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仙園小妻主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魏戊被關(guān)在鐵牢里,雖然她身份很高,但花唱晚可沒有什么特殊對待的意思,而且抓了這人也不是為了勸降什么的,就是想給琰**隊一個下馬威罷了,所以并沒有給魏戊什么好的待遇,和普通囚犯差不多。

    魏戊醒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了鐵牢里,并且有一小隊的看守守著她,從軍裝上看,明顯是大雅的士兵,這讓她的心立刻就拔涼拔涼的,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在大營之中休息,外面有著最精銳的侍衛(wèi)保護,甚至還有著數(shù)萬大軍的保護,怎么轉(zhuǎn)眼間就成為了大雅的階下囚了。

    “這里是大雅?是古磊城嗎?是誰抓了我?我要見你們的統(tǒng)帥!”魏戊聲音沙啞卻頗有氣勢的對著看守她的士兵說道,輸人不輸陣,就算是淪為了階下囚,她依舊是琰國的元帥。

    “這里是古磊城,是花帥出手抓了你,至于花帥愿不愿意見你,我們不知道,也不會替你通報,你只要等著就成,花帥想見你自然就見了?!笔勘£犻L一板一眼的回答道,這些消息是上面允許她透漏的,至于再多的,那就沒有了。

    “花帥?可是毅王妃花唱晚?”魏戊一驚,立刻想到了一個名字。

    “正是!”守衛(wèi)頗為驕傲的答道,作為古磊城的士兵,原本她對花唱晚這個名字還是有些陌生的,雖然聽過一些傳聞,卻沒有真的覺得有多么厲害,但是花帥剛剛到來,就擒獲了敵方主帥,如此強悍的能力,實在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同樣是這一日,失了主帥的琰**隊再次后退五百米,一點反攻的意思都沒有,營中幾位副將爭吵不休,三分之一想要出戰(zhàn)救回元帥,三分之一想要休戰(zhàn)等待援軍,剩下的三分之一則保持沉默,一時間根本就沒有定論,自然也就不可能出擊。

    而也就是在這一日,許南毅收到了花唱晚送來的東西,白恩儀一個。

    當(dāng)許南毅聽到手下說花唱晚送了個人讓他處理的時候,許南毅是有些驚訝的,但詢問過后,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時候,許南毅的心情就有些復(fù)雜了,說意外自然是有的,說無奈也是可以的,不過最明顯的卻是那么一絲絲的竊喜,偷偷的,高興著的,覺得被信任了,也有種似乎可以大展身手的感覺。

    要說許南毅天天處理的那可都是國家大事,這種類似于家庭瑣事的事情,本應(yīng)該讓他覺得厭煩,尤其還是關(guān)于花唱晚的爛桃花,更應(yīng)該不開心才是,但許南毅卻偏偏不是如此,相比那些重之又重的國家大事,在這種小事上,許南毅反而多了更多的期待,甚至隱隱的還有著一種引以為傲的成就感,似乎覺得這才是他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

    許南毅立刻就召見了白恩儀,召見地點是在御書房,白恩儀被兩名侍衛(wèi)押送著過來,一路走來,他所見到的景色,實在是讓他太過震撼,皇宮的氣派與奢華,侍衛(wèi)的冷峻與氣勢,那種從骨子里透著的讓人無比向往的高高在上,這通通都是白恩儀夢想中的存在,是他無論舍棄什么都想得到的東西,地位,權(quán)利,榮華富貴!

    夢境般的存在讓白恩儀有些恍惚,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并不是被迫來到這里,而是被邀請著來到這里,這里有自己最喜歡的一切,同時也有一個身份無比尊貴且深愛著自己的女人,而他即將嫁給那個女人,成為整個大雅最尊貴的男人,至此以后,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放肆!見到毅王殿下,還不下跪!”就在白恩儀恍恍惚惚的跟著侍衛(wèi)走著的時候,竟然已經(jīng)進入到了御書房中,只是他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竟然呆呆傻傻的站在那里傻笑,看的天朗有些惱怒,極為不滿的呵斥了一聲,頓時嚇得白恩儀一個哆嗦,猛地就跪在了地上。

    白恩儀反應(yīng)過來之后,頓時就嚇得一身冷汗,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的求饒道:“參見毅王殿下,小民不知禮數(shù),請毅王恕罪,請毅王恕罪。”

