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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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光郁,你大爺?shù)?,耍我,陰我?!?/br> “盛光郁,你丫簡直就是個狼心狗肺,斯文敗類,卑鄙無恥的烏龜王八蛋!” “盛光郁,你個性無能的大變態(tài),你大爺?shù)?,你二大爺?shù)?,你三大爺?shù)?,滾你個鹵鴨蛋。” 那些憤怒的怒哄隨著呼呼刮過的大風消散在風里,季湘罵解氣了,這才關(guān)上車窗:“陸歌這個角色定下來之后,我特么以后見到盛光郁就繞道走,惹不起我躲得起?!?/br> 小斯伸手摸摸她被風吹的凌亂不堪的頭發(fā),被假發(fā)壓抑太久的頭發(fā)被風吹亂之后,看起來格外恐怖: “你這頭發(fā)和你的火爆脾氣簡直就是成正比的,消氣,消氣,對個性無能的家伙,有什么好生氣的。” 季湘伸出腦袋看了看取掉假發(fā)的自己:“我擦,簡直就像去泰國做了變性手術(shù)的超級賽亞人,我還是帶上假發(fā)吧?!?/br> 爆炸頭配個文藝淑女的白裙子,無疑就是個去泰國做了變性手術(shù)的超級賽亞人。 小斯刻意放慢車速好讓她整理長發(fā),等到季湘整理完畢,他這才摸了摸有些空蕩蕩的肚子:“我有點餓了,到你公寓樓底下之后,我們?nèi)コ渣c東西吧。” 這么一說,季湘才覺得自己的肚子在打鼓,但是一想到過不久就要海選的《塵?!放?,她又咽了口唾沫:“我就不吃了,我看你吃,海選之前要保持好身材,不然表現(xiàn)不出陸歌的瘦弱來?!?/br> 到了季湘公寓樓下,停好車之后,小斯和季湘到了小區(qū)附近的燒烤店,小斯七七八八點了好多東西,又給季湘拿了一瓶果汁,這才開聊。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什么都能扯到一起,小斯很了解季湘,一整個晚上都沒在提盛光郁的任何話題,宵夜剛剛結(jié)束,小斯的手機上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小斯接了電話之后,臉色突變: “醫(yī)院來的電話,說是我爸爸高血壓犯了,正在醫(yī)院打點滴?!?/br> “啊,我走的時候飯局已經(jīng)要散場了啊。” 原本已經(jīng)解開安全帶的季湘又飛快的戴上去,眉頭緊皺。 兩個人匆匆往醫(yī)院趕去,好在一路暢通無阻,不過十多分鐘的路程就到了醫(yī)院。 到了急診室的時候,傅巖已經(jīng)掛上了點滴,正躺在病床上休息,季湘幾步走過去,臉上的擔憂不言而喻: “干爹,你沒事吧,我走的時候不是看你們都要離席了,怎么喝成這樣?” 季湘拿起個凳子坐在旁邊,傅巖的大嗓門倒是格外的洪亮: “后面又和盛總?cè)e的地方喝了,哈哈哈,和盛總聊得太開心,不小心就喝過了?!?/br> 季湘在心里呸了一聲,盛光郁還真是害人不淺,自己不喝酒就讓助理陪別人喝,傅巖待人本就隨和大方,隨便兩句就要喝酒,這下好了,好不容易控制下來的高血壓又犯了。 季湘拉過個椅子坐在床邊:“干爹,你先好好休息。” 傅巖倒是沒忘記季湘臨走時盛光郁說的那句話,拉住季湘的手: “湘湘,那耳釘是你的,你和盛……” 季湘馬上打斷,矢口否決:“沒有,我和盛光郁什么都沒有,我們就是誤會一場,以前不是上過跆拳道培訓班么,也就那個時候有一點聯(lián)系?!?/br> “我怎么覺得,好像不止一點聯(lián)系?” 