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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仙園小妻主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昨夜怎么了?”花唱晚眉頭都皺起來了,有些迫切的問道,畢竟她的記憶中,許南毅是一個很內(nèi)斂的人,當(dāng)初被打成那樣,也沒有露出現(xiàn)在這樣的表情,這也就難免會讓她覺得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只是再想想面色正常的花唱早,就又覺得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大事。

    “……沒,沒什么,這是給你燉的湯,你喝吧?!痹S南毅搖了搖頭,上前幾步將手中的湯推到了花唱晚的懷里,然后便急匆匆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花唱晚站在原地捧著湯碗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所以,這來了又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可是半點(diǎn)都不像是沒什么的樣子啊。

    想了想,花唱晚眼神也變了又變,心中已然猜測出了數(shù)十種可能會有的答案,但再多也不過就是猜測而已,雖然依舊疑惑,但她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問,冷情如花唱晚,為數(shù)不多的感情并不是很容易冒出來的,如果許南毅來找她幫忙,在能力范圍之內(nèi),她會伸出援手,但對方既然沒提,她也不會主動詢問,畢竟許南毅也不是什么單純的人,那些私底下勢力,估計已經(jīng)不比她的弱了吧!

    聚集在許南毅和許灼身邊的人越來越多,這是這段時間許氏兄妹用心經(jīng)營的結(jié)果,作為隱藏雷達(dá),花唱晚也是知道這一點(diǎn)的,那些人來來去去的越來越囂張,讓花唱晚晚上都不太敢隨意出來散步了,就怕無意中碰到一個,打招呼不好,不打招呼也不好。

    進(jìn)了屋,就著雞湯吃了自己買的早點(diǎn),花唱晚有些沒心沒肺的胡思亂想著,想了會許南毅和他那些神出鬼沒的“朋友”們,就又開始想起了酒樓的生意,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雖然時間不長,但酒樓的生意還是不錯的,這其中自然是有酒樓設(shè)計和菜色方面頗為新奇的原因,但最主要的還是酒菜的味道,而這酒和菜,除了本身配方特別之外,就要?dú)w功于她空間內(nèi)靈水的功效了,無論是是桃源山莊還是桃源酒樓的水源中,花唱晚都會按時在其中加入適量的靈水,可謂是獨(dú)家秘方中的獨(dú)家秘方了。

    而酒樓生意漸趨穩(wěn)定,花唱晚也就有了時間去想想其他的事情,像是那兩間已經(jīng)都空出來的商鋪,也許是考慮做些什么的時候了。

    實(shí)際上對于那兩間商鋪,花唱晚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考慮,酒樓生意開啟之后,川菜、火鍋和烤rou的生意都極為不錯,這讓花唱晚想著,用那兩家商鋪開個專門的火鍋店或者是烤rou店,而且這一次要走大眾化路線,降低成本的同時也要降低價格,吸引更多普通的百姓來光顧,算是走薄利多銷的路線,同時也能擴(kuò)大桃源酒樓的影響力。

    早飯過后,花唱晚就開始寫起了計劃書,不一會的功夫,酒樓的大掌柜花暖意來了,這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穿著一身淡黃色的長衫,乍一看,相貌似乎有些普通,但笑起來的時候,卻會讓人覺得暖暖的很是舒服,而且此人言語周到行事圓滑,很適合做公關(guān)人員,并且知書達(dá)理舉止從容,性格也大氣開朗,曾經(jīng)更是在酒樓中做過一段時間的賬房先生,只是后來家中父母犯了事,全家被貶成了奴隸,這才流落到青云縣,被莫縱推薦給了花唱晚。

    花暖意這個名字自然是花唱晚起的,暖取自這人的性格,意則取自如意的意。

    “主子,這是昨日的賬本,您看看?!边@是花暖意每天都要做的工作,匯報昨天一天的業(yè)績,也是花唱晚的要求。

    “恩,放這吧,你去忙吧?!被ǔ眍^也沒抬的說道,手下繼續(xù)寫著新店鋪的計劃書,但隨即想到了些什么,抬頭說道,“富貴和吉祥怎樣,如果讓他們兩人獨(dú)挑大梁,你覺得能不能行?”

