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第二個等級是優(yōu)秀士兵,如果一百分是滿分的話,這些人大概在七十分到八十分之間,人數(shù)大約有五千人,被花唱晚安排成普通士兵的小隊長,同時也是這支隊伍的中堅力量。 而最后一個等級則是精英士兵,身手夠好,腦子夠靈活,可以執(zhí)行一些高難度的任務(wù),評分標(biāo)準(zhǔn)最低也要在八十分以上,這些人并沒有分散,而是組成了一支尖兵大隊,直接歸花唱晚領(lǐng)導(dǎo),已然形成了一股絕對不可忽視的戰(zhàn)場力量。 為了分出這三支不同的力量,花唱晚可以說是費了極多的心思,幾乎對每一個士兵的考核都親力親為,一段時間下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不過為了訓(xùn)練這些士兵,花唱晚在許多時候也是跟著一起訓(xùn)練的,人雖然瘦了一些,但卻愈發(fā)的精神了,而且周身那冷冽的氣息也愈發(fā)的精悍,透著一股子軍人的無畏和英勇,越來越有氣勢了。 時間在訓(xùn)練中匆匆而過,眼看著就要到年節(jié)了,又是一場大雪下來,花唱晚想家的心情也愈發(fā)的濃厚了。 “司將軍,寒侍郎,許侍郎,這里的訓(xùn)練就交給你們了,有什么問題隨時來找我?!迸D月二十三,小年,花唱晚終于決定回家了,軍隊里的訓(xùn)練也進入了軌道,就是她不在,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是,總教頭請放心回去吧?!比撕苁钦J(rèn)真的保證道,這些日子與花唱晚同吃同住的在軍營里,他們對這位王妃殿下的印象可是越來越好了,敬佩之余,也感嘆她的辛苦,這些日子毅王殿下天天送東西過來,王妃要是再不回去,估計毅王就要親自來接了。 花唱晚來的時候是許南毅親自送來的,許南毅讓她留下個侍從服侍,她也沒有同意,這個時候回去,一人一騎冒著風(fēng)雪,也沒用多久時間就到了家,家中已經(jīng)掛上了紅燈籠,只一眼,就感覺到了nongnong的年味,門房正在清理門口的積雪,見到花唱晚回來,立刻就迎了上來。 “夫人您回來了,老夫人和老爺都等著您呢?!被ǜ锏亩际羌遗?,對花唱晚的稱呼也就很少用官位了,而在花唱晚大婚后,就被以夫人稱呼了,而門房口中的老夫人和老爺自然就是花母和花父了。 “夫郎在家嗎?”花唱晚問道,她回來的匆忙,也是臨時決定的,那人也不知道她回來,說不定還在宮里忙著呢。 “夫郎一早就去宮里了,要派人去請夫郎回來嗎?”門房試探著問道,然后又解釋道:“夫郎今日有派人傳話下來,要是您回來了,一定要立刻通知他呢?!?/br> 花唱晚想了想,拒絕道:“不用了,我親自去吧?!被ǔ碚f著就翻身上馬,直接去了皇宮。 …… ☆、【100】溫馨小年夜 花唱晚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御書房,因為外面還下著雪,身上就難免飄著一層白,花唱晚也沒有在意,推門走進去,就見到正在批閱奏折的許南毅,微皺著眉頭,旁邊坐著的是許灼,也拿著一本奏折看著,一副正在學(xué)習(xí)的小大人模樣。 兄妹兩人聽到聲音,一同抬頭看向了花唱晚,然后便紛紛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你回來了?!痹S南毅立刻就站了起來,面帶笑容的向著花唱晚走了過來,又看到她滿身是雪的模樣,立刻用袖子為她擦拭起來,同時也忍不住低聲勸說道:“這么大的雪,怎么也不知道穿個披風(fēng),凍著了吧?!?/br> “沒,不太冷,路程也短,凍不著?!彼m然沒有穿披風(fēng),卻也都換了冬衣,并不怎么冷。 “那也要多穿些呢?!痹S南毅笑著道,雖然是些繁瑣的小事,但卻并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只會讓人感覺到他的關(guān)心,暖暖的,溫柔的。 “天朗,快點上杯熱茶來。”