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應(yīng)該是不怎么聯(lián)系了,妮妮的親生爸爸知道是知道,可他畢竟是有妻有子的人,雨桐原則性很強,肯定不會再和他有什么瓜葛,更何況現(xiàn)在她的心思全放在了孩子身上,不太考慮個人問題,不過您這兒要是有合適的男性,我倒覺得可以考慮考慮,她這一個人走下去,不大容易?!?/br> “是啊,一個人在北京奮斗都不容易,更何況還帶著個孩子。”梁影感嘆道。 幫霍雨桐找對象的事兒,似乎就拜托給了梁影,南溪只希望有個好結(jié)果。 緊接著,南溪和殷北望的工作仿佛陷入了怪圈,殷北望工作室沒之前那么忙了,可以正常上下班的時候,南溪的工作又緊張了起來,時不時地還出差,不是跑深圳上海,就是跑香港,再者就出國,一去還最少三四天。 這不,今晚殷北望又悲催的獨守空房,原因是南溪去美國了,時間一星期。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結(jié)束,在這章底下評論,會有紅包送喲!時間截止在明天晚八點。另外,咱們再定一個目標(biāo),收藏過200,加更送紅包,敢不敢約?哈哈。 榜單威力太大,一天的收藏漲幅都可以超過上周的鞭腿了,點擊也高的嚇人,對于今天的加更我是毫無準(zhǔn)備,但是,我不會承認我沒見過世面(認真臉),最后跪求【收藏作者專欄】,讓我的關(guān)注數(shù)動一動吧,先謝謝大家了! ☆、chapter 20 見到熟人 南溪的工作說是翻譯,也算是兼職秘書,她的任務(wù)是跟在老板后面做隨行翻譯,以及整理翻譯并檢查合同。 可她沒想到來美國的第四天會見到熟人,在美國大學(xué)認識的學(xué)長蔣亦恒。 那時她正和老板在應(yīng)酬,包廂里刺鼻的煙味兒和濃重的酒味兒讓南溪感覺很頭疼,于是找了個借口去洗手間。 上完洗手間,南溪不想立刻回包廂,便決定在樓道里的窗戶邊兒吹風(fēng),拿著手機刷刷朋友圈。 樓道里來來往往的人不多,一個瘦高的男性身影出現(xiàn)在樓道一頭,邁著不緊不緩的步子,從南溪面前走過,不經(jīng)意地瞥了她一眼,又繼續(xù)向前走了三四步,仿佛覺得不對勁,回頭看了眼南溪,仔細瞧了瞧,大約愣了兩三秒,然后笑了。 南溪只顧著玩手機,沒留意過道上的人,當(dāng)一個高高的身影籠罩在她身前時,以為點兒背遇到酒鬼,在抬頭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時,也竟是愣了。 “蔣亦恒,你也在這兒?”南溪很詫異,也很驚喜,居然能碰到老熟人。 蔣亦恒抱臂上下打量她,打趣道:“南溪,回國一年多變......胖了呀!祖國的水這么養(yǎng)人吶!” 就知道他嘴里沒啥好話,南溪咬牙,一拳頭捶在他肩膀上,佯裝生氣道:“蔣亦恒,咱的嘴能多積點兒德嗎?一年沒見,還這么欠兒登!” 蔣亦恒哈哈大笑,隨后正色道:“你怎么在這里?出差?” 南溪點頭:“最近公司在美國有業(yè)務(wù)合作,你也在這邊應(yīng)酬?” “嗯,你什么時候回國?有空的話咱們可以聚一下?!?/br> 南溪想了想,“后天回國,明天下午五點過后,我就沒事了,那時候我們可以見一面?!?/br> “行,那我明天聯(lián)系你?!笔Y亦恒抬起腕表看了眼時間,“我還有事先走了,see you tomorrow!” “see you tomorrow!”南溪愉快地朝他擺擺手。 似乎是遇見了昔日同校好友的緣故,連帶著她的心情好了幾番,回到包廂后,覺得煙酒味兒都不是那么難聞了。 第二天下午與美國公司敲定合同,建立友好的合作關(guān)系,老板拿到一張大單,心情自然好的沒話說,很善解人意地對南溪說:“折騰了這么長時間,總算搞定了,南溪,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了,你可以出去逛逛,給家里買點兒紀(jì)念品回去。” 南溪何樂而不為,這下有大把的時間和朋友小聚了,打電話給蔣亦恒,報上自己所處的位置,坐等他開車來接。 蔣亦恒的速度很快,按照南溪說的地址接到了她,然后一塊兒去餐廳吃飯。 