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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拯救黑化男主紀(jì)事(快穿)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離懸崖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她從001背上下來,讓001回空間,之后,全速往懸崖邊趕,這個時候,身后傳來異響,回眸望去,月光下,七八個黑衣蒙面人快速朝這邊閃了過來,那架勢簡直不要太可怕,他們的腳尖似是沒有挨在地面上,在雜草上輕輕一點(diǎn),身邊便迅速竄了起來……真是和猴子一樣,當(dāng)然了,速度比猴子還要快上那么一些。

    看到他們這陣勢,東方菱在心中叫苦不迭,看樣子,她泡不到懸崖邊就要被圍起來了,早知道就不那么快從001背上下來了。

    她正這樣想著,只見眼前一黑,再度看向自己的周圍,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包圍了,七八個黑衣人圍在她的周圍,她被迫停下腳步。黑衣人的手里握著長劍,劍身反射著月光清冷的光輝,沒有情感的雙眸……

    這一刻,東方菱覺得自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她原本的計(jì)劃是,快要被追到懸崖的時候,須臾與柳憐趕到,將她救了下來,然后她裝模作樣地對須臾哭訴,說流霜把她的衣服弄濕了,流霜將她的衣服借給她穿,可是她卻莫名其妙被追殺!小說里曾描寫過須臾的心理描寫,他初時對流霜的印象并不好,覺得她是一個輕浮而又狡猾的女人,當(dāng)然了,兩人是cp關(guān)系,后來,他對流霜的印象自然也改觀了。

    不過,現(xiàn)在劇情還沒有發(fā)展到后段,所以現(xiàn)在須臾對流霜的印象依舊不好。

    而且她說的也算是事實(shí),所以須臾應(yīng)該會相信。既然如此,那么也就說明,東方菱可成功將劇情扭轉(zhuǎn)了,流霜拋棄一行人自己跑路,須臾即便再喜歡多管閑事,也管不到,所以……就可以分道揚(yáng)鑣,去做自己愛做的事,和劉雙成再無關(guān)系。而東方菱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可以把流霜放出來了,至于流霜還要不要復(fù)仇,那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如果可以,東方菱還是希望她能夠成功復(fù)仇的。

    她也想幫忙復(fù)仇,可是小說里的慕容宇那么強(qiáng),她這個菜鳥著實(shí)是無能為力。

    前面說的是須臾和柳憐能夠及時趕上來的可能,這個世界不是她創(chuàng)造的,所以她并不能自由的控制,世事變化無常,所以,她將第二種可能也想好了的,如果須臾和柳憐沒有及時趕來。

    這第二種情況,相對來說,就比較棘手了,但是也還好。如果只有她一個人,她是辦不到的,可是她有001,兩人若沒有及時趕到救她,那么她就跳下懸崖,001則馱著她半空進(jìn)懸崖邊的洞,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的逃掉了。而柳憐和須臾趕到的時候,必然會發(fā)現(xiàn)那些黑衣人,見他們在懸崖下張望,自然能猜出來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時候,事情也挺好辦的,她就將錯就錯,直接當(dāng)流霜掉崖死掉了,這個時候的須臾沒有恢復(fù)記憶,即便他是對世間萬物均慈悲的和尚……但一個死了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花娘,是驚不起他生命中的波瀾的。

    于是乎,和尚繼續(xù)走他的佛家之路,從此離黑化這條路越來越遠(yuǎn)。同時,東方菱的任務(wù)……完成。

    完美!

    然完美只存在于想象之中,比如現(xiàn)在,東方菱已經(jīng)想了兩個可能,可是兩個可能都沒有中標(biāo)……啊啊,現(xiàn)實(shí)總是骨感的??!

