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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玉霓裳執(zhí)掌極情宮已經(jīng)兩千年,本人更是一劫仙人,她一出現(xiàn),幾乎已經(jīng)宣告了爭斗的結(jié)束!只見殿中圣骨塔、皇極殿等門派修士幾乎人人自危,不少人更是見勢不妙,直接擺開各種遁法、法寶直接化虹而去。

    “孩兒命人傳訊才沒多久,母親就已經(jīng)抵達(dá),真是太好了!還請母親助孩兒,把這些敢于違抗我宮的人都?xì)⒌?!”玉重樓也是打出了火氣,雙目赤紅,一副嗜血的模樣。

    “來不及了!任無忌、不二生佛、還有枯骨鬼王頃刻便至,樓兒把戒指交予我,再和這些小朋友玩一會,待娘先把這最要緊的事物送回宮中,不然那些個老鬼一擁而上總要多生枝節(jié)?!比螣o忌是皇極殿現(xiàn)任冥皇,不二生佛是無生凈土當(dāng)前教主,枯骨鬼王則是圣骨塔主人,如此多魔頭出動,連玉霓裳也要掂量掂量。

    “那這里便交給孩兒!”玉重樓重重一點(diǎn)頭,答應(yīng)到。

    一旁的夏元熙簡直抓耳撓腮,坐立難安,從爭奪一開始,她就一會拉拉薛景純的袖子,一會擠眉弄眼暗示他“我們什么時候出場”??上Ш笳吆翢o所動,似乎以前見微知著,聞弦知雅意的才能一瞬間都不見了,對她的提示裝聾作啞。

    本來還以為距離這邊很近的血河宗能快點(diǎn)搬來救兵,沒想到乙酉一直躺那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以前打過的血河宗修士可沒這么脆弱??!夏元熙簡直好想揪住他領(lǐng)口,把他的雞蛋腦袋搖散黃,一邊當(dāng)頭棒喝:“毅力呢?!根性呢?!你的歷史使命還沒結(jié)束啊!快起來嗨!”

    然而并不能……

    于是她只能蹲角落撓墻。再后來情勢急轉(zhuǎn)而下,不僅我方隊友芳蹤依舊渺茫,增援遙遙無期,反而對方的大召喚術(shù)暴擊了……不,那是bug吧!為毛小朋友們打架渡劫修士跑來湊熱鬧?這就跟剛到十級出門做個打土匪的任務(wù),沒想到小怪乙一個呼喚隊友,于是終關(guān)的魔王瞬間降臨……這游戲太尼瑪難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

    【這下好了!千辛萬苦塞給血河宗的東西被極情宮拿去,要是玉重樓本人帶走的,似乎還可以半路偷偷把他做掉。奈何對方是位渡劫仙人,這要怎么打?不聽我的果然局勢崩了吧!】

    夏元熙心中嗟嘆:果然忠言逆耳?。∫凰查g地球歷史上什么比干、伍子胥、田豐之類進(jìn)諫被駁回,最終國家傾覆的例子紛紛出現(xiàn)在腦中。只覺得自己與上古先賢靈魂附體,此時此刻她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要是能顫抖著指尖,對著薛景純形狀完美的挺直鼻梁,一邊搖頭一邊苦嘆道:“昏君,昏君吶!”那就更加帶感了……可惜現(xiàn)狀不允許,只能在心里偷偷yy下。

    那位平時腦子很好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的帥逼終于從泥塑木雕狀態(tài)恢復(fù),對她晃了晃合攏的折扇:“稍安勿躁,再看一會?!?/br>
    哼,大勢已去,天不助我,還有什么可看的?夏元熙怨氣沖天,卻只能在一旁心中暗恨。

    剛剛跑了很多人,所以這邊玉重樓方很快就取得了絕對優(yōu)勢。突然,他腰上掛著的一塊玉佩閃了閃光,血一樣的紅色,這是極情宮最緊急的傳訊。玉重樓忙將心神沉入其中,突然間神色驟變!原本俊美的臉變得猙獰可怖,顫抖的手幾乎快握不住玉佩。

