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撂下電話,溫暖瞄著mama做飯的功夫,去沖了澡,吃飯的時候,不管她媽怎么嘮叨,都只當(dāng)沒聽見,倒是爸爸看不過去,喝斥了一句,mama終于不嘮叨了,溫暖感激的看了爸爸一眼,看見爸眨了眨眼,不禁笑了,她知道爸從來都是向著自己的。 溫暖回屋玩了會兒游戲就睡了,畢竟明天還得早起呢。 轉(zhuǎn)天一遭,溫暖仍然是五點出門,到別墅的時候正好六點半,刷開門進(jìn)去,準(zhǔn)備好早餐,放到餐桌上,下意識瞥了眼泳池,差點兒沒噴了,急忙轉(zhuǎn)過身,心說,這男人還真是夠不要臉的,大白天的就算在自家里游泳,多少也該穿件泳褲吧,更別提,還有自己這個生活助理呢,就這么□□的裸泳,真好意思。 溫暖撇撇嘴,躲進(jìn)了保姆房。 許盛輝自然看見了她,還琢磨她今天會用什么手段勾引自己呢,不想,一轉(zhuǎn)眼人就沒了。 許盛輝估計這丫頭還打算跟自己這兒演戲呢,既然她想演戲,自己就陪著她演好了,也當(dāng)是個情趣兒了。 溫暖聽見車響才出來,收拾了碗筷,跟昨天一樣,去樓上又收拾了一下房間,就走了。 只不過,她前腳上了公交,后腳許盛輝叫司機(jī)跟著她,看著她取了小電動,仍去昨天的街口發(fā)傳單。 許盛輝笑了一下,這丫頭倒沉得住氣,卻越發(fā)期待接下來的劇情。許盛輝心情愉悅的交代司機(jī)去公司,心里真是越來越期待這丫頭的表現(xiàn)了。 只不過許盛輝的愉悅心情并沒有維持太久,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如此,第三天如此,一連四天天如此,許盛輝未免有些不耐,這丫頭打算演到什么時候,難道這丫頭不懂什么叫見好就收,這么下去得等到什么時候。 許盛輝正琢磨,是不是給這丫頭一些暗示,或者直接揭開謎底,這么耗下去,自己的興致都快磨沒了。 決定之后,周五早晨,許盛輝讓司機(jī)先回公司,自己就坐在餐廳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溫暖哪知道他還在,聽見車響,以為他走了,從保姆間出來,打算收拾碗筷整理房間之后,接著發(fā)傳單去。 不想,剛走出來就看見餐桌前坐著的男人,不禁愣了愣,平心而論,這男人的長相氣質(zhì)的確很出色,就算沒有盛輝集團(tuán)這個巨大的光環(huán),光看這個男人本身,也有相當(dāng)?shù)恼T惑力。 尤其,這男人身上有種從骨子里透出的高貴,加上得體的衣著,讓他看上去很有幾分儒雅風(fēng)度,卻一想到他當(dāng)街搭訕自己的行徑,溫暖實在對他沒什么太大的好感。 只不過,畢竟是自己老板,禮貌還是要的,溫暖覺得,鑒于之前搭訕的事太過尷尬,自己還是直接略過的好。 想好了,溫暖禮貌的微微躬身:“許總早上好,我是您的生活助理溫暖?!?/br> 許盛輝挑了挑眉,自己都送上門了,這丫頭還想繼續(xù)演下去不成:“我怎么瞅著你有些眼熟呢,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溫暖低下頭:“大概我長了一張大眾臉,許總今天不上班嗎?” 許盛輝笑了一聲,站起來走到她跟前,手撐住她后頭的墻,用頗為誘惑的聲音道:“如果有別的節(jié)目,不上班也可以?!?/br> 溫暖嚇了一跳,腦子里警鈴大作,急忙從旁邊一閃,躲開他,站的遠(yuǎn)了些,才道:“如果許總沒什么事,我先去收拾房間了。”撂下話轉(zhuǎn)身跑上樓了。 許盛輝吃吃笑了起來,這小丫頭還真知道怎么取悅自己,這個戲要是這么演下去,就有意思多了,樓上,自己房間?看來這丫頭還是個急性子啊…… ☆、第5章 三個月后兩清 溫暖想著趕緊把屋子收拾了好走,省的跟這男人待在一起,利落的把床鋪好,進(jìn)了浴室,把用過的毛巾跟換下來的衣服,丟進(jìn)臟衣籃,剛要拿下去,身后一個人貼了過來。 