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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嫡女攻略在線閱讀 - 第82節(jié)

第82節(jié)

    江子興又皺緊眉頭,心中對馮氏的不滿又多了一分。好端端的,整這些幺蛾子做什么?

    又想起來,他還有別的賬要同馮氏算,便對江絮說道:“等為父先處理了錢太醫(yī)的事,稍后再處理此事。你放心,為父一定會給你個交代?!?/br>
    江絮點點頭,又說道:“父親,梅香有消息了嗎?”

    江子興的瞳孔縮了縮。哪有什么消息?梅香多半是被馮氏打死了,又悄悄叫人運出府料理了。一想到江絮對梅香的看重,而馮氏卻折了江絮的臂膀,一時只覺怒氣無處可泄。馮氏,對江絮也太過分!

    “還在找。”最終,江子興沒有說出猜測,只安撫她道:“你別著急,一定沒事的,等找到就給你送回來。眼下,就先叫別的小丫鬟伺候著。我看你院子里的人也不多,回頭我叫夫人喊牙婆來,給你挑幾個好的,給你使喚。”

    江絮低著頭,微微點了點:“府里這些日子忙得緊,想必是沒工夫再找牙婆來的。反正我院子里事少,倒也不需很多丫鬟伺候。如今小紅和小翠就伺候得很好,等找到梅香,有她們?nèi)齻€盡心盡力伺候著,我就知足了?!?/br>
    又是梅香。江子興有些頭痛,面上仍笑著說道:“好。既如此,你先休息著,為父去辦別的事了?!?/br>
    他要跟馮氏算賬,要處理錢太醫(yī),一會兒晉王府的人來了,他還要解釋。江子興覺得,他今天是忙得不可開交了。

    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江絮的嘴角勾起一絲譏笑。

    另一邊,裴君昊頂著一頭披散的頭發(fā),穿著一身與乞丐相差無幾的襤褸衣衫,便往皇宮去了。在宮門口,險些被侍衛(wèi)當做刺客攔下。幸而他生得俊秀,又有一副好嗓子,辨識度極高,才沒被侍衛(wèi)抓起來。然而,仍是鬧了不小的一番動靜。

    在宮里頭,人人都是循規(guī)蹈矩,按部就班,生怕沖撞了哪位貴人。偏大步行來這么一個身影,披頭散發(fā),衣衫襤褸,一時人人都驚愕不已,紛紛看過來。

    裴君昊鼓著臉,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悶頭往里沖。如果被人攔下,就一臉委屈與氣憤地把“實情”說出來。很快,燕王把晉王打了一頓的事情,飛快傳播開來。

    等到裴君昊來到御前,幾乎整個宮里的人都知道了。而皇上,竟是最后一個才知道的:“你說什么?燕王把你打了?”

    看著披頭散發(fā),衣衫襤褸的裴君昊,隆安帝只覺得自己的眼睛要瞎了:“你怎么惹著他了?他雖然性子不好,也不會輕易動手打人?”

    “我惹著他?”裴君昊氣鼓鼓地道,“明明是他惹了我!”

    便添油加醋,將他本來看上一個姑娘,就連聘禮都準備妥當了,今日去提親時,卻發(fā)現(xiàn)幾天前被燕王無恥地定下了的事,給說了一遍。

    “皇上,您說,他是不是欺負人?”裴君昊一臉委屈,“他連聘禮都沒準備好,就去提親,趕在我前頭!他肯定是從哪兒得了信,知道我要成親了,就去看我喜歡的姑娘。然后,他看見我喜歡的姑娘長得美,就連忙趕在我前頭。如今倒來說我惹了他,欺人太甚!”

    他一邊說著,一邊跺腳,睜著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好不委屈地瞪著隆安帝。

    隆安帝有些無語:“你也不要妄加揣測,事情不見得就是你想得那個樣。”

    “那是什么樣?”裴君昊瞪起眼睛,“我知道,你們是親父子,皇伯父必是向著他的。只可憐我,沒爹又沒娘,如今連個主持公道的都沒有!”

    “爹?。∧锇?!你們走得早呀!”裴君昊忽然眼睛一閉,就哭喊起來,“兒子連媳婦也娶不上,咱們晉王府的根要斷了呀!”

    隆安帝的眼角直抽抽:“你閉嘴!”

    “爹??!娘啊!昊兒不孝啊!”裴君昊不聽,仍然閉著眼睛大哭,“兒子沒本事啊,看上的媳婦被人搶了啊,叫兒子還有什么顏面活在世上??!”