    “鶯鶯,我剛剛讓你向母親傳訊……是什么時候發(fā)出去的?”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

    “回稟公子,我回來后不到半盞茶時間?!碧K鶯鶯不明就里,還是恭敬地回答。

    “是嗎?很好、很好……辛苦你了,沒什么事……”玉重樓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曹兄,剛剛宮中來信,有仇家趁本門空虛,前來滋事,在下就先告辭了。答應(yīng)曹兄的東西必不會少。”

    “可需要小弟幫忙?”曹崇笑道。

    “不,不必?!庇裰貥氰F青著臉轉(zhuǎn)身,而一旁剛才還半死不活的乙酉不知什么時候坐了起來,臉上還掛著神秘莫測的詭笑。這時,極情宮的少宮主正好路過他,像是怒氣勃發(fā)地一袖手,瞬間乙酉就化為一蓬血花,綻放在斷壁殘垣中。

    看起來像是極情宮的全面勝利,但夏元熙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回去了?!毖凹兘凶∷谏R車正停在一邊。

    夏元熙忙跟上去,一回到隔絕周圍的靜室,她就幾乎暴走了:“師兄你這坑隊友!讓我多日苦心,毀于一旦??!明明執(zhí)行得這么完美!竟然完全沒達(dá)到預(yù)期效果,東西還被極情宮拿走了!”她伸手接過一片不知何時開始飄落的雪花,將它展示在薛景純面前,一字一句問道:“看到了嗎?明明是六月,卻已經(jīng)下雪了呢!這是上蒼在為我的才智惋惜!”

    然而他卻仍然不為所動,只是拿過一本書,悠然回到自己臥榻上,這才答道“不要在室內(nèi)用降雪咒?!?/br>
    “師兄,你明明把事情搞砸了,卻完全沒有反省呢,我對你太失望了?!倍笸蟆㈩D足、嗟嘆一氣呵成,仿佛老師對屢教不改的學(xué)生毫無辦法似的……雖然事實(shí)情況中二人的角色是相反的。

    她想的是,好不同意可以抓住薛景純小辮子,必須借題發(fā)揮,爭勝追擊!洗刷平時老被他教訓(xùn)的怨氣。

    “哪里搞砸了,這不是很順利嗎?”

    “順利在哪?從我出來后一直就在各種神展開,你這劇本完全不得力啊!”夏元熙繼續(xù)痛心疾首。

    “剛剛,玉霓裳隕落了?!毖凹兊?,但這和話題毫無關(guān)系。

    “什么?師兄你是想轉(zhuǎn)移話題嗎?呵呵呵,雖然被我識破了,但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戰(zhàn)術(shù)還是有效果的……那她手上的戒指到誰那了?”

    “血河老祖?!?/br>
    “你怎么知道?別騙我。”

    “玉霓裳從來就沒拿到過戒指,方才的女仙另有其人。因?yàn)樘K鶯鶯向極情宮傳訊時,所有人都不知道林楓將東西藏在哪。可是玉霓裳來時,口中問的卻是‘戒指’,又是誰告訴她的?這個問題玉重樓也發(fā)現(xiàn)了,他收到的傳訊大概是極情宮那邊保存的玉霓裳魂燈熄滅的消息,才會向蘇鶯鶯確認(rèn)。想必他也醒悟過來,剛才來的其實(shí)是血河老祖??峙略诼飞下穹狄u,一舉殺死玉霓裳,用血影吸盡精血,立刻披著她的皮囊前來行騙。”

    “那又怎能斷定,對方是血河老祖?”問完這話,夏元熙真想收回去。確實(shí)只有可能是他,本來血魂*就善于奪舍,加上血河宗離這邊也近,如果有人半路截殺玉霓裳這個一劫仙人,還能騙過親兒子玉重樓,也只有三劫快到的血河老祖了吧?不過她急中生智,硬是改了口風(fēng):“如果是他,秒殺全場也不過時間問題,為什么還要藏頭露尾?”