    她想著現(xiàn)在要不要讓001出來助陣,正猶豫的時候。遠(yuǎn)處忽然傳來馬蹄聲,連東方菱這個武林門外漢都聽到了,那些在武林中闖蕩的黑衣人自然也都聽到了,不約而同地往后看。

    “直接解決了吧?!币粋€黑衣人說。

    “你瘋了!主子讓帶著回去。你以為他的意思是帶一個死人回去?”另一個黑衣人低聲罵道。

    “捆了走!”又一個黑衣人說道。

    他們無心糾葛,速度十分快,東方菱只是一眨眼,自己便被人扛到了肩上,紗裙的裙擺被撩了起來,露出修長的白大腿……

    當(dāng)然了,性命攸關(guān)之際,節(jié)cao什么都是不重要的,若不是須臾在,此刻她定逃進(jìn)空間去了,可是須臾在,她不好下手,只能朝馬匹來的方向大聲求救:“柳憐——”

    剛叫了名字,便被黑衣人用布團(tuán)堵住了嘴。

    東方菱:“……”

    柳憐這邊,當(dāng)聽到東方菱聲音的那一刻,他真是恨死了自己的沒用,他打底算,至少也是活了好幾百年的老人家了,在年齡上甩了這個世界上的人一丟丟,可是為什么人家的輕功那么好?可是他卻只能靠跑?甚至騎著四條腿的馬都追不上!

    同時,他也真是恨透了自己的粗心大意,根本不能把東方菱和流霜放到一個房間里的!這一放,竟讓東方菱生出了那么一個鬼主意!偏偏他還認(rèn)同了!

    如果東方菱出了什么事情,他絕對不能原諒自己!

    黑衣人這邊,他們不想和須臾、柳憐正面交鋒,所以直接從懸崖右邊拐了過去,柳憐怎么可能會讓他們這樣就走,他不像被佛法熏陶的須臾,即便對方犯了滔天大罪,他也能面不改色地對對方雙手合十,一句“阿彌陀佛,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所以,他掄著手上的刀直直地扔了過去。

    雖說沒有武功,也沒有輕功,可是他的投鏢這方面卻是及其擅長的,他這把刀過去,那扛著流霜的黑衣人便倒了下去。

    主力出現(xiàn)變故,其余的黑衣人被迫停下腳步,有黑衣人正要再次扛東方菱,可是東方菱一滾,他們抓了一手空。

    因著前面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東方菱清楚他們不敢殺她,所以膽大的很,滾來滾去也不怕。

    看到她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模樣,柳憐的一顆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黑衣人手上的武器不長眼,直接往她身上刺上幾個窟窿眼。已經(jīng)離黑衣人很近了,他勒緊韁繩,從馬背上一躍而下,身上將東方菱撈了起來護(hù)在懷里。

    “你個傻子!”他大罵,“你到底在做什么?!沒長腦子嗎?!”他氣得肝都疼了。

    ☆、第80章 須臾之間5

    被他這么一罵,本來就糊涂的東方菱更加糊涂了,“柳憐,你發(fā)什么瘋呀!”怎么一上來就罵人,她剛剛被嚇?biāo)懒?,也不知道安慰安慰,以后如果有女朋友了,對女朋友也這樣子,怕是要單身狗一輩子,可是她這話沒有說出來,畢竟現(xiàn)在的情形緊張的很,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你為什么私自行動?”柳憐問,將她往自己的懷里帶,避過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攻擊,忽而話語一轉(zhuǎn),凌厲的聲線也柔和下來,“擔(dān)心死我了,還好你沒事。”

    他緊緊地抱著東方菱,那勁道之大,東方菱根本掙脫不開。

    他的胸膛灼熱,在這盛夏,被這樣抱著實(shí)在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東方菱卻沒有任何的反感,反倒是心里劃過十分奇異的感覺,那感覺究竟是什么滋味,如果叫她說出個所以然來,她也說不出來。

    目標(biāo)被奪走了,黑衣人自然要將目標(biāo)奪回來,因此,好幾個黑衣人都往柳憐這邊而來,兩三個則是纏住須臾,不讓他幫襯柳憐這邊。

    柳憐的面色很沉,看著那些咄咄逼人的黑衣人,東方菱不禁對柳憐說:“柳憐,看樣子我們是打不過的,要不干脆跳崖自盡得了?”

