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濱戀歌】(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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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2021年4月18日 王子秋的心思一直都在蘇芷薇那里,他為了抓魚,開始想盡了辦法。 巫溪縣水多,所以從來不缺魚,但這小子總想抓點更好的東西。 套被子的大針頭配上尼龍繩穿針引線,這是捉黃鱔的利器,諸如上樹抓鳥, 下水摸魚,這都是半大小子的傳統(tǒng)藝能。 「小伙子,你是王家小子吧......過來,過來。」 子秋拎著一把串好蚯蚓的工具,獨自走在河堤上,就聽到前面?zhèn)鱽砗艉暗穆?/br> 音。 他停了停腳步,那送信的已經(jīng)來到了面前。 縣城不大,郵政局離子秋家不是很遠,所以基本上都認識,子秋禮貌的回了 句,「李叔叔好?!?/br> 「放假了,抓黃鱔呢......」 送信的見子秋挺老實,就隨意的說了話。 子秋嘿嘿的笑了笑,送信的已經(jīng)停好了自行車,只見他轉(zhuǎn)身在大信件包里摸 了摸,一邊問道,「你叫子秋吧......你mama在家嗎?」 「我媽上班,她還沒回來。」 說話間,李叔已經(jīng)掏出了一封信出來,「那把信交給你吧,回去了別忘了交 給你mama看。」 子秋接過了信件點了點頭,李叔又叮囑了幾句,推著車子往下一家去了。 子秋好奇的看了看信戳,地址是從深圳寄過來的,可是落款卻不是舅舅的名 字,他也好奇除了舅舅,母親還認識誰在南方,可是想了想也想不出什么,搖搖 頭就把信件折好放進了褲口里。 放好了鉤子,天還沒有黑下去,西邊的夕陽一片煞紅,盛夏的熱浪到了傍晚 也不減。 每當這個時候,大橋下的石臺上,已經(jīng)站滿了漢子們。 溪水很清澈,傍晚的時候,無論是忙碌下來的大人,還是喜歡戲水的小伙子 ,都喜歡過來此處洗澡。 河水里人頭攢動,子秋扎了個勐子,戳了戳身上的灰塵,就上岸穿好了衣服。 到家的時候,母親已經(jīng)做好了噴香的飯菜。 王藝竹升了職后,上班沒有那么累了,下班也沒那么晚了。 快要步入十八歲了,子秋生的高大,連飯量都大增了許多,吃起飯來也是囫 圇吞棗,三口并做兩口,惹得王藝竹不時插話,「別跟叫花子吃不飽似的,吃慢 點?!?/br> 「我都長大了,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就要多吃點。」 子秋捧著碗,回頂了一句。 王藝竹看著眼前的兒子,他的頭發(fā)濃密光亮,下巴上的胡子都開始顯現(xiàn)出來 了,喉嚨處的喉結(jié)也開始隆起,這小子果然是長大了,而且他的那里確實又大又 長,可能一個真正的大人都沒有他的大吧。 那天的事情對王藝竹的心理沖擊還是很大的,她想著想著就想偏了,待趕走 紛亂思緒,素凈的小臉一紅,忙以夾菜掩飾。 子秋看在眼里,雖不知道母親想到了什么,但她微妙的表情很好看,充滿了 熟女特有的韻味,也不打破。 子秋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河洗好了,娘兒兩吃完飯,子秋開始主動起來。 母親也是女人,也需要討好,子秋忙收拾起碗筷,還把王藝竹推去洗澡。 王藝竹打量了子秋一眼,見他干活還挺認真,心想他也該學著做些事了,隨 即不再磨蹭,進屋取了換洗衣服,走去了洗澡間。 子秋草草刷好鍋碗,就躺在了床上,背靠著枕頭,他拿出了收音機,對著黑 色旋鈕調(diào)了一會才調(diào)到了音樂臺。 大街小巷都在傳唱孟庭葦?shù)母枨?,聽說她最近上了新歌,果然這會兒播到了 。 舒緩的旋律響起,子秋跟著輕呵了起來,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 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一句歌詞完畢,王藝竹推開門走了進來。 子秋的喉嚨咕噥滾動了一下,只見王藝竹一襲白色的襯衣裹身,還沒到歌曲 結(jié)束已經(jīng)站在了面前。 