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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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夏的心理活動江痕當(dāng)然不知道,實際上,他并不認(rèn)為林一夏騙了他,因為他壓根就不覺得林一夏會去書店。 林一夏這種不愛學(xué)習(xí)的人,去哪里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去書店。所以,林一夏這個去書店的借口找的實在太過容易露餡。 上一世的江痕對燒烤這類的東西是嗤之以鼻的,燒烤食物是致癌的,為了身體健康,他一向是避而遠(yuǎn)之的。 可不知道為什么,剛才看到林一夏拿著烤雞翅一副準(zhǔn)備品嘗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的樣子,他忽然想嘗嘗烤雞翅的味道。 十幾歲的男孩子,本來下了晚自習(xí)就餓了,他還剛跑了步,烤雞翅的香味撲鼻而來,江痕甚至都察覺到自己的肚子輕輕的叫了一聲。 易真伊和尹虹本來也忙的不亦樂乎,一個正在叫老板不要放蔥,一個剛剛拿了一根烤火腿腸吹冷了往嘴邊送。此時看到江痕,都轉(zhuǎn)過臉,一臉驚訝的看著江痕。 顯然,她們也沒想到這個時候,這個地點能碰到江痕。 江痕斜挎著書包,慢慢的走近林一夏,鼻端充斥著燒烤的香味。 林一夏有些心虛,問:“你,你怎么在這?” 江痕不答反問:“你怎么還不回家?”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他說:“已經(jīng)十點半了?!?/br> 林一夏低著頭,說:“我吃完了就回去?!?/br> 江痕說:“以后不要這么晚回家,不安全?!?/br> 林一夏頓了頓,點點頭。 江痕又說:“以后別吃燒烤了,不衛(wèi)生?!?/br> 林一夏頓了頓,點點頭。 江痕看著林一夏紅通通的嘴唇,說:“把烤翅給我吃吧!” ???林一夏那么一瞬間可能有點懵,她愣了一下,將手中自己還沒來得及啃一口的烤雞翅遞到江痕手里,然后眼巴巴的瞧著江痕。 江痕接過烤雞翅,并沒有立馬吃,而是朝林一夏說了兩個字:“回家!” 正好這個時候燒烤攤的老板已經(jīng)將玉米和幾串蔬菜烤熟了,他吆喝了一聲,“烤好了!”林一夏心下一樂,正準(zhǔn)備伸手去拿玉米,江痕快她一步說:“老板,麻煩打包?!?/br> 于是,江痕將一袋子烤串掛在自行車的扶手上,載著林一夏朝家的方向騎去,剩下易真伊和尹虹面面相覷,尹虹說:“這真的是江痕嗎?我怎么感覺換了一個人似的。感覺,他像一夏的爸爸一樣?!?/br> 易真伊看著江痕和林一夏快要消失不見的背影,伸出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靠,明明說好和我們一起回家的,怎么又和江痕走了?!” 回到家之后,林一夏的心里滿是憤憤不平,自己花九塊錢烤了那么多串,結(jié)果自己只吃到了小半根玉米,其余的全部進(jìn)了江痕的肚子。 她不悅的捶了捶床,明明他說燒烤不衛(wèi)生,不能吃,他倒好,自己卻一口一口吃得不亦樂乎。這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也做得太明顯了吧! 江痕回到家的時候,江痕的外婆曾蓉正在家做賬,曾蓉原本就是個會計,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沒有找公司上班,只是幫幾個小公司做做賬,跑跑稅務(wù)局,畢竟江痕在上學(xué),用錢的地方多著呢。趁著她還能干的時候,能掙一點是一點。 看到江痕回來,江外婆起身去廚房盛了碗銀耳蓮子羹出來,“來,痕痕,喝了,還熱著呢。” “謝謝外婆?!苯凵焓纸舆^,雖然他剛吃過燒烤并不餓,可他還是坐在沙發(fā)上拿著勺子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他不想浪費外婆的心意。 江外婆看著江痕,問:“好喝嗎?” 江痕點點頭,“很好喝?!?/br> 江外婆笑了笑,臉上帶著滿足,又坐回桌子前繼續(xù)做賬。 江痕邊喝銀耳蓮子羹邊抬眼看著外婆,外婆一身素色的旗袍,挽著頭發(fā),戴著一個金屬邊框的眼鏡,自從江英影去世之后,他和外婆的日子反而好過了不少,外婆原本整日以淚洗面,面頰清瘦,神情憔悴?,F(xiàn)在整個人圓潤了起來,除了在家做賬,她有時間還會和街坊鄰居的一些老太太打打麻將,日子過得很是愜意! 