    “朕叫你閉嘴!”隆安帝被他哭得頭疼,又聽見身后大太監(jiān)在低低笑,更覺得好氣,“這件事朕會查清楚,然后給你一個公道的!”

    裴君昊才住了嘴,仍舊是抽抽嗒嗒地道:“什么公道?他沒聘禮就想娶媳婦,偏偏壓著我這個什么都準備好的,我委屈死啦!”

    “好了好了,你先別哭?!甭“驳壅姓惺肿屗察o下來,偏頭問身后的大太監(jiān):“燕王果真在準備娶親?”

    大太監(jiān)蘇公公回道:“老奴隱約聽了幾耳朵,燕王殿下去清壽庵為慧嬪祈福時,遇到了戶部尚書江大人家的千金,從此一見鐘情,第二日便準備提親了?!?/br>
    隆安帝沉下臉:“為何朕不知道?”

    不等蘇公公回答,裴君昊叫了起來:“是吧?可見他心虛了,都不敢跟皇伯父您講!”說到這里,又委委

    里,又委委屈屈地道:“我多么喜歡絮兒啊,生怕她懼于我的名聲,不敢嫁給我,在皇伯父您這里求了老半天,才求了一個口諭??傻购茫瑳]有用武之地?!?/br>
    說著,從懷里掏出隆安帝之前寫給他的黃帛,一屁股坐在地上,捧在手里抽噎起來。

    “你起來,這樣坐在地上,成何體統(tǒng)?”隆安帝的眼角直抽抽。

    裴君昊便哇的一聲又哭了,還用黃帛捂著臉,嗚嗚邊哭邊道:“我要體統(tǒng)干什么?我媳婦都被人搶了!里子面子都沒了,沒尊嚴沒媳婦,連皇伯父也不向著我,我不活了,嗚嗚嗚!”

    “晉王殿下,您且起來,皇上年紀大了,聽不得人哭?!碧K公公見隆安帝的額角青筋都迸出來了,連忙走下去攙起裴君昊。

    裴君昊不僅不起來,反而一把撇開蘇公公的手,整個兒躺在大殿的地上,撒潑起來:“爹啊,娘啊,帶兒子走吧!”

    蘇公公拉他不起來,急得出了一頭的汗。隆安帝坐在案后,幾番叫他起來,他也只是哭得更響。一時間,竟是奈他莫何。

    皇后娘娘帶著宮女來到時,便見到大殿內(nèi)的地上躺著一個披頭散發(fā),衣衫襤褸的身影,正一遍遍在地上滾動著,邊滾邊哭。而隆安帝則坐在案后,閉著眼睛,耳朵已經(jīng)用軟絹塞上了,蘇公公正在他身后給他按摩太陽xue。

    “皇上,這是怎么回事?”皇后有些驚訝地道。

    聽到皇后的聲音,已經(jīng)滾到大殿另一頭的裴君昊連忙往回滾,一直滾到皇后的腳下,攔住她的去路:“娘啊,是您嗎,您要帶昊兒走了嗎?”

    皇后這才看清,這個撒潑打滾的人是裴君昊。

    其實,她就是不看,她也知道這是誰。敢在大殿上撒潑打滾還沒被叉出去的,除了四六不著的晉王,也沒別人了。

    非常淡定地抬腳從裴君昊身上跨過去,皇后娘娘走到隆安帝身邊,掩口忍笑問道:“這是怎么回事?臣妾在長樂宮便聽說,晉王讓燕王給打了?”

    “給皇后娘娘請安?!碧K公公給隆安帝除了耳朵上塞的軟絹,方才跪下行禮。

    皇后娘娘揮手叫他平身,然后看著一臉無奈與疲意的隆安帝,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回身看了一眼裴君昊,低聲笑道:“這么多年過去,永遠還是晉王最叫皇上沒轍?!?/br>
    隆安帝一臉無奈:“如果能重來,朕寧可御駕親征?!?/br>
    老晉王夫婦雙雙戰(zhàn)死沙場,倒是成就一段佳話,只苦了他們這些活著的,對著一個熊孩子打也打不得,罵又罵不聽,生生愁個半死。

    “爹啊,娘啊……”下面,裴君昊又滿地打滾地又哭又叫起來。

    恨得隆安帝握緊拳頭,只恨不得掐死他:“他怎么就長成這樣兒?”