許南毅看了天朗一眼,神色中閃過一抹異樣,只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 “嫂子,您在軍營這么久,辛苦您了?!痹S灼是越來越崇拜花唱晚了,看著花唱晚的眼神都閃閃發(fā)亮。 “灼兒學(xué)習(xí)政務(wù),也辛苦了。”花唱晚笑著道,如果說她和許南毅是忙碌,那么許灼就是勤奮刻苦了,她很多時候都像是影子似的跟著許南毅,學(xué)習(xí)著如何去處理政務(wù),學(xué)習(xí)著什么叫做帝王心術(shù),每日休息的時間甚至不足兩個時辰,許南毅瘦了,花唱晚瘦了,許灼又何嘗沒瘦。 相對于許南毅和花唱晚來說,其實許灼的壓力更大,作為皇太女,她不能有半點松懈,尤其是在見到許南毅這位大哥為了朝事不眠不休疲憊不堪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應(yīng)該努力的變得更強,這樣才能守護她在意的人,才能守護她的國家! “夫人,您喝茶?!碧炖识酥鵁岵杌貋?,先是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卻是見主子沒動,以往這個時候主子都會親自倒茶給夫人的,但天朗也沒有多想,就給花唱晚倒了茶,然后便安靜的站回到了許南毅身后。 天朗和許南毅同歲,早就到了該出嫁的年紀(jì),但那些日子他被軟禁在太女府里,哪里還有人顧及他出嫁的問題,這就一直拖延到了現(xiàn)在,不過天朗相貌清秀,性情溫婉,雖然年紀(jì)大一些,但作為許南毅的貼身侍從,只要許南毅愿意,還是能夠許一個不錯的人家,就是那些六七品官員家的正夫郎也是做得的。 “恩,謝謝。”花唱晚看了天朗一眼,反射性的道了聲謝,這才接過了茶。 天朗站在許南毅身后的時候,神色有些不自在,他哪里有資格被夫人道謝呢,只是這個時候也沒有他說話的份,只能有些忐忑的沉默著,但對花唱晚的品性卻更加高看了一眼,因為這也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夫人對下人道謝了,夫人果然是很有風(fēng)度的呢,主子能夠嫁給夫人,他也就放心了。 許南毅安靜的看著花唱晚和天朗的互動,心中卻在想著自己的事,自從那日知道馬洛的存在以后,許南毅就時不時的會想起要給花唱晚納妾的事情,然后在目標(biāo)上,難免的就會從身邊人開始考慮,再然后天朗就成為了選擇之一,雖然天朗年紀(jì)大了些,但相貌和品性都是極為不錯的,如果讓唱晚納天朗為妾的話,他也放心讓天朗照顧家里,不過如果唱晚是喜歡年輕一些的話,天朗就不合適了,所以許南毅也沒有將這件事提出來,只想著找個機會私下里問問唱晚的意見。 小年是要吃團圓飯的,花唱晚既然回來了,再加上自己也有些想法,許南毅也就沒有什么心思去處理政務(wù)了,整理了一番,就和花唱晚回了花府,其實許灼也想跟著去,花府的氛圍一直都是她很喜歡的,但她也知道這種日子要在宮里陪著父母,不過這幾日父母都在考慮二哥的婚事,也不知道最終會挑上哪家的千金,希望也能找個大嫂那么好的人啊。 大雅小年的習(xí)俗是吃餃子,花唱晚和許南毅回去的時候,花父已經(jīng)帶著大姐夫和二哥在廚房里忙活著了,雖然花府有一堆侍從在,但這種日子的吃食,花父還是比較喜歡自己動手,這更有家的感覺,而許南毅知道花父他們在廚房,也立刻洗了洗手幫著一起包餃子。 男人們在廚房里忙活,女人們就坐在一起聊天,聊著一些家事,也聊著一些生意上的事,卻很少問起花唱晚工作上的問題,尤其是花唱晚進軍營之后的事,花家一家人都十分默契的沒有詢問,總覺得這種國家大事,不該知道的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也免得給花唱晚帶來什么麻煩。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花家眾人的適應(yīng)能力了,花家,現(xiàn)在已然成為了皇城新貴,雖然花家除了花唱晚在朝為官外,其余人并沒有擔(dān)任什么職務(wù),大多都是從商,但即使如此,也無法避免花家被推到一個旁人無法企及的高度,然后,就有無數(shù)的人來找花家人獻殷勤了。 