    富貴為男,吉祥為女,是桃源酒樓的兩位副掌柜,也是莫縱和花唱晚精挑細(xì)選選出來的人才,很是有管理才能,如果要弄新店鋪的話,這兩人很適合去當(dāng)大掌柜。

    “主子這是又要有大動作了?還是開酒樓嗎?他們二人倒是合適的,都很有能力?!被ㄅ馑坪醪⒉灰馔猓故橇⒖叹筒鲁隽嘶ǔ淼男乃?。

    “把火鍋和烤rou分出去開兩間獨(dú)立的酒樓,你覺得如何?”花唱晚也沒遮掩,實(shí)事求是的說道。

    “這個主意好,喜歡吃這兩類食物的客人很多,現(xiàn)在酒樓里的位

    酒樓里的位置都有些不夠用了,分出去,也能滿足更多客人的需要?!被ㄅ夂苁琴澩@個提議,其實(shí)他也隱隱的有著這樣的想法,只是尚未成型罷了。

    “那你也去幫著籌備吧,尤其是服務(wù)人員,抓緊時間多訓(xùn)練一些,新店會需要大量的人手,總不能都從店里出?!爆F(xiàn)在店里的人手也只是勉強(qiáng)夠用而已,支援新店的話是完全不夠的。

    “是,暖意這就去準(zhǔn)備?!?/br>
    送走了暖意,花唱晚寫了一上午的計劃書,匆匆吃了口午飯,就拿著計劃書去找莫縱了,要弄新店鋪還需要與莫縱合作,兩人在莫家牙行又談了一下午,意見基本上都統(tǒng)一了才想起吃晚飯的事情。

    “都餓了,先別回去了,吃完再走,我這里弄了點(diǎn)新吃食,也讓你嘗嘗?!蹦v想到自己弄來的新東西,有點(diǎn)顯擺的說道。

    “新吃食?呵呵,好啊?!被ǔ硪矝]有掃興,笑呵呵的就應(yīng)了下來,在莫縱面前,她也少了些往日的冷漠,莫縱也多了一些逗趣的性格,就像是現(xiàn)在,那顯擺的樣子讓花唱晚都忍不住被逗笑了。

    “小輝,讓廚房將松牛rou做上,還有鐵烙餅,給花老板嘗嘗鮮?!蹦v吩咐道,小輝則是莫縱的貼身小廝,一個很機(jī)靈的男孩子。

    兩人邊聊邊等,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后,小輝來報飯菜準(zhǔn)備好了,端上桌后,花唱晚就看到了莫縱所謂的新吃食。

    “牛rou和餅?新吃食?”花唱晚不無懷疑的指著面前的菜問道。

    “這松牛rou可不是一般的牛rou,那是從外族的大草原上抓來的,一頭牛可謂是價值千金,而這鐵烙餅也是那外族的特色吃食,可以保留一個多月都不壞,很適合行軍打仗用,如何,見過嗎?”莫縱一一介紹道,說到行軍打仗的時候,聲音都降低了兩度,那可不是人人都能談?wù)摰脑掝}。

    “吃吃看吧?!币荒R粯拥囊苍S沒見過,但類似的可就見的多了,花唱晚說話的同時已經(jīng)拿過了一張硬的像是墻磚的餅,試探著咬了一口,卻差點(diǎn)咯碎了牙。

    “哈哈哈,咬不動吧?這餅要泡湯吃,干吃可不成?!蹦v說著就指了指湯,笑的略有些jian詐。

    “……”花唱晚就覺得,留下來吃飯真是個錯誤。

    “好了好了,別這樣,多吃點(diǎn),看你這性子,一點(diǎn)也不討喜呢,怎么就會有人看上你呢,死活非要讓你贖身,卻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偏偏遇到一個不懂得憐花惜玉的主,送上門的美人都不要,是吧?”莫縱這話顯然是說著昨夜的事,她當(dāng)時還不知道情況,還是后來聽人說的,聽過之后就忍不住笑了,大概也只有花唱晚才能夠拒絕的如此干脆了。

    “美人?你自己留著用吧!”在她眼中,那些個人也就是個孩子罷了,和美人的定義實(shí)在是相差太遠(yuǎn)。

    “我倒是想,但人家呂小姐不舍得割愛啊,不過經(jīng)過這件事,花唱晚這三個字倒是更加出名了,冷血無情花老板,你猜猜大家給你起了個什么外號?”莫縱也是消息靈通的,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知道的極為詳細(xì),連眾人背地里剛給花唱晚起的外號都曉得了。

    “我可沒有興趣知道?!被ǔ碚Z氣淡淡的,半點(diǎn)好奇的意思都沒有,反正不會是什么好聽的就是了,她又何必知道,不過就算是她不問,莫縱也是忍不住要說的。

    “花無情,總覺得這外號比唱晚這名字更適合你呢,不知道你有沒有字,要不就改成這個好了,異常的貼切呢?!?/br>
    “那你也改個名字好了,就叫做莫話嘮,越來越多話了!”