「春天的手呀翻閱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我在暗暗 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 子秋抹不開眼睛,一句歌詞足足哼了兩遍。 居家的襯衫比較寬松,圓形的領口設計的一直開到了胸前上方,白熾燈光下 ,子秋看不到mama穿戴文胸的痕跡,她的兩只大奶呼之欲出,隨著婦人的呼吸, 胸脯微微顫動,豐挺瑩潤。 沒有胸罩的包裹,此時王藝竹的上半身極其清涼,下身也只著了寬松的襦裙。 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豐乳肥臀,身材比例極佳,線條極為優(yōu)美,豐滿修長 的大腿,雖然不是盈盈一握的細腰,卻絕不臃腫,整體看起來真是美艷絕倫。 這本來只是平常人家婦人夏夜洗澡后慣常的穿著,當看到輕男的 兒子目光一 瞬不瞬的像釘子一樣盯著自己,王藝竹的臉色還是微紅了一下,人也顯得不自在 了。 欣賞美人mama出浴,子秋毫不眨眼僵住了,舍不得錯過任何一個瞬間。 雖然平時也見過母親出浴,但她穿的這么清涼的情況可不多見,除了那性感 的一面更有風姿綽約的氣質(zhì),可能是天氣太熱了也許是別的緣故,反正子秋他要 把這一幕美人mama出浴圖深深印在腦海里,留有以后細細回味。 除了收音機里的聲音還在響,房間里的氣氛很不正常,王藝竹稍一猶豫,轉(zhuǎn) 過身,背對著子秋的目光,走到門邊摸了繩子關了燈。 房間里頓時暗了下來,但是有堂屋里的燈光,也不至于看不到對方。 子秋這時也坐了起來,畢竟對面是自己的mama,他也不敢太明目張膽的的吃 豆腐,昏暗的燈光下,兩人心里也能夠漸漸放松開來。 王藝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要過來這一下,可能只是習慣性的來看看兒子,卻 沒想到自己的穿著會對他影響這么大,想到兒子剛才那發(fā)直的眼睛,分明是男人 看見了美rou想把自己吃了,兩人是母子,所以王藝竹的心里還是很不自然,如鹿 撞一樣怦怦直跳。 王藝竹自己都沒意識到,工作沒那么忙了,她的心里卻空了起來。 至從上次的意外發(fā)生后,她不但沒有好好教訓過子秋,好像和子秋的關系, 反而比以前更隨意了。 就像今晚的這身衣服,明明可以換一件更保守的,但不知道就怎么稀里煳涂 的穿在了身上,人們常說女人的身體一旦給某個人突破,便不在對他封閉,難道 自己也是這樣?王藝竹搖搖頭趕走了這個念頭,轉(zhuǎn)身要走。 「mama,今天李叔送了封信過來,地址是從深圳寄來的?!?/br> 王子秋可不知道m(xù)ama的內(nèi)心變化,要不然以他的秉性,肯定會對王藝竹進行 窮追勐打了。 見母親要回屋,他才想起來口袋里的那封信,趕緊拿出來給mama。 子秋伸著腰將信件遞到了mama手里,嘴里還補了一句,「落款不是舅舅?!?/br> 王藝竹心中有些疑惑,但拿過信件,還是小心的拆開了。 她斜靠著門框,借著堂屋里傳來的光線,掏出信紙展開,歪著頭看了起來。 王藝竹的神色開始變得凝重,她的瞳孔放大,臉色完全變了,拿住信紙的一 只手越握越緊,另一只手也早已經(jīng)捂住了嘴巴綴泣。 一紙火化通知書,無異于晴天霹靂,王藝竹止不住的哭了起來。 mama無助的杵在門邊,她的哭聲越來越大,終于也引起了子秋的注意,「媽 媽,你沒事吧?」 從來沒見母親這樣崩潰過,小家伙也意識到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情,下了床 急忙走到了mama身邊。 「mama,誰的信???」 子秋靠在王藝竹的身邊,從她僵硬的手里拿過信件,也看了起來。 這居然是王文俊的火化通知單!自己少有蒙面的舅舅,mama的親弟弟,一個 才三十五歲未成家的男人,在南方好好的打工,居然說沒就沒了。 「mama,舅舅他......」 子秋一陣哽咽,他是自己的親人,也傷心的不得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安慰 母親。 