送禮,送豪禮,金銀珠寶,房屋地契,絕色美人,花家人原本都只是平民百姓罷了,哪里見過這種陣仗,最開始的時候,有段時間都不太敢出門,就是出門都偷偷摸摸的,就怕被人堵到,還是后來漸漸習(xí)慣了,才適應(yīng)了這種狀況,而至于那些讓人膽戰(zhàn)心驚的禮物,幾乎就是能不收就不收了,實在不成的,也要認(rèn)真的記下來,是還禮也好,是后來退回去也罷,總歸都不是白收的。 而隨著這種事的適應(yīng),花家人也愈發(fā)深刻的意識到花唱晚身份地位的改變,也就漸漸的不再和花唱晚談?wù)摮械氖虑榱?,他們也怕自己萬一在外說錯了什么,給全家招來禍患,這個道理他們還是懂的。 “年后酒樓的分店就都要開業(yè)了,你這個做老板的要不要去看看?”花唱早的這話雖然是問話,但實際上更像是一種調(diào)侃,誰讓花唱晚最近忙的連酒樓的生意都顧不上了,估計酒樓的發(fā)展還沒有熟客們了解的多呢。 “你覺得我有時間去?”花唱晚苦笑了一下,她倒是想去看看,畢竟桃源酒樓也是她的心血,但現(xiàn)在顯然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和精力,只能托付給莫縱和大姐了,好在這兩人都很讓她信任,并且也有了管理好酒樓的能力,讓她可以放心去做其他的事情。 “你是大忙人啊,只是再忙,也要多陪陪家人吧,你和妹夫畢竟是新婚呢?!被ǔ缫哺嘈?,而后語重心長的說道,這些日子,花唱晚去了軍營,留下許南毅一個人,每次見到都覺得孤零零的,實在是有些不應(yīng)該啊,畢竟還是新婚呢。 “我曉得的?!被ǔ砗螄L不知道這一點,只是時間緊迫,魚和熊掌暫時無法兼得了,不過南毅應(yīng)該是理解的,可從未抱怨過一句呢。 “三妹,有件事總覺得有些古怪,不知道你了不了解,是關(guān)于糧草的?!币慌缘慕瑾q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問了一句,只是說的不清不楚,聽的人也是不明不白。 “糧草的什么問題?”聽到糧草二字,花唱晚就不由的認(rèn)真起來,她和許南毅早就在儲備糧草,國內(nèi)糧草價格自然也是有些浮動的,只是這種浮動并不大,而且現(xiàn)在又是冬季,不應(yīng)該引起什么人注意才是。 “最近糧草的價格浮動有些奇怪,雖然上下浮動不大,但卻浮動的很頻繁,總覺得應(yīng)該是有大糧商在屯糧呢,而且我調(diào)查之后,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古怪的地方。”姜凌做了許多年的糧草生意,雖然對皇城不是了解很深,但生意這種事,一通百通,基本的規(guī)律還是一樣的,而且最重要的還是姜家下游剛聯(lián)系好的幾家糧戶,其中大部分都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不是要漲價,就是糧草已經(jīng)被收購了,讓她不得不懷疑。 不過如果僅僅是如此的話,姜凌也未必會和花唱晚提出來,最主要的是,她調(diào)查之后的結(jié)果,竟然發(fā)現(xiàn)這收購糧草的勢力中,似乎不僅僅有本國大糧商的影子,還有其他國家的糧商,而且這些人行為極為隱秘,也并不僅僅是在皇城收購糧草,而是全國范圍內(nèi)的收購,可謂是極為古怪。 “什么地方有古怪?”花唱晚最近這些日子都在軍營,無論是都察院還是天昭的事情都有些無法及時處理,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不了解,而關(guān)于糧草的問題,她雖然有所注意,但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古怪的地方。 “大雅周邊有大小鄰國不等,因為大雅盛產(chǎn)糧食,這些國家大部分都會從大雅進購糧草,只是今年似乎格外的多呢,而且這些人行事古怪,總透著股鬼祟的感覺,你說,他們會不會是鄰國的探子?”