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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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含穎也是一副喜慶的模樣,半點沒有受到照片事件的影響,熱情地和牧錦寒暄著。 要知道,這場婚禮牧錦可是出了最重要的創(chuàng)意,婚紗是jazdiamu的,化妝師william也是牧錦幫忙牽線的,因此梁含穎對牧錦也有了很多親近之意。 “阿錦,謝謝你們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梁含穎親自剝了一顆定制喜糖塞到牧錦的口中,“來,吃糖!” 牧錦笑瞇瞇將糖果含在口中,腮幫子鼓起了一點,“喲,我這待遇可高呢。” 伴娘團也適時插了進來,幾個美若天仙的女孩子一起聊天,發(fā)出陣陣笑聲,讓已經(jīng)到來的嘉賓紛紛側目,攝影師也頻頻按下快門。 顧震蘇則與江劭崢簡單聊了一會兒,恭喜他娶得佳媳。 等到下一波客人到來的時候,顧震蘇和牧錦才攜手走進宴會廳,尋找自己的座位。 這個宴會廳并不是皇庭酒店最大的,但卻是最豪華的一間。高大四米的宴會頂棚上,鑲嵌著金碧輝煌的水晶大吊燈,今天最特別的是,整個現(xiàn)場仿佛變成了海洋,地板上鋪設著海藍色的地毯,每個角落擺放著一堆堆精心挑選的漂亮鵝卵石和貝殼,更有萌萌的海星、小章魚、小鯊魚、小海豚、小海龜?shù)妊b飾品點綴在墻面和地板上。 婚禮舞臺墻面上是藍色與白色相間的幔帳,安放著一個巨大的船舵,地面上還有金燦燦的船錨,連婚禮擺臺上的蛋糕也是淺藍色翻糖蛋糕,甜蜜又可愛。led大屏上播放著兩人婚紗照,風格唯美,令人艷羨。 “喔,真不錯呢!”牧錦四處看著,不住點頭,“沒想到他們真的把效果做出來了?!?/br> “是你出的主意?”顧震蘇幫她拖開了凳子,這一桌暫時只有兩人到來。 牧錦笑著點點頭,“丹姿跟我說,想做個婚慶公司,讓我也入伙,我答應了。不過我有個條件,讓她幫著劭崢哥和含穎布置婚禮現(xiàn)場,如果我覺得她找的人執(zhí)行力不錯,那么就可以辦這個公司,如果人不行,暫時還是擱置下來……沒想到這效果還真挺好?!?/br> “你又給自己找事情做了?”顧震蘇嘆氣,“何必那么忙碌?你明明可以優(yōu)雅度日,什么都不用做也能過得很舒心?!?/br> 牧錦扁嘴,“你說我,你呢?顧氏的經(jīng)理人是最優(yōu)秀的,你也完全可以吃家族基金,什么都不用做,為什么要自己親自管理決策?” “那個……是一種成就感在作祟吧?!鳖櫿鹛K對于愛妻總是非常寵溺,不會隱瞞一絲一毫。 牧錦點點頭,“那我也是這樣,我想看著品牌在我手中誕生、榮耀,就好像萬丈高樓平地起,那樣的滿足感是什么也給不了的?!?/br> 顧震蘇四下瞧瞧,無人的目光看過來,于是伸手刮了刮牧錦的翹鼻頭,“寶貝兒,我們真是一家人?!?/br> 牧錦笑了,手在桌下伸過去握住了他的。 來賓全部到齊之后,這場婚禮正式開始進行。新郎先來到舞臺上,而新娘則換了一身中世紀古風的艷麗禮服,駕駛著用雙人電瓶車改造成的“船”,緩緩的從通道一頭開了過來。 這艘船好似狂歡節(jié)上的□□花車,不過造型雖然獨特,卻顯得精致小巧。船頭和船尾都是尖尖的,將整個電瓶車圍起來,遮擋住了原來的車身,緩緩開動在藍色的地攤上,真的像在劈波斬浪而來。 異想天開的出場方式讓宴會廳的人們發(fā)出了驚訝的贊嘆聲,江劭崢望著自己那由遠及近、開著“船”緩緩而來的新娘,眼中光芒閃動,與有榮焉。 船及舞臺側面,輕輕停下。梁含穎打開船身,輕巧地踏上了舞臺上。 江劭崢早已一步跨上前,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她。 四目相對。 在這一刻,他的眼中和腦中只有自己那美麗嬌俏的新娘,除此而外,沒有任何人。 在這一刻,梁含穎不知怎么,鼻頭一酸,眼睛變得濕潤。 司儀的聲音響起,“新郎,請把你的新娘帶到舞臺中央吧!” 江劭崢扶著因為裙擺過長而稍微有些不方便走路的梁含穎走了過去。 