「mama,信上寫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舅舅他肯定不......」 王藝竹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也沒等小家伙說完,一下子將子秋摟在了懷里。 白紙黑紙已經(jīng)寫的很清楚了,上面有火化場的蓋章,還有當?shù)毓膊块T的蓋 章,哪里還能有假。 摟住子秋的身體作為支撐,王藝竹情緒緩和了一些,但是淚水還是止不住, 整個人撕心裂肺,嘩嘩的哭了起來。 父母走的早,王藝竹和弟弟小時候相依為命,長大后,因為一件意外事情, 弟弟南下打工.......世事難料,誰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jié)局。 如今最親的人也都走了,這個世上,以后也只有這個孩子陪自己了。 人在情緒波動的時候,就會生出各種感慨,更何況王藝竹終究是個女人,她 深怕子秋哪一天也會離自己而去,便把他摟在懷里摟的更緊了。 子秋也順著mama的動作,一手慢慢的從后面摟在了她的蜂腰上,變成了自己 摟著她,另一手輕輕的在她的后背上拍著,平復她的不安,動作就像小時候她哄 自己一樣,只是這時候變了樣,她在自己的懷里成了小女人,而自己變成了可以 依靠的大男人。 mama的胸部飽滿有料,沒有胸罩的束縛,擠壓在胸膛的感受比平時大了不止 一圈。 王藝竹內(nèi)心起伏很大,胸前的rufang也如大白兔一樣,在子秋的胸前亂蹦亂跳 ,隔著夏天薄薄的衣服,磨蹭在身上,子秋都能清晰的感受出媽 媽蓓蕾的形狀。 王藝竹靠在子秋的肩膀上慟哭,兩人胸腹相貼,彼此緊密的摟抱在一起。 mama的胸脯軟綿綿的,那種擠壓感讓子秋非常舒服,她身上沐浴后的馥郁蘭 香也不斷從領口竄出,子秋真想這樣膩在mama的身上永遠也不分開。 隔著薄薄的襯衫,子秋拍了一會,覺得累了,便放下手輕輕的徘徊摸了起來。 沒有胸罩帶子的阻隔,入手處盡是軟軟的滑滑的,子秋小心的摸到mama的香 肩鎖骨,又摸到她的腰臀結(jié)合處,手指間rou感十足。 子秋本應該好好安撫mama的內(nèi)心,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色手,大有了乘機占 便宜的意圖。 「mama……」 子秋的聲音也夾雜著濃重的鼻音,他自己心中也有些堵得慌,想安慰母親又 不知道該怎么說。 「mama,別哭了?!?/br>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子秋在王藝竹的腰臀處輕輕揉摸了一會,收了手扶起 了她的肩膀。 淚水打濕了子秋的肩膀,也打濕了她胸前的白色襯衫,兩人剛才的摟抱有些 緊貼,mama的領口此時往下卷了幾寸,半個碩大的rufang都露了出來。 mama正值成熟風韻的年齡,她的一對rufang異常飽滿,白花花的乳rou撐得上衣 滿滿的,rufang挺拔毫無下垂之感。 沒有胸罩的包裹,濺濕的襯衫一邊露出透明的印痕,嫣紅的奶頭猶抱琵琶半 遮面,如葡萄一樣嬌艷欲滴。 扶著母親的肩膀,居高臨下,這色氣的一幕正好落在子秋的眼里,小家伙看 得眼睛發(fā)直,下體也開始變得膨脹起來。 王藝竹低著頭,雖沒有發(fā)現(xiàn)子秋的眼神,但也還是緊了一下胸前的衣服,不 過由于襯衫寬松,整理了一下堪堪掩住了半邊奶子,但遮不住濕痕后面的rutou。 看著mama帶點笨拙的舉動,子秋怕她尷尬,收回了視線,并順著肩膀扶起了 她的頭。 對上子秋的眼色,王藝竹的眼睛還是紅紅的,有悲傷難過,可能也有一抹羞 澀。 「你舅舅,他還沒有我大,怎么就離我們而去了,他怎么可以……」 「mama連最后的親人也沒有了……」 王藝竹扶住子秋的肩膀,也不管他懂不懂,壓抑的話通通說了出來。 「mama,別哭了,舅舅他已經(jīng)…….你還有我啊?!?/br> 子秋連忙安撫著她的情緒。 「兒子,你以后也會離開我嗎?」 王藝竹此時心情很糟,想的也很遠。 子秋也不清楚母親為啥問這樣的話,只覺得她情緒很不穩(wěn)定,趕忙呼出聲道 ,「當然不會,我會一直都陪著mama的?!?/br> 子秋說完還竟低頭上前,嘴巴靠近mama的星眸,吻了她的淚水。 母子倆這樣雖然親密了些,不過子秋倒也沒有過分的念頭,吻去了mama眼中 的淚水,子秋才抬起了頭,此時四目相對,只見母親眼睛水汪汪的,里頭似是起 了一層霧。 