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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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逸本來也沒指望她會答應(yīng),她能保持著沉默,就代表著她不反對,他已經(jīng)很知足了。 采薇趴在他的懷中,感受著他砰然有力的心跳,安靜的像一只乖巧的貓。 時間靜靜的流淌著,不知過了多久,南宮逸把采薇放了下來,讓她平躺到榻上,自己則緊緊的摟著她,躺在了她的一側(cè),一寸寸的撫摸著她細嫩的肌膚,與她廝磨著。 黑暗中,采薇忽然開口說:“南宮逸,若果在這一年中,我嫁了人,你會怎么做?” 驀地,那只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停住了,南宮逸倏地睜開眼,幽幽的眼神如同黑夜中覓食的豹子,語氣徒然森涼。 “我會殺了娶你的男人,再把你關(guān)起來,這輩子,你都別想再見到第二個男人!” 采薇一滯,默默無語的轉(zhuǎn)過身去,用脊梁骨對著他。 見她使小性子了,南宮逸的狠戾的眼神緩和了一些,伸手將她翻了過來,雙臂撐在她的兩側(cè),俯視著她。 “怎么?生氣了,嗯?” 采薇冷哼一聲,咬牙道:“不敢!” 沒想到南宮逸竟然說:“不敢就好,我且丑話反倒頭了,這一年中,你若敢跟哪個男人有什么事兒,我回來第一件事兒,就是親手殺了那男人,在打折你的腿,將你關(guān)起來!” ------題外話------ 呵噠噠,親愛的們,有誰能猜到空間去哪了?第一個猜到的親,可以得到88幣幣,第二個可以得到55幣幣,第三個可以得到22幣幣哦! ☆、第二十四章 點心鋪子【一更】 聽到他這么囂張的宣言,采薇也不甘示弱,回擊道:“別只管說我,若是這一年內(nèi),你和哪個女人有了首尾,我也會打折你的腿,不,是第三條腿兒,讓你這輩子都不能人道!” 南宮逸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愉悅的低笑起來,笑得肩膀都顫了。 “好,就這么說定了……” 聽到他愉快的笑聲,采薇幡然醒悟,知道是自己失了言,無意中,竟與他達成了對彼此的制約和約定,難怪他聽到要打折他第三條腿兒還笑的這么開心。 “這個……不作數(shù),是我失言了?!?/br> 南宮逸卻不依不饒,“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出的話,怎么可以不作數(shù)?” 采薇理直氣壯的說:“我又不是君子,我是女人!” 面對她蠻不講理的狡辯,南宮逸無奈的笑起來,嘆道:“哎,真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 采薇最不喜歡別人拿性別說事兒了,尤其是聽到他的話里有歧視女人的意思,心中十分不悅,當即狠狠的捶了他一下,怒道:“既是難養(yǎng),你還來糾纏我作甚么?” “呃……” 南宮逸悶哼一聲,倏地皺起眉,一只手隨即捂住了被她捶打的地方。 見他如此,采薇忽然想起他剛才說過自己受傷的事兒了,都怪她一時氣急,竟忘了此事。 “你沒事吧!” 她擔憂的問道。 “呵……沒事!” 南宮逸故作輕松的回答,但是,皎潔的月光下,他白皙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南宮逸身為大晉國都嫡皇子,身份貴重?zé)o匹,身邊服侍的下人無不盡心盡力,怎會讓他無端的受了傷呢? 而且,他的武功高強,等閑之輩也根本傷不了他,那么,他的傷又是從何而來呢? “你到底是怎么受的傷?” 采薇坐了起來,跪在南宮逸的對面兒,靜靜的看著他。 南宮逸笑道:“不小心摔了一下,不礙事的?!?/br> 對于他的解釋,采薇根本不相信。 “不礙事怎會一碰就疼成這樣?讓我看看?!?/br> 南宮逸握住她探出的手,輕聲道:“真的不礙事,你不用擔心。” 說著,指了指榻邊小案上的玉瓶,道:“那是我找御醫(yī)給你配的調(diào)經(jīng)止痛的藥丸,每日服食三次,用溫水研開服下,即可緩解腹痛,又能滋陰補氣,不要忘記了吃?!?/br> 采薇掃了玉瓶一眼,說:“別打岔,我說了,我要看你的傷。” 南宮逸笑道:“已經(jīng)敷過藥了,怪臟的,看它作甚呢?” “放手!” 采薇懶得和他說,一掌拍開他鉗著自己的大手,拽住他的袍領(lǐng),自己動手去剝他的袍子。 面對她的強勢,南宮逸無奈的搖頭笑起來,這小妮子,太彪悍了,竟敢強脫男人的衣服,她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擦槍走火嗎? 不過,對于她的強勢和彪悍,他真心喜歡! 袍子和褻衣被剝下來了,男人跪坐在榻間,與她面對面,那副健壯的身軀呈現(xiàn)在她的眼前。 