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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仙園小妻主在線閱讀 - 第79節(jié)

第79節(jié)

    “陛下!”這一聲陛下叫的太過整齊,花唱晚耳力極好,隱約的就聽到了,有些疑惑,揮了揮手,立刻有人上前聽從吩咐,花唱晚低聲說了幾句,那人便退了出去,但很快就回來了,將皇城北門發(fā)生的事報告了一番。

    花唱晚挑了挑眉,一點(diǎn)都不意外琰國會出現(xiàn)這種臨陣脫逃貪生怕死之輩,看了看天色,從袖口處取出了準(zhǔn)備好的暗號,直直的發(fā)射到了空中,然后直接下令大炮轟擊城門!

    與此同時,接收到花唱晚暗號的大雅探子也在皇城內(nèi)開始行動了起來,和大雅軍隊里應(yīng)外合,在大炮的轟鳴聲中,開始了這一場占有絕對優(yōu)勢的攻城戰(zhàn)。

    花唱晚仍舊是那個一馬當(dāng)先的花唱晚,她身先士卒勇猛無敵的英勇形象早已經(jīng)在各國流傳開來,不僅是大雅和琰國,就是西宗國,以及許多小國都知道了花唱晚的存在,而此時她帶著大雅的軍隊沖破了琰國皇城,那悍勇無敵的氣勢,嚇的好多琰國士兵都不敢向前,而凡是不要命向著花唱晚沖過去的,那還真就是不要命了,花唱晚幾乎是一槍就解決一個,乾坤長槍在她的手中舞的虎虎生風(fēng),偶爾遇到難纏的弓箭手,花唱晚就會換上手槍或者是狙擊槍,一路上帶領(lǐng)著大雅的軍隊,勢不可擋的沖進(jìn)了皇城。

    據(jù)說戰(zhàn)后很多曾經(jīng)跟隨在花唱晚身邊的大雅將士回憶,跟在花帥身邊打仗,簡直就是一件極為享受的事情,那種一路沖殺毫無阻礙的爽快感,是其余任何主帥都無法帶給他們的,如果可以,他們真的還想再和花帥上一次戰(zhàn)場,只是很可惜,自從琰國一戰(zhàn)后,大雅就再無戰(zhàn)事,讓他們很是遺憾。

    據(jù)說戰(zhàn)后很多參與了這場戰(zhàn)事,并且最后有幸存活下來的琰國將士回憶,花帥簡直就是一位兇神,所過之處,一路鮮血飄紅,尸體縱橫,無數(shù)人哀嚎著死在她的槍下,她卻冷漠的連眼睛都不眨上一下,而誰若是有幸能夠與她對視,那凌厲的幾乎能夠?qū)⑷舜虃难凵?,絕對會讓人畢生難忘,永成噩夢!

    這一仗,總計打了四個多時辰,皇城不愧是皇城,那些皇城守將也不是吃素的,雖然城門破了,但堵在城門處,多少還是起了一些作用,如果不是有花唱晚的悍勇,估計大雅的軍隊想要攻進(jìn)來還真不容易,而且就算是沖進(jìn)了城內(nèi),琰國的將士們也一直都在堅持著戰(zhàn)斗,琰國女皇的存在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而琰國女皇在花唱晚沖進(jìn)城內(nèi)的時候,就被侍衛(wèi)們帶著一起后退,嚴(yán)密的保護(hù)了起來,讓花唱晚連人都沒有見到,最后還是在城內(nèi)埋伏的探子尋找到了一絲痕跡,這才讓花唱晚找到了琰國女皇所在的位置。

    琰國皇室在琰國經(jīng)營多年,就這諾大的皇城地下,就有上百條不同作用的暗道,其中更是有數(shù)條連接著城門內(nèi)外的地方,而花唱晚找到琰國女皇的時候,琰國女皇已經(jīng)在地道中被人護(hù)著向外逃去了,只不過女皇本身并不是自愿的,而是被身邊的侍衛(wèi)強(qiáng)制著逃跑的。

