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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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之下,寧羽飛沒感到丁點兒冷靜,反而覺得那股熱流更勝,如同柴火被點燃了一般,燒的人渾身上下都異常難受。他張了張嘴,干澀的喉嚨里發(fā)出了特別沙啞的聲音:“閣下。” 這簡直像是在呼喚著什么……寧羽飛被自己嚇了一跳,而不等他稍微清醒一些,霍北宸已經(jīng)走過來,熟悉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那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感覺越發(fā)強烈,寧羽飛清晰地意識到,有什么在吸引著自己,強烈地蠱惑著他,引誘著他。 他忍不住舔了舔唇瓣,無比地思念著…… 一陣刺痛驀地從指間傳來,寧羽飛陡然回神,身上的火焰如同被潑了一桶冷水,熄滅了大半。 他愣了愣才低頭,看到這一幕后又猛地頭腦一熱。 霍北宸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拿著他的手,他指尖的刺痛正是這個男人造成的,他咬破了他的手指,鮮血溢出來,染紅了薄薄的唇……寧羽飛感覺不到痛,只被這強烈的情se意味沖的血脈膨脹。 寧羽飛顫抖著伸出手,霍北宸一把握住,他的手掌很大,幾乎能將他的手全部包住,而且很熱,太熱了,本來就那么熱,這掌心的溫度卻還像是能夠燙傷人一般,可是寧羽飛不想抽出來,那種灼痛感蒸騰,只讓人覺得更加渴望。 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寧羽飛覺得這狀況不太對,可是大腦太暈了,理智被蠶食到只剩下一道飄忽的虛影,根本沒法給出答案作出判斷。 他只能輕喚著他:“閣下……”聲音越來越不正常了,那沙啞的音色簡直像是干渴了許久的旅者,等待水源的降臨,能夠緩解這種難耐的痛苦。 霍北宸的眸子極輕的閃了下,若是細(xì)心能夠看到那漆黑色之中的微弱光亮,很輕柔很不易覺察但卻切實存在著,他在寧羽飛的唇上很輕的碰了一下,嗓音沙?。骸暗葧!?/br> 他要離開,寧羽飛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用充滿了水汽的眸子盯著他,雖然沒開口,但那干燥的唇瓣微微顫抖著,在無聲地邀請著。 霍北宸的眸子陡然變深,他一把按住他的脖頸,眼看著熾熱的吻就要壓過來,卻又猛地停了下來。 寧羽飛眼中全是失望。 霍北宸笑了下,拍拍他臉蛋說:“太久沒做了,是我最近太忙?!?/br> 寧羽飛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么,只是覺得他離他這么近,為什么不肯滿足他呢?為什么要推開他呢?為什么……要讓他這么難受?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或者說是該怎么做,他不想松開手,一點兒都不想。 霍北宸放開了他的手,輕聲安撫著:“乖,這里不適合,晚點。” 說著他終于離開了寧羽飛的身邊。 在他走遠(yuǎn)之后,寧羽飛只覺得那股子邪火像是遇上了霜雪一般,慢慢地降了下來,亂成一片的大腦也逐漸清明,總算能夠開始轉(zhuǎn)動了。 他眼睜睜看著霍北宸走向了那個天蛇族,低聲說了句什么。 那天蛇族抬頭,嫵媚多情的五官上有一絲驚恐閃過。 霍北宸又低聲說了句,這次寧羽飛聽到了,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聽不明白。 天蛇族也開了口,她的聲音非常動聽,如同婉轉(zhuǎn)的鳥兒,勾著人的耳朵都微微發(fā)癢,但是……她說的話,寧羽飛也是一句都不懂。 不過這時候,寧羽飛知道了,大概是天蛇語。 