蔣亦恒的用餐習(xí)慣依舊沒變,愛喝紅酒,南溪抿了一口紅酒,問:“你現(xiàn)在還在之前的公司?” “嗯?!笔Y亦恒點頭,頓了頓又說道:“或許沒多久我就要辭職了。” 或許?南溪不明白,要是真想辭職,不會這么不確定吧。 看出她的疑惑,蔣亦恒眨眨眼,笑道:“或許我這次會和你一起回國也說不定。” 又是或許!南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蔣學(xué)長,我明天就回國,難道你現(xiàn)在就能脫身?” 蔣亦恒搖曳著手中紅酒,聳了聳肩道:“其實,我之前遞交過一次辭呈,但老板沒批。” 南溪這回是真不懂了,其實蔣亦恒目前所在的公司是美國金融領(lǐng)域的龍頭,他也為這公司立過汗馬功勞,創(chuàng)下超乎預(yù)期很多的利潤,也算在這個圈子里小有名氣,公司哪兒會愿意放他走。 南溪雙手托著下巴,納悶兒地問:“蔣亦恒,你腦子是抽了嗎?” 蔣亦恒失笑,準(zhǔn)備回她時,卻看見她左手無名指戴了一只鉆戒,非常錯愕:“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 冷不丁的一句牛頭不對馬尾的話,南溪起初沒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而見他的視線正盯著自己的左手看,這才明白過來。 南溪:“沒多久,五月份的時候。” 蔣亦恒“嘖”了一聲,“你這人怎么這么討厭呢,我和你還是不是朋友了,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 南溪淡定地說:“我還沒辦酒,只是領(lǐng)證而已?!?/br> “那什么時候辦宴席?” “快了吧,具體的日期,家里還在看,沒定呢。” 蔣亦恒切了一塊牛排放入口中,語氣猶疑:“南溪,這才回國一年,你就找著對象并且結(jié)婚了?會不會太草率了?”忽而想到什么,不可思議地說:“天吶,你不會是相親認識的吧?” 南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管我們怎么認識的,瞎cao心,結(jié)婚你情我愿,就ok了,這不是你一個單身汪能理解得了的?!?/br> “單身汪?!”蔣亦恒自嘲,“前幾年單身的都還是貴族,沒幾年光景就成狗了,呵?!?/br> 南溪說:“這你就不懂了吧,時代在變遷?!?/br> “行,等哪天我回國了,記得帶我見見你老公,看看究竟是哪位入了你的眼了。” 南溪攤手:“好啊,等你回國的那天,不過講真的,你應(yīng)該很久都沒回國了吧?!?/br> 蔣亦恒點頭:“對啊,自從工作后都太忙了,回不去?!?/br> 南溪揶揄道:“你爸媽應(yīng)該都覺得你這個兒子白養(yǎng)了吧?!?/br> 蔣亦恒夸張的瞠大眼睛,驚訝道:“你怎么知道,我爸媽都老有意見了,今年給我放話了,再不回去,就和我解除關(guān)系了。” 南溪被他夸張的神態(tài)逗樂了,笑個不停。 和朋友見面,時間總會流逝得很快,飯后,蔣亦恒把南溪送到酒店,南溪解開安全帶,悵然道:“學(xué)長,你要是回國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一定會親自去首都機場接機的?!?/br> “不怕你老公吃醋啊?!笔Y亦恒笑。 南溪挑眉,完全不在乎:“吃醋就吃醋啊,我巴不得呢?!币悄芸吹揭蟊蓖源祝撊呦懔恕?/br> 蔣亦恒拍拍她的后腦勺,“好好回去休息,明天一早不是還要趕飛機?” “嗯,再見,記住,回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哦,我要去接機?!蹦舷偃?,似乎對接機這事兒比較在意。 蔣亦恒比了個“ok”的手勢,“快點兒回去吧?!?/br> 南溪回到酒店,開始收拾東西,還和殷北望通了個電話。 “我明天回家啊,晚上九點多到首都機場,不對,有時差,落地的時間應(yīng)該是北京時間早上九點多?!蹦舷_著免提講話,愜意的躺在床上,身體擺成“大”字。 “那明天我去機場接你?!?/br> 沒成想,南溪會拒絕,語氣輕松道:“沒事,我自己可以坐地鐵回去。” 殷北望仔細聽著她話里的意思,停了幾秒才笑道:“小溪,我要是應(yīng)和你,是不是在你心里就扣分了?