    黑衣人聽了她的話均是面色一沉,如果黑衣人沒有蒙面,東方菱和柳憐怕是可以看到他們僵硬扭曲的臉,他們活那么大,殺過那么多的人,還沒有聽到過有哪個被追殺的人輕描淡寫地說自殺的事……真是怪人!

    當(dāng)然了,他們也并不知道東方菱和柳憐兩人知道后面的劇情,自然也知道懸崖邊上有一個石洞,如果速度夠快及時躥進(jìn)去,根本不會掉下懸崖摔得個米分身碎骨。

    他們主子的意思是將人完好的帶回去,所以東方菱這話一出,在場的黑衣人均是神情緊張,開始踩陣將兩人圍起來,不讓兩人有輕生的機(jī)會。

    柳憐看了這個場景,不由哭笑不得,“東方菱,你個笨蛋,這下可好,被他們聽去了,現(xiàn)在,我們連自殺都沒有機(jī)會了……“

    東方菱吐了吐舌頭,自知自己的錯誤,她沒有想到那些人的耳朵竟然這么靈,而她說話的時候,也沒有考慮太多……

    “怎么辦啊?”她問,現(xiàn)在人太多,特別是須臾也在現(xiàn)場,他們?nèi)绻舆M(jìn)空間,怕是難解釋了,可是不逃的話,柳憐又是沒有功夫的,自然打不過那些人……這可難抉擇了。

    正當(dāng)柳憐絞盡腦汁地想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遮住月亮的烏云緩緩散開,月亮的清輝重新散落大地,將柳憐和東方菱的面容映現(xiàn),原本打算對兩人采取攻擊的黑衣人登時動作頓住了,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手握著兵器,步伐顯得猶豫的很。幾人互相看了幾眼,最后目光盡數(shù)落到柳憐的臉上。

    因?yàn)閯倓倹]有月光的緣故,所以幾人沒有看清兩人的臉,現(xiàn)在看清了,倒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們開始沒有仔細(xì)看,辨認(rèn)主子吩咐抓的女子是以她一身紅紗來判斷,根本沒有仔細(xì)看臉,如今清輝灑在她的臉上,他們登時傻了,他們大費(fèi)周折抓到的人是假冒的!真正的不知道逃去哪兒了。

    而這還不是最嚴(yán)重的,最嚴(yán)重的……那假冒女子旁邊那人,不就是……

    到底該怎么辦?

    正當(dāng)其中黑衣人猶豫的時候,那邊和須臾纏斗的黑衣人不悅的喝聲傳了過來:“你們還傻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把人抓了趕緊回去交差?!”

    “老大……”站在東方菱前面不遠(yuǎn)的黑衣人開口了,“這好像不是我們要抓的那個啊……”

    那邊靜默了一秒,隨即爆出一口臟話:“媽的!浪費(fèi)老子那么多時間,趕緊撤!找正主去!”

    那邊下了命令,如果是平常,這邊的黑衣人得到命令之后,必定會殺了假冒的泄憤,再憤然離去??墒墙裉焖麄儏s不知道該怎么辦,因?yàn)椤@邊有個棘手的人物,只是這個人和那人的氣場截然不同,必然不會是那個人,可是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相像的人……莫不是兄弟什么的?

    這邊還在思索,那邊催促的聲音再度傳來:“怎么還不動手?既然殺不了就趕緊撤!”

    這話一出,這邊的黑衣人終于不再猶豫,轉(zhuǎn)身幾個飛躍,與那邊甩了須臾的黑衣人回合,幾下便消失在夜色中。

    他們一走,東方菱心里那根繃得緊緊的弦終于松開,癱軟在柳憐的懷里,柳憐急忙抱住她,生怕她滑倒在地。

    “嚇?biāo)牢伊?!”東方菱感慨。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當(dāng)初行動的時候,怎么不知道害怕?”柳憐嘆了口氣。

    聽到他的質(zhì)問,再想想他剛剛著急的樣子,不知怎么的,東方菱竟然有種變態(tài)的喜悅。當(dāng)下,被嚇得蒼白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嘿嘿,這不是沒有事嘛!而且,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罵我,我這不也是為了任務(wù)而犧牲!”