天蛇族雖然能夠幻化成人類的模樣,但語言卻是沒法輕松學(xué)會的,他們擅長自己的語言,想要更好地溝通,用天蛇語交流是最好不過的。 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但寧羽飛看得倒是清清楚楚。 之前霍北宸從他指尖擠壓出的血液被放到了一個極細(xì)的透明管中,他和天蛇族交流了一陣子之后,那天蛇族竟用指尖在心口處用力刺了一下,接著她面色蒼白的將那自己淺藍(lán)色的血液取出,放到了光滑的容器上。 霍北宸神色肅穆,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連眼睛都沒有眨動分毫。 寧羽飛有些好奇,可是他不太敢走過去,剛才的失控感太強烈了,他絕對不想在體驗一次。 因為角度原因,他沒看清他們做了什么,只能看到元帥大人的神態(tài)。 霍北宸向來喜怒不形于色,漆黑的眸子更是半點兒情緒都不會流露出來,只是這一刻,寧羽飛清晰地看到了,那深色眼睛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怎么了?到底是在做什么事? 寧羽飛覺得自己該是知道的,可是缺乏的記憶不肯復(fù)蘇,讓他沒法弄清楚這到底是在做什么。 霍北宸離開了天蛇族,他走向?qū)幱痫w,寧羽飛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可也僅此而已,霍北宸步子比他大太多,他退的一步還抵不過他前進(jìn)的半步。 所以當(dāng)兩人從觀察室走出來的時候,霍北宸已經(jīng)握住了他的腰,俯身,一個熱到超乎想象,一個渴望了很久,一個讓人渾身細(xì)胞都在尖叫的吻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 寧羽飛大腦里那根名為理智的薄弦‘砰’的一聲,斷的七零八落。他伸手環(huán)住了霍北宸的脖頸,因為身高原因他想要更加全面的享受這個吻,不得不仰起頭,甚至微微踮起腳。不斷的將自己送上去,不斷地在這火熱的溫度里沉淪,意識模糊,只剩下渴望,渴望海中的浮木,追逐沙漠中的綠洲,貪戀著極深寒冬里那一縷動人心魂的火苗。 而霍北宸也毫無保留的配合他,吻著他,勾著他,給他身體上的極致體驗,精神上的劇烈刺激,那么飄飄欲仙的滋味真是讓人把什么都忘記,只剩下最原始的沖動,互相索取互相給予,渴望著最后的密不可分。 寧羽飛最先忍受不了,他討厭這礙眼的衣服,討厭這攔著他們的屏障,可是用力地撕扯半天也沒什么效果,脫不下來,怎么會脫不下來! 霍北宸眼底有笑意閃過,他一把按住他胡亂拉扯的手,另一只手環(huán)到他腰間,輕而易舉地將他攔腰抱起,大步走向相隔了整整十個區(qū)的元帥臥室。 正常情況下寧羽飛是肯定不能接受這樣的姿勢,但這會兒他根本沒意識到,反而覺得挺方便,不用走路,可以全心全意的把這些見鬼的衣服扯掉了! 霍北宸這下可沒手來按住他,等到他們進(jìn)入到臥室的時候,寧羽飛也成功的把那筆挺的軍裝給蹂躪的不成樣子。 ‘嘶’的一聲,寧羽飛把扣子拉斷,終于看到了想看的,那一瞬間的視覺沖擊直逼腦頂,讓他有一瞬間的怔愣。 真是……性感到極點的身體,健康的吸足了陽光的小麥色,肌理分明,線條結(jié)實,這是一具讓人絕對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身體,絕對的男性,絕對的力量感,絕對的強大。寧羽飛忍不住伸手,顫抖著碰了上去,而不等他觸碰到那熾熱的溫度,霍北宸已經(jīng)將他壓到了墻上,鋪天蓋地的吻襲來,他輕而易舉將寧羽飛淺藍(lán)色的軍裝脫掉,大手撫了上去,在他身上到處點火。 寧羽飛也笨拙地把手伸過去,只可惜已經(jīng)分不清是霍北宸帶給他的熱度更灼熱還是自己觸碰到的更加熾熱…… 霍北宸這下可沒手來按住他,等到他們進(jìn)入到臥室的時候,寧羽飛也成功的把那筆挺的軍裝給蹂躪的不成樣子。 ‘嘶’的一聲,寧羽飛把扣子拉斷,終于看到了想看的,那一瞬間的視覺沖擊直逼腦頂,讓他有一瞬間的怔愣。 