倒騰地鐵挺麻煩的,待會兒上微信給我發(fā)下你的航班?!?/br> 南溪臉很紅,悶聲應(yīng)著,媽呀,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心理咨詢師果然不是蓋的,不看臉,隔著電話就能摸清她的意圖。 是的,她在試探,看殷北望能不能堅持來接自己,不要問這是為什么,因為她一時腦熱,矯情了。 *** 南溪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累得身體都快散架了,終于在北京時間早上九點落地。 司機早已等候在機場外面,老板本來想送她回家,不過南溪拒絕了,稱有人來接她。 殷北望等在接機口,南溪出來一眼就瞧見了他,瞬間精神萎靡了,過去摟住他的一只胳膊,順便將行李箱遞過去。 “累死我了,頭等艙沒座位了,回來坐的經(jīng)濟艙,這十幾個小時把我給折騰的?!?/br> 殷北望攬住她的肩膀,拖著她出了機場,路上,他問:“在美國這幾天怎么樣?你在那兒生活了三年,沒見見朋友啥的?” 南溪仰靠在座背上,懶懶地回答:“倒是遇見了一個朋友,昨天一起吃的晚飯,一年沒見,好像變得更加成熟有魅力了。” 殷北望語氣淡淡:“男的?” “對啊,我學(xué)長,可崇拜他了,是我偶像?!蹦舷冻霭V漢的神情,就差流口水了。 殷北望只笑笑,沒再說話了。 南溪拿眼瞅著他,發(fā)現(xiàn)他不說話,也沒什么反應(yīng),頓覺沒什么意思,戴上眼罩補眠去也。 ☆、第21章 chapter21自應(yīng)酬 回國后,南溪的工作依舊很忙,因公司和國外業(yè)務(wù)合作很多,每天都有大量的工作等她處理,就連星期六都要回公司加班。 南溪累得跟狗一樣回家,哪還有什么時間和殷北望溝通感情? 對此,殷北望在內(nèi)心里頗有怨言,都不能好好進行“夫妻情感交流”了,另外也是擔(dān)心南溪身體承受不住這么強的工作量,畢竟流過產(chǎn),身子骨不如以前好了。 *** 這日,南溪處理完當(dāng)天所有的工作已經(jīng)接近七點了,還好不算晚,外面的天還沒黑。 電腦關(guān)機,拿包走人,南溪在樓道等電梯,手里刷著朋友圈,看到好笑的段子就點個贊,以至于沒注意到一個身形頎長的清瘦男子走到了她身后。 “嘿,‘南茜公主’電梯上來了!”爽朗的雄性聲音帶著一點兒的揶揄語氣。 南溪忙抬頭看向緊閉的電梯門,發(fā)現(xiàn)被戲耍了之后,氣憤地回頭,看到來人討伐的話語就這么硬生生地被噎在喉嚨里。 “李總,楊總,您們也下班了呀?!?/br> 李總自是她的老板,而這位臉上掛著惹人嫌的笑容的楊總就是剛才捉弄她的人,而且這不是第一次了,每次見到都會從他口中聽到自己的別名:南茜公主,礙于他和公司業(yè)務(wù)來往比較頻繁,自己又得罪不起,所以......忍了。 “嗯,南溪,最近公司業(yè)務(wù)比較忙,工作也不少,辛苦了?!边@話是李總說的。 給人干活就是這樣,南溪也不會抱怨什么,只笑著說:“沒事,只要老板您給我加班費就成?!?/br> 李總大笑:“當(dāng)然,這是你應(yīng)得的?!?/br> 這時候電梯來了,三人步入電梯,南溪站在電梯數(shù)字按鈕前,按下數(shù)字‘1’后,又按了負二樓層,老板們肯定是要去負二層開車。 密閉的空間里,只有他們?nèi)?,沉默了許久,那位楊總又說話了:“南茜公主,咱倆去吃個飯?你們李總今兒個有事兒,很遺憾不能一起吃飯?!?/br> 南溪還沒搭話,她老板李總就開了‘金口’:“南溪啊,既然楊總都這么說了,你就替我去吧,錢沒問題,公司給你報銷,而且你不也沒吃飯呢,是吧?!?/br> 老板你有事兒,干嘛讓我去?南溪真的不想去應(yīng)酬這位老總,即使他32歲,年輕有為,出了名的黃金單身狗,所有女的都想倒貼,她還是很不想理他。 不要問她為什么,因為沒有原因,就是討厭,每次見他笑得賤兮兮地喊她“南茜公主”,開她玩笑時,心里就來氣兒。 最近這兩個月見他少了,只是偶然間聽老板說起過他去法國洽談業(yè)務(wù),工作特忙,不知道今天這么背,下班碰巧遇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