臺下,未婚少女都在捧著臉,感動得不行,一個個幻想著,若是自己結婚,該舉辦個什么樣的婚禮? 臺上,儀式結束后,英俊的新郎和美貌的新郎一同走上了那艘“船”,這次由新郎開著,緩緩地在淺藍色的“海面”上馳騁,繞場一周之后,才駛出了宴會大廳,去換裝準備了。 一道道精美的食物被侍者端送上來,江家人和梁家人喜氣洋洋的招呼著熟識的人開吃。 梁含穎回到休息室之后,正想走到里間去換衣服,手卻被江劭崢一把拉住。 “劭崢?”她奇怪地回頭望。 江劭崢手臂一個用力,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撞在自己的胸膛上。 “啊?!绷汉f小小的叫了一聲,抬頭望向自己的夫君。 男人英俊的臉埋了下來,突如其來的吻住她米分嫩的唇瓣。 后面跟進來的助理和化妝師見此情景,個個極有眼色地暫時退了出去,留給小夫妻一個安靜的空間。 “嗯……劭崢……”梁含穎被吻得氣喘吁吁,眼睛水汪汪的,兩手放在江劭崢胸前,含羞地問:“怎么了?干嘛突然吻我?!?/br> “丈夫吻妻子,需要什么理由嗎?”江劭崢低頭,鼻子觸一觸她的,“我覺得你今天太美了,忍不住想吻你,算不算理由?” 梁含穎臉羞紅,低低地“嗯”了一聲。 她感覺,江劭崢的情感比以前更加外放了。這些年他們戀愛之時,自然也有激情時刻,不過江劭崢總有一種隱忍和克制,很少說出這么rou麻的話。 難道是因為今天是婚禮嗎? 又吻了一會兒,梁含穎連忙輕輕推他,“等會兒還要去敬酒呢,我家的長輩可都過來了,去晚了不好,晚上再親?!?/br> 江劭崢笑了,“嗯,晚上……”語氣無限引人遐思。 “你、你……幫我把助理叫進來啦,我要換禮服,要人幫忙!”梁含穎聽得臉都要燒起來,急忙跑進了離間的更衣室, 江劭崢站在后面噙著笑容看她,又把外面的助理和化妝師都叫了進來。 梁含穎走進里間之后,就坐在了鏡子面前。她望著里面畫著新娘妝、艷麗無儔的自己,那眼角眉梢似乎含著無限的春情。 剛才的吻的確攪亂了她的心神,讓她渾身血液流速加快,心臟砰砰直跳。 ……那是江劭崢的真情流露嗎? 梁含穎按著心臟的部位,逐漸鎮(zhèn)定了下來。 ——其實,她什么都知道。 她不是傻子,雖然家里嬌慣一些,但該懂的事情,她都懂。 她看得出江劭崢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少。最開始,其實并不多,只是一種紳士般的尊敬,或許有那么一丁點兒好感,僅此而已。 而她,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江劭崢這樣的男人。她曾經(jīng)是深市頂級名媛千金,放眼望去,身邊圍繞的都是對“船運小公主”垂涎欲滴的男人,她的家族財富傲人,她的眼界非常高。 只是,參加了一次淑女盛會,便讓她淪陷于安市的這位青年才俊手中。 江劭崢初次接觸她的時候,盡管面帶笑容,眉宇間卻有一絲揮之不去的冷峻。他不像其他男人那么恭維她,卻奇異般的贏得了她的心。 江劭崢從來沒有直白地要求跟她交往,他一直都非常紳士的陪伴著她。淑女盛會之后一個月,他們幾乎天天通電話,就算是這樣,江劭崢也始終含蓄而矜持,沒有對她說過逾距的話。 他們的關系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她出去旅行,看到美麗的風景,會想要和他分享;吃到新鮮的美食,會想要告訴他;任何美好的體驗,都想與他一同欣賞和感受。 她知道自己愛得太快,已經(jīng)對這個男人欲罷不能。 但是,她還是無法掌握江劭崢的心思。 就算后來他們確定了關心,他給她制造了許多浪漫,對她說過摯愛甜蜜的語言,但她心底依舊緊張。她的心和他的心之間,隔著一層迷迷蒙蒙的霧,讓她始終無法觸碰到他的心靈深處。 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先愛上、愛得比較濃的人,總是付出得也比較多。 梁含穎不在乎,因為愛上這樣的一個男人,和他共度一生,幾乎就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望。 