    “白恩儀,我們又見面了呢?!边@自然不是許南毅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一個對他來說頗有點特殊意味的男人。

    花唱晚是喜歡白恩儀的,許南毅從來不會否認(rèn)這一點,他曾經(jīng)和花唱晚在一起生活那么久,花唱晚對白恩儀的感情,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呢,只是,再如何那也是曾經(jīng)的事情了,當(dāng)他漸漸發(fā)現(xiàn)花唱晚在改變的時候,花唱晚對白恩儀的感情也越來越淡,這種變化是在他的見證下發(fā)生的,所以到了現(xiàn)在,他根本也就不會質(zhì)疑花唱晚對白恩儀的感情。

    但是,沒有感情是沒有感情了,但花唱晚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甚至還是前任未婚夫這樣的身份,就讓許南毅感覺有些特別了。

    “小,小的不敢?!卑锥鲀x是真的害怕了,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但是,在他心里,其實還是有著一絲不憤存在的,哪怕這個人現(xiàn)在身份如此之高,卻仍舊不能讓他忘記以前那卑微的面貌,難看的相貌,過于壯實的身材,粗魯?shù)男宰?,哪有半點男子該有的嬌柔,花唱晚愿意娶這樣的一個男人,肯定只是因為他的身份而已!

    “不敢?不敢什么呢,不敢勾引本王的女人嗎?”許南毅是沒有見到白恩儀眼底的嘲諷和不甘,但這并不妨礙他推測出白恩儀的心思。

    白恩儀想要攀上花唱晚?如果唱晚喜歡,那他也就忍了,但既然是被唱晚舍棄的,就不要怪他下手無情了。

    “小的不敢,小的沒有,小的,小的只是突然見到花帥,情不自禁,真的沒有勾引的意思,真的沒有,小的再也不敢了,求王爺放過小的吧。”白恩儀當(dāng)初是仗著花唱晚會喜歡他,才敢明目張膽的做出勾引的事情,而且那時候遠離皇城,毅王的威名就算是再恐怖,白恩儀也是沒放在心上的,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白恩儀直面許南毅的時候,那種完全被壓住的氣勢,實在是讓白恩儀膽戰(zhàn)心驚的后悔不已,早知道許南毅如此恐怖,他一定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的想要勾引本王的女人,呵呵,你說,我該怎么處理你這種癡心妄想的人呢?直接殺掉的話,未免太便宜你了。”許南毅的語氣極為危險,甚至隱隱的透著一絲絲的邪氣,至于殺氣,他也毫不掩飾的外漏著,嚇的白恩儀跌倒在地,哆嗦不已。

    “你,你不能殺我,我沒有做什么,我什么都沒有做,真的沒有做過,你,你不要殺我!”白恩儀是真的被嚇到了,不是他膽子小,實在是許南毅的語氣太恐怖,直接就突破了他所能承受的心理底線。

    “本王不殺你,但本王也不會放過你,這皇宮里需要人手的地方挺多的,你就先去洗衣院歷練歷練吧,希望你堅持的時間能夠長一些,不然下一次,本王可就沒有這么好心了?!痹S南毅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從邪肆變得嚴(yán)肅起來,只是那森冷的語氣卻是更讓人覺得膽寒了,一點都沒有聽出好心的感覺。

    但聽到許南毅的宣判,白恩儀卻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氣,顧名思義,洗衣院也就是洗衣服的地方,就算是臟點累點,但和性命比起來,也就不算什么了,至少白恩儀覺得不算什么,只是他卻忽略了一點,讓他去那里,不是讓他做事的,而是讓他去接受懲罰的。

    要說許南毅心善,那可是連許南毅自己都不相信的,沒有直接殺了白恩儀,自然是有著他自己的想法,其一是因為白恩儀罪不至死,其二也是因為這人是花唱晚送來的,雖然有著隨他處理的意思,但他卻不愿意在殺掉白恩儀以后,讓花唱晚覺得他太過惡毒,所以在顧慮著花唱晚的想法的同時,許南毅便選擇了這樣的一種方式處置白恩儀。

