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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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有喜愛現(xiàn)言的妞們,想打架推薦一下幺兒的完結(jié)文《緝拿帶球小逃妻》 內(nèi)容介紹: 傳說:身家豐厚的蕭氏總裁是一位溫文爾雅、氣度不凡、豁達大度、海納百川的美男子 我呸! 純屬謠言! 那廝空有一身高大上的外表,實則是一個陰狠、小氣、腹黑、jian詐之徒…… 實習(xí)記者苗小玉不過是無意中踹了蕭公子身體某處一腳,就被逼得丟了工作、進了警局、欠下巨額外債、最后連自己的身體都上繳歸了他,成了他24小時貼身女仆。 不過,面對男人不分晝夜的壓榨、無休無止的索取,苗小姐終于登高一呼,揭竿而起! 誰說她苗小玉逆來順受、忍氣吞聲,真是瞎了他的鈦合金狗眼,小妮子也是腹黑jian詐之輩,扮豬吃虎是她的強項,既然已經(jīng)被欺負的無處遁逃,那么——蕭色狼,接招吧! 感興趣的去看看吧!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天機子來了【一更】 直到坐上馬車,采薇還沒有從九斤那受傷的眼神中走出來,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正是情竇初開的季節(jié),守候了多年的愛情,卻在滿滿的希望中徒然夭折,那種痛,她雖沒有體會過,卻為他那絕望的眼神感到心痛…… 周家人發(fā)現(xiàn)采薇離開后,都興沖沖的跑進屋來,周嬸子一邊走嘴里還一邊埋怨著:“九斤,你咋不留薇丫頭了飯再走呢,人家大老遠來的,你咋……哎,哎呀,九斤,你咋了?你咋哭了呢?” 地上,九斤坐在那里,哭得像個孩子似的,豆大的淚珠兒,順著他年輕的臉頰,紛紛的滾落下來,滴落到地面的那只契約上。 那是一紙房契,與八福酒樓僅一墻之隔,是薇兒妹子送給他的,她說,以后讓他自己單獨開店兒,照顧好自己,好好的生活….. 可是,她走了,他生命中最耀眼的那道光消失了,他哪里還有心情去照顧自己,又哪有心思去好好的生活! 周老五坐在一旁,‘吧嗒吧嗒’的抽著嘴里的煙袋鍋兒,聽完了九斤斷斷續(xù)續(xù)的訴說,他深深的嘆了口氣,說:“兒子,爹早就看出那丫頭不是池中之物,遲早會一飛沖天,咱們這樣的人家根本養(yǎng)得起的,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周嬸子開始時還有點兒埋怨采薇的無情,可是,當她看到采薇把那么大的一間鋪子贈給了他們家時,滿腹的怨氣頓時消散了,剩下的,唯有感念和嘆息,只愿這丫頭到了京城也能一帆風(fēng)順,將來找一個配得上她的好婆家,她看了,也就放心了…… …… 采薇是在日落之前趕回到穆家村的,本以為家里該是冰涼涼、冷清清的,可是,等她進了屋,發(fā)現(xiàn)家里竟然是一塵不染,溫暖如春。 那個俊美如妖的男子,正坦然坐在自家的火炕上,手執(zhí)一子,目光落炕桌的棋盤中,沉思著,聽得她進屋來,男子并沒抬頭,只輕揚了下嘴角,懶懶道:“回來啦!” “你怎么在這?”采薇嚇了一跳,像見了鬼似的,聲音突然拔高。 男人像沒聽見似的,望著棋局,冥想著。 采薇走上前,敲了敲炕桌的桌沿兒,語氣很差:“哎,我和你說話呢!” “噓,薇兒別吵……”南宮逸向她噤聲,那兩道濃墨的俊眉緊鎖著,一手執(zhí)子,一手輕叩著桌沿兒,只見那華袖里指尖如玉,奪了那華袖上紫竹的清卓之。 “神經(jīng)病!” 采薇‘嗤’了一聲,轉(zhuǎn)身到廚房去做飯了,前腳剛走出去,炕上那凝眉苦想的男人忽然抬起頭,沖著那道嬌小的身影無聲的笑起來。 能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已然不多,他要盡力的把握能和她共處的每一刻,好讓自己以后的人生中,有那么一些值得他回憶的往事….. 采薇來到廚房,里面空空如也,連一粒米都沒有,不過,這可難不倒她,進廚房不過是她的一個障眼法,她的空間里,什么吃的都有,幾乎世界上的所有美食,都可以至這里找到。 