許盛輝看著小丫頭挺翹的臀,部,異常心動,真是看不出來,這丫頭外表看上去挺清純,骨子里卻很有情趣。 本來,他還以為小丫頭會脫光了在床上等著自己呢,不想,這丫頭卻來了浴室,莫非頭一次就想來個鴛鴦?。?/br> 悄悄跟進(jìn)來,見小丫頭彎著腰,繃緊的牛仔褲,勾勒出挺翹的臀,部,那弧度完美的曲線,讓他渾身燥熱,忍不住從后頭抱住她:“小丫頭勾哥哥的火兒是不是,看一會兒哥哥怎么收拾你……” 溫暖寒毛都豎了起來,屁,股后頭那個yingying的東西,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想不到這男人長得人模狗樣,卻真是個衣冠禽獸,直起身用力推開他,迅速往后退了數(shù)步,一伸手抄起洗手臺上的水晶花瓶,指著他:“你,你離我遠(yuǎn)點兒?!?/br> 許盛輝愣了愣,不禁笑了:“小丫頭,戲再演就過了,哥哥的耐心有限,過來讓哥哥好好親親……” 溫暖氣得直哆嗦:“你,你胡說什么,你是誰的哥哥,你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我只是你的生活助理,你這樣可是職場性sao擾,我能告你的。” 許盛輝忍不住樂了:“小丫頭,你還真是演戲上癮,這么著,等會兒哥哥再陪你演,這會兒先過來讓哥哥親親……”說著往前一步。 溫暖嚇壞了,尖叫了一聲,手里的水晶花瓶用力丟了出去。 許盛輝做夢也沒想到,這丫頭跟自己玩真的啊,眼睜睜看著那個水晶花瓶飛過來,正砸到自己的腦袋上,只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杜嵩正在公司等著許總過來開會呢,高層可都到了,可就是許總遲遲不見,剛要打電話過去問問,電話就頂了過來。 杜嵩掃了一眼,是溫暖,溫暖極少給自己打電話,這時候打過來莫非有什么事兒? 杜嵩接了起來:“溫小姐,你找我?!?/br> “杜,杜特助,你,你快過來,許,許總暈倒了……” 杜嵩嚇了一跳,心說,許總的健康報告昨兒自己才看了,各項指標(biāo)都相當(dāng)正常,加上許總平常頗注意鍛煉,怎么也不至于暈倒吧。 忙讓人先散了,叫了司機(jī)坐上車就往別墅區(qū)趕,聽見話筒里的哭聲,杜嵩安慰她:“溫小姐你先別哭,你跟我自己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許總會暈了?” 溫暖只是哭,杜嵩沒轍了,只得讓司機(jī)開快點兒,到了地兒進(jìn)到屋里,樓下沒見著人,三步兩步上了二樓,聽見溫暖的哭聲是從浴室傳出來的,忙跑了過去,推開門看見里頭的情景,杜嵩只覺腦袋嗡一下。 溫暖蹲在洗手臺下面,抱著胳膊,嚇得直哭,總裁卻倒在血泊里,旁邊一個碎了的水晶花瓶,杜嵩嚇的魂兒都快飛了,也不想問發(fā)生了什么,叫司機(jī)上來把人先弄到車上去,回頭看見溫暖還蹲在地上哭,臉色一沉:“溫小姐,事到如今,咱們丑話得先說在前頭,不管事情是怎么回事,如果總裁有什么閃失,別說你一個小丫頭,恐怕誰都擔(dān)待不起,這里你別管了,先回家等著消息吧?!绷滔略捵吡恕?/br> 溫暖又哭了一會兒,才緩緩站起來,心里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這件事絕不能讓爸媽知道,即便事情的起因不怨自己,可許盛輝是什么人啊,他可是盛輝集團(tuán)的總裁。 而且,剛杜特助那幾句話,溫暖聽得明明白白,恐怕除了盛輝集團(tuán),許盛輝身后的背景也不一般,這男人不僅有錢有勢,還長了一副儒雅的外表,自己就算說出實情,他想sao擾自己,自己才用花瓶打破他的頭,估計也沒人相信。 自己該怎么辦?如果他死了,大不了自己給他抵命,只要不牽連爸媽就行,想到此,抹了抹眼淚,找出手機(jī)給杜嵩撥了過去:“杜特助,我是溫暖,許總在哪個醫(yī)院?” 杜嵩:“你問這個也于事無補(bǔ),還是回家等消息吧?!?/br> “杜特助,求求你告訴我,我會負(fù)責(zé),我真的會負(fù)責(zé),無論什么后果我都能負(fù)責(zé)?!?