    洗衣院,如果是一般宮侍去了那里,也許只是累點辛苦點,但如果是被毅王殿下懲罰過去的人,那么可就有的受了,絕對不會像白恩儀想的那么簡單。

    白恩儀被帶走了,許南毅靜下心來開始給花唱晚寫信,唱晚已經(jīng)離開十余日了,每一日的想念堆積在一起,讓許南毅再一次體會到了相思的味道,而這種刻骨的相思,也成為了許南毅忙碌之余最無法割舍的感覺。

    許南毅很忙,連著幾日都在宮中安寢,調(diào)動糧草,征兵練兵,安撫朝中大臣,處理國事,給花唱晚一個最好也是最堅定的后方,讓花唱晚可以毫無后顧之憂的在前線戰(zhàn)斗,幾日下來,他就又瘦了一圈,皇君都有些看不過去了,下了死命令讓天朗和天月看著他用膳,一頓都不準(zhǔn)落下,這才勉強讓許南毅恢復(fù)了些氣色。

    只是這樣的日子還沒有過幾日呢,許南毅就又開始厭食起來,凡是沾了葷腥的都不想吃,就是逼迫也沒用,因為他吃了就會吐出來,臉色反而變得更加蒼白了,嚇得天朗和天月再也不敢如此,就連皇君都有些嚇到了,立馬就想要找御醫(yī)來給許南毅看看,但卻被許南毅阻止了,只說自己沒事,只是天氣太熱的關(guān)系,吃些青菜還是比較順口的,皇君雖然有些擔(dān)心,卻是拿固執(zhí)的許南毅沒有辦法,只好叮囑了幾句,讓侍從們好好照顧許南毅。

    不過這些東西許南毅卻是在信中從未提過的,每隔兩三天,許南毅便會給花唱晚寫上一封信,先是國事,后是家事,都挑揀著重要的或者是好的事情寫,而關(guān)于他自己的問題,卻是從未提過,不過他對花唱晚的想念,倒是偶爾會透露一二,而每每寫到這些的時候,許南毅臉上的神色,都格外的柔和。

    花唱晚到達古磊城的第三天,也是琰國皇弟趙愷圖到達古磊城外的日子,趙愷圖帶了八萬兵馬,最初并沒有忙著趕路,但是當(dāng)他收到魏戊被俘虜?shù)南⒑螅蛶е窟B夜趕了過來,而他一到,便立刻接手了琰國大軍的統(tǒng)帥之職,并且召集了所有的將領(lǐng),聚集在大營之中,開始商談起了攻城計劃。

    而按照趙愷圖的計劃,大軍休息一日,第二日就要開始攻城,但就在這一夜,花唱晚再次帶人夜襲了琰國的營地,而且極為令人憤恨的是,琰國的糧草再一次被燒掉了!

    實際上為了防范大雅的偷襲,琰國大營這幾日可以說是防衛(wèi)的極為嚴(yán)密,尤其是趙愷圖帶著士兵和糧草到達之后,保護糧草的士兵就增添了一倍有余,而且為了防止大雅再次燒掉糧草,還將糧草分成了四批存放,并且做了極為細致的掩護,但即使如此,還是被花唱晚找到了兩處,趁著守衛(wèi)不注意,全部都給燒掉了。

    趙愷圖是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的,只是還沒等他發(fā)脾氣,外面就有人來報說是兩處糧草被燒了,這讓趙愷圖當(dāng)場就氣的將報信的人踢飛了出去,而他自己也披著斗篷就沖了出去,卻是根本就沒有見到任何外敵的蹤跡。

    “大雅的士兵呢?那些個老鼠一樣的東西,都躲到哪里去了?”趙愷圖雖然衣衫不整,但仍舊是氣勢十足的問道,眉眼間都帶著冷冽的殺氣。

    “元帥,屬下等人根本就沒有見到敵軍的影子啊,那火就像是突然間就冒出來似的,我們找遍了整個大營,也沒有找到敵軍的任何蹤跡?!备睂⒖嘀樆卮鸬?,心中也是滿滿的憤怒和疑惑,相比于前兩次的偷襲,這一次的偷襲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不可能!一定是藏在了哪里,搜,全部都去給本殿下搜,一定要搜到人,搜不到人,本殿拿你們試問!”趙愷圖根本就不相信副將所說的話,什么叫找不到敵軍蹤跡,難道那放火之人還會飛不成,那人一定是躲藏在某個地方,他一定要將人找出來!