她早就什么都擁有了。他們這樣的人家,出生時就含著金湯匙,普通人努力奮斗都不一定能夠得到的東西,從小就在他們手邊;普通人心心念念的美景,從小他們就看膩了;甚至許多普通人所不知道的生活方式,對他們來說,也都是與生俱來,不值一提。 梁含穎也曾經(jīng)見過不少他們這個階層的年輕人,吃喝玩樂,混吃等死,今天開party,明天去賭場,后天又去歐洲掃貨,再沒有什么可以追求的東西,一切都是唾手可得。 除了愛情,除了人心。 梁含穎早早給自己定下了目標,她的生活不該是糜爛而瘋狂的,她就想與江劭崢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相夫教子。征服她所愛的男人的心,是多么偉大的目標。 終于,她在江劭崢的眼中看到了更多的感情和希望,幾年過去,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也不會無動于衷吧。 梁含穎覺得,雖然她很難看到江劭崢完全袒露內心的時刻,卻能漸漸感受到這個男人越來越多的真心。 他們訂婚了,然后定下了結婚日期。 梁含穎覺得自己的夢想差不多快要實現(xiàn)了。 也許江劭崢對她的愛,不足她對他的愛的一半,但是男人卻不是感情動物,他們是理性的動物,能夠交付二分之一,已經(jīng)夠了。 直到前天,她看見牧錦的那張照片。 放在書房那種只有江劭崢會獨處的地方,又是夾在誰都不會去看的書里,一張漂亮得就算是女人看了也會心動的照片……這說明什么? 那天她強忍著淚水,強顏歡笑,什么都沒有說、沒有追問。她深深的知道,若是追究下去,婚禮是否還能辦成,就難說了。 有時梁含穎自己也覺得非常的憋屈。 她是誰,她是深市最富有的梁家的千金大小姐,若在古代,就是坐擁城池、富可敵國。她的嫁妝,幾乎等同于江家一半的財產??墒撬齾s要忍受即將要嫁的男人心中有著另一個女人! 她可以吵可以鬧,可以不忿可以激怒。 然而,在愛情里,她處于下風,她是被江劭崢征服的奴隸,她永遠無法逃脫他的手心。 那晚上回到九點之后,梁含穎默默哭了。她不能對任何人說這件事,她的父母非常疼愛她,弟弟也很敬重她,如果他們知道江劭崢心中另有所愛,那么江家和江劭崢將會迎來不知道怎樣的狂風暴雨。 她寧愿相信江劭崢的解釋,相信那只是一場誤會。 不知道是否錯覺,梁含穎發(fā)覺,那天之后,江劭崢對她忽然就變得熱情了起來。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梁含穎不知道。 “江少夫人,你是否準備換禮服了?”助理敲門進來了。 梁含穎清醒過來,從鏡子面前站起身,回頭就是一臉幸福的微笑,“好的,麻煩你了?!?/br> 助理提著禮服過來,輕手輕腳地打開,幫助梁含穎將身上的豪華的宮廷古風禮服換下,套上了敬酒的紅色旗袍。 “江少夫人,您今天真是漂亮,而且這身禮服真是太合適您了,襯托得身姿特別完美!” 換好了旗袍,助理望著她在大穿衣鏡中的身影,禁不住嘆道。 梁含穎輕輕一笑,“是jazdiamu的禮服。要我說啊,每個女孩都應該有意見jm,因為它將告訴女孩如何欣賞自己的美?!?/br> 助理笑起來,“您說的是錦繡軒高定服裝吧?的確如此?!?/br> 兩人走出更衣室,江劭崢也換好了一件敬酒的紅色西服,顯得很是喜慶,眉目都被紅色染得柔和了不少。 見到梁含穎出來,江劭崢急忙走過來迎接。 william和他的化妝助理打開化妝箱已經(jīng)等待好久了,“江少夫人,請過來坐,我們重新幫您做發(fā)型和妝容?!?/br> “好的,真是麻煩你們了。”梁含穎對江劭崢笑一笑,便走過去。 “不麻煩,”william滿臉堆笑,“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br> “噗,william,我看過你開的化妝博客,你平時說話不是這個風格呀,怎么今天嘴好甜?”梁含穎被逗笑了。 william笑嘻嘻道:“哪有,我人可好了,不信您問顧少夫人?!?/br> 梁含穎笑瞇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