喝完了銀耳,江痕讓外婆也早點休息,而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了房門,看了一會兒書,心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他在想自己的重生,在想林一夏,林一夏能重新出現(xiàn)在他面前,和他說話,對著他笑,對著他大叫。 想著林一夏,江痕忍不住彎起嘴角。 江痕沒再看書,洗了個澡,上床睡覺,在陷入睡眠的那一瞬間,江痕突然一個激靈,害怕這一切只是夢,醒來時自己的身體依然在冰冷的墳地里沉浮,而林一夏,依舊和自己天人相隔。 這一夜,江痕噩夢連連,第二天早上醒來,他還是在那間狹窄的小房間里,外面有亮光從門縫照進(jìn)來,廚房還有動靜,是外婆起來做早飯了。 江外婆在外面敲門,輕輕的喚了聲,“痕痕。” 江痕應(yīng)了一聲,突然覺得很溫暖,有些想賴床不起來了。 外婆還在,林一夏還在。 真好! ☆、第023章 我就要你吃過的 江痕一個翻身從床上起來,抓起柜子上的衣服穿上。 江外婆已經(jīng)做好早飯了,早飯是稀飯饅頭配咸菜。雖簡單家常,但這卻是上一世的江痕最懷念的早餐。 江痕洗簌好之后,兩人坐下來吃飯,吃完早飯,江外婆從口袋里拿出了十元錢塞到江痕的手上。 她說:“想吃什么自己買。” 江痕有些哭笑不得,但不得不說,心里很暖,外婆靠給幾家小公司做賬掙些錢,省吃儉用的,好幾年都沒給自己買過一件新衣服了,穿的旗袍都是她以前的舊旗袍??墒墙o江痕花錢從來不吝嗇,每到換季,外婆都會給江痕買新衣服,雖然他每天都在家吃飯,可是,外婆還是會給他塞零花錢。 江痕知道,外婆怕自己在學(xué)校受委屈,怕別的同學(xué)買零食吃自己只能干看著,所以總是會塞零花錢給自己。她想盡她所能的對自己好! 江痕已經(jīng)重活一世了,這一世十四歲的身體里裝著二十九歲的靈魂,對那些零食自然是嗤之以鼻的。 其實,因為早熟,江痕一直都不喜歡吃零食,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 所以,這些年外婆給他的錢他都存了起來,前幾天數(shù)了下,已經(jīng)有八百多元了,八百多元對于上一世的江痕實在算不得錢,可是,這一世,他格外的珍惜這錢。 因為他現(xiàn)在只是學(xué)生,沒有能力掙錢,而且這是外婆給他的錢,所以他打算好好存著,以備不時之需。 想了想,他打算周六放假的時候去辦張身份證,開戶把錢存起來,這樣比較安全。 江痕和外婆道了別,抓起書包出了門。 他推著自行車走到林一夏家門口,剛好碰到挎著包準(zhǔn)備去上班的林mama,林mama笑著和江痕說了幾句話,待江痕問起林一夏的時候,林mama說林一夏已經(jīng)去學(xué)校了,江痕雙眼閃了閃,和林mama道了別,跨坐上自行車朝學(xué)校方向騎去。 這幾天上學(xué)放學(xué)都是和林一夏一起的,突然一個人騎自行車,他覺得不習(xí)慣,很不習(xí)慣。 林一夏沒有等他,而是早早的一個人去了學(xué)校,這讓他不高興,很不高興。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林一夏好像有些躲著自己。 這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他喜歡她,理所當(dāng)然的,也希望她喜歡自己,而不是想方設(shè)法的躲著自己,找一些莫名的借口遠(yuǎn)離自己。 可能是老天聽到了江痕心里所想,快到學(xué)校的街邊的拐角處,他竟然看到了林一夏。 林一夏正在早點鋪買粽子,她邊眼巴巴的看老板給她剝粽子,邊悄悄的咽著口水,嘴邊臉頰上的酒窩隨著咽口水的動作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的。 老板將剝好的粽子遞給林一夏,林一夏接過,迫不及待的咬上一口,嘴角邊泛著油亮亮的光芒,她滿足的瞇了瞇雙眼,小酒窩深深的,好看的不得了。 江痕就這樣,站在不遠(yuǎn)處,靜靜的看著林一夏吃粽子。 林一夏昨天晚上因為江痕吃了她的烤串的事一直憤憤不平,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一直到一點多才迷迷糊糊的睡著。