些人能關(guān)心她,目前,她唯一擔心的是,薩克努yuhuo未盡,萬一劉醫(yī)女也被他弄死了,他把黑手伸向了她可怎么辦? 不管了,采薇咬了咬牙。萬一他敢對自己不利,就把他收進空間里,讓白毛虎咬死他。 正想著,忽然聽到一聲急切的呼喚。 “采薇——” 杜美人溜到一邊兒,等皇上皇后等人都離開后,方才敢跑進來探望采薇。 屋里的景象,杜美人在錦貴妃驚呼的時候已經(jīng)見到了,所以并沒有大驚小怪,只是繞過桌子,直奔榻上。 “采薇,你這孩子,早上來時還好好的呢,怎么一轉(zhuǎn)眼就成了這副模樣?” 杜美人見到昏迷在榻上的采薇,心如刀絞一般,頓時淚如雨下。 她中午時就聽說采薇的事了,雖然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守到采薇的身邊兒,但她位份低下,沒資格進入這里,只能苦巴巴的等著,好容易等到見到她的時刻,卻見到她半死不活的躺在這里的樣子,讓她怎么能不揪心呢? 杜美人抱著榻上對采薇,傷心的哭了起來,絮絮叨叨的數(shù)落著:“我怎就恁般的命苦啊,被自己的親生爹娘出賣,在冷冰冰的宮闈里熬了十幾年,好容易得了一個貼心的女兒,讓我后半輩子生有所戀,卻不想就這么沒了……” 采薇的心里雖然很感動,但更多的情緒卻是著急,薩克努此時正獸性大發(fā),萬一劉醫(yī)女不中用了,他把魔抓伸向杜美人可怎么辦? 若是只有她自己,她大可以將他收進空間,讓白毛虎去對付他,可加上一個杜美人,道讓她感到棘手了。 好在,沒用采薇擔心多久,薩克努終于怒吼一聲,停了下來。 劉醫(yī)女顯然已經(jīng)死了,睜著眼,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大量的血水從桌上流下來,滴到地面上,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和紅蕊的血水混到了一起,發(fā)出nongnong的血腥味兒,很刺鼻。 “來人!” 薩克努叫了一聲,立刻有兩個遼丹的侍衛(wèi)走進屋來,跪在了地上。 “請主人吩咐!” “把這兩個女人丟出去,再把這里洗干凈!” “是!” 兩個侍衛(wèi)應了一聲,似乎對此早已司空見慣一般,彎下腰,一人扛了一個,出去了。 薩克努擦了擦自己的身子,陰沉著臉出去了,這會兒,他腰部以下的袍面上,到處都是殷紅的血跡,上身也有很多地方被崩上了血跡,像是殺了人一般。 薩克努走后,杜美人松了一口氣,這個禽獸剛剛的舉動她可是親眼目睹,若是真把采薇嫁給他,還不如現(xiàn)在被人毒死呢! 采薇躺在榻上,心里卻惦記著皇上哪里,不知皇上現(xiàn)在有沒有查沒查出朝陽所犯下的略跡,皇后會不會因為她做下的蠢事被殃及,還有南宮逸,會不會被他豬一樣的meimei所牽連…。 “鸚哥,你去皇上那里探聽一下關(guān)于朝陽公主的消息,一有消息,馬上傳過來?!?/br> “是,主人!” 鸚哥飛出去了,很快就把消息傳了回來。 “主人,朝陽公主的奶嬤嬤已經(jīng)全都招供了,包括她買通御膳房送飯的太監(jiān)給您的冰糖血燕下毒,包括她用暖房酒來誘使薩克努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皇上派人核查了,卻是屬實,已經(jīng)動了雷霆之怒……” “結(jié)果呢?皇上怎么罰她了?” “皇上已經(jīng)下旨,讓她替你嫁給薩克努,并下旨將皇后送回玉坤宮禁足一年,后宮暫由錦貴妃打理,還有,朝陽公主身邊時候的人,親近者一律亂棍打死,其余的逐出京城,永世不得返回…。” 事情真相大白了,作惡的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采薇的心里卻悶悶的,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 從皇上離開到現(xiàn)在,僅有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按理,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朝陽公主的奶嬤嬤不該這么快招供才對??! 