要說以前,姜凌是不會關(guān)心這種事的,而且也根本不會做這方面的猜想,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們也算是官家人了,想的自然也就多了。 花唱晚有些驚訝的看著姜凌,果真是貓有貓道鼠有鼠道,這句話雖然俗了點,但理可不俗,她現(xiàn)在明面掌管著都察院,暗地里又有著天昭的力量,但顯然還是有著疏漏的地方。 “都調(diào)查到是哪個國家的人了嗎?”花唱晚想,就算不是探子,也極有可能是真正來屯糧的別國皇商,尤其是琰國,如果真的打仗的話,糧草問題也是很關(guān)鍵的呢。 “這……我能力有限,就是調(diào)查到這些,也折了好幾個人手呢?!苯栌行└锌膿u了搖頭,她是想調(diào)查下去,但剛調(diào)查到這些模模糊糊的東西,她的人就消失不見了,如無意外估計都已經(jīng)死了,而這也是讓姜凌不得不重視這件事的原因所在。 商人逐利,為了利益自然是會用些手段的,就是偶爾死個人,其實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但因為調(diào)查到一些似乎并不是太過重要的消息,就死了好幾個人,那么情況就有些嚴(yán)重了。 “看來這件事真的不簡單了呢?!甭牭接腥怂懒耍ǔ碇庇X就認(rèn)為這應(yīng)該是琰國人做的,畢竟只有他們的人才需要做這種欲蓋彌彰的事情,或者也可以說是做賊心虛。 “這么說那些人真的是別國派來探子?”姜凌見花唱晚認(rèn)可自己的話,神情也變得嚴(yán)肅起來。 “差不多,總歸不是什么好人?!被ǔ頉]有否認(rèn)姜凌的猜測,這些人的主要目的就算是收集糧草,也不會錯過任何搜集情報的機會,說是探子也不差了。 “那可一定要抓住他們啊,不能留著這些禍害危害大雅,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苯铇O為氣憤的說道,如果真是別國探子的話,那么這些人的惡意就不言而喻了。 “會的,這些人,一個都別想走!”其實花唱晚在意的還不是這些人,而是這些人搜集到的東西,無論是糧草還是情報,都別想送出大雅! 事不宜遲,知道了這個消息后,花唱晚也坐不住了,直接就去廚房找了許南毅,拉著許南毅到了書房,兩個人就密談起來。 花唱晚先是將姜凌調(diào)查到的消息說了一遍,然后又將自己的擔(dān)憂說了出來,最后才冷著聲音飽含殺氣的說道:“……這些人既然敢打大雅的主意,那就讓他們永遠(yuǎn)的留在大雅好了!” 而相對于花唱晚的殺氣騰騰,許南毅的神色倒是有些異樣,戳了戳手指,聲音有些低低的說道:“那些人我已經(jīng)派人去盯著了,而且我也安排了人假裝成糧商去和他們接洽了,甚至還通過比較隱秘的渠道透漏了一些無傷大雅的消息給他們,我,我是覺得這些人暫時沒有威脅,看你又那么忙,才沒來得及告訴你的,你不會怪我吧?” 自己知道的,唱晚卻不知道,還如此緊張的找上自己,這樣的認(rèn)知,讓許南毅有些不安,就怕唱晚埋怨自己沒有及時告訴她,不僅聲音低了,就連頭都低下了,一副好似做錯了事的樣子。 “呵呵呵,你這是怎么了,我在你心中就那么小氣?”多日未見,這男人還是可愛的讓人想要欺負(fù)呢,花唱晚笑的開心,人已經(jīng)站在了許南毅面前,略微歪著頭看著許南毅,說是許南毅可愛,但在許南毅的眼里,這個模樣的花唱晚,也是極其可愛的。 許南毅見到花唱晚不生氣,也跟著笑了起來,伸出手握住花唱晚的手,溫柔的說道:“不是你小氣,是我多想了,以后不會了?!?/br> “知道就好,具體說說你的安排吧,那些人,我一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逼鋵嵾@些探子,殺了一批還會有下一批,但花唱晚可不覺得就應(yīng)該因此而放過這些人,兩國開戰(zhàn)在即,這些熟悉大雅的探子,還是暫時消失的好。 “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他們隱藏的太深,我需要用幾條小魚釣上大魚,就只能先容他們多蹦跶一會了?!边@些年許玥當(dāng)政,幾乎可以說是毫無作為,讓這些探子十分放肆的在大雅活動,雖然因此暴露了一些小魚小蝦,但大魚卻借著這個機會隱藏的更深了,而他要做的就是將這些大魚通通抓出來。 “放長線釣大魚啊,人手夠用嗎,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磫??”花唱晚贊賞的看了許南毅一眼,這人越來越有優(yōu)秀的政治家的風(fēng)范了,不僅暴力手段用的足夠威懾所有人,就是暗地里的手段,也月越來越成熟了。 “暫時不用,你忙著軍隊里的事情,夠辛苦了,這些小事就交給我吧,一定會將那些人處理干凈的?!彪m然陸陸續(xù)續(xù)的將手下的人分了不少給花唱晚建立都察院,但他也一直在吸收各方面的人才為自己所用,尤其是以前許玥手中的那些個人脈,只要不是有直接聯(lián)系的,都是可以收攏的,畢竟那些人以前也只是聽命行事罷了。 “好,我們分工合作?!奔热蝗绱?,她也就不強求了,只等著看那些人的結(jié)局便是,她還是很相信許南毅的。 當(dāng)天晚飯,一家人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餃子,小璃兒好久沒有見到母親,見到花唱晚之后,就嚷著要花唱晚抱,連晚飯都喂完了,也不舍得從母親的懷里下去,一要讓人抱走她,就用小手緊緊的抓著花唱晚的衣襟,糯糯的叫著娘,叫的花唱晚心都碎了,只能無奈又寵溺的抱著她。 而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飼養(yǎng),家里的寵物們也都長大了,小白狼也沒有讓花唱晚失望,雖然還是很傲嬌的樣子,但卻不再隨便亮爪子了,而且越來越聰明,好似能夠聽懂人話一般,只是很喜歡粘著小璃兒,小璃兒去哪,它就喜歡去哪趴著,現(xiàn)在小璃兒被花唱晚抱在懷里,小白狼就趴在花唱晚的腳邊,感覺上還挺乖巧的,對此花唱晚很滿意,覺得那些靈水果然沒有白喂。 “娘,吃,吃餃餃,好吃?!币膊恢佬×菏裁磿r候抓了一個餃子在手里,自己也不吃,伸著手就要喂給花唱晚吃,都伸到花唱晚嘴邊了,花唱晚一看,臉就有些綠了,先不說這小手什么都抓干不干凈,就說那餃子都快被捏成餃子皮了,這讓她怎么吃啊。 “你自己吃吧。”花唱晚覺得自己可不能慣孩子,這么好吃的餃子還是小璃兒自己吃吧,反正自己總是不好嫌棄自己的。 許南毅陪坐在母女倆身邊,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就笑了,花唱晚掃了他一眼,他卻是笑的更開心了,花唱晚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有些的對著小璃兒說道:“看爹爹笑了,爹爹喜歡吃呢,你喂給爹爹吃,不然爹爹該不高興了?!?/br>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她有餃子吃,許南毅這個做爹爹的也該有啊,免得在一旁笑話她,看他還笑不笑了。 許南毅明顯愣了一下,還沒想到要怎么拒絕呢,就與小璃兒的大眼睛對上,然后就看到餃子伸向了自己的嘴邊,頓時也苦了臉,哄著小璃兒道:“爹爹不吃,爹爹吃飽了,還是璃兒吃吧?!?/br> 然后小璃兒就真的吃了,還吃的挺滿足,像是爹爹娘娘都舍不得吃,特意留給她吃一樣,吃的香噴噴的,而看到這一幕的全桌人,不約而同的在心里想到,果然還是傻孩子啊,一點都沒有被嫌棄的感覺。 花唱晚有些嫌棄的看了自家丫頭一眼,這孩子這么傻,長大以后會不會被人欺負(fù)???有些頭痛。 “吃餃子吧,小心璃兒再喂給你吃?!痹S南毅又為花唱晚夾了幾個餃子,笑著道。 花唱晚瞇了許南毅一眼,調(diào)侃道:“南毅,我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你好像學(xué)壞了呢。” 許南毅但笑不語,學(xué)壞了嗎?