    柳憐拿她沒有辦法,只能說:“這種事情,今天就算了,下次想到什么方法,一定要和我商量才能夠行動,不然柘冒冒失失的,出了事情,可是怎么都挽回不了的!”

    “知道了?!睎|方菱敷衍地點(diǎn)點(diǎn)頭,忽的,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說:“其實(shí)這件事情也不能夠完全怪我,因?yàn)槭孪茸?01通知了你的,我還沒有睡覺的時候,你和須臾也應(yīng)該沒有睡覺,如果你覺得我鷓二計(jì)劃不妥,那個時候,你就可以來阻止我了,可是你沒有,那我來自然就當(dāng)你是默認(rèn)了的。所以你現(xiàn)在把整件事情怪到我頭上,我覺得不公平?!?/br>
    “我是方才才接到001的通知,它說你突然行動了?!绷鴳z沒有想到她事先就交代了001告訴他,可是001并沒有按照她的要求立刻將計(jì)劃告知他,導(dǎo)致最后東方菱最后默默行動,他還被蒙在鼓里。想到剛剛那箭弩拔張的緊張時刻,他的心當(dāng)下又揪了起來,如果他沒有及時趕到,那些黑衣人又沒有臨時停止攻擊,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他不敢想象。

    這個任務(wù)完畢之后,他決定把001的皮好好松一松。

    似是感知到了他的憤怒,在空間里呆著的001有些委屈,利用腦電波給柳憐傳達(dá)話語:【抱歉,柳憐……其實(shí)我也是為了任務(wù)順利,如果你知道了東方小姐的計(jì)劃,定然是阻止的,這會拖累任務(wù)進(jìn)程,所以我才延遲報告的……】

    柳憐表示,他并不想聽。

    “原來是001的問題啊……”東方菱恍然大悟,“也許是系統(tǒng)延遲,所以你沒有收到吧。”

    她想起那群黑衣人突然停下動作的事,不由問:“對了,剛剛那些黑衣人的動作突然很怪,看著你,像是看著了不起的大人物,這是怎么一回事,難不成你和這本小說里的某些人長得很像?”

    “不太清楚?!绷鴳z說,“也許是npc?”

    “有可能?!睎|方菱說,“看他們的神情,那個npc應(yīng)該很厲害……對了,該不會是那個……”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那個慕容宇吧?”

    柳憐那來不及回答,身后便傳來須臾的聲音:“兩位施主沒受傷吧?”

    兩人心有靈犀地終止了話題,柳憐轉(zhuǎn)身,對須臾說:“無事,無需擔(dān)心?!?/br>
    須臾頷首,目光掃過東方菱,視線落到她的穿著上時,眉頭微不可聞地皺了皺:“敢問夫人,為何穿著流霜施主的衣物,流霜施主現(xiàn)在又在何處?”

    聽到他這么問,東方菱醞釀醞釀了情緒,神情變得慌張驚懼,她小鳥依人在柳憐懷里,“師傅,我半夜醒來想解手時,旁邊的床榻便空無一人了,流霜不知去了何處。而我解手完畢之后,準(zhǔn)備回房間,卻和那些黑衣人碰上,我嚇得不行,立馬就怕,最后跑到了這懸崖邊,若不是你們趕來的及時,我現(xiàn)在……”她哽咽了好一會兒都沒出聲,似在努力平息情緒,過了一會兒,才繼續(xù)道,“至于我身上的衣物,確實(shí)是流霜的,這事說來也是巧合,流霜在準(zhǔn)備沐浴的時候弄濕了我的衣裳,后來我沐浴之后,陰差陽錯的,又將我的衣裳弄濕了……我趕路只帶了一套換洗的衣裳,不得已,才換了流霜姑娘的衣裙,想著,天亮之后,我的衣裳干了之后,再將流霜姑娘的衣裙還給她……”