早上,林mama叫了她好幾次也沒將她叫醒,直到她自己猛的一驚醒,一看時間已經(jīng)七點了,連忙起床穿衣、洗簌,背著書包沖出了家門,期間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簡直就是神速。 因為沒來得及吃mama做的早飯,她肚子很餓,街角邊的這家早點店的粽子實在太香了,老遠(yuǎn)就聞得到粽葉飄香。 她沒什么猶豫立馬掏錢買了一個,吃的正歡呢,眼角瞟到江痕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自己。 林一夏差點被噎到了,條件反射的將還剩下一半的粽子藏在身后。 不怪她小心眼,實在是因為江痕昨晚把她的烤串都吃完了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 江痕今年十四歲,五官俊逸,正是女孩子們非常喜歡的長相,他今天穿了一件純白色的連帽衛(wèi)衣,下身是一件洗的發(fā)白的藍(lán)色長牛仔褲,書包斜斜挎了一半在肩上,跨坐在自行車上,看起來像個拍外景的模特一般。 人長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林一夏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樣的江痕,臉上有些發(fā)燙。 她將還剩下一半的粽子拿好,鼓著嘴巴問江痕,“你看什么看?” 江痕走近林一夏,看著她手上的半個粽子,問:“怎么不吃了?” 林一夏再次被噎住,抿了抿唇,她說:“我等會再吃。”頓了頓,她問:“你餓嗎?要不要吃粽子?” 說完這句話,林一夏想咬自己的舌頭,她干嘛要問這話,這不是羊入虎口嘛。 果然,江痕點點頭,一點也不客氣,他說:“好?!?/br> 林一夏頓時臉都漲紅了,這是氣的,她沒想到江痕這么不拿自己當(dāng)外人。 林一夏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她雖然心里不情愿,但還是掏出一元錢又買了個粽子,這也算是報答江痕這幾天送她上學(xué)放學(xué)吧,這么一想,林一夏心里平衡多了。欠人人情就要還,這是mama從小就教她的。 將買好的粽子遞給江痕的時候,江痕卻沒有接,而是看著她左手上剩下一半的粽子,說:“我要那個?!?/br> “這個是我的,我都吃了好幾口了?!?/br> 江痕淡淡開口:“我就要你吃過的?!?/br> 林一夏頓時臉都漲紅了,想不出別的話來,只能說:“唉,我草!” 這時候早自習(xí)的鈴聲響了,江痕不再說什么,上前幾步拿過林一夏左手上吃了一半的粽子,轉(zhuǎn)身走進(jìn)學(xué)校,還不忘和林一夏揮手,“上課了,走吧!” 林一夏愣在原地,看著江痕清秀頎長的背影,不僅臉,她感覺她的全身都開始發(fā)燙。 ☆、第024章 間接接吻 林一夏一整天都沒和江痕說一句話,下課鈴聲一響,她就叫易真伊,“走,打羽毛球去!” 江痕挑了挑眉,他真挺佩服林一夏這種充沛的激情,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從cao場來回花掉五分鐘,球沒打幾下就得往回沖,圖啥呢! 不過他也不準(zhǔn)備說什么,他知道,林一夏是在為早上粽子的事鬧別扭。想到那半個粽子,江痕忍不住彎了彎嘴角,林一夏吃了一半,他吃了另外一半,他和她就算是……間接……接吻了…… 所以,不同于林一夏的心緒不寧、煩躁不安。相反,江痕這一整天心情都很好,出奇的好。 只是,有些事往往樂極生悲,下午放學(xué),江痕沒能和林一夏一起回家,除卻林一夏今天放學(xué)走的特別積極之外,江痕被人攔住了,這個人是肖碧彤。 江痕問:“有事嗎?” 肖碧彤這次手里沒有拿試卷,咬著嘴唇,似乎是鼓足了勇氣開口:“江痕,我們一起回家好不好?!” 江痕聽到這句話,頓了頓,他倒沒想到這個十四歲的女生倒挺主動,不過,他對她沒有任何興趣,所以,不打算和她拐彎抹角。 他淡淡開口:“我習(xí)慣一個人回家?!?/br> 肖碧彤咬著嘴唇,看向江痕的雙眼紅了,里面寫滿了委屈,“你騙人,你騎車帶林一夏回家,我都看到了?!?/br> 江痕微微的蹙了蹙眉,他最討厭這種胡攪蠻纏的女生。 他的臉色冷了下來,“這是我的事!” 言外之意,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你沒有資格在這說評頭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