季湘聽到背后傳來的聲音,馬上轉(zhuǎn)過身去,正看到盛光郁站在傅巖的病房門口,懷里抱了一束花,他信步走進來,把剛剛?cè)メt(yī)院樓底下買來的花插到花瓶里,就著在旁邊整理花枝,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那時候好像扭到了腳,我給你上過藥。” 一旁的小斯倒是深深的吸了口氣,差點沒忍住吐槽,想不到盛總裁你老人家記性那么好,這么多年的事情你既然還記得,小斯?jié)M懷心事的轉(zhuǎn)過身去,正看到石遷站在門口,手里握著收費單據(jù),他馬上就走過去: “你好,是石先生吧,我是傅巖的兒子傅承斯,請問費用是多少。” 石遷點了點頭,邀請小斯借一步說話。 看到小斯和石遷離開,季湘這才呵呵的笑道: “那還真是謝謝盛總了,其實十七歲的事情,早就記不得多少了,好像就只記得每天都在拼命練習了?!?/br> 其實還有,每個周末都在期盼著阿郁師兄能早點出現(xiàn),然而現(xiàn)在她非常慶幸,還好當年離開了青禾道館,不然她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肯定會因為喜歡上一個人渣,讓她的人生受到一萬點傷害。 傅巖聽到之后干笑了幾聲: “哈哈哈,我聽小斯說你那時候是不是有個喜歡的人,才堅持一直去道館的?” 盛光郁正在擺弄花枝的動作頓了頓,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向季湘,季湘一臉無所謂的笑著: “干爹,我早就不喜歡了,那時候的喜歡算什么喜歡啊,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季湘完全沒注意到盛光郁這邊的神色: “誰青春期的時候沒有頭腦發(fā)熱喜歡過那么一兩個男生,不過都是過往云煙?!?/br> 聽到這話,盛光郁整理花枝的手微微一愣…… [正文 第九章] 那段沒有結(jié)局的暗戀,對于現(xiàn)在的季湘看來,真的就如同過家家一樣的,但她依然記得,那種內(nèi)心填滿一個人的感覺,很真實,很幸福。索性那個她喜歡的人,終于擊碎了她腦海中那個完美的形象,尤其是在遇到盛光郁之后,知道他是個這樣的人,那段了存于心的執(zhí)念,也終于斷掉了。 現(xiàn)在,她可以不留遺憾的,一心一意的奔向《塵?!返膽驯А?/br> 從醫(yī)院里回來之后,季湘就格外的忙碌了起來,首先,是公司接過來的在上海外灘展示的大型走秀,其次,是《塵埃》的初選已經(jīng)開始網(wǎng)絡(luò)投票,她每天除了格外關(guān)注票數(shù)之后,就是一直在微博上保持活躍,她的粉絲不多,連粉絲群都沒有,她算起來也只是一個“網(wǎng)紅”而已,粉絲只有八萬,有兩萬是買的,她很少在微博上放個人自拍,大部分都是平日里的穿搭圖片,有不少姑娘喜歡在微博上私信她穿搭的問題,有時候她會把自己的回答po到微博上,其他的一切照舊,好在盛光郁這只妖孽終于知道消停了,再也沒有在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她簡直想放個鞭炮慶祝一下。 季湘在當天晚上就順利抵達上海市,在齊琪的帶領(lǐng)下,順利和這場走秀的大部隊會面,模特的工作其實很辛苦,所謂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季湘從來沒有潦草對待過任何一場走秀。凌晨五點起來化妝之后,季湘一天的工作就開始了。 這一次的服裝由不久剛剛獲得新銳設(shè)計師大獎的夏時夕親手設(shè)計,走秀主題名為【縹緲】是指間沙服飾公司夏季新品展示秀,這一次選擇上海外灘,可謂豪氣十足,賺足了眼球。 露天的舞臺盡顯夏日清醒,風和日麗,為了搭配衣服,季湘特地戴上了一頭栗色的*頭假發(fā),內(nèi)翻的空氣劉??瓷先デ逍率?,甜美可愛。 