雖然欺瞞圣上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可她也該明白,她縱容公主犯下的大錯一經(jīng)被翻出來,她就是有十顆腦袋都不夠砍的,既然左右都是個死,若是能抵賴過去,沒準兒還能有一線生機呢,她又不傻,哪會兒這么痛快就招供了呢? “鸚哥,去幫我查一查朝陽的奶嬤嬤和錦貴妃的關(guān)系,再查查那奶嬤嬤的家人現(xiàn)在何處?” “是!” 鸚哥答應一聲,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莫皇后和朝陽一向針對她,恨不得殺了她才好,采薇不是那種以怨報德的白蓮花,也同樣討厭她們,恨不得她們也受到最嚴厲的懲罰才好。 但是,愛屋及烏,她們終究是他最親的人,她還是給她們一次機會,若是她們以后改好了,則萬事大吉;若是她們還像從前那樣不知好歹,處處針對她,她便可以順理成章的讓她們墮入十八層地獄,自己也不必背負心靈上的包袱! 杜美人沒敢在采薇這里停留太久,她呆了一會兒,幫采薇穿上衣服,掖了掖被子,抹著眼淚兒離開了。 杜美人走后,屋里在沒有別人,采薇忙不迭的放下床帳,連鞋子都顧不得穿,急吼吼的進了空間。 薩克努的血腥味兒還殘留在她的口腔里,讓她感到惡心的不行,一進入空間,便迫不及待的趴在靈溪邊,拼命的漱口! ‘咕嘟咕嘟,采薇鼓著腮幫子不停的漱著,鼓得腮幫子都疼了,卻依舊不肯罷休,直到嘴里再沒有一丁點兒的味道,才停了下來。 外面有人進來了,采薇急忙從空間里閃了出來,還像原來那樣躺在了床上。 進屋的是薩克努的兩個侍衛(wèi),他們已經(jīng)將那兩具尸體處理了,現(xiàn)在提著水桶,拿著抹布,將地面上和桌子上的大量血跡擦拭起來。 有證人在,采薇放心了,她用意念悄悄的聯(lián)系了白毛虎,如此這般的告訴了它一番,便安靜的閉著眼睛,等待好戲的開場。 “嗷——” 一聲驚天動地的低吼,震得整座獵場都顫動了,許多人都嚇得鉆進了被窩里,蒙住了頭,以為是有什么怪物來了。 也有膽大的,扒著帳子露出自己的眼睛來,打算看看是什么怪物,竟能叫的這么響。及至他們看到月光下那只小山般的白毛吊睛巨虎時,都唬的魂飛魄散。 好家伙,那巨虎不僅體型巨大,吼聲震天,行動起來也是敏捷快速的像閃電一般。只見它鉆進了安樂公主的閨房,片刻間便把安樂公主叼了出來。 巨虎叼了安樂公主,在營地里騰挪跳躍著,撞倒了不少的帳篷,卻并沒有傷人,跳躍了幾下,出了營地后,向深山中跑去…… 此時,薩克努正在自己的驛館里沐浴,今天中了朝陽那賤人的損招,讓他不得不和這幾個女人做了,可這并不表示他不嫌棄,他對女人一向挑剔,這幾個女人,簡直讓他惡心的要死,所以他才會特意弄死她們,只留下朝陽那賤人,日后在慢慢的折磨她,以泄今日被算計的之恨! “主人,大事不好了!” 一個侍衛(wèi)闖了進來,滿臉的焦急。 “怎么了?” 薩克努冷冷的看了這侍衛(wèi)一眼,一下發(fā)現(xiàn)他竟是被他派到采薇房里清理的一個,不覺坐起身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請主人責罰!” 侍衛(wèi)跪了下來,磕頭有聲:“主人,安樂公主被一只突然闖進來的白毛巨虎叼走了……” “砰——” 諾大的浴盆炸開,水和木屑炸的到處都是,薩克努赤身走了出來,順手拽過搭在架子上的浴巾,圍在腰上。 “往那個方向去了?” 薩克努陰森森的問道。 “往北,正北方……” 侍衛(wèi)的頭貼在地上,甚至情不自禁的顫抖著,沒用抬頭,他就能感受到主人身上迸發(fā)出的彌天煞氣,讓人不寒而栗。 不知過了多久,侍衛(wèi)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主人早就不見了,跟著他一起不見的,還有放在案子上的圓月彎刀。 …… 嘎嘎嘎,自由了!自由的感覺真特么的好??! 采薇騎坐在白毛虎的背上,心情激動不已,她再也不用對著那些個高貴的娘娘公主了,再也不會擔心被誰算計,她想去哪,就去哪,誰都管不著她了! “主人,我們現(xiàn)在去哪?” 白毛虎一邊奔馳,一邊問著。 “去臨安府北?!?/br> 采薇簡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