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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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令晨有點受傷,委屈地說:“是不是無論我變得多好,你都不會再看我一眼?無論我是否配得上你,你都不會選擇我?” 牧錦只能表示歉意,“你期望我怎么回答呢?——其實我的答案你早就知道了。對嗎?” “如果你從來沒有遇見過顧震蘇,不知道有他那樣一個人,你會考慮我嗎?”孟令晨鍥而不舍地追問。 牧錦嘆息,“三哥,有些人是沒有緣分的,世間也不存在如果?!?/br> 孟令晨徹底黯然。 沉默彌漫在兩人之間。 牧錦不想說話,因為她不會給人模糊的希望。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似是而非、模棱兩可,和玩弄戲耍對方,有什么區(qū)別? 她抿了一口紅酒,讓那種酸澀的芳香在舌尖回味。 孟令晨最終道:“我明白了,阿錦。我尊重你,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說這樣的話。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也請你,把我當(dāng)做一個最真心的朋友?!?/br> 牧錦抿嘴笑起來,“嗯?!?/br> 路仕銘和魏熙然大概又在哪里鬼混了半天,回來的時候魏熙然的唇角都腫了。 孟令晨十分看不上這種行為,送兩位女士回家之后,拉著路仕銘回了維也納城區(qū)。 “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再次忠告,你不要和魏熙然這樣偷偷摸摸。如果戀愛了,就大大方方在一起,不要每次語言都躲躲閃閃的,好像怕誰知道一樣。你們兩個又不是公眾人物!” 他語氣很重地對路仕銘說。 路仕銘自己也郁悶,“你以為我不想嗎?是熙然不愿意公開。她說怕我父母知道了,會拆散我們?!@也是事實,你知道我媽咪,她這幾年都不喜歡熙然了,唉。” “你是個男人,你要有擔(dān)待你知道嗎?因為怕你爸媽知道,就任由她這樣躲藏著不敢公示天下?難道你就愿意這樣委屈自己的女人?你為什么不盡力去爭?。 泵狭畛堪l(fā)怒。 “我想啊!我跟熙然說過,就算我爹地媽咪不喜歡她又怎樣,我喜歡就好,是我要和她在一起?!甭肥算戅q駁,“可是熙然說她還沒畢業(yè),現(xiàn)在談那些還太早。以后再告訴家人,會比較合適?!?/br> 孟令晨嗤笑,“你就這么聽她的話?你真以為是這個原因嗎?” “你什么意思?”路仕銘一愣。 腦子拎不清的男人,活該被女人欺騙。 孟令晨提醒道:“按理說,魏熙然是你的戀人,我不該說她的壞話。但是當(dāng)初她當(dāng)面一套背面一套,是怎么對待阿錦的,我們都看在眼里?,F(xiàn)在她這些說辭完全站不住腳,你自己不要迷迷糊糊,什么都聽她的。我們是朋友我才這么說,聽不聽全在你。” 路仕銘產(chǎn)生了一點懷疑,后來,又被魏熙然的三言兩語以及纏綿愛欲所掩蓋過去了。 不過,心底終究是留下了一點疑問。 …… 奧地利之行,和以往哪一年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只是孟令晨的話,讓牧錦心里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不再為他感到抱歉了。 ☆、第130章 情知起133 第一百三十三章 二月底,牧錦如愿收到了自己通過初選的通知,并且要求她在三月初,帶上自己的設(shè)計圖以及胚樣到京城,為訪外團(tuán)的公關(guān)、造型團(tuán)隊解說。 這次的工作非常重要,牧錦早就開始設(shè)計制胚,和自己真正的團(tuán)隊奮戰(zhàn)了許久,工作時間,除了她欽定的人手之外,閑雜人等一概不能進(jìn)入獨立工作室,至于鄧朝華,也讓她離開了錦繡軒,把她派到外聯(lián)的服裝廠,所謂監(jiān)督那邊的進(jìn)度。 鄧朝華心里有鬼,聽到這個決定反倒舒了一口氣,沒有一點不樂意的情緒,高高興興就去了。 牧錦笑看著她收拾東西的身影,和尹容對視一眼。 三月一日,牧錦到學(xué)校報到之后,跟系主任申請了假期。她的背景學(xué)生不清楚,老師基本上都明白的,她本人的成績不錯,加上牧家也時常給學(xué)校捐贈些物資,所以只要她的要求不過分,系主任都會同意。 顧震蘇為了和女朋友多多相處,決定用自己的公務(wù)機(jī)送她和她的團(tuán)隊去京城。 牧錦推遲了一次,見他堅持,也就同意了。 衛(wèi)紅、尹容、李彬、孫劍鋒,以及這兩年招來的幾個設(shè)計師和版樣師,大包小包登上了飛機(jī)之后,被私人公務(wù)機(jī)的豪華所震驚。 只有兩個小時的旅途,大家坐在機(jī)艙里聊天喝東西,吃機(jī)務(wù)組提供的上好法餐,都產(chǎn)生了睥睨天下之感,要不怎么說有錢人的生活最痛快呢! 牧錦則與顧震蘇單獨呆在獨立艙室里休息。 “我聽說孟令晨和你們在奧地利遇見了,是嗎?”顧震蘇問道。 牧錦嗅出了一絲醋意,頓時笑嘻嘻的,“是啊,我們?nèi)ジ窳纸蚝攘它c酒,吃了一頓飯?!?/br> “早知道我就去了!”顧震蘇假裝黑臉,“要不怎么能給那小子與你相處的機(jī)會!” 牧錦抱著他的胳膊搖晃兩下,“你行了,就是聊聊天而已,你還不信任我嗎?” “我當(dāng)然信你,可是我信不過他。他要靠得住,小豬會上樹?!鳖櫿鹛K傲嬌撇頭。 牧錦一陣大笑,“你可犯了一個錯咯。要知道,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孟令晨兩年沒見,和從前已經(jīng)大不相同了?!?/br> “這話怎么講?” 牧錦想了想,道:“他說以后我和他就是好朋友,他不會再說唐突的話。我相信他。他現(xiàn)在的氣勢已經(jīng)隱隱有點……嗯,對,像令檀哥和孟世伯,十分沉穩(wěn)?!?/br> “這樣嗎?”顧震蘇沉吟。 “他和令煊哥也在南美呆了很長一段時間,說是在亞馬遜玩,但是……”牧錦蹙眉,“你不是也在那邊有項目嗎?” “嗯,這個我知道。我只是沒想到,孟家會讓孟小三去做這件事。不說他了。”顧震蘇心疼地用指腹輕揉女友的臉蛋,“眼圈都有點黑了。你不是說早就準(zhǔn)備好了,怎么還那么累?” “沒事?!蹦铃\靠在他肩上,“我就是太緊張了,嗯,有點睡不好?!?/br> 顧震蘇訝異,“你還會有緊張的時候?” “那當(dāng)然!”牧錦噗笑,“我怎么不會緊張,你以為我是誰???又不是機(jī)器人?!?/br> 顧震蘇立刻用機(jī)質(zhì)音接口,“我是你的機(jī)器人,請問我的公主,你有什么需要?” 又扮上了。 機(jī)器人這個梗是兩人之間百玩不厭的梗,從他們確定關(guān)系那天開始,只要顧震蘇想要逗牧錦笑,就會這樣做。 試想,一個平時那么風(fēng)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突然用一種僵硬的姿態(tài)走路、說話、做事,任誰看了這樣的反差都會忍俊不禁。 牧錦果然又笑了,“那機(jī)器人王子,你能變成一張舒適的床嗎?我想在旅途中好好休息一下?!?