    “哈哈哈……”

    莫縱調(diào)侃花唱晚說的外號,還真不是莫縱自己想的,過了幾天之后,也不知道是誰傳的,花唱晚那花無情的稱號竟然被傳的人盡皆知了,而且連帶著那一夜在花樓里的事跡,也被傳的花樣百出,越來越**了。

    花唱晚本來就是青云縣的新貴,是許多人關(guān)注的存在,也是百姓們茶余飯后最新的談資,而這一次,不僅事情發(fā)生的地點(diǎn)是在花樓,故事本身更是有著十足的話題性,風(fēng)流韻事,自古以來都是人們最喜歡傳頌的話題之一,所以也就難怪整個青云縣的人都在談?wù)撝@個話題了。

    這幾日花唱晚一直都在忙著新店鋪改建的事情,最初還真不知道這件事,但后來就連工匠們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了,就容不得她不知道了,問了問身邊的小廝,聽著那被傳的稀奇古怪的故事,花唱晚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人言可畏,眾口鑠金,三人成虎,緋聞的傳播力果然很強(qiáng)悍,花唱晚心中想到了無數(shù)個詞來形容這件事,最后卻也只能無語的保持了沉默,畢竟這種事還真不好解釋清楚,再說了,就是解釋清楚了又如何呢,總歸是她去了花樓玩耍,還遇到了一枝爛桃花,就是解釋清楚了也沒好聽到哪里去,還不如那些被傳的亂七八糟的故事呢,至少其中有大部分還是才女佳人的美談。

    至于那些所謂的說她風(fēng)流成性啊,說她一擲千金只為了博得佳人一笑啦,還有說她豪擲萬兩為花魁贖身等種種傳言,聽過也就算了,她也不怎么在意,也就任由眾人亂傳了。

    只是她雖然不在意,但終究是有人在意的,就像是許南毅兄妹兩人,就是最在意的,而除了他們之外,白恩儀以及白家也同樣聽到了這些傳言,臉色也就變得不怎么好看了。

    白恩儀參

    白恩儀參加了今年的院試,院試每年一次,考中了就是秀才,這對白家人來說可是一件大事,全家人都出動來到了縣城,陪著白恩儀一起參加考試,這考試要考整整的一天,從早到晚,考生可以帶著一些吃食和筆墨紙硯進(jìn)去,檢查也還算是嚴(yán)格,白家一家人早早的就到了,在那里等著的時候,卻聽到了這些關(guān)于花唱晚的傳言,頓時就氣紅了臉,憤憤不平的開始咒罵起來。

    “這薄情寡義的臭丫頭,果然是個壞的,不要臉,竟然去那種地方,真該拉出去打死!”白父最是受不住氣,第一個罵了出來,只是那語氣說是憤怒,還不如說是嫉妒,這花唱晚怎么就在一夕之間有了這么多的錢呢?

    “沒想到這臭丫頭的生意竟然真的做了這么大,村子里的人回來說我還不信呢,竟然是真的,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合計合計,怎么去要點(diǎn)錢,以前她在小村子里不怕名聲不好,現(xiàn)在到了縣城,總該怕了吧?”白母最關(guān)心的還是錢財?shù)膯栴},雖然被教訓(xùn)了幾次,但卻還是沒有放棄向花唱晚要錢的打算,誰讓這么多年來她都要習(xí)慣了呢,一時間還真不好放下,典型的死要錢個性。

    白恩儀在一旁聽著沒什么言語,但拳頭卻一直都是緊握著,眼神中滿是憤懣的神色,嫉妒之情不言而喻。

    “開始檢查了,考生們排隊進(jìn)考場?!痹涸嚾雸龅臅r間到了,有專門人員負(fù)責(zé)檢查考生,白家的人也顧不上嫉妒花唱晚了,匆匆的走過去排好。

    而就在白恩儀向前走的時候,一個人匆匆走了過來,看那樣子好像也是個考生,只是頭也沒抬的沖過來,白恩儀想要躲都來不及,匆忙之間來略微側(cè)了側(cè)身,兩人便撞在了一起。

    “啊,對不起,對不起?!眱扇俗苍谝黄?,各自帶的東西都掉到了地上,那人匆匆忙忙幫著撿起來,也分不清是兩人誰的,各自撿好之后,也不等白恩儀發(fā)飆,那人就匆匆的走了,氣的白恩儀紅了臉卻無可奈何。