    皇后娘娘往下看了一眼,笑道:“這孩子從小就這樣兒,也并不是跟誰學的,興許娘胎里帶出來的吧?咱們也不是沒掰過,硬是掰不過來。”

    說到這里,皇后娘娘又是忍不住??粗樕l(fā)黑地隆安帝,連忙掩口捂住即將溢出來的笑聲。

    老晉王夫婦去世時,裴君昊才四五歲,已經(jīng)是個治不住的熊孩子,整日哭著鬧著要爹娘,怎么打、怎么嚇、怎么哄,全都不管用。忽然有一天他想明白了,才不哭了。

    隆安帝憐惜他年幼失,命人將他接到宮里來,與皇子們一起教養(yǎng)。這下可壞了,就跟狼入了羊群一般,人人被他捉弄得夠嗆,御書房里日日是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夫子打個盹的工夫,就被他在臉上畫一只大烏龜,氣得夫子直叫養(yǎng)老還鄉(xiāng)。

    晚上睡覺,他也不老實。所有讀書的皇子,都是住在一處的,別人都老老實實睡覺,他凈出鬼點子。不是把水灑誰床上,然后嘲笑人家尿床,就是往誰被窩里塞個鳥蛋,然后一驚一乍嚷得人人都知道幾皇子昨兒個晚上下蛋了。

    想起這些事情,隆安帝便仰頭長嘆,只想靜一靜。偏偏下頭有個人滾來滾去,口里又哭又叫,氣得他頭疼:“快,給朕堵上耳朵。”

    “晉王,你今兒又求什么來了?”皇后倒是有耐心,走下去來到打滾的人身前,溫聲含笑。

    她年輕的時候也不喜歡裴君昊,因為裴君昊總惹亂子,給她平添麻煩。但是年紀大了,日日瞅見宮里死寂死寂的,好沒趣味,又想念起裴君昊來。

    “我媳婦兒被搶啦,我要孤獨終老啦!”裴君昊在皇后腳下停住,揭掉遮在眼睛上的黃帛,一雙紅通通的眼睛看向皇后娘娘說道。

    皇后有些驚訝:“真哭啦?”

    “我就喜歡她!”才說著,清亮的淚水又從他眼眶里掉下來,癟著嘴道:“燕王不是東西,偏跟我搶,他不是不好女色嗎,怎么我才要娶親,他就忽然也對女子有興趣了?明擺著跟我過不去!我不就小時候拆過他褲襠嗎,至于記仇到現(xiàn)在嗎?”

    本來皇后還挺同情他的,見他哭得眼眶通紅,心下已經(jīng)軟了。偏他提到最后一句,倒叫皇后忍不住啐他一句:“該!你蔫不吭聲把他褲子的線給挑了,他在那么多人面前露了屁股,可不記恨你一輩子?”

    那邊,被軟絹堵了耳朵的隆安帝,也并非什么都聽不見。此時連忙摘了軟絹,幸災樂禍地道:“該!叫你作!”

    氣得裴君昊又撒潑打滾起來:“你們一家子都欺負我,欺負我沒爹沒娘,如今連媳婦也不叫我娶!我不活啦!爹啊,娘啊,

    啊,娘啊,帶昊兒走吧!”

    見他又來這一套,隆安帝也有些不耐煩了,張口才要說什么,忽然見殿外頭有小太監(jiān)探頭探腦,便一伸手道:“進來?!?/br>
    小太監(jiān)進來后,跪在地上請了安,然后說道:“晉王府的管家來了,說有要事急于稟報晉王殿下?!?/br>
    說著,余光不住往旁邊瞟。

    只見裴君昊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抹了抹淚:“本王的管家何在?”

    “就在外頭候著?!毙√O(jiān)連忙收回眼神。

    裴君昊便向隆安帝和皇后娘娘暫且告退,往外去了。

    “可算清靜一會兒了?!甭“驳廴滩蛔@了口氣。

    皇后的眼中帶著兩分憐憫:“也難為他了。若不這般,他又有什么法子呢?臣妾方才瞧見他哭得眼眶通紅,可見是動了真情。他這么大了,一直也沒個定性,臣妾早先還擔憂著。如今他有看上的姑娘,本是喜事。只是被燕王搶了先,也不怪他如此難過傷心?!?/br>
    隆安帝想起從前的時候,裴君昊每次撒潑耍賴從沒真哭過,每次得逞后放下捂著眼睛的手,都露出一雙帶著狡黠的清亮眼眸。再想起方才看見的裴君昊,那雙小兔子一般通紅的眼睛,也是忍不住嘆氣。