    琰國大軍全軍行動在大營周圍搜查了起來,但很顯然他們什么都找不到,因為此時花唱晚已經(jīng)帶著人返回到了古磊城,這一次的夜襲活動,她只帶了十個人去,全部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放完火之后第一時間就跑了出來,根本就沒有留在那里,琰國那些人又怎么可能會找到他們呢。

    ……

    ☆、【111】主帥再被擒

    琰國大軍找了一夜,也沒有找到任何敵軍的影子,不僅影響了自身的休息,更是影響了大軍的氣勢,如果是一般人領(lǐng)軍,也許會讓大軍好好休整一番,養(yǎng)足了精神再戰(zhàn),但趙愷圖偏不,性子過于驕傲的他,哪里咽的下這口氣,第二天一大早就不顧眾人的阻攔,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攻城至少要比守城方多兩倍以上的兵力,才算是占有優(yōu)勢,但現(xiàn)在雙方的兵力顯然是差不多的,琰國雖然多一些,卻沒有占多大的優(yōu)勢,想要攻下古磊城,是真的很困難,尤其是在琰國大軍一而再的吃了敗仗的時候,就算是不退軍,也應(yīng)該改變一下戰(zhàn)斗方式,只是這個道理趙愷圖根本就不理會,他親自領(lǐng)兵,直逼古磊城!

    古磊城下,琰國十余萬大軍整裝待發(fā),古磊城上,大雅十余萬大軍嚴(yán)陣以待,花唱晚一身黑色戰(zhàn)甲,站在城墻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趙愷圖等人。

    “你就是花唱晚?那個靠著男人上位的女人?也不怎么樣嘛!”趙愷圖騎在馬上仰著頭看著花唱晚,語氣極為輕蔑的喊道。

    花唱晚既然能夠知道趙愷圖,那趙愷圖自然也是知道花唱晚的,不過相對于花唱晚給他的比較中肯的評價,趙愷圖卻是頗為看不起花唱晚的,無論是花唱晚的出身,還是花唱晚的能力,都沒有被他看在眼里,而是直接被他當(dāng)作了靠男人上位的女人,而這種女人,卻是他最為不齒的,誰讓琰國之中,那樣的女人太多了呢。

    趙愷圖的聲音很大,足夠城墻上的眾人聽到,花唱晚自然也不例外,而對于這樣的言論,花唱晚也并不是第一次聽見,不過敢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來的,卻還是第一次,膽子果然夠大呢。

    “呵呵,趙愷圖是吧,我是不是靠著男人上位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只要打敗了你,哪怕你再詆毀我,我也可以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不如我,不如一個你看不起的人?!被ǔ砗苋菀拙兔靼琢粟w愷圖的意思,不就是看不起她嗎,這有什么的啊,看不起她的人多了去了,但沒有一個是比她混得好的,這么算來,也不過就是羨慕和嫉妒她罷了,她才不在意呢。

    “本殿下不如你?哈哈哈!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本殿下竟然會不如你一個靠男人上位的女人?花唱晚,聽說你武功不錯,敢下來和本殿下單挑不?”趙愷圖猖狂的大笑起來,一點都沒將花唱晚的話放在心上,他堂堂琰國第一高手,怎么會不如一個女人,開什么玩笑!

    “你才荒謬!你這是想將我們元帥騙下去吧,你要是想和我們元帥單挑,有本事你上來啊,我保證不動你!”許靈夏就站在花唱晚的身邊,聽到趙愷圖的話,立刻就不滿的反駁道。

    “我和你們主帥說話,哪里有你插話的份,滾一邊去,沒教養(yǎng)!”趙愷圖掃了許靈夏一眼,眼神更加的不屑了。

    “你才沒教養(yǎng),你姐是個暴君,你就是暴君的幫兇!”許靈夏氣紅了臉,扯著嗓子就開始喊,她本來就是個性子直脾氣又爆的人,被趙愷圖這么一挑釁,立刻就忍不住了。

    “花唱晚,你就容你身邊的人這么放肆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什么權(quán)威,連手下的人都管不住?哈哈哈,用不用本殿來幫你管管手下?”趙愷圖雖然性子驕縱,卻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激將法明晃晃的用出來,許靈夏立刻就不敢再反駁了,為難又糾結(jié)的看著花唱晚。

