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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貧道有病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一瞧之下,也是變色,“這,這……”

    游子仙翻了一遍書,又回到首頁,上有一行題字:修道容易,悟道不易,且修且珍惜。

    他問行歌:“這南華經(jīng),你從何處得來?”

    行歌見他攥得經(jīng)書都快皺了,那可是她琢磨著山窮水盡時拿去換錢的最后家當(dāng),連忙拍開他的手,一把奪過,沒好氣道:“妙善法師親手抄錄贈我的,你不買就不要亂摸?!?/br>
    兩位差爺聞言,面面相覷,突然朝行歌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大禮。

    “我倆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仙姑了,還望仙姑大人不記小人過?!?/br>
    這劇情轉(zhuǎn)得太快,行歌有些接不過來,下意識道:“呃,愛卿平身……”

    “謝仙姑。”

    兩位差爺生怕行歌反悔一般,反身快步離開。倒是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此時圍了上來,七嘴八舌拉著行歌問道:“哇,行歌仙姑,你有什么別的來頭嗎?為什么差爺對你行禮???難道你是皇親國戚微服私訪?哎呀,聽說皇室有個公主也入了道,是不是你啊?”

    行歌憫然望著眾人,拈花微笑,“事到如今,實(shí)不相瞞,貧道乃天上謫仙人?!?/br>
    “去!”

    眾人嘩然大笑,一哄而散。

    “哎,別走啊,今兒貧道還沒開張呢。那個村口的王師傅,你印堂發(fā)綠,讓貧道給你測測你娘子有沒有爬墻啊,開張大喜給你優(yōu)惠點(diǎn)兒——”

    “滾!老子打了五十年光棍了!”

    “那給貧道測測你什么時候破處也行??!”

    “閉嘴?。。?!”

    行歌頹然,失落地轉(zhuǎn)身,撞上游子仙諱莫如深的面孔,雙眼一亮:“哎呀小仙仙,你印堂發(fā)亮,紅鸞星動啊,要不要貧道給你算算是哪家的姑娘,在哪兒能碰上?”

    游子仙瞇著眼,意味深長地說:“行歌啊行歌,你是真瘋呢,還是裝傻?!?/br>
    行歌心里一個咯噔,不好,難道這廝看出她有病了?

    “我是裝傻?!毙懈韬車?yán)肅,生怕他不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
    游子仙突然大笑起來,素來深沉的面容竟如一夜春風(fēng)吹破云層,晴朗暄妍。

    “小仙仙,貧道能知道你在笑什么嗎?”行歌心里有些忐忑。

    “我問你,你覺得是誰密報你冒充道門中人的?”游子仙雙目緊緊盯住她。

    行歌搖頭,“貧道人見人愛,實(shí)在很難想象有人竟如此中傷我?!?/br>
    游子仙靠近了一步,問:“這條街上跟你過不去的大概只有我,你不懷疑我嗎?”

    行歌又搖頭,“貧道人見人愛,你跟貧道過不去,其實(shí)只是想博取我的注意?!?/br>
    游子仙翻了個白眼,又靠近了一步,“你知道這本南華經(jīng)的意義嗎?”

    行歌這回點(diǎn)頭了,她堅(jiān)定地將南華經(jīng)放在胸前,目視前方,字正腔圓念道:“妙善法師親手抄錄,洗月觀開光加持,升官發(fā)財(cái)居家旅行必備寶物,只賣九九九,只賣九九九,九九九你買了不吃虧,九九九你買了不上當(dāng)。僅此一本,售罄不補(bǔ),先到先得,非誠勿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游子仙又是爆出一陣狂笑,笑到最后竟蹦出淚花來,書畫攤子都不顧,發(fā)足狂奔而走。

    行歌望著他如鬼神附身群魔亂舞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心情有點(diǎn)小沉重。

    “這小仙仙,病得比我重啊……”

    正為他心疼,突然身后有一把男聲喚道:“行歌仙姑?!?/br>
    行歌迅速換上一張笑臉,“公子測字還是看相還是買字畫啊,倆攤子都是貧道的不要客氣——”反正小仙仙跑了,順便幫他顧攤子好了,她真是個善良的好姑娘。

    一轉(zhuǎn)身看到來人,嚇到岔了氣。

    靠,小白臉來殺人滅口了!

