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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渡長安在線閱讀 - 第9節(jié)

第9節(jié)

    她講得還算詳細,謝必安聽完之后,無波無瀾的眼神中終于閃過了一絲微詫,可是他掩藏的很好,垂眸思考了片刻才點點頭,“你見到的那個男人,就是這長安城的陰差?!?/br>
    ☆、第17章

    “嘀嗒?!?/br>
    五月底的日子,長安城多雨,而且這雨是說下便下,連些防備都沒有。順著房檐滾下來的水珠砸在地上的水泡里,將水上的倒影打散,一圈圈向四周蕩去。

    寧娘就站在那水泡旁邊,垂眸望向自己的身影,卻只望見了一輪明月,什么都映不出來。

    “jiejie,咱……咱們還是快些走吧,我有些怕。”阿曉扯著她的袖子站在一旁,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著,說話的時候目光刻意避開了有水的地方,不時四處張望著。

    她們兩人都是一身襦裙,大大的斗篷披在身上,如果不是接近了再仔細看去,實在是很難看到脖子上那一圈細細的紅線。

    剛剛下完雨沒多久,烏云還未完全散去,時不時遮住月光,說不準什么時候又是一場傾盆大雨澆下。遠處的貓叫一聲高過一聲,街上又不像往常一樣有武侯巡街,尋常人若是在這種時候走在長安城里,定會覺得這夜色實在是瘆得慌。

    阿曉也害怕,只不過不是怕這深更半夜的景色,而是怕那雨水。

    五行之中,產(chǎn)鬼屬水,偏又畏水,只因她自己就是在難產(chǎn)時血水盡失而死。畢竟世間百鬼,唯獨產(chǎn)鬼是害怕自己的。

    寧娘已是在塵世徘徊多年的產(chǎn)鬼了,對水的畏懼也自然不像是最初那般強烈,但是阿曉不同,阿曉才剛剛因為難產(chǎn)亡故不久,自然受不了在水邊停留,哪怕只是個小水泡也不行。

    “走吧?!彼龜y了阿曉的手,準備尋個避雨的地方??墒莾H僅走了幾步,便聽見身子左側那條小巷里傳來一聲輕響。這響動相當輕微,似乎只是因為有人不小心踩重了腳步才發(fā)出來的。

    身為鬼怪,自然要比尋常凡人敏銳一些,寧娘眸色微沉,松開阿曉的手便朝著那小巷躍了過去,她身形飄飄然,不過眨了眨眼的工夫便已經(jīng)站在巷子中央,只是站在那里四處打量了一番之后,卻怎么也看不到有多余的人存在。唯有一只不知從哪里來的野貓就站在墻頭,一眼望見她了,便向她這邊“喵嗷!”“喵嗷!”的一連叫了好多聲。

    雖說有時候也要借助貓才能將血餌送進產(chǎn)房,寧娘自己卻是很不喜歡貓這種生靈的,不小心與那雙泛著淡淡光芒的眼睛對視了一瞬之后,便在心里連聲罵了幾句“晦氣”,隨即轉身向巷外走去。

    看到她離去,就坐在她腳邊的引商終于長舒了一口氣,余光瞥見墻頭那只貓的時候,也不知該不該感謝一下對方。幸好那產(chǎn)鬼沒有多看這只貓幾眼,不然定能看出那東西是朝著她腳下的位置狂叫,而不是對著她自己。

    圍成一圈的道符是匆匆擺下去的,為了不讓它們被地上的雨水打濕,引商也算是豁出去了,一屁股坐在了正中央的水泡中,現(xiàn)在整條褲子都濕噠噠的黏在腿上,偏偏那產(chǎn)鬼還停留在巷子口不肯走,她坐在這邊不敢動,只能在心底里拼命祈禱著對方快點離去。

    要說現(xiàn)在這遭遇能怪誰?大概只能怪自己太有良心了一些。

    鄭夫人故去之后,長安城下了一場大雨,鄭周的母親只覺得這雨下得不吉利,于是主動留下他們幾個道士在此為兒媳超渡。引商他們本就帶著法器,當下便擺好了陣勢,但又不能直言鄭夫人的魂魄早就被拘魂鬼帶走了,只有默默為其祈禱著。念經(jīng)念到最后,還是華鳶眼尖,一眼就瞥見了有產(chǎn)鬼在門口張望,想來是特意過來看看鄭夫人死了沒。引商本就為鄭夫人的亡故傷心呢,再見到產(chǎn)鬼自是憤恨難平——明明自己也是因難產(chǎn)而死,最理解那其中的苦楚,何苦害得別人與自己一樣?

