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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鸚哥朝著白眉消失的方向看了看,悄悄的湊過來,小小的爪子拽了拽采薇的裙裾,小聲說:“主人,您把烤的又大又肥的rou串兒留給我,剩下不好的給它……” “噗——” 采薇失笑,一個爆栗鑿在那顆雞蛋大小的小腦袋上,罵道:“滾——” 鸚哥撲騰著飛起來,嘴里還嘰里呱啦的囑咐著:“主人,別忘了哈——” 看著一對兒活寶的背影,采薇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慢慢走去了溫泉,打算美美的泡個澡,在睡上一大覺! 由于自己有了屬于自己的獨房間,采薇再也不用害怕進空間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現(xiàn)在有足夠的時間呆在里面,做自己想做的事兒。 比如像現(xiàn)在這樣,隨心所欲的在溫泉里泡了個澡,泡好后,躺在軟榻上美美的睡上一覺…… 只是,由于太過舒適,她躺下后,睡得很沉很沉,竟然忘記了時間,直到聽到外面有娘的聲音,才倏地睜了眼,刷一下閃出空間,回到自己的床上。 “薇兒……薇兒……睡醒了沒?娘煮了混沌,再不吃就陀了!”杜氏一邊叫著,一邊從門外走進來,直走到床邊,隨手掀開了采薇的床幔。 “早啊,娘!” 采薇打著呵氣,懶懶的道了一聲,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 其實,她現(xiàn)在還真有點兒后怕,要是娘剛才沒有叫她,就直接進了屋,發(fā)現(xiàn)她憑空不見了,指不定要鬧出多大的事兒呢! 杜氏沒有發(fā)現(xiàn)女兒的異樣,柔聲軟語的說:“既然醒了,就起來吧,娘煮了混沌,大骨湯煮的,好吃著呢!” 采薇干笑了兩聲,帶著重重的床氣,說:“娘,女兒昨天給累壞了,想多睡一會兒,成嗎?” “成,那你安心歇著吧,混沌還有,待會兒娘再煮給你?!?/br> 杜氏一聽女兒說累,心疼的不得了,趕緊從女兒的房間撤了出來,掩上門,還不忘悄聲吩咐另外幾個小的,千萬不要大聲說話,看影響了jiejie休息。 娘一走,采薇趕緊進了空間,把落在溫泉那里的襖子和棉褲棉鞋等都取了回來,穿在身上。 好險! 多虧娘一心都在她身上,沒能發(fā)現(xiàn)她的襖子棉鞋等都不見了,不然她可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的,下次,一定要當心點兒才行! 起床后,她吃過了早飯,和娘說了一聲,就去了前院兒的酒樓。 此時天色還早,酒樓還沒有開門兒,她從后門進了去,在酒壇子里打了一壺上好的女兒紅,又跑到從后廚找了兩根醬豬蹄兒,用油紙包好,一并裝在籃子里,挎著籃子出去了。 此番出去,是為了到李記布莊給李掌柜道謝,以謝他當日在街上的仗義相救之恩,采薇是一個重諾的人,當日既然對李掌柜承諾過要親自去登門拜謝,就一定會踐諾…… 走在大街上,冷風陣陣襲來,刀子似的東北風割在路人的臉上,讓往來的路人都拱肩縮背,行色匆匆。 采薇大概是因受了空間的仙靈之氣,又常吃空間的瓜果之物的緣故,所以在體質(zhì)要較尋常之人好上許多,她絲毫沒感覺出冷,也沒覺出風有多強,依舊挎著籃子,優(yōu)哉游哉的在街上走著。 金魚巷乃是鎮(zhèn)上最繁華的街道,街上的酒樓,客棧多不勝數(shù),還有鎮(zhèn)上的兩家賭場,唯一的一家妓院,也坐落于此。 路過鎮(zhèn)上最大最豪華的客?!