    “原來如此?!表汈Т沽舜寡酆煟谌チ隧械纳裆?。

    柳憐低頭看了看穿著“暴/露”的東方菱,越看越覺得不妥,雖說這風(fēng)塵味十足的衣裙穿在她的身上并沒有那種風(fēng)塵味,可總歸是不妥,她邁開步子走,怕是整條大腿都要叫人瞧見了。這種衣服即便是她的那個世界,都暴/露的很,何況是在這古代。

    沒有猶豫,他將自己的外袍脫、了下來,為東方菱披上。

    肩上一重,一看,是柳憐將自己的外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雖是盛夏,可現(xiàn)在畢竟大半夜的,氣溫相對也涼了下來,再者,現(xiàn)在是懸崖邊,夜風(fēng)習(xí)習(xí),流霜的衣裙純粹就是一塊紗,所以還蠻冷的。

    柳憐還是挺貼心的嘛,這樣一想,東方菱心里暖洋洋的。

    對于她的供詞,須臾沒有說什么,既沒有表達(dá)出自己不相信也沒有表示自己相信,只是沉默,似是在沉思什么。

    說實(shí)話,東方菱還是有些緊張的,雖然她自認(rèn)為自己的謊言好像不是那么蹩腳,可是流霜現(xiàn)在被她關(guān)在空間里,流霜的失蹤和她有脫不開的關(guān)系……所以她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虛。

    不過心虛歸心虛,須臾沒有發(fā)表意見,她的一顆心倒是放下了,無論須臾相信還是不相信,他沒有開口追問就是最好的。即便他不相信,可是他沒有追問,也就說明,他不想管這件閑事,這樣一來,明天一大早,就可以直接分道揚(yáng)鑣了,盡管這樣強(qiáng)行將他和流霜分開實(shí)在不人道,可是兩人的結(jié)果……東方菱安慰自己,分開對兩個人都是好的,她不需要自責(zé)。

    柳憐和須臾上了馬,因?yàn)闁|方菱和柳憐現(xiàn)在的身份是“夫妻”,所以自然乘坐同一馬匹,回去的路上,柳憐有意試探須臾的意思,結(jié)果須臾愛理不理,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雖然過錯方是她,可是看到須臾這樣子,東方菱心里還是不開心的,這人也太沒有禮貌了,不過……唉,還是忍吧!

    和東方菱的不悅相比,須臾這個時候倒是好脾氣的很,面對須臾心不在焉的單字回應(yīng),他依舊還是孜孜不倦地找話題聊,話題東南西北地繞,最后終于繞到流霜以及須臾明天的打算時。不知道是眼花還是其他,東方菱感覺須臾的氣場登時不同了,氣氛似乎凝重起來。

    柳憐是這樣問的:“師傅,現(xiàn)在流霜姑娘不知道哪兒去了,她一個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也危險。再者今天我夫人被人追殺,怕是因?yàn)槟切┐跞艘娭曳蛉舜┝肆魉媚锏囊氯梗詫⑷苏J(rèn)錯了……這也就說明,有人要追殺流霜姑娘,所以流霜姑娘現(xiàn)在的處境十分危險?!彼荒苤苯勇赃^流霜,畢竟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和流霜相識,所以先要把流霜失蹤這事解決了之后,再委婉地和須臾提分道揚(yáng)鑣的事。

    “你的意思呢?”須臾沒有提及自己的想法,反倒反問,這句話算是他今天晚上說的最長的一句話。

    柳憐聽了,認(rèn)真地回答:“不瞞師傅,其實(shí)今天對于流霜姑娘的行為,我是生氣的。畢竟我和夫人與流霜姑娘相識一場,雖說認(rèn)識的時間短,可我們是真心把她當(dāng)朋友的??墒墙裉爝@事……說實(shí)話,師傅,流霜姑娘第一次打濕我夫人衣裳我可以相信是偶然,可是第二次……我真的無法相信,我只相信她事先便知道今天的變故,為了自己的安危,所以故意誘我夫人換上她的衣裳,好成為她的替罪羔羊!”