    所以她專門帶了幾把傘出門,就為了防備著那產(chǎn)鬼再去禍害別人家的孕婦。

    誰成想,還未等到那產(chǎn)鬼去害人,自己就竟然險些被對方發(fā)現(xiàn)了。那兩個產(chǎn)鬼看起來年紀相仿,只不過她捉鬼捉得久了,也能分辨出鬼怪的道行,其中一個是她在平康坊偶遇過的婦人,現(xiàn)在再看,完全可以看出是在世間徘徊許久的惡鬼,而另一個則剛剛亡故不久,難得兩人竟然湊在了一起,還jiejiemeimei的相稱。

    “jiejie,怎么還不走?”阿曉見身邊的女子又向巷子里望去,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扯了扯她的衣袖。

    已經(jīng)在巷口站了許久的寧娘也說不清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那巷子里沒人在,可她就是覺得渾身都不舒坦,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這下雨天的緣故?

    “嘀嗒!”屋檐上的雨水仍像珠子一樣連成了串往下滾,逐漸在地上砸出一灘水漬來。巷子里那只貓在連聲叫了一通之后突然閉上了嘴,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覺得無趣,竟然晃著尾巴躍上另一個圍墻,轉眼不見了身影。

    寧娘本已經(jīng)拉住了阿曉的手,準備快點離開這個讓人不舒服的地方,可是甫一轉身,便覺得背后攀上一抹寒意,她自身就是鬼怪,已經(jīng)很少有什么事物能夠給她帶來這陰冷之感。不安的預感促使她停住腳步,猛地轉過頭,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那抹血紅便已經(jīng)撞進了自己的眼里。

    坐在巷子中央的引商乍一瞥見前方的那個身影,也微微瞪大了眼睛。

    那人一身黑衣,在這陰暗不見光的小巷中更是不易被發(fā)現(xiàn),只是手中偏偏舉著一把血紅色的紙傘,實在是與他那身打扮不相配,也扎眼得很。

    認真算起來,這是引商第四次遇見這個古古怪怪的陰差了,而對于寧娘來說,剛好是第三次。

    惡事總是不宜連做三次的。

    這個規(guī)矩在陽間有,陰間也同樣如此。

    “你便是放我們一馬又如何?她們可憐,難道我們就沒有冤屈了嗎?”認出眼前這人的身份之后,阿曉已經(jīng)有些腿軟了,只能拉著寧娘強撐著自己的身體。

    可惜她面前這個陰差根本沒有聽別人說廢話或是求饒的閑心,舉著紅傘的手微微抬高了一些,然后向半空中一擲,那傘便旋著遮在了她們二人的頭頂,如同最牢固的牢籠,牢牢將其她們禁錮在原地。

    寧娘也不去扶身邊的阿曉,甩開她的手之后便便是冷哼一聲,“你也莫要在他們這些陰差面前討?zhàn)埩?,我聽陰間的人說起過,這些留在陽世的陰差可都是從那枉死城里出來的冤魂,自愿消去了生時過往,抹盡了心中深仇大恨,這才成了下面的官差,反倒為地府捉起孤魂野鬼來。哼,他們連自己的冤屈都能忘掉,怎么能體諒咱們的苦楚?”