/br> 杜特助嘆了口氣:“一中心vip病房?!?/br> 不是半道兒上總裁醒過來非要來一中心,如今這件事恐怕已經(jīng)鬧大了,杜特助放下手機(jī)看了眼里頭正縫針的總裁,心里真不知道這件事該怎么交代。 見醫(yī)生縫完了,推到了病房輸液,杜嵩才有機(jī)會問:“總裁,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盛輝也沒想到,自己活了三十八年,都全須全影兒的,最后卻給這么個小丫頭給開了瓢,而且,這事兒還真沒法跟杜嵩細(xì)說。 怎么說?難道說自己誤會這丫頭對自己有意思,想過去抱她,卻給這丫頭開了瓢,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全毀了。 到了這會兒,許盛輝終于知道那丫頭真不是跟自己演戲,人家就是確確實實對自己沒意思,不僅如此,甚至因為別墅外那次自己興之所至的搭訕,給這丫頭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這丫頭完全把自己當(dāng)色狼了。 不然,也不會躲著自己,非等自己走了,才出來收拾碗筷,所以,自己想抱她的時候,這丫頭才毫不客氣的把自己開了。 想到此,看了外頭一眼:“那丫頭呢?” 杜嵩道:“嚇壞了,剛打了電話來,說要承擔(dān)責(zé)任,一會兒就過來?!?/br> 許盛輝想了想:“一會兒她來了讓她直接進(jìn)來,另外,這件事不許讓家里知道?!?/br> 杜嵩就知道,總裁非要來一中心就是想瞞著家里,卻為難的道:“可是您這腦袋上這么大個口子,只怕瞞不住……” 許盛輝揮揮手:“能瞞多久瞞多久,瞞不住了就說我自己摔的?!?/br> 杜嵩咳嗽了一聲,摸了摸鼻子,心說,摔的?誰家摔跤能摔腦袋頂啊,這不明擺著的瞎話嗎,既然總裁這么說了,自己也只能先瞞著了。 看見溫暖在外頭被特護(hù)攔住了,急忙出去解圍。 溫暖找了兩圈才找到一中心的vip病房,如果不是發(fā)生了今天這樣的意外,這種地方估計她一輩子都不可能來。 好容易找對了地兒,卻給護(hù)士攔住了,小護(hù)士年紀(jì)不大,長得很漂亮,只不過態(tài)度不大好,眼睛仿佛長到了頭頂上,瞥了溫暖一眼:“你找誰???走錯地兒了吧!這里是閑人免進(jìn)的vip病房,要是看病人的在旁邊的樓?!?/br> 溫暖:“我是來看許總的?!?/br> 許總?小護(hù)士愣了愣,上下打量她一遭,懷疑的道:“你不是蒙事兒的吧?!?/br> 正說不清呢,溫暖一眼看到了杜嵩,急忙打招呼:“杜特助。” 小護(hù)士一看杜嵩,立馬笑的溫柔極了:“原來這位小姐真是來看許總的,對不住,我誤會了,小姐里面請。” 溫暖懶得跟這種人計較,怪不得許盛輝覺得所有女人都該順著他呢,就是因為有這種勢力的女人存在,才會讓許盛輝自信心盲目膨大,逮誰sao擾誰。 跟著杜嵩走到病房門口,心里不免有些忐忑:“那個,許總他怎么樣了?” 杜嵩看了她一眼:“縫了六針,打了破傷風(fēng),有輕微腦震蕩癥狀,具體的還要入院觀察幾天?!?/br> 溫暖倒松了一口氣:“他,他沒死?!?/br> 杜嵩皺了皺眉:“溫小姐,容我提醒你一句,如今的狀況已經(jīng)相當(dāng)嚴(yán)重了?!闭f著,又不禁問了句:“到底怎么回事兒?” 溫暖咬了咬唇,沒說話,她覺得,自己即便把事實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尤其,眼前這位還是許盛輝的特別助理。 杜嵩剛要再問,忽聽里頭許總的聲音傳來:“讓她進(jìn)來?!倍裴灾坏貌粏柫?。 溫暖進(jìn)了病房,刻意站的老遠(yuǎn),抬頭飛快看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低下頭道:“我,我不是故意的?!?/br> 許盛輝哼了一聲:“不是故意的就把我開了瓢,要是故意的,我這條命還有嗎。” 溫暖猛然抬起頭來:“明明是你對我性sao擾,我只是自衛(wèi)?!?