    追不上那人,白恩儀也只來得及匆匆的檢查了一下東西,就進(jìn)了考場,考場門口也有檢查人員,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直接讓他過去了,只是進(jìn)了考場,白恩儀才氣惱的發(fā)現(xiàn),包袱里準(zhǔn)備的吃食卻是丟了的,這是一天的吃食,現(xiàn)在沒了,就只能餓肚子了,氣的白恩儀握著拳頭砸桌子,差點(diǎn)就被攆出考場了。

    暫且不說白恩儀考試餓了一天的情況,就說那名撞了他的人,轉(zhuǎn)個角便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一改匆忙的樣子,從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了一個小包裹,正是白恩儀準(zhǔn)備好的吃食。

    “竟然敢罵主子,餓你一天都是輕的,再有下次,讓你考場都進(jìn)不去!”那人自言自語道,竟是許南毅和許灼的手下,但這一次考場外找白恩儀麻煩的事情,卻不是許南毅做的,而是許灼下的命令。

    許灼下命令的時候,就想著白家的人竟然敢欺負(fù)她哥哥,她定是要教訓(xùn)回來的,這一次只是最輕的教訓(xùn)而已,要是白家人再來找麻煩,她可就更不客氣了!

    其實(shí)許灼下手是真的挺輕,還是有些心慈手軟,許南毅當(dāng)初被白家人那么說,不計較是他自己大度,但白家人卻是當(dāng)真可恨,讓人厭惡的提都不想提,現(xiàn)在只是餓白恩儀一頓,也是很輕的了。

    只是,有些人不受到足夠的教訓(xùn)是不知道收斂的,就像是白家人,就像是白恩儀,被警告了算什么呢,餓一頓又算什么呢,白恩儀從考場出來之后,白家人就又聚在一起討論起了怎樣去找花唱晚要錢的事。

    白家人討論了許久,腦子缺根弦的白父似乎主張就這么找上門去,花唱晚怕影響名聲這一次一定不敢趕走他們,但白母還是有些腦子的,立刻就否決了這個提議,而且白恩儀也不同意,他們比較偏向等一等,等到白恩儀真的考取了秀才,到時再找上門去,這樣他們也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了,花唱晚就不敢隨意對待他們了。

    白家算是暫時消停了,花唱晚對于這件事還處于未知狀態(tài),甚至不知道許灼已經(jīng)出手小小的教訓(xùn)過白恩儀,自然也不知道許南毅在聽到那些流言時,無比難看的臉色,不過有一件事她倒是感覺到的,那就是從許南毅那里送來的湯,沒有了!

    似乎自從那日早上送過來雞湯之后,許南毅隔三差五送湯的習(xí)慣就沒有了,而許灼也不再來叫她一起過去吃飯了,兩兄妹像是不存在一樣,就生活在那個小院子里,愣是讓花唱晚好多天都沒有見到過一次。

    最初花唱晚自然是沒有察覺到什么的,其一是因?yàn)樗α?,其二是她以前也沒有太注意這些生活中的小問題,但時間久了,她就察覺出不同了,而此時,距離那一夜已經(jīng)過去了大約半個月的時間,花唱晚籌備的那兩間新酒樓也終于要開業(yè)了。

    桃源火鍋分店和桃源烤rou分店,兩家店鋪距離不遠(yuǎn),裝修風(fēng)格極為相似,牌匾上右角落處都刻畫著一支桃花,而開業(yè)典禮雖然較主店簡單了一些,但來的人卻更多了,而且其中大多都是平民百姓,因?yàn)樵陂_業(yè)之前準(zhǔn)備之時,花唱晚就已經(jīng)讓人將消息散播出去,一是介紹這兩家酒樓的各自特色,二也是告訴眾人這兩家酒樓的價格如何,平價這個詞也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了青云縣的百姓心中。

    “聽說這兩間酒樓的價格比較實(shí)惠,普通人家也是可以去吃上幾回的,而且開業(yè)的時候全場八五折優(yōu)惠呢,還有贈送,咱們進(jìn)去嘗嘗吧

    進(jìn)去嘗嘗吧?!?/br>
    “是啊,我來就是打算嘗嘗的,聽說那個叫火鍋的東西味道很是不錯呢,只是那桃源酒樓哪里是一般人能去的地方,就只是聽聽而已,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開了分店,而且價錢要便宜的多,一定要去嘗嘗才是?!?/br>
    “我倒是吃過一次的,在桃源酒樓,王老板請客,要的是鴛鴦火鍋,那滋味,嘖嘖,絕了!”