芭d隆客棧”時,采薇猛的站住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悠然的從客棧走出來,距她僅不到一百米,更糟糕的是,對方已經(jīng)看到了她! ------題外話------ 親愛的們,好基友小奇的文文在首推,有興趣的括以去看看 【王爺出沒之奪妃有道】文/枯藤新枝 他是大歷朝最年輕的王爺,雅致清貴,姿容如玉,手握重兵,百年奇才,世人景仰。 ——放屁,就是無恥,耍賴,臭流氓。 這是她說的。 她是現(xiàn)代軍情局特工,看似無害,實則辣手毒心,一遭穿越,涅磐重生,溫柔純善。 ——胡說,就是坑蒙拐騙沒節(jié)cao。 這是他的總結(jié)。 葉色原以為穿越之后將是天高海闊憑鳥飛,奈何卻是步步鉗制斗變態(tài)。 沒關(guān)系,開山辟路我最行,大不了山河變色,風云變。 不想做被人宰割的羊,那就站起來做猛撲的虎。 渣人找茬?拍回去,被人利用?主動權(quán)猶未可知。 素手握,謀心起,步步巔峰展風華。 涌浪間,云舒卷,天機變,登上榮華,卻甩不掉他。 ☆、第四十四章 品茗聊天 晨曦中,料峭挺拔的年輕男子,身著淡紫素錦劍袖長袍,腰圍青色革絲碧玉帶,頭戴紫金鏤空八寶冠,噙著春風化雨的笑意,緩緩向她走來…… 我去,又是這該死的妖孽,采薇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掉頭就跑,跑得越遠越好。 然而—— 身子剛轉(zhuǎn)了一半兒,那悠懶的聲音已經(jīng)飄來。 “薇兒姑娘!” 采薇的身子一僵,想假裝沒看見是不可能了,她轉(zhuǎn)了一半兒的身子只好又慢吞吞的轉(zhuǎn)了回來,擠出一抹虛偽的假笑,客套著:“好巧,又見到公子了!” 南宮逸挑起修長的墨眉,詫異道:“好巧?難道姑娘不是特地來此登門致謝的?” 噗—— 采薇吐血,還特么登門致謝?他還真敢想! 抽了抽嘴角,她急速的趕走了心中狂奔亂跑的千萬匹草泥馬,正色說道:“小女從來就沒欠過公子什么,何來登門致謝之說?” “不欠嗎?” 南宮逸羽睫輕閃,語氣頗有幾分幽怨:“在下守在客??嗫嗟群蚬媚锒嗳?,不想姑娘竟然忘記了當日之約,實在令在下……痛心!” 嘴里說得委屈,可那張俊臉上,卻依然帶著淺笑,絲毫未見心痛的樣子。 聽到如此強詞奪理的譴責,采薇握了握拳,要不是這廝的武力值太高,相信此刻的他,已經(jīng)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南宮逸瞥了一眼她緊繃的臉蛋兒,又睨了一眼她握緊的拳頭,嘴角輕揚,說道:“既然姑娘已經(jīng)忘了前日之約,在下亦是多說無益,薇兒姑娘請自便吧!” 聞言,采薇如獲大赦,連禮都懶得行一個,扭身就走。 身后,那幽幽的聲音再次傳來,讓她疾行的腳步倏地停住了:“聽說,鎮(zhèn)上的八福酒樓最近火的很,你們?nèi)タ纯?,那種三流的酒樓到底好在哪?” 威脅,絕對是威脅! 有人在拿她的酒樓威脅她! 這會兒,穆采薇真有一種想把籃子砸在他的頭上,再把他揪過來,狠狠的揍上一頓的沖動,最好是揍得他鼻青臉腫,半死不活才好! 當然,這也僅限于她的臆想,對方可是曾在一招之內(nèi)把她制服,若真跟他動手,自己絕對吃虧,所以,在心中把他揍死了n遍后,采薇吐了一口濁氣,再次轉(zhuǎn)身,一步步走到南宮逸的面前,把臂間的籃子摘下來,鄭重的遞了過去。 “薇兒姑娘這是何意?”南宮逸負著手,沒有接那只籃子。 采薇可不管這些,你不是要姐登門致謝嗎?姐這就來謝你了。 她把籃子使勁兒往男人的懷里一攮,冷聲道:“未能及時報答恩人的仗義相助,是小女子的不是,還望恩人大人大量,不要和小女子一般計較,區(qū)區(qū)薄禮,還望公子笑納?!?/br> 南宮逸搖頭,還是不肯接那籃子:“姑娘的表情不喜,是覺得委屈嗎?在下可不喜強人所難!” 