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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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她這副享受的模樣,對于有些人來說,是一種難以忍耐的折磨。 他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從未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也從未了解過女人的身子,可是,在剛剛在為她查看傷口、為她止血的時候,那里的風(fēng)景被他無意間給看到了,就再也揮之不去。 那地兒好奇怪、好神秘,和男人的長得一點兒都不一樣,有點兒像......花兒..... 他想著,身子漸漸的燥熱了起來,像被火燒了一樣,喉嚨里也干得厲害。 好渴! 南宮逸垂下頭,凝視著懷里閉目養(yǎng)神的小妮子,見她正坦然的坐在自己的懷中,毫無戒備,一臉的享受,那模樣,可當(dāng)真愛! 小妮子長得可很美,彎彎如月的柳眉,挺俏精致的鼻子,嫣紅瑩潤的小嘴兒,瓷白如玉的肌膚,尖尖的下頜,再往下,便事纖細(xì)優(yōu)美的脖頸,再往下,是她被撩開的裙子,白皙瑩潤的肚皮,再往下…… “咕咚……” 南宮逸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漲得厲害,不知為什么會這樣,總之,他很難受,難受的想把懷里的小妮子揉搓一番才好。 想著,他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薄唇情不自禁的靠近了那張花瓣兒般的小嘴兒。 采薇雖然閉著眼,看不到東西,卻不表示她感受不到,當(dāng)她感到一股溫?zé)岬臍庀⒂娑鴣頃r,倏地睜開了眼。 一睜眼,眼前便是一張放大了的俊臉,幾乎貼到了她的臉上,那張性感的薄唇微微張著,似乎正要親她一般。 采薇大怒,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決不可輕易饒過。 “干什么?” 她吼了一聲! 男人被下了一跳,偷吻的計劃不得不胎死腹中,他尷尬的直起腰身,那張微紅的俊臉轉(zhuǎn)了過去。 “咳,沒事,我只是看看你睡著了沒有!”他說。 宮女熬好紅糖水送進(jìn)來了。 南宮逸起了身,命宮女服侍她喝下去,自己則到殿后的小屋子里去沐浴。 現(xiàn)在,他的身上熱得很,周身就像著了火一般,若不立刻洗了冷水澡,就會將他燒的失去理智,直到浸入冰涼的浴桶中,那股燎原的火熱才漸漸平復(fù)下來,南宮逸長吁了一口氣,如釋重負(fù)! 采薇在宮女細(xì)心地服侍下,喝了幾口熱乎乎的紅糖水,身子瞬間舒坦了許多,小腹處的疼痛也漸漸消失了。 這會兒,她才有精力想別的事情。 今天發(fā)生的事兒太多了,參加皇后的上巳節(jié)、被公主下殺令、南宮逸向她求婚、最重要的是,她的空間不見了! 空間為什么不見了呢?怎么就憑空的消失了呢? 采薇百思不得其解,又懊惱的想哭。 她之所以敢在宮里百無禁忌和公主對著干,敢和禁衛(wèi)軍廝殺,還不是仰仗著自己有空間! 若早知道空間已經(jīng)消失了,她一定不敢那般魯莽行事的。 還有,待會兒見了皇后,她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才行,否則,皇后娘娘一聲令下,分分鐘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兒。 如果那樣,她就只能引頸待戮了,因為她已經(jīng)沒有空間可以幫她躲藏,也沒有神獸可以為她撐腰了! “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采薇瞥見了窗外當(dāng)空的日頭,問了一句。 “回姑娘的話,現(xiàn)在正是午時了!”宮女福著身子,恭敬的回答。 雖然,這姑娘現(xiàn)在還不是她的主子,但從秦王殿下對她的態(tài)度來看,她早晚都會成為她的主子的,所以,提前向未來的主子獻(xiàn)殷勤,應(yīng)該算的上是一件兒聰明理智的事兒 “什么?