    酒樓開業(yè)是一件很熱鬧的事,小半個縣城的人都往這里湊,許多人站在門口各處談?wù)撝嚓P(guān)的話題,而陸陸續(xù)續(xù)的已經(jīng)有不少賓客走進(jìn)了酒樓。

    開業(yè)典禮自然是要有些特殊的地方,在花唱晚的設(shè)計下,火鍋店的大廳中弄了一個超大型鴛鴦火鍋,近百種各色吃食擺放在旁邊,兩名穿著白色廚師袍的大廚站在旁邊,看到請來的客人到齊了,便開始一邊介紹一邊下菜。

    其實(shí)這里的客人大多還是不太習(xí)慣這種有點(diǎn)像是大鍋燴的吃飯方式,尤其是講究的人,嫌麻煩,嫌臟嫌亂,嫌什么的都有,但是嫌棄的再多,也擋不住美味的勾引,尤其是花唱晚為了避免臟亂的情況,消費(fèi)高的便請了專門的小廝站在一旁布菜,消費(fèi)低的便設(shè)置了獨(dú)立的筷子勺子供大家使用,讓許多人更為滿意了。

    而烤rou店的情景雖然有些差距,但也差不多,是一個個小烤盤的獨(dú)立設(shè)置,有些類似自助餐的形式,這主要是開業(yè)特惠,平日里倒不是如此的,不過這模式倒是得了許多人的喜愛,讓花唱晚不由的就有了個新想法,也許可以開一個自助形式的酒樓,雖然未必人人都喜歡這種模式,但總是有人會接受的,而想要發(fā)展餐飲行業(yè),勢必就要讓餐飲模式多元化發(fā)展。

    從桃源酒樓開始,到現(xiàn)在的火鍋店和烤rou店,甚至以后也許會出現(xiàn)的自助餐,實(shí)際上花唱晚是占足了身為現(xiàn)代人的便宜,并不需要她有多強(qiáng)的商業(yè)頭腦,只需要以往積累的一些經(jīng)驗(yàn),就足以讓她做出這些在古代人眼中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是,這又如何呢,機(jī)遇,運(yùn)氣,選擇,其中種種,卻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如此的,就像是同樣一條路,走的方式不同,看到的景色也許也就變的不同了。

    桃源分店開業(yè)不久,白恩儀中了秀才的消息也傳了出來,要說這白恩儀還真是有點(diǎn)本事的,竟然真的考中了秀才,雖然不是前幾名,卻足以震動整個南山村了,白家更是樂瘋了,極為難得的辦了幾桌酒宴慶祝,當(dāng)然這其中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收喜錢。

    花唱晚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花唱早說的,語氣有點(diǎn)酸,但更多的還是認(rèn)可。

    “這白恩儀也算是個有本事的,但你可不能因?yàn)樗贾辛诵悴啪驮偃ダ硭菢拥娜瞬贿m合咱家。”花唱早之所以告訴花唱晚這個消息,就是為了給她敲敲警鐘,白恩儀就算是再有本事,他們花家也是不稀罕的。

    “大姐想什么呢,既然退了婚,自然也就與我沒有關(guān)系了?!被ǔ磔笭?,白家那些人,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到了。

    “那就好,我就是覺得你現(xiàn)在生意做的這么好,白家人一定是眼紅的,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會來找你,到時候你可不要心軟才是?!被ǔ鐚Π准胰艘彩怯幸欢私獾模靶┤兆舆€算是消停,但自從白恩儀考中了秀才以后,白家人就越來越張揚(yáng),還時不時的就會提到花唱晚,那話語中的意思可不是沒關(guān)系的意思。

    雖然花唱晚姐妹幾個現(xiàn)在幾乎都搬來了縣城住,但南山村發(fā)生的事情也還是知道的,畢竟花母和花父都在那里住著,還有那么多的仆人,可謂是耳目眾多,凡是有什么傳聞風(fēng)聲的,立刻也就知道了,而這和花家有糾葛的白家,自然也就是重點(diǎn)關(guān)注的對象了。

    “怎么,白家人又在蹦跶了?”聽了這話,花唱晚也就明白了,花家這是記吃不記打,又想來她這找打了。

    “你注意些就是了,只要你不松口,他們就是再蹦跶也蹦跶不了多高?!被ǔ缇团禄ǔ硇能?,誰讓花唱晚以前是那么的喜歡白恩儀呢,總是為了白恩儀和家里吵架。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br>
    (15000)