    “不勞費心,你要是有這份心思,還不如考慮一下怎樣將自己的手下救走,免得旁人說你性情涼薄,連老臣的性命都不顧了?!被ǔ碚f著就揮了揮手,魏戊立刻被帶到了城墻邊,身邊跟著兩名侍衛(wèi)看守,神色有些頹然,卻是硬挺著背脊,倒是還有著幾分風(fēng)骨。

    利用俘虜,也不要說花唱晚這么做有多么卑鄙,正所謂兵不厭詐,花唱晚費了那么多的力氣將人抓過來,可不是為了白白養(yǎng)著的,總是要起點作用的。

    魏戊被抓來這幾日,花唱晚根本就沒有見過她,什么逼問口供之類的事情,更是沒有發(fā)生過,魏戊本來還憋著一口氣打算來個死也不招,但花唱晚這么做讓她在松了口氣的同時,也不免的有些惱怒,不過那個時候的惱怒與現(xiàn)在的羞恥相比,實在是算不得什么。

    “殿下!你不要管我,我就算是死了,也絕對不會向大雅認(rèn)輸,你一定要帶兵攻下大雅,為我報仇!”魏戊雖然被看管著,但并沒有失去說話的權(quán)利,而她也是個有血性的人,自從被俘虜之后,就已經(jīng)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趙愷圖掃了魏戊一眼,神情冷峻的道:“魏帥高潔,本殿下自會全力營救,請莫擔(dān)憂!”

    實際上趙愷圖原本是不怎么待見魏戊的,老一輩的將帥,就算是有值得敬佩的地方,也還是有些迂腐,并不得趙愷圖的歡心,不過魏戊在城墻上的一番話,倒是讓趙愷圖多了些敬重,所以他的回答也就帶了一絲認(rèn)真的感情。

    花唱晚并沒有阻止這一幕的發(fā)生,哪怕她早已預(yù)料到了這一幕的出現(xiàn),而這也正是她沒有逼問魏戊的原因所在,魏戊這人,可殺不可辱呢。

    “花唱晚,你到底敢不敢和本殿下單挑?給個痛快話,莫要讓本殿瞧不起你!”趙愷圖話鋒一轉(zhuǎn),就又對著花唱晚挑釁道,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語氣要變得嚴(yán)肅得多。

    “好,就讓本帥教教你,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在眾人都以為花唱晚會找個理由拒絕的時候,花唱晚卻極為痛快的答應(yīng)了,并且很是自信的放了狠話,而隨著話落,她整個人也動了,毅然轉(zhuǎn)身下了城墻,一副要出城迎戰(zhàn)的樣子。

    “元帥!您怎么能答應(yīng)這種事,萬一那姓趙的小子不懷好意,出爾反爾趁機下黑手,您可就危險了!”許靈夏攔在花唱晚身前,神情急迫的說道,這兩軍對戰(zhàn),主帥對決的事情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但其中變數(shù)太多,怎么也不能讓主帥真的去冒險啊,萬一趙愷圖小人一下,主帥可就危險了。

    “是啊,花帥,那趙愷圖也就是叫囂罷了,何必去理會,只要咱們守著古磊城,就是趙愷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攻進來?!彼颈币苍谝慌詣裾f道,覺得花唱晚出城應(yīng)戰(zhàn),實在是太過冒險。

    “放心,本帥敢出去,就有本事回來,你們莫要擔(dān)心,只要注意本帥命令就好,把握好城門,不要讓敵方趁虛而入就是了?!被ǔ碜孕判氖愕姆愿赖?,此時小三子已經(jīng)將天墨牽了過來,花唱晚翻身上馬,手握乾坤長槍,在近衛(wèi)隊中挑選了十余人一同出了城。

    古磊城城門打開的瞬間,大雅的士兵都極為緊張,就怕琰國的士兵趁著這個機會沖進來,開城門的士兵更是亞歷山大,時刻注視著周圍的情況,而花唱晚就是在這一瞬間,帶著人沖了出去,不過只出去了十余米,她就揮了揮手,讓身后跟著的十余人停在了原地。

    “你們就守在這里,對方若有異動,立刻回城,不用管我,我自有安排?!被ǔ矸愿赖?。

    “是!”這跟出來的近衛(wèi)都是花唱晚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高手,雖然也很擔(dān)心花唱晚的安危,但卻更加相信花唱晚的能力,毫無置疑的執(zhí)行了花唱晚的命令。