    她向阿曉解釋得不算詳盡,不過寥寥幾句罷了,可是引商在一旁聽著聽著,卻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免因為太過驚訝而發(fā)出什么聲音來。雖說早先她就知道陰間諸多鬼神都不是天生的鬼族,生時也是與尋常人無異的凡人,但卻從未想過這些負責追捕惡鬼的陰差竟是枉死城的冤魂。

    與謝必安說完話的時候,引商還以為自己是走了大運,一來因為打著紅傘的這個陰差確實是個男人,二來因為對方竟然專職捉鬼。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對方的出身背景遠沒有她想象的那般簡單。

    聽寧娘略帶不屑的說完那番話之后,那陰差的腳步明顯的滯了一滯,可是說到底他也確實是不記得自己曾經(jīng)因為什么冤屈而死了,至多是覺得心里有些不舒坦,更重要的是,今晚他定是不會放過眼前這個產(chǎn)鬼了。

    一而再,再而三,到了第三次,也該被超渡了。

    一次在親仁坊,一次在平康坊,最后一次是在這里,他阻止了對方害人三次,也算是饒過了對方三次,而三次過后,按照他們陰差的規(guī)矩,這惡鬼再也不該被放過了。

    坐在他身后的引商看不清他的模樣,自然也不知道他今夜只在眼眶之下纏上了一圈麻布,那略顯尖削的下頜整個露在外面,又因為久未開口,說話時連唇角都有些不自然的動了動,唯有那清清冷冷的聲音如同目光一般,涼到了骨子里。

    “韋寧,咸亨三年生人,天授元年因產(chǎn)子身死,墮為產(chǎn)鬼?!蓖V灰f到這兒就足夠了,可是今日他又多了一句嘴,“這五十六年來,你害死了九名將要臨盆的婦人,其中一人是雙胎,加在一起,足有十九條命。”

    寧娘此前也聽其他野鬼說過,長安城這個新來的陰差總是不言不語的,哪怕是收服惡鬼時也是如此。今日突然聽到對方說這么多話,訝然之余又帶了些僥幸,難不成自己真的有這等好運再次逃脫?可是未等她想好如何從這禁錮中逃脫出去,便只覺得眼前一黑,再一眨眼,竟見那陰差將一個沒有了腦袋的身子收進了傘里,緊接著收攏了紙傘,那傘面的血色也因此更顯濃稠了一些。

    旁邊的阿曉發(fā)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可是這叫聲最終卻只能被憋回嗓子眼里,恐懼逼得她跌坐在地不住后退,不敢出聲。

    寧娘不明白她有什么好叫的,可是眼看著對方驚恐的盯著自己,她也有些納悶的向身下看去,結果只看到了一灘水漬,清清冽冽的映出了月色,仍是沒有她自己。

    不僅如此,她覺得這水面的距離也著實是太近了一些,竟讓她連自己的腳面和裙擺都看不到了。

    也許是自己的動作太快了吧,那陰差總覺著面前這產(chǎn)鬼好像還沒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所以他又走近了一些,揪住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整個拎起來,然后用手扯住了她脖子上纏著的那圈紅線,從頭開始,一點一點的撕扯下來,聽她哀嚎慘叫,聽她不斷咒罵,他面上仍是無波無瀾的,直到將那紅線全部解下來,寧娘的脖子又短了一截,紅線以下的那一圈皮rou“啪嗒”一聲掉進了水中,沒蕩起半點漣漪。

    小巷兩側的墻壁十分堅實,那人拎著寧娘的斷頭往墻上連撞了十九次,直撞得整個腦袋快要成了棉絮狀才停了手。

    帶著阿曉離開之前,他最后扭過頭瞥了一眼已經(jīng)快要化作血水的寧娘,傘面擋住了大半張面容,連帶著那聲音都陰沉了不少了,“你自己的苦楚,不是逞兇的借口?!?/br>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小巷才總算是回到了最初的平靜。天已蒙蒙亮,引商隱約覺得自己身下的水泡都已經(jīng)干了不少,她揉了揉已經(jīng)快要麻木的腿,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從那符咒中走出來,自那灘只有她看得到的血跡中撿起一塊腰牌。