    花唱晚這里一個酒樓接著一個酒樓的開,葡萄酒以及各種美食的美名傳的周圍城縣人盡皆知,就連皇城也聽到了一些消息,在這其中,花唱晚和莫縱的名字自然是消息的重要所在,受到了多方勢力的極大關(guān)注,而這段時間,青云縣的外來人口也急劇增加,有部分是來品嘗美味的,自然也有部分是來搜集消息的。

    而也許是消息搜集的差不多了吧,該來的也就來了,除了那些接連不斷的邀約外,莫家的人也到了。

    “唱晚,我母親來了,想約你見個面,你什么時候有時間?”莫縱找上了花唱晚,直言問道。

    “隨時恭候?!蹦襾砣怂窃缇皖A(yù)料到的,只是來的是莫家當(dāng)家夫人,她就有點(diǎn)意外了,不過自信點(diǎn)說,她也是值得莫夫人親自來一趟的,更何況還有莫縱的存在呢,做母親的總要看看自家孩子交了什么朋友不是。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yīng),所以定了明天上午見面,如何,有時間吧?”莫縱見到花唱晚這么痛快,很滿意的說道。

    “有,請莫夫人來酒樓見面如何,我這有些好茶,夫人應(yīng)該會喜歡的。”也順便看看這酒樓的模樣,總比私下里派人打聽要來的真實(shí)。

    花唱晚可以肯

    唱晚可以肯定的說,這位莫夫人一定是將她從小到大的資料都查了一遍的,更甚至還觀察了她一段時間,這才會在這種時候找上她,不然應(yīng)該更早一些才是。

    “那自然是好的,我這就回去告訴母親。”

    莫縱的母親莫楚菲是莫家現(xiàn)任的當(dāng)家人,也是一個看似溫婉實(shí)則強(qiáng)勢的女強(qiáng)人,掌管那么大的一個莫家,并且?guī)ьI(lǐng)莫家飛速發(fā)展,手段就不用說了,腦子也是極為聰慧的,不過對于去見這樣一位夫人,花唱晚卻是沒有任何壓力的,她喜歡與聰明人打交道,因?yàn)槁斆魅烁美娴檬?,懂得該與什么樣的人合作。

    桃源酒樓三層花唱晚給自己留的包間,包間起了個又俗又雅又好記又特別的名字——桃源閣!

    “莫夫人,晚輩花唱晚,有禮了?!?/br>
    “既然花老板自稱晚輩,又是縱兒的朋友,那稱呼我一聲伯母如何,我也喚你一聲唱晚。”莫夫人笑的很和藹也很親切,看著花唱晚的眼神雖然隱藏著一絲審視,但更多的還是贊賞,對花唱晚的印象顯然還是不錯的。

    “那唱晚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伯母,這是我特別準(zhǔn)備的云霧茶,請您品嘗。”花唱晚本身是不怎么喜歡喝茶的,但空間里卻還是存了一些,其中就有這綠茶中的極品云霧茶,香濃味甘,湯色清澈,味道很是不錯。

    莫夫人笑了笑,端起茶先是聞了聞,然后才淺淺的品了一口,眼睛一亮,味道果然不錯,便贊道:“以前常聽說你這酒樓的酒極為不錯,沒想到茶也是這般精妙,倒是也可以開個茶樓,生意一定也很紅火?!?/br>
    莫夫人是很愛茶的,剛一入口就品出了好壞,忍不住建議道,但也不知道怎么的,這建議聽起來倒像是有著一絲調(diào)侃的意思。

    “伯母謬贊了。”花唱晚聽出了調(diào)侃的意思,也就明白這是在說自己最近接二連三開酒樓的事情,算是一個小小的警示吧,恐怕也是擔(dān)心自己根基不穩(wěn)急于求成了些,不過她也不會多解釋什么,做生意看的是結(jié)果,就用事實(shí)來解釋好了。

    莫夫人沉默了一瞬間,認(rèn)真的盯著花唱晚在看,似乎是在考慮著花唱晚有沒有聽懂她話語中隱藏的意思,但從那淡然如水的表情之中,卻是根本看不出來任何意思,讓莫夫人不由的在心里贊嘆了一句,這丫頭年紀(jì)輕輕卻如此沉穩(wěn),不愧是讓自家那個驕傲的丫頭都贊不絕口的人,當(dāng)真是個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