要是擱在以前,王藝竹肯定早就推開了子秋并會罵他一頓,也不知道是不是 真的還在神傷中,對于這么親密的行為,她今天居然也沒有呵責。 不過子秋這樣一鬧,王藝竹的哭聲小了許多,整個人的情緒也開始平復了起 來。 子秋見狀,也沒那么多顧忌了,連忙又拿出手帕給她擦眼淚,母子倆顯得即 親情又有曖昧。 王藝竹停止了痛哭,知道自己在兒子面前失態(tài)了,她摸了摸眼睛,對著子秋 想說什么又欲言又止了。 有一件事情她一直沒有和子秋明說,但現(xiàn)在也真的不需要說了,孩子還小, 既然弟弟不在了,王藝竹不想給他也沒必要給他負擔了。 胸前一直是空空的狀態(tài),王藝竹也不好意思再留在他的屋里了,眼神復雜的 看了子秋一眼,轉(zhuǎn)身便讓他早點睡,自己也回屋里去了。 碰到這樣的事情,哪個家庭都很沉重,母子倆起床后變得比平時沉默了一些。 王子秋懂事的沒有跑出去玩,而是和王藝竹收拾起屋子,按照習俗,去世的 人用過的東西需要扔掉,舊箱子里保存的衣物被王藝竹裝進了袋子里準備扔掉, 但是壓箱底的幾張照片卻留了下來。 睹物思人,這是唯一的念想和回憶了,其中有一張是子秋三歲時,王文俊和 他一起拍的照片。 子秋從來沒見過,這時被mama拿出來,掛在了子秋的床頭,子秋不知道母親 的用意,但也不好說什么。 王藝竹今天沒有去上班,她還有事情要辦,吩咐子秋把東西扔掉,她自己就 匆匆出了門。 離世的人需要入土為安,王文俊火化后的骨灰會通過郵政局托運回來,通過 這些年建立的人脈關系,王藝竹很快在城南找了一塊墓地。 A 257;這件事安排好后,王藝竹并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循著劇團的方向,去找蘇 芷薇去了。 除了家人,王文俊一直牽掛的人其實是蘇芷薇,出了這樣的事情,也該讓她 知道。 只是可惜了小家伙王子秋,他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mama和蘇芷薇居然認識。 &65257;也談不上多認識,源于十七年前的那件事,王藝竹不僅認識蘇芷薇,也認 識她的母親李春玉,但因為那件事結(jié)局并不愉快,所以她們也只是認識而已。 縣城本就不大,所有的機關單位知名場所加起來也就那么多,所以蘇芷薇找 起來也不難。 &65257;十七年前的事情早都過去,兩家其實也沒有什么過節(jié)了。 蘇芷薇在吃蘋果,兩人見面客套的寒暄了幾句,蘇芷薇遞過蘋果王藝竹并沒 有接。 兩個女人都是三十多歲了,相對無話站了一會,王藝竹從口袋里掏出了信件 給蘇芷薇看。 蘇芷薇瞪大了眼睛,蘋果才吃了幾口,就掉在了地上。 「怎么會…….這,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 蘇芷薇整個人也呆住了,腦袋晃了晃差點沒站穩(wěn)。 「郵政局昨天送過來的?!?/br> 沉重的話題,王藝竹澹然的回答了一下,接著輕輕的問了一句道,「你真的 喜歡過他?」 蘇芷薇什么也沒有說,她捂著臉,再也忍不住悲傷,眼淚兀自哭了出來。 成年人之間不需要說的那么透,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已說明一切。 「他每次來信都會提到你,我想他也沒有什么可以遺憾的了?!?/br> 王藝竹目視遠方,用一種很輕的嗓音和蘇芷薇說著。 「這是他的照片,去年寄過來的,留給你了……」 王藝竹說著掏出了一張彩色照片,她碰了碰蘇芷薇遞了過去。 蘇芷薇掩著面低著頭接過了照片。 該做的事情業(yè)已做完,她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這些了,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手帕 遞過去,王藝竹轉(zhuǎn)身走了。 時間能抹平很多傷痕,這么多年已經(jīng)過去,蘇芷薇其實已經(jīng)很坦然了。 不過,那終究是曾經(jīng)愛過的人,所以還是會有一些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