    ☆、我是公孫異,約嗎

    公孫異自認(rèn)風(fēng)流,閱人無數(shù),沒有女子能逃過他的雙眼。然而今日不得不認(rèn),也許女冠,真算不得女人。否則為何兩面之緣,他還是看不透眼前這女子。

    這個自稱姓雷又叫行歌的女道修,他原本只是偶遇,想不到竟看了一出好戲,心生好奇,上前搭訕。誰知她見了鬼一般,轉(zhuǎn)身就跑,一路跑到街尾,見他不追,竟又跑了回來,氣喘吁吁地問:“你不殺我?”

    “好端端的,我為何要?dú)⒛???/br>
    “你……同伴呢?”

    “分道揚(yáng)鑣了?!?/br>
    公孫異有種直覺,這位行歌仙姑必定是誤會了什么,否則她不會用這種又遺憾又同情又無奈又滄桑的眼神看著他。幸好這種眼神并不持久,她很快又換了一張面孔,笑瞇瞇地問:“那么公子,你到底是測字還是看相還是買字畫還是純聊天呢?”

    “若我說,想結(jié)交你這個朋友呢?”

    無論公孫異是抱著何等心態(tài)與行歌結(jié)交,行歌的心思都相對比較單純。

    她謹(jǐn)慎地看著眼前這個俊俏明朗的面龐,這是她離開洗月觀行走江湖以來第一個非算命問卜而主動與她結(jié)交的人,那么,問題來了:“走心還是走腎?”

    這又讓公孫異詫異了:“走心何解?走腎何解?”

    “走心便是君子之交,走腎嘛,酒色之交。”

    公孫異大笑,“妙解妙解。刨去色,我們不妨做個走心的酒rou朋友?!?/br>
    兩人一拍即合,于是行歌收了攤子,帶著公孫異來到了一品居。

    見行歌熟門熟路地訂了個包廂,與掌柜小二都十分相熟的模樣,可見是???,公孫異暗暗吃驚,道門修心不修口,的確常出一些特立獨(dú)行的人物,但女道修中這樣不拘小節(jié)的倒真不多……

    “公子啊,貧道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毙懈枰槐葡露牵劬Χ剂亮?。

    公孫異回過神來,“我叫公孫異,無門無派,你呢?你姓雷名行歌?”

    行歌一臉疑惑:“什么姓雷?我叫行歌,洗月觀妙善法師門下?!彼徽f門下,可沒說是徒弟門人什么的,至于別人怎么理解就不關(guān)她的事了,嗯。

    公孫異笑道:“姓雷是你自己說的,還特地要我記住,你不記得了?”

    行歌一想肯定是發(fā)病時說的,連忙以“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蒙混過去。又幾杯酒下肚,行歌心情有些奔放,想起那天在太湖邊的事,忍不住問道:“你和你那位同伴……你們關(guān)系很要好嗎?”

    公孫異想起那天的事,想起斐然殊嘴巴的貞cao,看行歌的神情也有了些變化。

    “嗯,我們是朋友。”看了一眼行歌,補(bǔ)了一句,“走心的那種?!?/br>
    別裝了,我知道你倆也走腎。行歌一臉了然,然后又問:“你倆更深層的關(guān)系……有人知道嗎?”

    更深層?公孫異目光微變,江湖人只知他與斐然殊交好,但無人知曉他有時也為天下第一莊的鴿房貢獻(xiàn)情報賺點(diǎn)零錢,也無人知曉斐然殊現(xiàn)身時的笛聲,都是他所吹奏……而她又如何得知?

    公孫異飲下一杯酒,又為行歌斟了一杯酒,道:“沒有?!?/br>
    行歌點(diǎn)點(diǎn)頭,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就好,那你及時跟他分道揚(yáng)鑣了也好,以后也用不著尋死了。我既然跟你做了朋友,便會為你守秘密。改明兒帶你上太平苑,那兒的舞姬色藝雙絕,舞姿撩人,我看了都有些心動,保管把你掰到不能更正常。”

    等等!什么尋死?什么太平苑什么正常不正常?