    花唱晚追上來的時候,侍衛(wèi)還想著拼命掩護(hù)琰國女皇逃走,但花唱晚的動作實(shí)在是太快了,根本就沒有給對方出手的機(jī)會,直接拿出了手槍將眾人解決掉了,最后只留下了琰國女皇這個光桿司令。

    “你想生擒朕?”琰國女皇不是傻子,直到此時還沒死,大概也能猜測出花唱晚的意圖,

    “當(dāng)然?!彼胍獙㈢鼑首セ厝ニ徒o南毅當(dāng)禮物,這是她的戰(zhàn)利品。

    “你休想!”琰國女皇說著就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向著花唱晚沖了過來,如果能夠殺死花唱晚最好,就算是不能,她也要拼個兩敗俱傷,哪怕是同歸于盡,也是她賺了!

    此時此刻,其實(shí)琰國女皇的心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希望了,城破的那一瞬間,她就知道什么都完了。

    琰國女皇是會一些功夫的,但這點(diǎn)功夫和花唱晚比起來,實(shí)在是算不得什么,花唱晚只是快速的移動了一下,便一個側(cè)身閃到了琰國女皇身后,在對方還沒有反應(yīng)的時候,將對方敲暈了。

    這一戰(zhàn),大雅大勝,至此也算是占領(lǐng)了大半個琰國,而剩下的那些城池,在沒有了女皇的情況下,想要拿下來也就不是什么困難的事了,而且這些城池中,許多都在花唱晚還沒有派兵的時候,就紛紛投降,僅有的幾個硬骨頭,也被許靈夏和寒暄帶著大軍分別攻下了,與此同時,西宗國也一口氣攻下了距離西宗國最近的數(shù)座城池,直到那座天險山脈為界,與大雅一同將琰國瓜分掉了。

    花唱晚在琰國皇城停留了近半個月的時間,一邊指揮著許靈夏和寒暄繼續(xù)作戰(zhàn),一邊處理戰(zhàn)后事宜,尤其是對琰國原本朝臣的安排問題,花唱晚原本是想親自處理的,但其中細(xì)節(jié)問題實(shí)在太多,花唱晚歸心似箭,就讓許南毅盡快安排人過來接手,而她,既然戰(zhàn)爭快結(jié)束了,她也該回家了,也不知道星寶有沒有學(xué)會叫娘親啊。

    許南毅接到花唱晚的信箋,很快就挑選了一批人派往琰國,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之為大雅新領(lǐng)土了,其中各個城鎮(zhèn)的名字都沒變,但在歸屬權(quán)上,卻已經(jīng)是屬于大雅的,而被派來的這批人,有文臣有武將,都是花唱晚和許南毅原本就討論過的人選,其中一部分是從大雅各個位置上調(diào)派出來的人選,一部分卻是花唱晚和許南毅暗中培養(yǎng)出來的人才,在花唱晚決定要拿下琰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許南毅秘密培養(yǎng)這些人了。

    對于大雅的這些新領(lǐng)土,花唱晚和許南毅商量過后,選擇了一正一副,或者一正兩副的安排,如果是一正一副,那正手就是大雅派遣的官員,副手則是琰國原本的官員,但如果是琰國原本的官員為正手,那么副手就會是兩名大雅派遣的官員,花唱晚和許南毅并沒有讓大雅的官員完全取代琰國的官員,因為那樣并不會有利兩國的融合,他們要的是大雅的長治久安繁榮發(fā)展,可不是霸權(quán)主義占領(lǐng)殖民地,萬一引起什么暴動,可就不值了。

    大雅派來的人很快就到了,諾大的一個隊伍總計有數(shù)千人,花唱晚親自去接的,她主要是想見見這些人,對于派來管理新領(lǐng)土的這些人,花唱晚還是很看重的,而且也很謹(jǐn)慎,每一個人選都是深思熟慮后確定下來的,不好有什么意外。

    花唱晚接收了人,又將人按照各自的能力分到不同的位置上,這一忙就又忙了十多天,此時時間已經(jīng)到了盛夏,天氣灼熱,花唱晚歸心似箭,天天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但好在終于忙完了,九月初,花唱晚終于回到了大雅!

