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徐曼寧眨眼睛,曖昧的笑道:“你剛才不說跟你沒關(guān)系嗎?你不是說不是來找你的嗎?哦。真不是?!庇酶觳仓鈨秲队浦?。 悠之現(xiàn)在恨不得下去咬死陸潯,這是不想讓她在學(xué)?;炝?,什么毛病??!干嘛要做成她的樣子。 “走走走,放學(xué)了不走干嘛啊,人家愛干啥干啥,和我們沒關(guān)系?!庇浦搹埪晞荩贿^眼睛卻冒火的盯著陸潯,大有下去一決雌雄的架勢。 謝安妮總算是看出了悠之的不樂意,打圓場道:“大家該干嘛干嘛啊,這樣盯著人家看,人家以為我們學(xué)校都是花癡呢?!?/br> 有人不服氣:“大家都趴在窗戶上看啊,又不是只有我們?!?/br> 悠之:“……” 如果眼神能殺人,樓下那位做雪人的已經(jīng)死了一萬次了。 大抵是察覺到了悠之的視線,他突然就抬頭,原本剛毅的臉露出一抹微笑,淺淺淡淡的,但是卻讓人覺得溫暖如春。 越是這般不愛笑的男人,笑起來越有魅力。 “啊啊啊啊,悠之,你快看他一眼啊,你不和他好,我們可就要上去搶了,這暴殄天物,天理不容啊。” 悠之嘴角抽搐:“搶吧,和我沒關(guān)系?!?/br> 話音剛落,就看陸潯對著窗戶揚(yáng)了揚(yáng)手。 悠之看他的口型,好吧……看不清,但是八成是讓她下去檢驗(yàn)成果。 “悠悠,走嗎走嗎!下去啦?!?/br> 悠之其實(shí)并不太想和陸潯有牽扯,但是事已至此,她如若還是這樣,別人還以為她怎么回事兒呢。而且,平心而論,陸潯也是惹不起的。她遲疑一下,總算是咚咚下了樓,也不管旁人,拎著書包帶著小跑,一鼓作氣的來到陸潯身邊。 待來到他身邊,氣喘吁吁。 陸潯仍舊再做修整,也不看她,只帶著笑意言道:“不必這么急切?!?/br> 悠之差點(diǎn)一個(gè)雪球呼死他,她什么時(shí)候急切了,她是怕丟人好嗎? 沈悠之,不要生氣,不要和他生氣! “陸少帥怎么會在我們學(xué)校呢?真是好巧。呵呵,呵呵呵?!泵灾湫Α?/br> 陸潯總算是修整好了的樣子,他欣賞了一下雪人,轉(zhuǎn)身一把將悠之拉到了懷里,悠之沒有防備,被拉了一個(gè)踉蹌,就這樣跌入他的懷中,他抱著她,聲音中帶著笑意:“毛毛躁躁的?!?/br> 悠之推他:“你干嘛?你這個(gè)死色狼,你……” “你再說臟話,我不介意親你堵住你的嘴,你知道的,我沒有其他辦法。如果你十分的迫切……” 悠之:“你……” 你麻痹,忍了。 “很久不見,有點(diǎn)想你?!?/br> 悠之:“就算你想我,能不這么熱情嗎?您這樣,不太好吧?”她被他勒的死緊,怎么都掙脫不開。 陸潯低沉的笑了出來,他手向下,滑過她的厚厚的棉衣,接住了她的書包,“走吧,我們一起坐一坐?!?/br> 松開沈悠之,又牽住了她的手。 悠之真心要?dú)獗懒耍ζ綇?fù)自己心情:“陸少帥,您這樣真的很不好。而且,我還要回家呢?!?/br> 陸潯哦了一聲,“那我去拜訪一下你父親?之前在仙鷺島相識,我就與沈先生頗為投契,不如過去做客?想來沈先生應(yīng)該會歡迎我的吧?” 悠之覺得就要控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暴力細(xì)胞了,她捏住了陸潯的手,含笑道:“少帥,我不是您的兵,并且不想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您最好收起您那股子自以為是的霸道,您這樣給我造成很大的困擾,您明白嗎?恩,您的這個(gè)范兒,是會有很多小姑娘喜歡,然而并不是我?!?/br> 陸潯挑了挑眉,“說的好像你不是一個(gè)小姑娘似的?!?/br> 悠之:“我是一個(gè)機(jī)智能看穿真相的小姑娘。” 一把奪過陸潯手中的書包,又瞄了一眼“雪人悠悠”,悠之立刻跑掉了。 看她跑的笨拙,陸潯揚(yáng)起了嘴角,卻并沒有追上去。 “有點(diǎn)可愛?!迸呐难┤擞朴频哪樀皟海『糜浦仡^看他,見他這樣的動作,撲通一聲摔了。 陸潯一怔,幾個(gè)大步快速上前來到悠之身邊,“有沒有怎么樣?說你毛毛躁躁的,你還不承認(rèn),我看看摔壞沒有?” 悠之搖頭,給臉上的雪抖掉,決心還是請幾天假吧,這人丟的有點(diǎn)大,她吃不消。 陸潯一把將悠之抱了起來,“我送你回家?!?/br> 悠之:“媽呀,放開我,不用不用,多謝您,我知道您心腸特好,十分樂意見義勇為,拔刀相助,然而并不需要,真的,我自己能回家,我們家司機(jī)就在門口等我呢,你別介啊。您這樣,我下一步?jīng)]法兒見人了。真的,哎呀媽呀,您真不用這樣熱情善良?!?/br> 陸潯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的看她:“有沒有人說過,你聒噪起來讓人想打人?” 悠之:“咦?”眨眼睛。 陸潯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像說錯(cuò)話了,果然,悠之開始更大聲的叨叨:“真不用你送我回家啊,你送我回家,我就要被我父親打死了啊,都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混小子,還敢抱他家小閨女。啊呀,說錯(cuò)了,不是混小子,是混老頭子……你這么大年紀(jì),你還要抱我,我爹非得氣死啊,這老牛啊……” 陸潯真是一萬個(gè)后悔,他怎么就忘記沈悠之是什么人呢?她是越不讓她做什么,她越做什么的典型啊。 他輕聲:“你信嗎?你再多說一句,我就在這里親你。”他多了幾分笑容,“我想,你不至于迫切的希望我親你吧?還是說,你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悠之:“欺負(fù)人?!?/br> 陸潯道:“我是好心來看你?!?/br> 悠之低語:“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