真是……性感到極點的身體,健康的吸足了陽光的小麥色,肌理分明,線條結(jié)實,這是一具讓人絕對挑不出任何瑕疵的身體,絕對的男性,絕對的力量感,絕對的強大。寧羽飛忍不住伸手,顫抖著碰了上去,而不等他觸碰到那熾熱的溫度,霍北宸已經(jīng)將他壓到了墻上,鋪天蓋地的吻襲來,他輕而易舉將寧羽飛淺藍(lán)色的軍裝脫掉,大手撫了上去,在他身上到處點火。 寧羽飛也笨拙地把手伸過去,只可惜已經(jīng)分不清是霍北宸帶給他的熱度更灼熱還是自己觸碰到的更加熾熱…… 霍北宸太熟悉他的身體了,松開他的唇,熾熱的吻向下,在下巴上慢慢啃咬,寧羽飛受到暗示般的仰起頭,他順著他的脖頸,喉結(jié),一直吻到了鎖骨,明明是那么冷薄的唇,此刻卻像是燃著火焰一樣,所過之處,一片guntang。 寧羽飛只覺得這太磨人了,他想要更多,想要更加劇烈的刺激,身體的記憶全然復(fù)蘇,下腹脹痛的厲害,他環(huán)著霍北宸的脖頸,下身不斷地磨蹭著,那被褲子包裹的地方想要人碰觸,想要愛撫,想要肆無忌憚地宣泄。 霍北宸眸子微閃,低啞的聲音充滿了磁性的性感:“每次都這么急,多忍一會兒會更舒服?!?/br> 寧羽飛卻受不了了:“給我,給我好不好?” 他低低哀求著,身體的難耐讓他把什么都忘記了,什么都拋棄了,下身漲的快瘋了,更加磨人的是身后的那羞于言語的地方,竟也是一片麻癢。這種滋味太可怕了,他到底在渴望什么,在希求著什么,腦中閃過了短暫的畫面,可是看不清楚,一片蒸騰的熱氣下,他只想要滿足,只想盡快從這痛苦的滋味中解脫。 寧羽飛眼眶發(fā)紅,可是除了死死抱著霍北宸什么都做不到。 霍北宸輕嘆了口氣,左手拖著他的腰,右手扯開他腰帶,將那昂揚的小東西解放出來,隨后,握住了它。 寧羽飛驀地睜大眼,發(fā)出了不受控制地低吟聲。 霍北宸堵住他的唇,右手靈活的動了起來,寧羽飛完全被這劇烈的沖擊給撞的腦袋發(fā)脹,心神劇顫之下,他只覺得一股滅頂?shù)目旄幸u來,身體一陣劇烈的哆嗦,腦袋已經(jīng)徹底一片空白。 射了,只是taonong了三四下。 霍北宸明顯怔了怔,看著手中黏膩的液體,終于失笑,他忍不住在寧羽飛唇上啄了下:“是我不好,這么久沒碰你,憋很長時間了吧?沒事,今天一定好好喂飽你?!?/br> 話音落,他手指向下,滑向了那隱秘的入口。 寧羽飛整個人癱成了一片軟泥,連半點兒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他急促的喘息著,高潮的快感讓他本就迷失的神智更加不知去向何方。 直到身后的某處被觸碰到,他顫了顫,被心底那不斷尖叫的渴望給驚到了。 霍北宸不急不躁,本想認(rèn)真做一下擴展,可當(dāng)手指觸碰到那柔軟的xue口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那里黏膩濕滑,自主分泌出的液體已經(jīng)讓緊閉的入口做好了準(zhǔn)備。 “你啊,”霍北宸低低笑了聲,沉沉的嗓音里滿是寵溺:“忍這么久怎么不主動來找我?!?/br> 話音落,他直接將寧羽飛一雙修長的腿架起,灼熱的下身頂在了那溫軟的入口處。 寧羽飛眸中一片茫然,沒有聚焦的瞳孔顯得特別可憐,就像個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動物。 霍北宸心中一滯,但下身卻猛地一用力,擠進(jìn)了那柔軟熾熱的地方。 寧羽飛陡然睜大眼,因為這劇烈的痛苦而低鳴出聲:“痛,好痛?!?/br> 霍北宸垂首,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安撫著他,撩撥著他,下身的動作也慢了下來,擠進(jìn)去一個頭后就不敢再動了:“放松些,好久沒做,你那兒太緊了?!?/br> 放松不了!寧羽飛緊張地心臟都在怦怦亂跳,他其實還不知道即將要發(fā)生什么,可是卻莫名有些害怕,他死死地抱著眼前的人,就像抓著浮木一般,可身體還在飄蕩,還在搖晃…… “別怕,羽飛,沒事的,你這樣的咬著,我進(jìn)不去?!彼蛦〉纳ひ魩е衿娴哪芰?,莫名安撫了寧羽飛心底的恐慌和不安。 