那也是花唱晚寵壞的,雖然這個寵并不是寵溺的意思,而應(yīng)該是一種對感情的信任,是花唱晚對他的感情,讓他在花唱晚面前,越來越放松,越來越相信她對自己的感情。 晚上,花唱晚要沐浴,前腳走進浴室,后腳就見到許南毅也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她的換洗衣服,放下衣服之后也沒有出去的意思,這場景熟悉的讓花唱晚實在是記憶深刻呢。 “你又要和我一起沐???”不等許南毅說什么,花唱晚就挑著眉問道。 “不是?!痹S南毅淡定的搖了搖頭,立刻就否認(rèn)了花唱晚的猜測。 花唱晚有那么點驚訝,又有些疑惑的問道:“那你還不出去?”不一起就不一起,好像她多稀罕似的,花唱晚有些不滿的在心里嘀咕著。 “我不出去?!痹S南毅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 “……”花唱晚眼睛都瞪圓了一圈,無語的看著許南毅,這是在耍她的節(jié)奏? “我伺候你沐浴,我不一起洗?!痹S南毅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 …… ☆、【101】納妾問題 當(dāng)天晚上沐浴的時候,許南毅一本正經(jīng)的開玩笑,惹的花唱晚惱羞成怒,最后狠狠的將男人按在了池子里,那可真是好一頓的蹂躪啊,不過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兩人在浴室里,也是玩的很開心哦,旁人就不要羨慕啦。 接下來的幾天,花家人都在忙著過年的事情,準(zhǔn)備各種的年禮,有家里用的,也有送禮用的,花家人大多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人脈,尤其是桃源酒樓的生意,那些老熟客,總是要打點一番,或者說回饋一番的。 對于這些老熟人的回饋,在花唱晚的提議下,并沒有選擇太過貴重的東西,但實際上送出的,卻是比金銀俗物要貴重的多,因為花唱晚拿出了空間中的瓜果蔬菜,每家都送了不少,雖然花唱晚也明白,收到禮物的人未必都知道這些果蔬的價值,但她心意到了,也就夠了。 花唱晚回來的第二天,莫縱登門拜訪,并且?guī)Я艘蝗憾Y物過來,為什么禮物要論群呢,因為她送的禮物是人。 “聽說你府上缺些小侍,這二十人都是從下面收上來不久的,身家絕對清白,并且還是精心調(diào)教過的,你留著用吧,要是還缺人就和我說,我?guī)湍懔粢庵?,保證沒有問題?!蹦v送禮和花唱晚倒是有些相似,送的都是實用的,價值不高不要緊,但勝在貼心,而且這些人也都是她精挑細(xì)選出來的,絕對可以保證沒有任何探子混入其中。 花唱晚也沒有拒絕,看向許南毅說道:“你安排吧,哪里缺人就安排在哪里?!被ǔ黼S意的說著,那些人卻是看都沒有看上一眼,一副很是不在意的樣子。 莫縱覺得有些可惜,又覺得正該如此,也不知道這花唱晚是怎么長大的,對男子似乎沒什么興趣的樣子,這么多漂亮的小侍,看都不說多看一眼,不過也許就是這的性子,才讓她更加佩服吧,畢竟她認(rèn)識的可以稱之為權(quán)貴的人中,花唱晚這還是獨一份呢。 許南毅倒是看的仔細(xì),將這二十人一一看過,才安排著管家?guī)讼氯?,自己則繼續(xù)陪坐在花唱晚身邊,一邊看著奏折,一邊忙著給花唱晚倒茶。 莫縱最初的時候沒注意,只以為許南毅是在看書,但偶然間看到奏折拉開的樣子,立刻就明白過來,這人是在看奏折呢,只是在這種場合一邊看著奏折一邊給花唱晚倒茶,真的合適嗎,這實在是讓她覺得壓力很大啊。 莫縱覺得有壓力,就忍不住向花唱晚遞眼神了,這人既然這么忙,就不用來招待她了啊,她真的是一點都不介意啊。 花唱晚倒是看到了莫縱對自己眨眼睛,但她又不是莫縱肚子里的蛔蟲,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骸跋胝f什么就說,暗號我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