    這腰牌不同于陽世間官吏的腰牌,只有大拇指那般長,再加上通體漆黑,就算掛在陰差的身上也不易被發(fā)現(xiàn)。這是寧娘被那人拎起來撞向墻壁的時候從他身上叼下來含在嘴里的,若不是因為如今那斷頭已經(jīng)化作了血水,引商恐怕也沒有眼尖到能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

    她將這腰牌握在手里,耐心的等了半刻,上面才漸漸浮現(xiàn)出一個略顯猙獰的圖樣,而其左下角則刻著兩個血色的小字——花渡。

    ☆、第18章

    自撿了那腰牌起,引商就時刻想著該如何把這東西還給人家。最開始的時候她也想過由自己親自來還,畢竟想要借此與那個叫做花渡的陰差套個近乎。可是猶豫了一瞬之后,還是生怕對方會因此被陰間怪罪,所以她急匆匆的跑回了道觀,待到謝必安出現(xiàn)之后就將這牌子塞到他手里,托其轉交。

    比起她來,謝必安好歹也是個陰差,想要找到同為陰差的花渡應該不難??墒浅龊跛饬系氖?,謝必安拿過那牌子看了一眼之后就還給了她,“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還是你自己給他吧?!?/br>
    “來不及?什么來不及?”引商不解。

    “罰都罰了,自然是來不及?!敝x必安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向她解釋陰間的規(guī)矩。

    這腰牌對于花渡這類從枉死城里出來的陰差而言,不僅是隨意出入地府的憑據(jù),也是護身的法寶。被那產(chǎn)鬼叼走了腰牌,是花渡自己大意,怨不得別人。而在那一刻起就失去了庇佑的他,終是在將要踏進冥界的瞬間被陰氣所傷,醒來后也免不了要受一番苦頭。

    謝必安僅用猜的,都能猜出花渡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的處境,所以干脆好心的將這個機會留給了引商,叫她自己去還。

    “也許他會主動找上門?!彼阑ǘ啥ㄊ且一刈约旱难?,而陰差想要找一樣東西,自然是很容易的。

    被戳破了心思的引商也不會不好意思,伸手拿過那腰牌,沖他揚了揚下頜,“希望如此?!?/br>
    這個少女做事永遠是坦坦蕩蕩的,哪怕是這種男女之事也是如此,謝必安難得被勾起了一絲好奇來,“你……喜歡他什么?”

    “還算不上喜歡吧?”引商掰著指頭數(shù)了數(shù),她和那人總共才見了四次面,還是今日才知道對方的名字,非要說在意的緣由,至多就是好奇和佩服罷了。她也不避諱對謝必安說起自己要找個相好的事情,依她看來,單憑能夠看見鬼怪這一點,她已經(jīng)和那些單單靠胡說八道賺錢的道士不同了,不過還是更佩服那些真正會捉鬼的厲害人物,如果能找到那樣一個人終身為伴,不單單生意會好一些,以后的日子也不需要再擔驚受怕了。

    怎么看都是件好事。

    聽了半天,謝必安竟不知道該怎樣反駁她。

    反倒是引商被他這樣一問之后,也好奇的問出了一個問題,那是她一直沒敢問過的事情。她說,“你是受了什么冤屈才……”

    未等她說完,謝必安已經(jīng)搖了搖頭,“不是。”

    他知道她想問他是不是因為受了冤屈才自盡,更很清楚她問這句話的意義,她想知道……他有沒有在枉死城內停留過。

    可惜,他沒有。

    引商連忙乖乖閉上了嘴,打探別人的死因本就是一件失禮的事情,只怪她實在是沒有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枉死城,自從知道了這個地方,她的心底就多了一個心結。她很想知道自己那無辜冤死的父親是不是真的被關在枉死城內受苦,更想知道那統(tǒng)治著整個地獄的酆都大帝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做公道。

    公道真的在北帝心中?真的嗎?