北風卷過清冷寥寂的街道,興隆客棧的幌子隨風搖曳著,幌子下,一張睚眥欲裂的臉糾結(jié)片刻后,堆出夸張的笑意來:“公子多慮了,是小女子心甘情的?!?/br> 南宮逸挑了挑眉,看著那笑容突兀的女孩兒,只覺得她那笑跟刻上的似的,甚是有趣! “如此說來,姑娘是真心要報答于我?” “嗯,千真萬確!”采薇咬牙點頭。 “這樣??!”南宮逸似乎很滿意,玉般的容顏蕩出幾分笑意,白皙修長的手伸出,瀟灑的做了個請的動作。 “既然薇兒姑娘是真心想謝我,謝禮這些俗物就免了罷,請姑娘里面坐,陪在下喝一盞茶?!?/br> 還要進去喝茶?采薇忽然聞到了陰謀的味道,頓時警鈴大作,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干什么?” 南宮逸睇了一眼滿臉戒備的女孩兒,淡聲笑道:“姑娘只管放心,在下只想請姑娘喝茶,別無他意,就算是有別的心思,在下也斷不會饑不擇食的!” 說著,撇下表情皴裂的女孩兒,提步進了客棧。 饑不……擇食?他…。他,是什么意思? 被*裸的鄙視了,采薇捂著胸口,氣得差點吐血! 她已經(jīng)淪落到被人嫌棄至此的地步了嗎?不對呀,她明明每天都有吃養(yǎng)顏果,都有用空間里的溫泉洗浴,喝靈溪水,吃空間里的食物,她的皮膚已經(jīng)不是暗沉的灰黃色,而是一種近乎于透明的白皙粉嫩,見到她的人,無一不夸獎她長的俊,憑什么他要這樣糟蹋她? 追風上前一步,打斷了她的憤懣的情緒,沉聲道:“姑娘請——” 穆采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對著前面那道頎長挺秀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 “呸——小白臉兒——” 追風一個踉蹌,差點兒把自己給絆倒,強作鎮(zhèn)定的直起身,引著采薇,進了興隆客棧的大門。 到了里院兒,只見庭院里曲廊環(huán)繞,假山林立,松柏蒼翠,怪石嶙峋,彎彎曲曲的走過許多房頭,到一個所在,不是樓房,卻是一排的平房,甚是清幽雅靜。 進了堂屋,見里面雕梁畫棟,軒昂壯麗,正中的琉璃七彩大屏風前,是紫檀的客座,上面設(shè)著墨狐皮的墊子,香幾上燃著博山古銅爐,里面燒著龍延香餅,兩邊的書桌,擺了些古玩、古琴和玉雕的棋子棋盤,可謂樣樣皆是精品,件件都價值千金…… 不愧是全鎮(zhèn)最好的客棧,果然奢華無邊! 采薇略看了看客棧的華麗,在心中小小的感慨了一番,隨后便收回心思,戒備的盯著屏風后面的人影兒。 那人從進門后,就躲到了屏風后面,也不曉得要耍什么陰謀詭計! 半柱香的時間,南宮逸從屏風后走出,此時他已去了金冠外袍,只著一件寬大的緋色里衣,桀蕩隨性,墨色的青絲松散,如瀑布般,垂于肩后。 采薇登時嚇了一跳,指著他叫起來:“豈有此理,我好歹是個女兒家,到你這里做客,你竟連聲招呼都不打,就把外衣脫了,如此輕慢于我,是何道理?” 男子不緊不慢的踱過來,手捧大紅百花雕漆托盤,里面盛一只氤氳著霧氣的紫砂壺,紫砂壺旁設(shè)一對精白的五瓣花形官窯小茶甌。 “姑娘多心了,在下在家時,一貫如此,并非有意輕慢姑娘!” 他說著,將托盤放在了香幾上,玉色的指尖掀起氤氳的紫砂壺,只見那壺中,一朵淡藍的花兒在水霧中緩緩綻放,頃刻間,異香撲鼻,滿室芳華! 采薇目光一滯,這花,正是她在空間里采的干花! 南宮逸執(zhí)壺,倒了一甌,遞過來:“若真如薇兒姑娘所言,在下存心輕慢于你,又豈肯用這萬金難求的好茶來招待你?” 采薇的表情微僵,堪堪的接過茶甌,眼看向別處。 買糕的!早知道這花茶能帶來這么大的麻煩,打死她都不會把它們帶出來,招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