    “回頭問問那個混賬,究竟怎么回事,要跟兄弟搶女人?”隆安帝揉了揉眉心。

    皇后皺了皺眉,低聲說道:“這事恐怕有蹊蹺。按說皇子大婚,都該交由官家來辦,他倒好,自己便辦了,知會一聲都沒有?!?/br>
    便是尋常百姓家,男子要娶妻,也該交由父母和媒人,按照禮節(jié)一步步走下來。裴鳳隕如此,實在不合禮數(shù)。

    “方才昊兒還說,那個混賬連聘禮都沒下,就把人定了下來。”隆安帝沉聲說道,“這是以勢壓人呢?”

    帝后二人才說著話兒,不多時裴君昊又走了進來。這回一臉怒氣沖沖,手里還扯著黃管家:“皇上,皇后娘娘,您要給君昊做主!”

    “這是怎么啦?”見他一臉怒氣沖沖,皇后不禁驚訝地道。

    裴君昊一甩黃管家的手:“你來說?!?/br>
    “燕王殿下砍毀了晉王殿下送去江府的聘禮?!秉S管家一句話便講明了事情的緣由經(jīng)過。

    隆安帝與皇后全都驚得睜大了眼睛。

    “他太欺負人了!”裴君昊抿緊嘴唇,這回沒有哭,但卻比哭出來更叫人心疼,只見他一雙泛紅的眼睛大睜著,里面分明有淚水滾動,他卻強撐著不讓淚水掉下來。嘴唇抿得緊緊的,一臉倔強的模樣。

    在隆安帝示意的眼神下,黃管家把今日到江府提親,卻被告知江大小姐已經(jīng)被燕王定下,而燕王甚至沒有下聘禮,繼而兩兄弟打了起來的事,給說了一遍。自然,有詳有略。只把晉王的驚愕與委屈,燕王的無情與跋扈,暗中點出三分。

    “那個混賬!”隆安帝沉著臉,一拍龍案。

    皇后眼中也有些不悅:“真是不妥!”

    相較而言,雖然裴君昊總是給她惹麻煩,但是裴鳳隕更不討她的喜歡。至少,逢年過年做壽,裴君昊都會來她宮里逗趣,惹她笑上一番,雖然也捉弄人,但并沒有壞心。

    而裴鳳隕,一年四季到頭,一切都是中規(guī)中矩,又冷酷得緊,叫人絲毫親近不起來。除此之外,當年裴鳳隕的母妃,慧嬪生前的那些事,也叫皇后無法忘懷。因此,竟是偏向裴君昊多一點。

    “皇上,不妨把燕王叫來,一問究竟?”說完,看向裴君昊安撫一句:“晉王別急,此事自然還你公道。”

    裴君昊正正經(jīng)經(jīng)拱手拜下:“多謝皇后娘娘?!?/br>
    他此時不撒潑打滾了,反而叫隆安帝也不禁心中一軟:“你且下去換個衣裳,這樣成何體統(tǒng)?”

    “我來得急,忘了換?!迸峋粨狭藫虾竽X勺,呵呵一笑。

    眼珠兒微微轉動,顯見是打壞主意?;屎笠娏耍滩蛔 皳溥辍币恍?,也不揭穿他的小九九,只說道:“煥兒這些日子住在宮里,你與他身量差不多,且去借他一身穿。”

    說的是五皇子裴景煥,他年紀比裴君昊還要大,但因著沒有正妃,因此隆安帝也不待見他,許多要緊差事都不交給他辦。而裴景煥成年建府之后,花銷日益增大,逐漸入不敷出,因此這些日子腆著臉住宮里,想討好隆安帝來著。

    “誰要穿他的衣裳?”裴君昊卻皺著鼻子,一臉嫌惡。

    隆安帝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來氣:“穿朕的兒子的衣裳,倒委屈你了?方才罵燕王不是東西,這會兒心里又罵煥兒什么呢?”

    “皇伯父,您怎么還記仇呢?”裴君昊兩眼朝天,一臉無辜地道:“我剛才生氣頭上,說的話能當真嗎?”

    只把隆安帝聽得,又好氣又好笑,指著他道:“你就這么不乖,一會兒不給你做主!”

    “我不信?!迸峋灰荒樥龤獾氐?,“皇伯父最疼我了?!?/br>
    隆安帝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