進了空間,她在庫房里找到了一些白梗米、幾根頂花帶刺兒的嫩黃瓜和幾顆紅透了的西紅柿,又到樹林里打了一只肥肥的野雞,采了一些蘑菇,才滿載而歸,回到自家的廚房做起晚飯來。 野雞rou鮮嫩爽滑,特別是新打下來的野雞,和空間采來的蘑菇放在一起一燉,那噴香鮮美的味道,簡直頂風(fēng)都能飄出十里地去。 嫩綠的小黃瓜被她拍成了涼菜,切些蔥末、香菜末,用大醬簡單的拌了一下,就可以了,西紅柿更是簡單,洗凈掰碎后,撒寫糖霜就成了! 做好后,采薇把兩盤兒顏色鮮艷的素菜端了出來,擺放到堂屋的桌子上,又回到廚房去盛小野雞兒燉蘑菇,出來時,發(fā)現(xiàn)男人正坐在桌旁,坦然自若的等她開飯。 采薇白了他一眼,回廚房只盛了一碗飯,拿了一雙筷子走回到堂屋,徑自坐下,吃了起來。 男人見沒有自己的份,也不生氣,也不惱,只帶著淺笑,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吃飯。 吃飯時被人緊緊的盯著,這滋味兒可不怎么好受,采薇被看的極不自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加快速度吃了起來,兩頰被撐得鼓鼓的,花瓣兒似的櫻唇蠕動著,清澈的大眼又黑又亮,像極了一只可愛的松鼠! 南宮逸越看越喜歡,不禁加深了臉上的笑意,‘呵呵’的笑出聲來。 饒是采薇這兩世加起來四十多歲的老女人,被人這樣一瞬不瞬的看著,也漸漸的受不住了,不好意思起來。 “啪!” 筷子被拍到桌上,她橫眉怒目著:“喂,你笑什么?看夠了沒有?” 南宮逸搖首,坦誠道:“沒有!” 采薇怒火更盛,指著他道:“你這無恥的登徒子,倒還算誠實,可惜,本姑娘…..” “薇兒誤會的,我看的不是你,是你的飯菜!” 南宮逸打斷了她,笑得隨意自然:“在下餓得很,看到威爾而吃得香,一時向往,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br> 瞬間,采薇的表情僵住了,有一種被人捉弄了的感覺,尤其是看到男人那促狹的笑容,更加讓她感到惱羞成怒,無地自容。 “想吃飯就自己去盛,沒人攔著你,別在這兒死皮賴臉的盯著人家看,讓人以為你是色狼呢!”她沒好氣的吼著。 南宮逸被罵了,卻一點兒都沒生氣,反而好脾氣的噙著笑說:“如此,就先謝過薇兒的款待了!” 他說著,親自去了廚下,盛了一碗白梗米飯走出來,坐在她的對面,不疾不徐的開始吃飯。 采薇以為,他貴為大晉國唯一的嫡出皇子,理應(yīng)凡事講究,別人吃過的東西,他斷不會再吃的,比如昨晚在大房,他就幾乎粒米未進。 然而,事實是,男人根本就不挑食,甚至還專撿她夾過菜的地方夾菜,夾到碗里也吃得津津有味,讓她一度有些懷疑,她做的菜真的那么好吃嗎?她要不要考慮改行去當廚師? 正吃著,男人手下的落雪姑娘忽然走進來,看到二人對面而坐,正吃得香甜,而那個村姑,更是毫無形象、毫無教養(yǎng)的手執(zhí)雞腿兒大啃大嚼著,可主子卻笑意妍妍的看著,一臉的寵溺,這一幕,讓她原本清冷的面容有瞬間的皴裂。 南宮逸瞥見落雪進來,放下筷子,淡聲問:“何事?” 落雪跪了下來,垂下的頭顱擋住了臉上的憤怒和不甘,小心的稟告道:“回主子,屬下剛剛接到飛鴿傳書,說天機子等人已經(jīng)到了榆樹縣城,正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來,想來在四更十分,就能趕到穆家村!” 采薇聽聞,心中驟然一緊,雙拳不由自主的握了起來。 大戰(zhàn)在即,且又是沒有十足把握的戰(zhàn)斗,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 南宮逸的神色也頓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落雪跪在那里,沒有動。 “還有事?” 南宮逸見她未動,語氣不禁微涼起來。 落雪遲疑了一下,說:“主子,宮里又來信了?!?/br> “大膽,退下!” 男人低喝一聲,聲音驟然變冷,屋里的溫度瞬間降低了許多。 落雪卻沒有退下,她咬了咬牙,鼓足勇氣抬起頭來,說道:“奴婢知道主子下過命令,不許提及宮里的音信,可是,這封信是皇后娘娘用血寫給主子的,主子不能不讀!”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幅素錦的帕子來,俯下身,雙手舉過頭頂,不則一聲。 