    “我們那天不是尋死!”公孫異終于發(fā)現(xiàn)他的認(rèn)知與行歌有極大出入。

    “那不然是什么?”行歌好奇問道。

    “是——”不行,不能說出是為了洗船所以引水進(jìn)來結(jié)果把船砸穿了導(dǎo)致險些溺水身亡,公孫異終于有些明白當(dāng)時斐然殊的感受,此時他只能沉痛地閉眼,生無可戀道:“是尋死?!?/br>
    行歌一臉“我就說嘛”的神情,拍了拍桌子,“來!喝酒!不說不高興的事兒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公孫,這杯敬你,敬你大難不死,必有后福?!?/br>
    公孫異雖然感覺還有哪里不對勁,行歌話中句句透著古怪,但喝酒的確在他原本的計(jì)劃之中,于是順勢喝了下去,又頻頻勸酒,直到一斤黃酒見底,行歌雙眼有些游離,他才伺機(jī)問道:“行歌,那南華經(jīng)真是妙善法師親手給你的?”

    “是啊?!?/br>
    “她可還說過什么?”

    行歌仔細(xì)想了想,“說了,說觀里太窮,要省下我的口糧給其他師姐們吃?!?/br>
    公孫異噎住半晌,又鼓起勁問:“你仔細(xì)想想,沒說別的嗎?”

    行歌又想了想,“說了,說了好幾遍她很窮,呵呵,信她一成都雙目失明?!?/br>
    妙善法師愛哭窮在道門中已經(jīng)不算新鮮事了,但還是第一次聽她門下之人表達(dá)對此的看法,看來洗月觀還是有正常人的。不過這不是重點(diǎn),公孫異換了個問法:“除了南華經(jīng),她有沒有給你別的什么東西?”

    行歌點(diǎn)點(diǎn)頭,“有。”

    公孫異倏地靠近她,語氣急切地問:“是什么?”

    行歌眼神有些悲憤,“給了我十顆棗子!還收回了兩顆!你說說這人,摳不摳!”

    公孫異簡直一口酒要涌上喉頭再吐出去了,他扶著額,忍著內(nèi)傷繼續(xù)問:“除了這個呢?”

    行歌眼神一下子閃爍了起來,“沒,沒有啦?!?/br>
    公孫異一看她神情有異,連忙追問:“真的沒有?”

    行歌無奈地閉眼,“好吧,我替天行道摸走了她偷偷藏的私房錢?!闭f完警惕地盯著公孫異,連聲道:“不要再問了哦,觀丑不可外揚(yáng),我不會告訴你她把私房錢藏在哪里的。”

    公孫異簡直要撞墻了,忍不住問出跟游子仙一樣的問題:“你到底是真瘋,還是裝傻?”

    “我是裝傻!”行歌對這個問題的答案十分堅(jiān)持,而且嚴(yán)肅。

    公孫異欲哭無淚,干脆自暴自棄,“小二,再來兩斤黃酒!”

    行歌聽到,雙眼簡直要冒出星來了,抓住公孫異的雙手,感動地喊道:“知音啊,你咋知道我沒喝夠!吃rou有狗蛋,喝酒有知音,啊,人生得此知己,當(dāng)浮一大白!杯子難以表達(dá)我的心,來人,換碗!”

    “換大碗!”公孫異破罐子破摔。

    兩人換上大碗,奔放地對飲了起來。

    人與人相交往往不在時間長短,而在一時的意氣相投。喜歡同一種酒,愛聽同一首曲子,脫口而出同一句話,都是契機(jī)。朋友一見如故,生意伙伴才需三思后行。

    此時公孫異已經(jīng)全然忘記他想追問之事,而行歌也全然不在意這是一個初識的異性,喝著喝著,只覺喝對了脾氣,越發(fā)不可收拾。直到二人雙雙抱著酒壇子倒下,已是一個時辰之后。

    “這酒……真好喝……叫什么?”公孫異問。

    “黃泉……我喜歡這名字,你呢?”行歌問。

    “碧落黃泉會相見……好名字!”公孫異呵呵傻笑。

    “酒是好酒,可是好貴,我賺十天才能喝一次呢……”

    “怕什么,本公子窮得就剩錢……本公子的錢就是你的錢……”

    “知音啊知音你人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