    花唱晚這次不是一個人回去大雅的,與她同行的還有上千名大雅將士,這些將士都是在這一次戰(zhàn)爭中表現(xiàn)最為突出的,被花唱晚帶回來一同接受女皇封賞,也順便看守好囚犯,畢竟花唱晚回朝的這一路上,可是不怎么太平的。

    花唱晚將琰國女皇以及十余名琰國皇室嫡系血脈一起押送回了大雅皇城,而這也就難免的會面臨一些琰國舊部的營救或者刺殺行動,好在花唱晚早有防范,那些人根本不成氣候,一路上打打殺殺的,消滅了兩百多名刺客和營救人員,這才回到了琰國皇城。

    這一次,歡迎大軍歸來的隊伍極為龐大,幾乎整個皇城的百姓都在迎接的范圍之內(nèi),張燈結(jié)彩,鑼鼓喧天,許南毅和許灼親自出城相迎,而在許南毅身邊,更是站了一個小小的人兒,穿著一件正紅色的小馬甲,站的筆直筆直的,精致的像是一個小娃娃,卻又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漂亮又可愛。

    許南毅這一次為了迎接花唱晚凱旋而歸,將小璃兒也一起帶了過來,這實(shí)際上還是小璃兒自己主動要求的,而且她的要求還多了一項,是想要將弟弟一起帶過來的,不過星寶實(shí)在是太小了,不適合帶來,所以就只帶了小璃兒一個,而小璃兒的出現(xiàn),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花唱晚帶著軍隊到達(dá)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密密麻麻的人群,然后便是人群最中心位置,那個器宇軒昂的男子,再然后才是男子身邊,那精致的女娃娃,她的男人,還有她的女兒。

    而在花唱晚出現(xiàn)的一瞬間,等候已久的百姓們便紛紛歡呼起來,而許南毅的眼神,則蘊(yùn)含著無限的歡喜,無比熱切的落在花唱晚的身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花唱晚在看。

    唱晚黑了一點(diǎn)呢,似乎也瘦了一些,身上的氣息也變得更加凌厲了,他只是這般看著,心就莫名的有些發(fā)酸,這些日子,是真的辛苦唱晚了,以前還會有人說唱晚是借著他才有現(xiàn)在這般的地位,但這一次的戰(zhàn)爭過后,就絕對不會有人再這么認(rèn)為了。

    “唱晚,歡迎回家!”許南毅并沒有等在原地,而是抱起了小璃兒,翻身上馬,以最快的速度迎了上去,順帶著,還送給了花唱晚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

    “娘親,歡迎回家,璃兒和弟弟都很想娘親了呢?!毙×阂矊W(xué)著父親的樣子,甜甜的叫起了娘親,看著花唱晚的眼神中,充滿了孺慕之情。

    “恩,我回來了。”花唱晚也笑的歡喜,從自家男人懷里抱過孩子,小璃兒小大人的樣子也繃不住了,抱住花唱晚的脖子,就在花唱晚的臉額上親了一口,一聲一聲的叫著娘親,是真的很想念花唱晚了。

    花唱晚感覺自己冷硬的心都被叫軟了,那些因為戰(zhàn)場上而積累起的戾氣,也在許南毅燦爛的笑容中,還有小璃兒軟糯的聲音中,瞬間消失不見了,心中只剩下了暖暖的溫情。

    “我們先回家吧,父親母親他們都在家里等著你呢,還有小星寶,也有驚喜給你呢。”原本軍隊回朝應(yīng)該第一時間上朝,但許南毅一聲令下,就改了這規(guī)矩,給了將士們一日的休息時間,他實(shí)在是想念極了花唱晚,一點(diǎn)都不想浪費(fèi)時間在旁的事情上。

    “好,我們這就回家,我有些餓了呢,回去之后,你下廚給我做飯吃吧?!背鲩T在外,她最想念的,除了人,也就是南毅的手藝了。

    “好?!?/br>
    ……

    ☆、【141】皇位

    許南毅和花唱晚是在百姓們的歡呼聲中回到家的,琰國攻打大雅,最后被花帥滅國,這幾乎是近段時間最為人樂道的一個話題,尤其是大雅的百姓,無不以花唱晚為榮,每次提到花唱晚的樣子,都好像和花唱晚多熟悉似的,各種關(guān)于花唱晚的傳言,再一次流傳開來,只不過這一次,幾乎全部都是正面的傳言,正如許南毅所想的那般,再也沒有人會覺得花唱晚是靠著她上位的了。