齊琪在給季湘做最后的定妝,滿意的看了看打扮完畢的季湘之后,齊琪豎起了大拇指: “我家湘湘果然什么發(fā)型都能hold住,這樣打扮,更能顯高顯瘦,關(guān)鍵還顯年輕?!?/br> “討厭,人家今年才二十二啦?!奔鞠嫣执钤邶R琪的手臂上,嗲聲嗲氣的賣萌撒嬌:“哦,不對,生日還沒到,人家才二十一歲?!?/br> 齊琪:“……哇,我要吐了?!?/br> 季湘馬上就伸手摸著她的肚子:“天吶,幾個月了,孕吐太明顯了吧?要不要請產(chǎn)假,聽說現(xiàn)在二胎可以多請幾天哦,別累著我家寶寶了?!?/br> “不是你家的,是我們家盛總的。” 季湘:“嘔……這個名字讓我想吐,齊琪你體諒一下我這個玻璃心的寶寶好么?!?/br> “也不知道是誰上了人家的床,還在這邊裝不認識呢?!?/br> 隨著一個女聲的落下,一個身材妖嬈的美女踩著高跟鞋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化妝間,她和季湘是一個模特公司的簽約模特,名字叫齊素,自從去年和某紅星交往之后,名聲大噪,這一次走秀齊素和季湘各負責一個領(lǐng)隊,不過因為季湘是指間沙挑選中要穿主打連衣裙的那位,她心里自然不爽,無意中聽到季湘說這樣的話,就忍不住想要多說那么一兩句。 那晚和盛光郁吃飯的風聲在坊間不脛而走,關(guān)于兩個人去酒店的傳聞更是越傳越離譜,除了多了個干爹,季湘現(xiàn)在還和盛光郁綁在了一起。傳聞從和盛光郁滾床單到墮胎,女生的腦洞轉(zhuǎn)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吃了炫邁一樣的,停都停不下來。 季湘拿著蜜粉撲了撲臉,倒也沒有生氣,只是神色淡定的說道: “嗯,因為盛光郁的床不是那么好上的嘛,所以有人羨慕嫉妒恨也是很正常的?!?/br> 既然有個紙老虎可以拿出來嚇唬嚇唬,不用白不用,從一開始在大庭廣眾之下叫了一聲傅巖干爹開始,季湘就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名聲可以有多干凈。 齊素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的妝容,提醒道: “聽說盛光郁可不是好惹的,季小姐還是小心為妙。” 那聲季“小姐”真是叫的季湘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季湘抬手掃了掃自己的手臂,大度的笑道: “真是有勞齊小姐cao心了,我建議齊小姐還是管好自己比較好?!?/br> 聽說前不久她和紅星剛剛傳出分手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希望是假的,不然齊素姑娘心情不好,就喜歡拿新來的小模特們開涮,季湘因為一開始就擺明了自己有靠山,她還算心有防備,而那些沒有靠山的,經(jīng)常被她毫無理由的拿來當出氣筒。 季湘出了化妝間之后,把自己的手機物品全部交到齊琪手上,這才開始換衣服: “齊琪,那一會兒走秀完畢之后,還有什么活動沒有,真是麻煩你了,我不過是來走個秀,還要你跟在我身邊招呼我。” 季湘一邊旁若無人的換衣服,一邊又心有愧疚看了一眼齊琪,公司里像她這樣的小透明,誰會出來走個秀還帶個助理的,要不是經(jīng)紀人周簡口才了得,替她說了個助理,她其實和那些一直在后臺忙碌的模特也沒什么兩樣。 “出差工資翻倍啊,我樂意死了。” 齊琪抱著她的手提包,表示一點不介意:“走秀之后就是設(shè)計師夏時夕的飯局,每個人都有邀請,酒店會派專車來接送的,飯局之后坐今晚的航班回海泉市?!?/br> “那你一會兒先回酒店好好睡一覺,我們直接飯局門口見,不用在這里候場。”