    須臾靜靜地聽著,沒有說一句話,須臾看了看他,又繼續(xù)說,“師傅,你可以認(rèn)為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對我來說,我夫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她如果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和你說了這么多,我對流霜姑娘終究是有隔閡的,可是即便如此,我與夫人和她相識一場,即便她沒有將我們當(dāng)作朋友,我們還是將她當(dāng)作朋友的,所以我與夫人會去找她,如果找到了最好,找不到……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她對我夫人如此,可是我與夫人卻不計(jì)前嫌,我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br>
    一直以來沉默的須臾終于開口:“如此甚好,便這樣罷?!庇诠蜒缘乃麃碚f,這又是一句長長的話,“貧僧曾承諾她將她送到鐵劍山莊讓她與她的親人團(tuán)聚,可是她中途失蹤了,不論她是自己離開的……”他突然看了眼東方菱,那眼神明明純凈的很,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東方菱看看了后背直發(fā)毛,“還是被人設(shè)計(jì)失蹤的,終歸是貧僧沒有盡到責(zé)任,貧僧應(yīng)當(dāng)承擔(dān)全部的責(zé)任。所以貧僧會與你們一起找尋她,直到找到為止。”

    聽了這話,柳憐和東方菱可以說是懵了,他們開始懷疑自己的理解能力,須臾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怪,好像是如果找不到的話,就要找一輩子……的意思?

    兩人都是知道原劇情的,所以須臾的性子,兩人還是挺了解,是一個十分固執(zhí)且受佛法熏陶,是一個十分心善的人,也是如此,他與流霜萍水相逢,可是流霜求她帶自己去鐵劍山莊的時候,他沒有拒絕,將流霜平安送到鐵劍山莊之后,察覺到流霜的處境似乎不好,他不曾猶豫,便在鐵劍山莊留宿下來,想著如果流霜遇到苦難,他可以立馬出手相救。

    這樣一個人,認(rèn)為流霜失蹤是自己的責(zé)任,說出無論要耗時多久,直到找到才罷休這種話,也不足為奇。

    只是柳憐和東方菱都不是那種無私的人,特別是東方菱。依照女人強(qiáng)烈的第六感,她越發(fā)越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她覺得她之前說的那番話,須臾是懷疑的,只是他沒有說出來,而是又另外一種方式表達(dá)出來。

    因?yàn)槿绻钦H?,聽了她的那番話,一般都是認(rèn)為是流霜耍壞心眼,想讓她當(dāng)替罪羔羊,因?yàn)橹牢kU逼近,所以提前悄悄地離開了客棧。這樣的人,根本沒有必要去找,因?yàn)槟侨说男男g(shù)不正,竟想著陷害身邊人,該一刀兩斷,最后日后再無瓜葛最好??墒沁@個和尚,不知是腦回路構(gòu)造和其他人不同,還是怎么的,竟然說要去找,而且不找到不罷休。

    說實(shí)話,對于和尚的腦回路和其他人構(gòu)造不同這個可能性上,東方菱覺得非常小,她認(rèn)為,須臾肯定是懷疑了?;叵雱倓傢汈У纳袂?,在說什么被人設(shè)計(jì)失蹤的時候,他還特意看了自己一眼……

    如果須臾沒有懷疑,那也太莫名其妙了。

    心事重重地回到客棧,三人先去了須臾的房間商討了找流霜的具體事項(xiàng),計(jì)劃了大體之后,柳憐便借著不放心夫人的理由,和東方菱住一個房間,須臾自然沒有意見。

    回到了房間后,柳憐立馬將門關(guān)緊,“身體還好嗎?”柳憐擔(dān)憂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