/br> 顧震蘇立刻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手一頓一頓的摸她的頭發(fā),“睡、吧?!?/br> 牧錦嗤嗤笑了幾聲,當(dāng)真縮在他的懷里,閉上了眼睛。 顧震蘇心疼女友,也不說話,只輕輕拍她纖薄的背,在她發(fā)頂吻一吻。 不知不覺,牧錦竟然真的睡著了。 這是不是對人信任的最高境界呢? 顧震蘇拿起旁邊的酒杯,喝了一口搖勻的馬提尼,怡然自得。 飛機(jī)平穩(wěn)落地,已經(jīng)到了首都機(jī)場。顧震蘇在懷中女孩雪白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輕喚道:“睡美人,醒來咯?!?/br> 牧錦輕輕蹭了蹭他的下巴,像只可愛的小貓咪。 “寶貝,再不醒,我就把你又送回安市咯?!鳖櫿鹛K磁性嗓音在她耳邊輕輕說著。 耳朵里癢癢的,就像細(xì)微的電流通過。 牧錦終于睜開了杏眸,睡眼惺忪,“嗯,吵什么。” “到了?!鳖櫿鹛K拍拍她的背,搖晃一下。 “?。俊蹦铃\連忙坐了起來,向窗外張望,果然已經(jīng)停在了機(jī)場上,“這么快?我、我睡了一路?” 顧震蘇點點頭。 “那你怎么不叫我?”牧錦有點不好意思。 “你要睡覺,我當(dāng)然得做你的守護(hù)者。”王子般的男人優(yōu)雅地一揮手,坐在那里比了個古典禮的動作。 “真是的,下次不要這樣,我想跟你說話呢。”牧錦站起來拉他,“那走吧?!?/br> 顧震蘇卻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站不起來。 牧錦了然,自責(zé)道:“麻了是不是?我給你捏一捏。” “沒事的。”顧震蘇要阻止,卻來不及,只能看著美麗的女孩蹲下身,伸出潔白的指頭,在他的腿上按來按去。 開始還是一個非常棒的體驗和享受,可是到后面,卻有些心猿意馬了。 牧錦穿的小套裝是圓領(lǐng)的,她的身材是典型的沙漏,胸大腰細(xì)屁股翹,蹲下來的時候,胸前的兩抹渾圓更加立體,而且因為身體前傾,圓領(lǐng)不能貼合鎖骨,空出來一塊,雖然看不見里面的風(fēng)景,卻更加令人遐思。 顧震蘇心癢癢的,腿上的麻刺感漸漸消失后,他抓住了女孩的手,“別按了。” 牧錦正要起身,卻被他大力地拉到懷中,直直撞到他懷里,胸前的柔軟貼了個滿懷。 “你……唔!” 顧震蘇的唇堵了上來,唇瓣相接,迸射甜蜜的火花。 牧錦軟化在他胸膛里,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顧震蘇小心翼翼地揉著她挺翹的臀瓣,大手緊緊握著她的腰。女性的馨香充滿鼻端,令人沉醉,他的手又不老實了,順著嬌美的線條,摸到了上面的部分。 對這種程度的撫摸,牧錦總會有點不好意思,但她只是將自己白嫩的小手放在顧震蘇的手上抓著,發(fā)出嬌弱的鼻音表示反抗。 男性荷爾蒙的香氣,男性身軀的力度,火熱的體溫,輕輕的喘息,交織成一張大網(wǎng),讓她目眩神迷。 “啊,別……”唇被放開,脖子上又傳來濕潤的觸感,酥麻的滋味,牧錦柔弱無力。 顧震蘇吸吮著米分嫩的肌膚,愛不釋手。他從耳根處,一直細(xì)細(xì)密密地吻到漂亮的鎖骨。 “別、別鬧了?!蹦铃\終于掙扎了起來,“我的人還在外面呢!京城到了!” 顧震蘇的嘴停在她的鎖骨上面,連連輕碰,遺憾不已。他抬起頭來,揉了揉女孩飽滿的唇珠,“你就像是甲基安非他命,引得我完全無法停手?!?/br> “甲基安非他命?”牧錦糊涂了。 顧震蘇又親她額頭一下,沒解釋。 到底是什么? 兩人整理一下衣服,確認(rèn)形象沒有問題,才走出了獨立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