    一家三口連帶著許灼剛走到家門外,就見到了花家一大家子人等在門口,花唱晚連忙下馬,向著家人而去,先是向著父母問了好,然后是大姐大姐夫等人,又抱了抱幾個小孩子,尤其是小星寶,在見到花唱晚的時候,還真給了花唱晚一個驚喜,因為小星寶竟然真的學(xué)會叫娘親了。

    “娘,娘……”軟糯糯的小聲音,聽在花唱晚耳里,簡直就是最美妙的聲音,當(dāng)場就忍不住將一兒一女都抱在了懷里,左手一個,右手一個,然后左親一口,右親一口,也算是另類的左擁右抱了。

    一家人歡歡喜喜的見了面,花母卻是有些著急的拉著花唱晚走了進(jìn)去,神色中似乎還有些緊張,只是花唱晚太高興了,也沒有注意到,直到她見到大廳中坐著的皇帝夫婦,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花府里似乎多了許多侍衛(wèi),本來還以為是為了花府的安全,沒想到竟然是這二位到了,也就難怪大家的神色都有些不自在了。

    “參見母皇,參見父君,唱晚回來了。”花唱晚行禮問安,神色敬重,南毅的這位母皇自從當(dāng)政以來,就從未出過皇宮半步,這一次能夠出來見她,已然是對她很重視的表現(xiàn)了。

    “快快起來,這一次唱晚大勝而歸,普天同慶,朕本想著讓攸兒在宮中設(shè)宴慶祝,誰知道攸兒思你心切,免了這一日的朝會,說是要準(zhǔn)備家宴,朕便想著來湊湊熱鬧,多日未岀宮,也該出來走走了?!迸屎艽葠?,語氣也很親切,看著花唱晚的眼神也盡是滿意,這一次花唱晚大勝而歸,實(shí)在是太讓人興奮了,連她都忍不住想跟著一起慶賀了。

    當(dāng)許鸞這位女皇還是皇女的時候,就被教導(dǎo)著要身為皇室子弟該有的責(zé)任,而在這其中,數(shù)次或明或暗的提到過開疆?dāng)U土之事,這不僅是責(zé)任,也是一種榮耀,尤其是對一國的女皇來說,在她當(dāng)政時期,大雅成功滅掉琰國,這就是她的功績,可以千古流傳。

    “母皇身體安康,多出來走走也是有益處的?!被ǔ硪操澩时菹露喑鰜碜咦?,總是悶在那個皇宮里,就是沒病也要被悶出病來了。

    眾人說了一會話,許南毅便悄然退去,花唱晚見到了,卻是了然的笑了笑,這人估計是為她準(zhǔn)備飯菜去了,果然,不久之后許南毅便回來叫眾人用飯,因為是家宴,除了許家和花家外,并沒有外人在,但兩家人也不少,被分為了兩桌,長輩們一桌,晚輩們一桌,花唱晚和許南毅本想坐在晚輩那里的,卻是被四位長輩一起叫了過去,連帶著小璃兒和星寶也帶了過去。

    “那桌人多,你們就在這里坐吧,你離家這些時日,該想念家里的飯菜了吧?!迸蕦⒒ǔ硪患宜目诮辛诉^來,這一大桌子菜,大部分都是許南毅親手做的,花唱晚無論是看著,還是聞著那味道,都覺得十分熟悉,肚子都覺得更餓了,所以也沒有推辭,笑著坐了下來。

    飯桌上,花唱晚負(fù)責(zé)猛吃,許南毅就負(fù)責(zé)給她布菜,花唱晚自己連筷子都沒有伸出去過,一直被許南毅服侍著用完了這段飯,最后險些吃撐著了,卻是吃的很開懷,眾人看她那模樣,都忍不住紛紛笑了起來。

    “娘親,軍隊上沒有給你飯吃嗎?”小璃兒皺著小眉頭,很是糾結(jié)的問道。

    “咳咳……”花唱晚正在喝茶,聽到自家丫頭的話,差點(diǎn)將茶噴出來,忍不住瞪了小璃兒一眼,笑罵道:“你個小東西,這是在說娘親貪吃不成?”