    “他雖是二劫之身,但頂著天劫快到的期限殺死玉霓裳,本就不可能全身而退,多半也受了重傷。而且不二生佛、枯骨鬼王這些人將到的消息不是虛言?!鳖D了頓,薛景純繼續(xù)道:“而且,殺了玉重樓有什么好處?只要騙到了東西,無論他有沒有被拆穿,玉重樓在一段時間內(nèi)都會替他隱瞞秘密,足夠讓他回到懸度山,閉門不出。”

    “明明是殺母仇人,為什么當(dāng)時不說,連曹崇都不告訴?”夏元熙完全不能理解。

    ☆、第157章 挖坑·龍傲天(十六)

    玉重樓完全不像是以德報怨的人,而且他離開的時候小動作可以看出惱怒異常,為什么不僅沒有指天誓日,一定報仇雪恨,反而幫仇人隱瞞動向,忍氣吞聲而去?這也太奇怪了。

    “難道他不知道是血河老祖?”夏元熙問。

    “不,他那時已經(jīng)知道了。從他托詞極情宮被仇家滋事就可以看出來?!毖凹償嘌缘溃骸般∶^和極情宮合作是建立在對方有能力投桃報李的前提上,可是如果少了玉霓裳這個高手,那又將不一樣了,原本的盟友立刻會和敵人一起商量如何分配利益。所以,那時的玉重樓一心只想盡快趕回宮中,代替玉霓裳主持防務(wù),布置陣法。否則玉霓裳身死的消息一旦暴露,再做打算就來不及了。這也是他不能說出真相的原因,不然他能否活著走出紅云神教,都未必可知?!?/br>
    “當(dāng)一個魔道也挺麻煩的……雖然舉世皆敵聽起來十分酷炫?!?/br>
    “舉世皆敵嗎?要這樣未必非做魔道不可……算了,你在殿上所說的收獲是什么?”

    一提這茬,夏元熙眼中的神彩簡直要煥發(fā)精芒了!她擺出一副最終boss的神秘笑容,煞有其事地取出儲物袋內(nèi)的燈焰:“呵呵呵……師兄,你一定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品帝,什么叫做史詩級掉落……”

    不料薛景純的反應(yīng)卻大得出乎她想象,這個養(yǎng)氣功夫在同輩中幾乎無出其右、向來處變不驚的師兄霍然起身,連著帶翻了一旁的幾案,抓著她手腕急切問道:“此物從何處得來?”

    “哦呵呵呵~當(dāng)然是戮仙源秘境!看到它時,我就頓覺天地生出異象,隱約有個全身煥發(fā)七彩光芒的佛坐于宇宙虛空,對我拈花微笑……嘖嘖,一定是他慧眼識珠,認(rèn)識到了我的過人才能!然后偉大的我力挫群魔,終于拔得頭籌而歸!我覺得昆侖的評價體系也應(yīng)該更新了,‘厥功至偉’什么的完全不足以形容我的犀利,再在上面加一個‘不世之功’怎……?。 ?/br>
    正在夏元熙高談闊論,得意忘形地時候,手中的蓮燈被薛景純劈手奪去。

    “師兄你做什么?那是我的東西!快還我!”