/br> 許盛輝看了她一會兒:“小丫頭,你自己也知道,這話說出去沒人信吧,所以,你才會給杜嵩打電話,說要全權(quán)負(fù)責(zé),只是,我很好奇,你打算怎么負(fù)責(zé)?” 溫暖:“我,我可以賠償?!?/br> 賠償?許盛輝笑了:“你不會以為我許盛輝會缺你這點兒賠償吧,更何況,不是我看不起你,這事兒要是較起真兒來,恐怕把你賣了也賠不起?!?/br> 溫暖咬了咬唇:“那,你想怎么樣?” 許盛輝目光閃了閃,落在她臉上,看得出來,這是個倔丫頭,別看柔柔弱弱的,卻有股子寧折不彎的勁兒,明明心里怕的要死,卻仍放著膽子來跟自己談判,她眼里有憤怒,有不屑,更有無奈,這樣的她,竟比之前更吸引自己,他甚至想親她。 腦袋上隱隱的疼痛,一再提醒著自己輕舉妄動的后果,異常慘烈,或許自己可以換一種方式,先把誤會解開,把這丫頭對自己的壞印象扭轉(zhuǎn)過來,再想別的事兒。 他相信,只要這丫頭在自己身邊待一陣兒,就會知道自己是個多有魅力的男人,而自己瞧上她,是件多幸運(yùn)的事兒。 想到此,開口:“這件事說穿了,不過就是誤會,我以為你對我有意才那么做的,并不是有意sao擾你,既然說開了,我也不想難為你。不過,我這腦袋總是被你開的,于情于理,你也不能袖手旁觀,而且你還是我的生活助理,照顧我本來就是你的工作,這么辦,等我出院你就搬到別墅去照顧我三個月,三個月后,咱們這事兒就算兩清了,如何?” ☆、第6章 不想吃就餓著 許盛輝說完,不著痕跡的觀察她的神色,見小丫頭有些猶豫,又道:“你放心,我不會再sao擾你,我許盛輝雖不能說是圣人,可也知道男女之間講究的是你情我愿,我就是再沒品,在你對我無意的前提下,也不會再自作多情,況且……”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了如此深刻的教訓(xùn),我要是還sao擾你,難道不想要自己的命了嗎?!?/br> 溫暖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這男人死了,她就給他抵命,可他沒死,只是腦袋縫了針,自己不用抵命,更不會牽連父母,這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而他提的要求,雖有些過分,但細(xì)想起來,也合情合理,自己本來就是他的生活助理,照顧他是自己的工作,尤其他的傷還是自己造成的,只是,三個月是不是太長了? 仿佛知道她想什么,許盛輝:“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我這腦袋可是給你開了個窟窿,有沒有什么后遺癥都兩說,讓你照顧我三個月,你還嫌長不成?!?/br> 溫暖總覺得自己跟他孤男寡女的在別墅里住著不安全,便道:“好,我照顧你三個月,但是我不會搬去別墅,我不希望家里人知道這件事,你可以放心,我不會耽誤工作?!?/br> 許盛輝也不勉強(qiáng)她,心里知道,如今自己在這丫頭眼里,就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防著自己還來不及你,哪肯搬過來跟,這事兒不著急,慢慢來,有這丫頭在跟前兒,相信自己這三個月不會無聊了。 杜嵩進(jìn)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談完了,許盛輝揮揮手:“這里有溫暖,你回公司吧?!?/br> 杜嵩愣了愣,看了溫暖一眼,溫暖低下頭不吭聲,雖說不知道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杜嵩直覺并不簡單,見總裁臉上已經(jīng)有些不耐,忙交代了溫暖幾句便回公司了。 溫暖實在不想跟他在這兒大眼瞪小眼,便道:“快中午了,你想吃什么?我回去給你做了送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