    “嘻嘻,不是不是,只是璃兒覺得娘親好能吃,一頓飯比璃兒一天的飯量還大,好厲害呢?!毙×好偷?fù)u著小腦袋,認(rèn)認(rèn)真真的解釋著,只是眼睛中的笑意卻怎么也掩藏不住,這明顯是在調(diào)侃花唱晚啊。

    被自己女兒調(diào)侃了的花唱晚很糾結(jié),不知道是該生氣好,還是該覺得女兒如此像自己驕傲好。

    花唱晚糾結(jié)時,大家卻是都笑了,就連許南毅都是一臉的笑容,花唱晚輕輕瞪了許南毅一眼,拿著筷子給許南毅夾了好些菜,調(diào)侃道:“你也多吃點(diǎn),到時候咱家丫頭就會覺得你也厲害了?!?/br>
    許南毅還真沒吃飽,剛才只顧著給花唱晚夾菜了,現(xiàn)在聽到花唱晚這么說,也不反駁,笑了笑,動作優(yōu)雅的吃了起來,唱晚給他夾的菜,就是香。

    當(dāng)天晚上,花唱晚和許南毅帶著小璃兒和星寶玩了許久,不過最后兩個娃子還是被爹娘拋棄了,花唱晚和許南毅許久未見,自然是要過二人世界的啊。

    扔掉了兩個電燈泡,花唱晚拉著許南毅就回了臥室,然后吩咐一聲誰也不許打擾,就帶著許南毅進(jìn)了空間,再然后,兩人剛站穩(wěn),花唱晚就抱著許南毅吻了起來,她在見到許南毅的時候,就想這么做了。

    花唱晚這么想,許南毅又何嘗不是呢,在花唱晚吻他的時候,他就緊緊的抱住了花唱晚,將花唱晚整個人都抱在了懷里,然后極為熱情的回應(yīng)起了花唱晚,他想著這個女人,想的心都痛了。

    這一吻持續(xù)了好久,而且吻著吻著,兩人的氣息就都變得不穩(wěn)起來,戀戀不舍的松開彼此,許南毅的眼神已經(jīng)深邃的像是無限星辰,像是想要將花唱晚吞噬進(jìn)去一般。

    “唱晚,我為你沐浴吧?!痹S南毅灼熱的氣息噴吐在花唱晚的耳邊,讓花唱晚全身一麻,忍不住瞪了許南毅一眼,沒有回答,卻是撲上來,在許南毅嘴邊狠狠的咬了一口。

    “不準(zhǔn)誘惑我!”花唱晚似乎是有些懊惱的說道,與此同時也在心里念叨著,她似乎越來越?jīng)]有定力了,剛才那番動作,就像是餓虎撲食一樣,真想將許南毅整個人都吞進(jìn)肚子里去啊。

    許南毅有些紅了耳尖,雖然這種事已經(jīng)做過許多次,但他偶爾還會有些不好意思,靦腆的解釋道:“明明是你先誘惑我的,我這是情不自禁?!?/br>
    “那你有沒有被誘惑到?”花唱晚看著好笑,這男人前一刻還那么性感,這瞬間就變得靦腆了,很是有趣呢。

    “……”許南毅不說話了,卻是含情脈脈的看著花唱晚,答案已經(jīng)不言而喻。

    花唱晚帶著許南毅去了浴室,好久沒有洗鴛鴦浴了,今天這么好的日子一定不能錯過,許南毅乖巧的跟在花唱晚身后,臉色卻是越來越紅,也不知道是羞澀呢,還是想到什么而變得有些激動了。

