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節(jié)
悠之跟著翻看,道:“哇,這個真好看?!?/br> 陸寧點頭,道:“是呀,這么多好看的婚紗,用哪個做主婚紗我好猶豫的,我問了啟安,他說我穿哪個都不如不穿,所以給不了什么意見?!?/br> 悠之頓時臉紅了。 陸寧這才驚覺自己說了什么,也跟著有幾分尷尬,道:“我、我什么也沒說哈?!?/br> 悠之輕笑:“好好好,你什么也沒說,我再看看。不過陸寧姐,還是早點決定比較好吧,不然時間別是太匆忙,來不及?!?/br> 陸寧點頭道:“你說的對?!?/br> 悠之含笑,又問了起來:“對了,你問我四姐了么?” 陸寧應(yīng)了:“自然是問了,她給我做伴娘?!?/br> 悠之低語道:“那個,打個商量?” 陸寧狐疑的看她,問道:“你要干啥,看你這笑容,十分不像好人啊?!?/br> 悠之嗔道:“我哪里不像是好人啊,那個陸寧姐,嘿嘿嘿,嘿嘿?!?/br> 她這樣賊兮兮的樣子,真是讓陸寧覺得哪里都不對,她拉住悠之,認(rèn)真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別給我憋著,快說,好煩呢。” 悠之總算是開口,她道:“陸寧姐,你如果辦西式的婚禮,捧花扔給我四姐好不好?” 陸寧隨即上下打量悠之,道:“你怎么這么多心眼??!再說了,難道砸中就真的會結(jié)婚?而且,你四姐未必愿意啊?!?/br> 悠之道:“四姐不會放在心上的,其實我不是為了四姐?!彼溃骸拔沂菫榱俗屛腋赣H和母親高興一些,特別是我母親,自從你傳出要結(jié)婚的消息,我母親很相信接到捧花會結(jié)婚的消息的,所以我覺得,如果你把捧花扔到四姐那里,四姐接了,我母親會特別高興,人啊,年紀(jì)大了就跟小孩兒一樣,逗她玩兒唄?!?/br> 陸寧笑了起來,她無奈的搖頭,不過倒是答應(yīng)了。 “行,沒問題,反正就是捧花,不過我如果扔不準(zhǔn)咋辦啊!你知道的,可沒什么是百分之百的。” 悠之揚(yáng)著嘴角:“我自然知道啊,這又沒有什么,能砸中更好,砸中別人只能說那人的運(yùn)氣是擋不住的?!?/br> 陸寧感慨:“你還真是一套一套的?!?/br> 悠之輕笑:“謝謝陸寧姐,我最喜歡陸寧姐了,陸寧姐棒棒棒!” 陸寧翻白眼:“你真是會哄人?!?/br> 悠之認(rèn)真道:“陸寧姐,有沒有人說,你們姐弟二人都特別喜歡翻白眼?” 陸寧噗嗤一聲被她逗笑了…… 第211章 6.6二更 葉竹一個人走在校園的林蔭路上,如今已經(jīng)是秋日,整個道路都是落葉,顯得荒涼又安靜,大家都去上課了,只有她一個人,她并不想上課,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只這樣在路上游蕩,這幾日許恒沒有再找她,同樣的,那個歹毒的褚一寒也沒有。 她想要說出一切,但是卻又擔(dān)心,擔(dān)心褚一寒會將那些照片曝光,想到此,她立時就發(fā)抖起來,這仿佛是不能承受的重量。 她就近靠在樹上,大喘氣。 如果可以一死了之,她是愿意的,只是她連死都不敢。 活,她覺得生不如死。 死,她鼓不起勇氣。 葉竹突然就覺得自己進(jìn)入了一個生死兩難的境地。 她捏著拳頭,直接就砸在了樹上。 褚一寒,褚一寒這個魔鬼……葉竹不是傻瓜,她難受了這么多天,渾渾噩噩了這么多天,總算是開始琢磨起來,褚一寒為什么會來這邊,他偷偷的來,又與二姐夫勾結(jié),想到此,葉竹就是一身冷汗,如若他們一起串通對沈家做什么,那該如何是好? 她清楚的知道,褚一寒對四姐涵之是有企圖的,如若不然,他也不會被打斷了腿。 想到此,葉竹立時就站了起來,她幾乎是沒想什么就不斷的往明德女中跑,瘋了一般。 本來就是有人盯著葉竹的,看她這般,也是愣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還是很快的跟了上去。 葉竹發(fā)瘋一樣的跑到了明德女中的門口,遠(yuǎn)遠(yuǎn)的,她看到一輛黑色的汽車就這樣停在不遠(yuǎn)處,幾乎想也不想的,她就認(rèn)定那個車子里是褚一寒,一定是褚一寒想要害四表姐,她撿起石頭就朝車子砸了過去。 車?yán)锏娜瞬⒉皇鞘裁瘩乙缓?,只是葉竹這般,他們以為是遇到了女瘋子,很快的將車開走。 車子離開,葉竹倒是更加堅定的認(rèn)為是褚一寒要害涵之。 雖然褚一寒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他現(xiàn)在正事兒還沒辦完,自然不會這般莽撞的招惹沈涵之??扇~竹并不知道,她認(rèn)準(zhǔn)了這人是褚一寒,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她蜷縮成一團(tuán)坐在了學(xué)校的門口,負(fù)責(zé)跟著葉竹的人越發(fā)的覺得不行,葉小姐這個狀態(tài)太不對了。好像是……好像是瘋了一般。 他很是遲疑該不該上前,不過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葉竹竟是又跑開,見她回了學(xué)校,他吁了一口氣,繼續(xù)跟了上去。 葉竹感覺到身后有人跟著,其實悠之派過來的人根本不會被葉竹發(fā)現(xiàn),只是葉竹太過反常,他總歸是有些不放心,遲疑之下就有幾分表現(xiàn)出來。 葉竹回到學(xué)校,挑了自己最喜歡的一身衣服,此時晚晚也在寢室,她看葉竹這般,問道:“你最近怎么了?” 葉竹不說話,這些日子葉竹就是這樣,不管別人說什么,她都是不言語,反復(fù)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晚晚有些不高興,道:“你至于嗎?不就是和人睡了么?至于這樣大驚小怪要死要活的嗎?最為新時代的女性,該是放飛自己?!?/br> 葉竹立時愣了下來,她陰森森道:“你什么意思,你說什么?你知道了什么?” 她瘋了一樣掐住了晚晚的脖子,晚晚尖叫掙扎:“你瘋了嗎?你發(fā)什么瘋?難道我說錯了嗎?” 她回來那個樣子,分明就是與人睡過,當(dāng)她看出來么?明明是她巴著許恒,現(xiàn)在又要故作什么貞潔烈女,裝給誰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