午時了?艾瑪!那邊兒的宴會開始了嗎?” 采薇一聽時辰,頓時急了。 她是被皇后邀請來的,讓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設(shè)計她,若是她再不知死活的去晚了,而且還是因為跟秦王在一起而去晚的,皇后不剝了她的皮才怪呢! 現(xiàn)在,她可沒空間和神獸做后盾,所以,夾著尾巴做人才是明智之舉! “姑娘,我要去宴會的現(xiàn)場,你能送我去嗎?” 采薇從床上坐起身來,撩開被子想下地,剛撩開被子,她忽然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兩條*,不覺臉上一紅,嗖的一下,又把被子蓋回了腿上,心虛的打量起那個宮女來。 宮女已經(jīng)看到采薇露在外面的兩條大白腿了,而且還眼尖的看到了丟在榻里邊的褻褲,那褻褲上還沾滿了血跡。但是,她一點兒驚異的表情都沒表現(xiàn)出來。 久居宮中,她深知道,有些事,只有不看、不聽、不問、才是保命的明智之舉。 “奴婢服侍您穿上吧!” 宮女拿過那條沾了血的褻褲,想要讓采薇將褻褲穿回去。 采薇皺起眉頭,看了看那條褲子,問道:“姑娘,你有月事帶嗎?” 她記得,娘親杜氏,曾經(jīng)用細(xì)棉布做過幾條長方形的東西,據(jù)娘說那就是月事帶,女熱來月經(jīng)時用的,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的衛(wèi)生巾。 “有,姑娘請稍后,奴婢這就去給您拿?!?/br> 小宮女向采薇行了個禮,剛要出去。 采薇又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大聲說:“再幫我找一身衣服來,這身衣服腌臜了,穿不得了!” 小宮女出去后,采薇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把南宮逸的床榻已經(jīng)給染的七七八八了,那繡著青竹暗紋的云錦棉被,繡著步步登高圖案的厚棉褥子,還有男人曾經(jīng)拿來擦拭她血跡的緯錦的帕子,都血跡斑斑的,狼狽得很! 采薇的臉紅了,忽然又想到自己的肚子剛疼時,男人那副著急的模樣,又想到他檢查了自己的‘傷口’,要給自己的‘傷口’敷藥,不覺又是感動,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捂著自己的臉蛋兒吃吃的笑起來。 南宮逸進(jìn)來時,恰好看到女孩這副嬌憨的模樣,不覺揚起嘴角,清潤的說道:“想什么呢?笑得這么開心?說出來讓我也跟著高興高興!” 聽到他的聲音,采薇抬起頭,見他穿著一件棉布的緋色長袍,半敞著衣襟,敞開處,露出一片健碩的胸肌,正不急不緩的踱步走進(jìn)來。 采薇的臉更紅了,支吾著說:“我在想,待會兒我該怎么去赴宴,你知道的,我的裙子給染臟了,我只帶了這一件衣服進(jìn)宮,另一件兒是舞裙,不能現(xiàn)在穿的!” 南宮逸道:放心吧,我已經(jīng)派人去內(nèi)務(wù)府拿了,你且先洗洗身子,待會兒咱們一起去赴宴。” 說完,將采薇從榻上抱了起來,像寢殿的后壁走去。 “哎,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她推著他的胸脯,抗議說。 南宮逸沒有放她下來,邊走邊說:“我說過,世間的事,除了能,還有想,你能是你的事,我想是我的事?!?/br> 又來了,采薇頭疼不已:“南宮逸,你想的是我,難道就不該聽聽我的意見嗎?” “不須!” 他說著,人已經(jīng)走到了連著寢殿的后面的一間小屋子,那五只的門口放著一架小小的花鳥屏風(fēng),繞過屏風(fēng),便可看到里面大約十多平米的空間,正中放了一只碩大的木桶,木桶里霧氣氤氳,熱氣撲面,里面盛滿了熱水,水面上還漂浮著一些美艷麗的花瓣兒。 浴桶旁邊的架子上,放著香胰子、皂角、澡豆、巾帕等物,最上面的托盤里,還放著梳子胭脂和香料等。 南宮逸把采薇放了下來,放到了厚厚的、柔軟的地毯上,親自上前來為采薇解衣。 采薇見狀,反射般的倒退了一步,按住了他的手。 “不,不要——” 她斂下眸子,低聲說。 