見到他身體的一瞬間,采薇驚詫的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渾圓。 只見那肌rou結(jié)實的胸膛上,多出了許多條帶著血痕的印記,看樣子是被鞭子抽的,每條傷痕都很深,打得他皮開rou綻,血跡殷殷,猙獰的傷痕橫七豎八,遍布全身。 “這是……誰干的?” 采薇低聲問著,眼底微見痛色。 “我母后!”南宮逸如實回答。 采薇苦澀出聲,“是因為我嗎?” “不,母后是怪我當眾打了朝陽,又因我擅自去找父皇,跟父皇做了那筆交易,所以才一時氣急……” “說來說去,還是因為我……” 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傷疤,采薇不由得想起他被抽打的場面來,這么多的傷,不知是抽了多久才抽出來的,還有那一塊塊兒崩開的皮rou,還沒有結(jié)痂…… 她的心里酸酸的。 這個傻瓜,為了她真是吃了太多太多的苦了! “很疼吧!” 她軟軟的問著,聲音里竟帶了點兒鼻音。 聽到她的聲音,南宮逸吃驚的挑起她的下頜,見到了她眸中泛起的水色,不由得心頭一震,剎那間一陣狂喜涌上心間。 小妮子知道心疼他了,可見對他也動心了,得她如此,他受的這些傷,值了! “怎么?心疼了?” 他擁著她,暖暖的笑著,安慰說:“從小到大,比這重的傷我受的多了,這點子傷,根本算不得什么!” 采薇抿了抿嘴,低聲道:“少給自己臉上貼金,誰心疼你了?” “沒心疼你哭什么?” “我看見這么可怕的傷,給嚇到了,不行嗎?” “行!”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拌著嘴,南宮逸很喜歡她在他面前這副小女兒的模樣,寵溺的抱起她,又躺在了榻上。 “薇兒,再讓我抱你一會兒,下次抱你,還得等一年之后呢……” 采薇咬著嘴唇,輕輕的偎在他的懷中,不聲不響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 一覺醒來時,天已大亮,南宮逸也已經(jīng)離開了,屋里靜悄悄的,一切如常。 如果不是案頭那只白玉瓶兒喝屋里似有若無的淡淡的龍涎香味兒,她簡直會以為昨夜只是做了一場夢! 及至她穿衣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兜竟然不見了,才深刻的意識到,昨晚真的不是夢。 可惡,肚兜又被偷走了,采薇咬牙切齒,但隨即又看到自己那副一馬平川的身板時,又捂著眼睛大囧起來。 特么的,還有比這更尬尷的事兒嗎?這副樣子被他給看到了,真是丟人啊! 哎,說來也怪,她都十四歲了,初潮已經(jīng)來了,為啥胸部還不發(fā)育呢? 正氣悶著,喚秋推門走了進來。 她面無表情的端著一只銅盆,盆里還氣騰騰的。 “小姐,奴婢服侍您洗漱!” 喚秋穿著青色的比甲,草綠色的裙子,頭上簪了兩根素銀簪子,相貌普通,話也不多,甚至連表情都很少。 但是采薇知道,能被南宮逸選中,放在她身邊兒的,一定不是等閑之輩! 洗漱后,喚秋又端來一杯熱水,服侍她把南宮逸帶來的丸藥吃了,才默默的退了出去。 今天是南宮逸離京的日子,采薇很想去送送他,但又知道自己去了不方便,便打消了這個念頭,親自到廚房烤制了幾個蛋撻、幾個三明治和幾塊兒點心,裝在了一個食盒里,打發(fā)喚秋給他送去。 喚秋走后,采薇陪爹娘和祖母用了早餐后,隨爹爹去了酒樓。 酒樓如今已經(jīng)步入了正軌,一切都井井有條,不需要怎么費心了。 采薇到時,朝云和春柳正在柜上賣點心。 點心是張鏢頭起大早送來的,還熱乎著,看形狀和大小,與她做出的點心一般無二,拿一塊嘗嘗,也和她烤制的一樣的味道。 采薇很滿意,看來,張鏢頭一家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小姐,雖然咱家現(xiàn)在做的點心比從前做的數(shù)量多了,可中午之前,一定都能賣光的,您是不知道啊,現(xiàn)在整個京城中,頂數(shù)咱家的點心最有名!不少郊外的有錢人家,都趕大早來咱家排隊買呢!” 春柳一邊忙活著,一邊和采薇聊天。 一位顧客抱怨說:“你家也真是的,既然點心這么好賣,為啥不多做點兒呢?上次,因為我起來晚了,結(jié)果沒買到,被我家老爺給罵個狗血淋頭?!?/br> “是呀,要是不用排隊,到這兒隨時都能買到,該有多好?” 另一位顧客也抱怨起來。 采薇笑道:“諸位不必心急,我們正在尋找合適的店鋪,等找到了,就開一家專門賣點心的鋪子,到時候,定能隨時都能讓大家買到想吃的點心,而且,還有好幾種新推出的點心呢!” “這樣啊,那可太好了,省的我們每天起大早來排隊了。” “是呀,一站一個時辰,真是受不了呢!” “有新式樣的點心,那敢情好了,咱們又能大飽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