南宮逸的臉色難看起來,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也握得緊緊的,他微垂下眸子,盯著某處長久的看著,似乎在做什么艱難的抉擇。 許久之后,他終于幽幽的開了口:“把那封信好好的收起來,明晚在交給我罷……” “主子!” 落雪急了,抬起頭,眼里的淚誰‘噼里啪啦’的落下來,哽咽道:“求主子以大局為重,不要與那天機子硬碰,主子如有不測,娘娘和公主則必遭荼毒,整個理國公府也要跟著陪葬,還望主子三思……” 說完,對著南宮逸“嘭嘭嘭嘭”的磕起響頭,用力之大,幾下后就見到殷紅的血跡順著那潔白的額頭婉轉(zhuǎn)流下來。 這會兒,采薇明白了,南宮逸的老娘根本不同意他留在此地跟天機子對決,據(jù)說,他的老娘貴為大晉國的皇后,可是,如果連一國之后都懼怕那天機子懼怕到需要寫血書來勸阻自己的兒子跟他對決,那么,這個天機子得有多厲害?。?/br> 想到這,采薇的心忽然很沒底,臉色也蒼白起來。 南宮逸睇見了采薇的臉色,忽然一拍桌子,桌上的一只竹筷子飛了起來,如長了眼睛的利箭一般,直射向地上的落雪。 落雪動不了了,還維持著彎腰欲磕頭的姿勢,那張精致的臉雖被血跡和淚痕模糊,但那雙含著悲怨的眸子還在撲閃著,每眨一下,都會有一行清淚滾滾而下….. “來人。” 他沉聲叫道,聲音落后,一個高大的侍衛(wèi)無聲走進來,跪在他的面前:“請主子吩咐?!?/br> “把她帶走,請李老過來?!?/br> “是!” 侍衛(wèi)扛起落雪,一閃,消失在采薇家的小房子里。 采薇頓了一下,望著南宮逸,堪堪的說:“哎,你娘,呃,不,是你母后,她不同意你和天機子對決嗎?天機子很危險是不是?我們會不會不是他的對手?如果是這樣,你干嘛還要和他拼,不怕白搭了小命兒嗎?” 男人笑了笑,說:“天機子是很厲害,不過,再厲害他也是人,是人就會有弱點,天機子之所以厲害,就是沒人知道他的弱點在哪,如果我們能找到他的弱點,打敗他的機會,還是有的!” “噗——” 采薇差點吐血,讓她在一場殊死搏斗的戰(zhàn)斗中找到天機子的弱點,這不是特么的在開玩笑嘛?天機子那老妖怪精的跟猴似的,會輕易讓人查覺到他的弱點嗎?要是他的弱點這么好找,他還能活到一百來歲嗎?早被仇人碎尸萬段、挫骨揚灰了! 南宮逸的話,讓采薇的情緒空前的低落起來,她甚至在想,要不就逃走算了,反正家人都離開了,她借著空間神器,逃走易如反掌! 但是,這個想法隨即便被她否定了,天機子已經(jīng)盯上她了,遲早會找到她,就算找不到她,也會設(shè)法找到她的家人,她不可能一輩子提心吊膽、縮頭烏龜似的過日子。 所以,這場硬仗,還是要打的! 李掌柜來了,神情嚴肅異常,全然沒有了昔日嘻嘻哈哈的老頑童模樣。 “主子,我剛剛起了一卦,卦象大兇,主子有血光之災(zāi),不如請主子回避了,讓我們來對付那老牛鼻子吧!” 南宮逸淡淡笑道:“你昨晚還說,人的命,一半兒靠天注定,一半兒靠人修行,我就賭靠自己這一半兒吧!” 李掌柜著急道:“主子,你的性命關(guān)乎于未來的天下的蒼生,您不可意氣用事?。√鞕C子那老不死的和我有血海深仇,就讓我來替您收拾他吧!” “我意已決,李老勿再多言,有這廢話的功夫,不如籌謀一下怎么對付天機子吧!”南宮逸涼聲說道。 李掌柜見他主意已定,自知勸不動他,便深深的嘆了口氣,坐在桌旁,和他們一起研究起對付天機子的策略來。 采薇的那只三八大蓋兒已經(jīng)裝好了彈藥、藏在空間里,只等尋找時機滅掉他了。只是不知能不能如愿,若那老東西真像傳說中的那么厲害,她的三八大蓋兒還真不一定能打到他呢。 南宮逸也并無什么好法子對付他,天機子道行深不可測,又修煉了許多邪術(shù)在身,平昔里也不許人近身伺候,因此,就算他貴為皇子,也摸不到他的底牌。 李掌柜在二十年前的那場復(fù)仇大戰(zhàn)中,徹底的敗給了天機子,也根本探不出他的底細來,三人商量了許久,也沒商量出一個完全的法子。 眼見得天黑下來,李掌柜提議說:“既然沒有什么完全之策,大家還是先睡會兒吧,至少在那老牛鼻子到來之前,咱們把精神養(yǎng)足了。” 采薇也同意他的提議,她想進空間去問問龜大仙和白毛虎它們,看看它們知不知道對付天機子的辦法,但是有李掌柜和南宮逸在,她進出空間根本就不方便,所以,巴不得他們能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