    她踮腳夠著身子去搶,不料對方直接一個袖里乾坤,不知道把東西塞到哪個須彌空間了,昆侖的高階修士連儲物袋都不用的。

    “現(xiàn)在不是了。而且你看到了什么,以后不能去想,他說了什么,也不能去記,把它們?nèi)纪?!”薛景純彎下身,雙手按住她肩頭,用幾乎貼著臉的距離對她鄭重說道。

    “憑什么?”瞪回去,氣勢不能輸。

    他沉默了會,似乎覺得不告訴她點(diǎn)真相,她是不會從命的,于是斟酌著開口道:“這燈焰,是藥師琉璃光如來留下的東西,那位佛陀現(xiàn)在是東方凈琉璃世界的主尊?!?/br>
    “他當(dāng)年還是等覺果位的菩薩時,為濟(jì)世度人,拔眾生苦,曾發(fā)下十二誓愿,然后以神通愿力,*法身,所放光明遍照宇宙世界,一切眾生病苦皆除,受安隱樂。一千二百年后,法身燃盡坐化,藥師菩薩再度轉(zhuǎn)世,憑借無上功德成就妙覺果位,建立五方佛國之一的東方佛國——琉璃凈土。這燈焰中就有他成道的法門……或者說誓愿。”

    “好酷炫呢!這明明是可以成就大道的好東西!為毛連想都不能想?”夏元熙中二癌又犯了。

    “……琉璃凈土即是藥師如來法身所化,換而言之他已經(jīng)與佛國一體,不再有殘存的自我意識。然而他不惜燃身渡世,開悟眾生的那方大千世界,在琉璃光焰照亮的一千二百年,固然人人和樂善生,仰慕佛法,可是在藥師如來坐化后,又再度為魔所乘,淪為五濁惡世。”

    “而且,五方佛國并無一位佛祖能渡眾生,只能以法身開辟一處世界,湮滅自己意識與其同化,接引那些虔心向佛之人罷了。但世間魔道興盛,本世界已經(jīng)有數(shù)千年不曾有人飛升佛國。譬如那無生凈土,也曾修行西方極樂凈土世界阿彌陀佛傳下的法門,可是他們沒有佛祖舍己度人的慈悲心,反而認(rèn)為自己無法飛升是對佛祖本人信仰不虔,于是只信仰彌陀本愿力,不持戒,不行善,不發(fā)菩提心,不行菩薩道,最終淪為魔門……連佛祖弟子都如此,何況他人?”

    “所以,這類宏愿法門無法渡任何人。雖然不知為什么它會顯現(xiàn)異象,選擇了你,但是你切不可回應(yīng)。因?yàn)樾薜阶罡咛幉贿^又增添一個無人能去的佛國,而你會應(yīng)了自己立下的誓愿,犧牲己身,成為無知無覺的渡人船筏……無論佛還是道,正法終將滅盡,最終眾生會選擇魔門!你還有時間,可以不斷精進(jìn),飛升到其他世界,那些規(guī)則不穩(wěn)定的世界!從此不在三界之內(nèi),萬劫不壞,自心逍遙。所以不要理會旁人,因?yàn)槟軟Q定心的只有他們自己,你不能幫,也幫不了。”

    在薛景純鄭重其事地說明中,夏元熙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而在她回到自己的靜室,入定修煉時,卻突然看到了久違的黑白漩渦圖案,還有其上的“生死晦明幻滅”六個字。其中,“生”、“死”二字已經(jīng)被點(diǎn)亮,“明”字勾勒了一圈金邊,但內(nèi)部還沒完全亮起來,仿佛被什么遮蓋住了。

    她伸手觸碰,讀出了填入“明”字的經(jīng)卷:“《琉璃光王本愿經(jīng)》?!?/br>
    真奇怪,明明她從未看過此經(jīng),卻自然而然出現(xiàn)在她識海中了。

    【愿我來世,得菩提時。若有眾生于我法中修行梵行,此諸眾生無量無邊……】

    藥師如來吟誦的誓愿再一次響起,她福至心靈,得到提點(diǎn):或許這經(jīng)并不用特意修持,只要以救渡眾生的心愿發(fā)下誓言,根據(jù)信念和心境以及誓愿的難度,這經(jīng)就能帶來相應(yīng)的神通效果?