    浴室中,花唱晚原本還想自己動手脫衣服的,都是老夫老妻了,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剛要動作,許南毅就上前攔住了,輕輕的道了一聲:“我來?!?/br>
    花唱晚也沒有拒絕,站在那里任由許南毅為她脫掉衣服,許南毅的動作很熟練,卻仍舊能夠感覺到其中的認(rèn)真和慎重,好似為花唱晚脫衣服是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絕對不能輕忽一般。

    而實(shí)際上,事實(shí)似乎也是如此,花唱晚沒有問許南毅此時的心情,卻有種感覺,許南毅此時這么做,就好像是個儀式一般,而且還帶著一種讓她熟悉的感覺,好似曾經(jīng)也經(jīng)歷過。

    “唱晚,你能平安歸來,我很高興,以后大雅再無戰(zhàn)事,你就不會離開了吧?”許南毅為花唱晚脫去了外衫,人站在花唱晚的背后,聲音幽幽的問道。

    “好好培養(yǎng)灼兒吧,等她長大了,我若是再走,就可以將你一起帶走了?!被ǔ硐肓讼氩诺?,她也無法保證以后還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但和許南毅分開這種事,她也不想再經(jīng)歷了,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帶著許南毅一起走,無論是去哪里。

    許南毅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間問了一個讓花唱晚極為意外的問題。

    “只要你想,女皇的位置也是坐得的,那……你想過嗎?”在許南毅的眼中,花唱晚是最為優(yōu)秀的那個,無論是與他相比,還是與灼兒相比,都更適合坐在那個尊貴無比的位置上。

    花唱晚真的很意外,皺著眉頭想了想,才不太確定的反問道:“你想我當(dāng)女皇?”

    許南毅再次沉默了,他站在花唱晚身后,兩人看不到彼此的表情,氣氛卻似乎變得有些凝重,而他不說話,花唱晚便也不問,只是安靜的等著他的回答。

    “我只是希望你做自己想做的,不用顧慮我。”哪怕他是皇族,也不想因為自己而阻了花唱晚的登天之路,如果花唱晚真的有這樣的想法,那么他是不會阻止的,而且這并不僅僅是他的想法,許灼也和他談過,許灼覺得自己年紀(jì)太小,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繼承皇位,而母皇身體太弱,如果有合適的繼承人,早就選擇退位了,而這合適的繼承人,便也指向了花唱晚,如果花唱晚有這個想法,許灼也是同意的。

    兄妹兩人談?wù)撨^這個問題,而后更是和皇君也談起過,皇君最后自然也會和女皇談起,這幾人也許各有想法,但最后的結(jié)果卻是偏向贊同的意見,只要花唱晚想,這個皇位傳給花唱晚也未必不可以,不過條件就是未來的皇位傳承,一定要是具有許氏血脈的孩子,可以是許灼的孩子,也可以是花唱晚和許南毅的孩子,總歸是一家人就好。

    實(shí)際上做出這樣的選擇,眾人的原因各不相同,像是女皇和皇君,雖然對花唱晚很信任,但未免沒有忌憚在其中,這一戰(zhàn)過后,花唱晚的威望在大雅已經(jīng)是無人能及,手中掌握的兵權(quán)更是占了大雅的三分之二,如果真的對皇位有意,他們就是想要阻止也沒有辦法,還不如做個順?biāo)饲?,畢竟只要最后皇位還是傳承到許氏血脈手中,就不算什么大事。

    花唱晚聽了這話,終于轉(zhuǎn)過了身,和許南毅面對面的站著,同時也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認(rèn)真的神色,南毅這么說,顯然也是這么想的,花唱晚也沒想到南毅會有這樣的想法,讓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是好了。

    “南毅,你是我的夫郎,你想的,便是我想的,而皇位,從來都不是我想要的,你想讓許灼繼承皇位,我就會幫著你好好培養(yǎng)她,讓她可以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皇帝,你可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才是。”花唱晚看著許南毅的眼睛,一字一句說的極為認(rèn)真,對于她來說,皇位又算得了什么呢,不過就是一種枷鎖罷了,她現(xiàn)在有夫、有女、有子,有家人朋友,早就已心滿意足,又哪里會去在意那個累人的皇位。