他聽他的話,不再緊繃著身體,剛剛放松了一下,卻被猛然的貫穿給震得驚呼出聲:“不……不要!” 太痛了,哪怕有了足夠的潤滑,但還是太可怕了,痛的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寧羽飛眼淚都被逼了出來,他混亂的腦中終于有一絲絲清明,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時候之后,巨大的惶恐?jǐn)N住了心臟,他想要躲開,想要拒絕,可這一絲絲清明,在身下那巨大的東西開始緩慢抽動之后,徹底破碎,消散的無影無蹤。 畢竟是早就契合的身體,雖然進(jìn)入的那東西尺寸大的驚人,但在霍北宸不斷地親吻和愛撫下,寧羽飛總算慢慢適應(yīng)了。 身體放松,那里就不會箍緊到讓兩人都發(fā)痛的地步,霍北宸忍耐到現(xiàn)在也到了一個極限,他抽動的速度略微快了一下,進(jìn)入、拔出,每一下都把那緊閉的地方撐到了最開,堅硬的roubang戳進(jìn)柔軟的xue里,似乎連最細(xì)微的紋路都匹配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guntang,熾熱,滑膩,緊致,在這慢慢推動之下被放大到了極限,刺激的人頭暈?zāi)垦!?/br> 寧羽飛失神的發(fā)出細(xì)碎的音節(jié),霍北宸含住他胸前的小突起,啃咬舔弄,逼得它昂首挺立后,他猛地加快了速度,開始了毫無顧忌的沖撞。 巨大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寧羽飛維持著這個被動的姿態(tài),似乎所有的神經(jīng)都聚集到了那被侵入的地方,無邊無際的刺激涌上來,讓人體會到了什么叫極致到巔峰的快樂。 剛剛射過一次,可在這樣高頻率的刺激之下,寧羽飛不受控制地再度抵達(dá)了高潮。 過度的快感幾乎要滿溢出來,他失控地?fù)u著頭,哀聲道:“不要,不要了……” 可當(dāng)霍北宸沖撞到他體內(nèi)某個點的時候,那拒絕地聲音又再度變了調(diào)。 “愛哭鬼?!被舯卞穭幼鞑煌?,俯身在他面頰上吻了吻,嘗著那苦澀的眼淚,他的聲音卻繾綣溫柔到如同情人的低語,“現(xiàn)在就哭起來了,一會兒可怎么辦?” 回答他的是寧羽飛凌亂破碎的呻吟聲。 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寧羽飛的意識不停地在飄忽、快樂、更飄忽、更快樂之間徘徊,到后面他除了不停的哀求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不只是他憋了太久,霍北宸也太久沒有碰他了,積攢下來的熱量一股腦灌進(jìn)去的時候,寧羽飛被燙的直哆嗦,只可惜前面射過太多次,這會兒那可憐的小兄弟只能吐出些透明的液體,可憐巴巴的模樣惹人疼得很。 第47章 硬生生被做暈過去,寧羽飛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倒在凌亂的床上,微微蜷縮著,身體還在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因為這小頻率的動作,他身下某處被灌滿了的地方有白色的液體慢慢流出。 霍北宸俯身看著,喉結(jié)聳動,只覺得一股熱流直逼小腹,剛剛發(fā)泄過的地方還昂首挺立,半點兒沒有消停下去的意思。 不過,不能再折騰他了。 霍北宸伸手,將他抱起來走向了浴室。 整個過程寧羽飛都沒有意識,他如同陷入了最深沉的睡眠中,安靜的像個熟睡的嬰兒,滿足、愜意,還有nongnong的疲憊。 霍北宸給他清理著身體,卻不禁眉頭微皺。 寧羽飛的身體素質(zhì)并不差,在部隊里打滾了四年的人,怎么可能會虛弱? 但現(xiàn)在…… 其實不至于說弱,但絕對不是一個軍人該有的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