    花唱晚一人一騎直奔琰國大軍而去,趙愷圖頗為驚訝,但他也沒有耍小人手段的意思,御馬而行,也向著花唱晚奔去。

    兩軍主帥相遇,身后的護衛(wèi)都距離頗遠,趙愷圖難得的認(rèn)真打量起了花唱晚,雖然評價還沒有提高多少,卻是對花唱晚敢真的出來應(yīng)戰(zhàn)這種行為,表示了一些驚訝和好感。

    “花唱晚,你這個女人倒是讓我有些刮目相看了,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敢應(yīng)戰(zhàn),不知道該說你有勇氣呢,還是說你太傻呢,你就不怕我趁著這個機會,讓你再也回不去了?”趙愷圖顯然并沒有立刻開打的意思,反而調(diào)侃起了花唱晚,語氣古古怪怪的,落在花唱晚身上的眼神,也很輕佻,就算是在夸贊花唱晚,也帶著明顯的不屑和嘲諷。

    “我既然敢來,就沒有什么好怕的,你這個男人,不要廢話太多,有本事就將我留下,沒本事就回家嫁人生孩子去吧,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了,看著鬧心?!北绕鸲旧?,花唱晚可是半點都不弱的,尤其是對于一個太過自以為是的男人,她是半點好感都沒有的。

    要說花唱晚這人,自然是不喜歡那種白蓮花似的男人,就像是白恩儀那種,看著就惡心,但她也未必就喜歡趙愷圖這樣的男人,囂張跋扈,自以為是,像極了現(xiàn)代那些不討喜的紈绔子弟,就算是有些能力,也讓人喜歡不起來,看著就覺得反感。

    “放肆!你竟然敢說本殿下丟人現(xiàn)眼?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靠著男人上位的女人,真當(dāng)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嗎,沒了那個男人,你又算是什么!”趙愷圖最討厭別人說讓他嫁人的事情,尤其是用著那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說,每次聽到都會暴怒不已。

    “戰(zhàn)還是不戰(zhàn)?不要啰嗦!”說來說去就那么幾句話,他說的不煩,她聽的都不耐煩了。

    “你!好,戰(zhàn)就戰(zhàn),本殿下就讓你有來無回!”趙愷圖惱羞成怒,紅著臉,揮著劍就向著花唱晚沖了過去,竟然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他,他一定要讓這個可惡的女人付出代價!

    花唱晚更是不再廢話,舞著長槍就迎了上去,兩人瞬間便戰(zhàn)在了一起。

    長槍對長劍,尤其是在馬上,花唱晚可以說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但她本人顯然并不在意這一點,又不是她讓對方用劍的,而且對方的身手顯然也是不弱的,倒是沒有弱了那琰國第一高手的稱號,只是性子太過驕傲了,明明吃了虧,卻根本就不在意,就算是落了下風(fēng),也一副硬拼的樣子。

    花唱晚看著好笑,手下卻沒有客氣,而且都說馬隨主人,花唱晚這上面欺負著趙愷圖,下面天墨也在欺負著趙愷圖的白馬,馬蹄子踏的飛快,時不時的就要踩對方的馬一腳,趙愷圖本來就居于弱勢,身下的馬又極為不給力,兩人戰(zhàn)了幾個來回,就被花唱晚一槍從馬上逼到了馬下,不過好在他反應(yīng)夠快,雖然被逼下了馬,卻沒有受太重的傷,只是被長槍劃了一下左臂,流了幾滴血而已。

    趙愷圖被逼下馬,后面的近衛(wèi)都嚇了一跳,立刻就沖了過來,一部分人企圖去救趙愷圖,一部分人則想要去對付花唱晚,花唱晚不屑的冷哼一聲,搶先一步,飛身下馬,再一次向著趙愷圖攻去,只要抓住了這個男人,還怕琰國大軍不后退嗎。

    花唱晚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莫要說那些距離有些遠的侍衛(wèi),就是趙愷圖都來不及防范,狼狽的躲閃了兩招之后,就被花唱晚踢到在了地上,槍尖也直指他的咽喉,動都不敢亂動,而此時,趙愷圖的近衛(wèi)們也終于沖了過來,將花唱晚和趙愷圖團團圍住。