季湘抬手捏了捏齊琪的臉蛋,又想起了什么,抱著齊琪的手臂撒嬌:“齊琪,我們不能留在上海玩一玩么?上海外灘這么浪漫,肯定要去撩小鮮rou啊。” 齊琪:“……別忘記你是個女人?!?/br> “或者等小鮮rou來撩我也可以啊?!?/br> 齊琪:“……” “好了,你想放開肚皮吃美食就直說,別拉上撩男人的借口,吶,在外灘逛兩個小時,凌晨的飛機飛海泉市?” 季湘馬上就餓兔撲食一樣的抱住齊琪:“齊琪妹兒,今晚聽你的,么噠,么噠,么么噠。” ※※※ 中午一點,這場走秀終于拉開了帷幕。 設(shè)計師夏時夕在圈子里不愧有“仙女”的稱謂,她的設(shè)計風格大多仙氣飄飄,配色大膽,在炎炎夏日里穿上這樣的裙子,可算得上是夏季靚麗的風景線,不遠處,坐在嘉賓席最里面看秀的許澤陽正要陷入昏昏欲睡的境界,他對這場走秀不感興趣,卻偏偏要被盛光郁拉來當花瓶,他剛剛瞇上眼睛,就在合上眼睛的剎那看到一個姑娘從后臺走出來,他坐直了身子看去,正看到季湘穿著一襲煙灰色的真絲長裙從舞臺緩緩走來,微風穿堂而過,揚起裙角,如煙如霧,縹緲夢幻,正應(yīng)了這期的走秀主題。 她頭上帶了個大大的鹿角,鹿角上纏上了幾朵小花,看起來俏皮味十足,那樣迎著風走出來,面含笑意,就宛若林中突然闖出來的小鹿,全場焦點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本期主打長裙,如煙,煙灰色是今年最流行的顏色,真絲質(zhì)地輕柔,迎風而起,宛若一只從森林里奔跑出來的麋鹿仙子……” 麋鹿仙子。 盛光郁看著舞臺上微笑的季湘,是的,她確實值得被這樣贊賞。 他看著在舞臺上笑魘如花的她,彼時,她已經(jīng)走到舞臺邊,拎著裙擺,時而嫵媚,時而微笑的對著臺下的鏡頭微笑,擺著各種姿勢。 “盛光郁,你說,這么漂亮的女生,怎么就紅不起來呢?這可是個看臉的社會啊?”許澤陽摸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比起網(wǎng)絡(luò)上一抓一把的網(wǎng)紅臉,季湘非常有個人辨識度,尤其是上了妝之后,每個五官之間的距離有所調(diào)整,更顯精致。 “因為她不想?!?/br> 盛光郁端起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在抬眼看去,看到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下了舞臺,下樓梯時,似乎是崴到了腳,踉蹌了一下,被旁邊的女生扶住了,不過幾秒,她馬上就恢復微笑,挺直了胸膛進了后臺。 盛光郁放下杯子,伸出手指在茶杯上摩挲了幾下,看了看時間; “我的車還沒好么?” 早上他的專車開去4s店保養(yǎng),到現(xiàn)在還沒拿回來。許澤陽看他好像是有急事的樣子,抬手打了個響指: “我就知道你這車中午拿不回來,你干脆直接叫酒店的專車啊,隨叫隨到,只為你一個人服務(wù)?!?/br> 了解盛光郁作風的經(jīng)許澤陽,馬上就撥通了酒店專車的電話,正在低著頭交待的許澤陽轉(zhuǎn)過身去,看到盛光郁已經(jīng)準備先走了,他交待他一句: “你回去以后把如煙買了,就要季湘穿的那個號。” 許澤陽差點沒被茶水嗆到:“盛總你要送給誰?。俊?/br> 盛光郁沒有回答她,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里,許澤陽百思不得其解,一臉迷糊,這盛光郁最近真的很奇怪,先是傳出出柜緋聞,以往三天之內(nèi)必會否定的盛光郁,這次快半個月了,竟然沒給媒體任何交代,現(xiàn)在又是干嘛,專門擠出時間飛來上海,來看一場和生意上完全無關(guān)的服裝走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