    聽到花唱晚這么說,許南毅很高興,但又有糾結(jié),他是皇子,如果想著要讓花唱晚當(dāng)皇帝,自然是會覺得愧對家人,但如果因為自己,而讓花唱晚有所顧忌,他也會覺得對花唱晚有愧呢。

    “如果我不是皇子,唱晚是不是就不會這么想了?”許南毅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不怪總是如此思慮,實(shí)在是身邊太多的人對花唱晚有過如此猜測,而唱晚又是如此的優(yōu)秀,那皇位對于唱晚來說,好似唾手可得,實(shí)在讓他不得不多想。

    “權(quán)利對我來說只是一種保障,除此以外則是義務(wù)與責(zé)任,或者說是一種束縛,我喜歡的是逍遙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也許連官都不會做,又哪里會愿意去做什么皇帝,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能夠陪我四處走走,世界這么大,只拘于一處未免太可惜了些?!被ǔ砗芴谷坏恼f出了自己的想法,她不想在這種事情上讓南毅誤會,更加不想讓南毅在愛情和親情之中做什么選擇。

    莫要說花唱晚沒有當(dāng)皇帝的意思,甚至是從未如此想過,就算是她有這樣的想法,也會為了南毅舍棄掉的,只要坐在皇位上的那個人是南毅在意的人,而且保證不會傷害她和南毅,那她也就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這人的事情。

    “你這話,可當(dāng)真?”許南毅語氣淡淡的問道,說不上是信,還是不信。

    花唱晚挑了挑眉,反問道:“你不相信我?”這樣的話,可不怎么好呢,她都如此掏心掏肺的坦言相告了,南毅怎么能還不信任她呢。

    面對花唱晚的反問,許南毅卻突然笑了,上前一步將花唱晚緊緊的抱在了懷里,在花唱晚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怎么會不信你,就是不信我自己,也會信你的呀。”

    “那你還這么問我?”花唱晚可沒有這么簡單就放過許南毅,不滿的繼續(xù)反問道。

    “你不要生氣,我哪里有不信你,只是想著你若真是這樣想,灼兒的日子可就要更辛苦了啊?!彼趺磿恍呕ǔ砟?,只是沒有想到花唱晚的想法竟然是這樣的,竟然是為了自己入的朝堂,原本他和母皇都以為這是對唱晚的一種報答,現(xiàn)在來看,卻變成了一種束縛,讓他的心情有些酸酸的,但更多的卻是甜甜的,他喜歡唱晚為了自己去做這些事。

    不過喜歡歸喜歡,現(xiàn)在既然知道了唱晚真正的想法,那他可就舍不得再讓她為此勞累了,而想要擺脫這一切,就只有盡可能的將許灼培養(yǎng)起來,有人承擔(dān)了這份責(zé)任,他才能陪著唱晚沒有后顧之憂的四處走走。

    “再培養(yǎng)個兩三年,也就是了?!钡綍r候大雅徹底將琰國融合了,又和西宗國簽訂了和平協(xié)議,她也就可以放心的放手了。

    “兩三年?會不會有點(diǎn)少?”許南毅對這個時間有點(diǎn)懷疑,兩三年后,許灼也就二十歲,想想就讓人覺得有些不放心呢。

    “不少,我會特別關(guān)照一下她的,還有你,多教教她,她那么聰明,一定可以的?!被ǔ淼故切判氖悖詮漠?dāng)年在那院子里遇到許灼,她就知道這丫頭很聰明,絕對是個可造之材,而且還有她和南毅的培養(yǎng),一定可以成為一個好皇帝的。

    “好吧,為了咱們可以盡快的四處走走,就讓灼兒多辛苦一些吧。”許南毅笑了笑,很開心的將自家meimei賣了。

    “咳咳,正事談完了,咱們是不是可以繼續(xù)洗澡了?在浴室談這種問題,你還真是會挑選時間啊?!被ǔ碓掍h一轉(zhuǎn),玩味的看著許南毅說道。

    “……咳,洗澡洗澡,我?guī)湍悴帘?。”許南毅不好意思了,他也是腦子一抽就問了,哪里還記得這里是浴室呢。

    “別不好意思,我也幫你擦背?!?/br>
    ……

    ☆、【142】退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