南宮逸看了她一眼,一伸手,將她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中,一只健壯的胳膊攬住了她纖細(xì)的腰身。 “采薇……” 他低下頭,深情的望著她,那雙曾經(jīng)魅惑如妖的眸子如今清澈見底,仿佛可以看透他的心靈一般。 “采薇,別拒絕我,給我一次機(jī)會,霍淵能給你的,我南宮逸照樣都能給你,霍淵給不了你的,我也能給你,我們在一起,過你想過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好不好?” 這樣感人至深的告白,任誰聽到了,都會心動的,何況這個人,乃是大晉國最為尊貴的嫡出皇子,而且恰好還是她藏在心底的那一個! 采薇的身子顫了一下,心‘砰砰砰’的狂跳起來,這會兒,她多想任性的答應(yīng)了他,然后和他幸福的擁抱在一起…… 可是,這也僅限于想想,殘酷的現(xiàn)實不允許她任性,他們?nèi)羰窃谝黄鹆?,注定不會有好下場的?/br> “南宮逸......” 采薇舔了舔嘴唇,艱澀的說:“南宮逸,不是我要拒絕你,只是你的出身,注定使我們無法在一起,如果你執(zhí)意要娶我為妻,我相信,就算你的母親不對我動手,你的父親也絕不會饒了我,甚至還會遷怒到我的家人,這樣的后果,我承擔(dān)不起,所以,我不能答應(yīng)你,對不起……” 說著,她緊緊的抿住了嘴,眼圈微紅。 采薇的話,雖然是在拒絕南宮逸,但卻向他透漏了一個信息,她拒絕他,不是因為她愛上了別的男人,而是她有所忌憚,不敢嫁給他。 這項認(rèn)知,讓南宮逸感到一陣狂喜,他的小妮子沒有愛上別人,也終于對他的感情做出了回應(yīng),雖然只是小小的一點兒回應(yīng),但已經(jīng)十分難能可貴了! 看到采薇微紅的眼圈兒,南宮逸的心溫柔的痛起來,摩挲著她瓷白的面頰,安撫的說:“薇兒,你放心,我許你的,一定會兌現(xiàn),不管有多難,我定不負(fù)你!” 說完,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對著那張朝思暮想的櫻唇吻了下去。 “不,南宮,唔......” 采薇剛想反抗,卻被男人緊緊的桎梏住了,他那條健壯的胳膊,藤條般緊緊的固著她的腰身,另一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腦勺,不容她抗拒,也不容她逃脫。 雙唇接觸的剎那,積壓在心底的情感如斷了閘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奔騰彭拜,讓他煎熬了多日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薇兒,薇兒......” 他一邊親吻著,一邊喃喃著,感受著她的馨香美好。 采薇本來是抗拒著他的,但是,看到他那溫柔的眼神,聽到他那繾綣的低喚,神使鬼差的,竟沒有反抗,任由他親吻起自己來。 在男女之事上,他的確是個生手,連親吻都不會,只是在她瑩潤的唇瓣上輾轉(zhuǎn)吸允著,還不時的輕咬一下。 采薇被他弄得又癢又疼,忍不住低聲斥道:“喂,你走開——” 然而,就在她開口的剎那,男人忽然闖了進(jìn)去,占領(lǐng)了城池,生澀的在里面撥弄著她的丁香小舌,感受著她的甜美…… 在他猛烈的進(jìn)攻下,采薇的氣息漸漸急促起來,她感到自己的氧氣有些不夠用了,便推著他,含糊著—— “唔,不要……” 不知不覺間,她的衣衫被盡數(shù)褪去,人也被他連根拔起的抱在懷中,他一邊忘我的親吻著她,一邊緩緩的將她放入了熱氣氤氳的浴桶中。 “呃……” 溫暖的水溫,讓她舒服得嘆息了一聲,男人沒有離開,俯下身,一邊與她廝磨著,一邊伸出手,親自為她清洗著身子上的污痕。 洗完后,宮女走進(jìn)來,送來了剛剛從內(nèi)務(wù)府取回來的衣衫。 那身衣衫,與采薇今天穿的那一身極為相似,若不仔細(xì)辨認(rèn),還真以為是她原來的那一身呢。 南宮逸將采薇從浴桶里抱了出來,拿著巾帕親自為她擦干了身上的每一滴水珠,又看著她將月事帶綁在身上,感到新奇極了! 采薇把那身新衣服穿在了身上,心里也很滿意。 若是跟他出來一趟,回去就被人看出換了一身衣裳,她的名聲就不用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