    “住手,不得傷害殿下!”近衛(wèi)隊長膽戰(zhàn)心驚的喊道。

    此時,花唱晚的近衛(wèi)隊其實也是想沖上來的,但是還沒有動作,就看到了花唱晚阻止的手勢,所以只能站在城下干著急,不過著急的不僅是他們,還有琰國和大雅所有的將士,整個戰(zhàn)場都因為這一幕而變得緊張起來,很是有種千鈞一發(fā)的感覺。

    “趙愷圖,你找本帥單挑,難道不是生死戰(zhàn),而是友誼賽?”花唱晚根本就沒有理會圍著她的琰國士兵,而是用著頗為諷刺的語氣對著趙愷圖問道。

    趙愷圖此時躺在地上,看上去就很狼狽,臉色也極為難看,狠狠的瞪著花唱晚,咬著牙道:“要殺便殺,本殿下豈是怕死之人!”

    “哼,你倒是有骨氣,但你現(xiàn)在是本帥的俘虜,本帥不想殺你,就帶你回去和魏大將軍作伴好了!”花唱晚可沒有下殺手的意思,畢竟這么有價值的俘虜,可是比魏戊要好用多了。

    “呸!想讓本殿下做俘虜,本殿下寧死不屈!”趙愷圖一聽這話,眼睛都紅了,惡狠狠的喊道。

    花唱晚這個時候卻是根本就沒有理會趙愷圖的掙扎,以極快的速度向前竄了兩步,在趙愷圖反應(yīng)不及的時候,一掌拍下去,將趙愷圖打暈了,周圍的近衛(wèi)想要上前阻攔,天墨卻在這個時候沖了過來,直接飛躍過一個侍衛(wèi),到了花唱晚面前,花唱晚翻身上馬的同時,也將趙愷圖提溜到了馬背上,然后長槍一揮,就將上前阻攔的人挑下了馬,旁若無人似的帶著趙愷圖向著古磊城而去。

    琰**隊看到這一幕,立刻就叫囂了起來,幾名副將也顧不得商談了,立刻下令全軍出擊,無論付出什么代價都要救回趙愷圖,但無奈花唱晚距離古磊城太近,當(dāng)琰國大軍追到的時候,古磊城的城門正好再次關(guān)閉,而花唱晚已然帶著趙愷圖進入到了古磊城中。

    “花帥威武!花帥威武!花帥威武!”大雅軍士興奮的高呼起來,整齊劃一的歡呼聲簡直就是對整個琰國大軍的諷刺。

    先有魏戊在琰國大軍之中,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擄走,現(xiàn)有趙愷圖在兩軍交戰(zhàn)之時,被花唱晚打敗擄走,一前一后兩名主帥被擒,琰國可以說是不僅丟了面子,更是丟了里子,剩下的幾名副將,簡直連自刎謝罪的心思都有了。

    “放箭!”花唱晚回歸古磊城后,直接將趙愷圖丟給了旁邊的近衛(wèi),而她則再次登上了城墻,指揮起了這場防御戰(zhàn),同時也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在戰(zhàn)場上指揮一場戰(zhàn)斗。

    在司北接手古磊城的防御之后,各種防御工作都做的極其到位,其實也不需要花唱晚指揮什么,但花唱晚此時可以說是大雅軍隊的精神支柱,只要有她在,氣勢就絕對不會弱,此時她一聲令下,站在城墻上的大雅士兵就開始了反擊戰(zhàn)。

    而相對于大雅的士氣高昂,主帥被擒的琰國就顯得有些士氣低迷了,而攻城戰(zhàn)本來就是進攻的一方吃虧,現(xiàn)在不僅失了主帥,又失了氣勢,哪里還會是大雅士兵的對手,剛剛交手不久,就落入了下風(fēng)。

    “大雅士兵用的是什么弓箭,怎么會這么厲害!”琰國副將也是個有經(jīng)驗的,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大雅士兵所用弓箭的不同。

    這些弓箭以及弓箭手,都是花唱晚不久前才帶過來的,也是花唱晚親自調(diào)教的,就連武器也是花唱晚親自設(shè)計的,完全可以說是大雅軍中最厲害的遠程部隊,對付這些攻城的士兵,幾乎是一箭解決一個,密集且無比精準(zhǔn)的箭雨,瞬間就讓琰國的士兵不敢冒頭,哪里還有什么攻城的氣勢,琰國幾名副將見此,也只能無奈的退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