    一提及這件事,謝必安隱約能感覺到身邊的少女心緒低落了不少。生來為人注定要有傷心事,這世上無人逃得過。他微微側過頭看向身后那尊威嚴凜然的神像,終是沒有再次開口。

    撿到那腰牌的第三天,花渡沒有找上門,反倒是趙漓親自敲響了道觀的大門。

    “還真是這里,真是叫我好找?!遍T一開,年輕的金吾衛(wèi)郎將就松了口氣,然后連忙招手示意幾人跟著他走,“城里又出事了。”

    若是說實話,引商實在是不愿意再看到他們金吾衛(wèi)這些人,一來每次與他們一起辦公務都沒有錢財可得,二來就是非但沒有報酬還要被人百般嫌棄。即便已經(jīng)有了幾次相處的經(jīng)歷,謝十一再次見到他們幾人的時候,還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連個正眼都不愿意給。

    趙漓親自來敲門的時候,謝十一就站在大門旁邊盯著那門畫發(fā)呆,一見他們帶了東西出來,便指著那張泛黃的門畫問道,“這畫的是什么東西?”

    引商恨不得去托住他的手,以防他用力戳破了那畫,這東西怎么看都是年頭相當久遠了,萬一碎了破了的,就算她敢讓對方賠,對方也賠不起啊。

    而回答這問題的華鳶更是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毫無顧忌的用手在門上拍了拍,那下頜差點要揚到天上去了,“這是麒麟?!?/br>
    引商看的清楚,那姓謝的郎將在聽完這個回答之后飛快的翻了個白眼。

    就連趙漓都忍不住歪了歪嘴角,“這……這哪里像是麒麟?”

    這句話說的很是公道,哪怕是身為這道觀主人的引商,在看了這門畫半年多之后仍是看不出這寥寥幾筆勾勒出的東西能與獸類扯上關系,何況是走獸至尊的麒麟。

    天地誕生之初,飛禽以鳳凰為首,走獸以麒麟為尊。就連凡間都有“有毛之蟲三百六十,而麒麟為之長”的說法。

    可是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鳳凰、麒麟這種傳說中的神獸,誰也不敢妄下斷言。偏偏華鳶那語氣活像是這張破破爛爛的年畫就是麒麟真身一樣。

    誰也沒再理會他。

    一行人趕往城中的時候,趙漓簡單的說了這次的事情。他們這些人在金吾衛(wèi)之中算是有良心的了,自知三番兩次勞煩引商等人幫忙實在是不該,這次便舍棄了那趾高氣揚的態(tài)度,親自上門來請他們隨行。

    “好歹也算相識,我和十一哥還是信得過你們?!壁w漓最會說話,更不介意在這種牽扯到鬼神之說的事情上多奉承對方幾句。在這些能幫他們做事的道士們面前,他們這些金吾衛(wèi)也沒那么大的架子。

    而這次出了事的還是一家的產(chǎn)婦。

    依著上次的經(jīng)驗,趙漓不顧謝十一的反對,已經(jīng)叫那戶人家在門口和床榻上撐起了紅傘,還讓那家的下人們留意著宅子里有沒有貓出沒,但是僅僅如此還是有些放心不下,所以才專門請了引商等人過去。有道士在,無論如何都能安心一些,有時也能作證這些事情與鬼神無關。

    只是誰也沒有留意到,在聽他說完這件事之后,引商面上沒做出什么訝然的表情,微垂的眼眸中卻難掩震驚之色。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寧娘已經(jīng)化成了一灘血水,阿曉也早就被花渡帶走,難不成這長安城里還有其他產(chǎn)鬼?

    還是說,阿曉從花渡手里逃走了?

    一路上,引商都在寬慰著自己,這次也許就像是上次那般,難產(chǎn)是那產(chǎn)婦命里的劫數(shù),與產(chǎn)鬼無關。可是當她跟著謝十一等人走至那戶人家的府邸門口時,卻又瞬間傻了眼——那披著個斗篷站在門檻外徘徊著的少婦可不就是阿曉?

    她手里握著的那把紅傘倒是有些眼熟。

    難不成是花渡的?

    ☆、第19章

    產(chǎn)鬼畏水,更畏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