    她想說,你們都想多了好嘛?薛景純也是,佛祖也是,通通眼神壞了,怎么會覺得她是這種舍己為人的雷鋒呢?對于冥頑不靈,生死都想入魔的人,比起苦苦勸導(dǎo),諄諄教誨,她更傾向于顯露金剛怒目像,從根本上毀滅對方,當(dāng)然就不會有新魔產(chǎn)生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已經(jīng)填入了新的功法,那黑白玉璧又開始轉(zhuǎn)動了,這次又會是什么呢?夏元熙十分期待地投入漩渦中。

    這是什么?珊瑚蟲?但仔細(xì)分辨,卻可以看到一個個分岔的突起都是一個世界,它們從“本源”誕生,宛若一顆種子長成的參天大樹,一生二,二生三,不斷分裂出新的世界。

    這一次,她仿佛站在了一個極高的高度,來審視整個空間和億萬宇宙。

    都說諸世界若十方微塵,量如恒沙,果然多的可怕!這壯觀的珊瑚礁中,夏元熙硬是沒找到自己居住的世界在哪,于是轉(zhuǎn)而仔細(xì)觀看世界演化的過程。

    在“珊瑚”的最頂端,是新生的世界,它還很柔軟,像活著的珊瑚蟲一般,規(guī)則也不是很完善,居住于其中的人都很容易獲得游離于天地之中的力量,所以個個出生就神通廣大,什么“后羿射日”、“共工觸不周山”之類的強(qiáng)橫人士輩出,巫族、大妖什么的,都有移山填海之力,強(qiáng)的不像話。

    然后,三教闡教,截教,人道出現(xiàn),西方教也隨之而來,那是圣人如云的封神時代。

    再后來,就是夏元熙所在的修真時代了。但再跟著看下去,道法、佛法日漸衰微,終于變成服藥奪寶為主流,不講究心性,以掠奪天材地寶資源修煉的世界??墒窃俣嗟馁Y源總會消耗殆盡,而隨著世界規(guī)則的固化,游離在外的靈氣也越來越少。當(dāng)修士們用盡千辛萬苦,都再也找不到一株百年以上的靈草時,終于爆發(fā)一場大戰(zhàn),將整個世界卷入其中。

    再過了數(shù)萬年,殘存下來的人已經(jīng)不知神仙為何物,只留下口耳相傳的故事。然后,他們刀耕火種,一步步從廢墟上再度建立文明,但這一切都和超自然的力量無關(guān)。珊瑚蟲已經(jīng)死去,在如珊瑚骨骼般堅硬的世界中,規(guī)則就是鐵壁,人類利用世界規(guī)則的力量方便生活,稱之為“科學(xué)”。

    【無論佛還是道,正法終將滅盡,最終眾生會選擇魔門!你還有時間,可以不斷精進(jìn),飛升到其他世界,那些規(guī)則不穩(wěn)定的世界!】

    夏元熙終于明白了薛景純這段話的含義,她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還年輕,所以有修真者存在。然而隨著世界不斷老去,獲得天地元?dú)庖苍谥饾u困難,因此修真者才會追求“飛升”,其實(shí)是前往其他開天辟地不久的新生世界,方便自己獲取力量?;虿粩嗵D(zhuǎn)新的世界,或在“珊瑚”之外,以*力自行開辟一處世界,像修羅法界和五方佛國,都是人為開辟形成,而這樣的世界可以永恒如一日,讓里面居住的人萬劫長生。

    換而言之,修真是和時間賽跑,真正的目的是讓自己永遠(yuǎn)存在,一直活下去。

    ☆、第158章 回程·分贓會

    “楊師兄,你還在這干嘛?出大事了!”一名昆侖下院弟子慌慌張張對自己好友喊道。

    “慌什么?幾日前上課的劉前輩不是教過,要注意養(yǎng)性功夫?如此急切成何體統(tǒng)?”姓楊的弟子放下書卷,老成持重地回答。

    “劉、劉前輩早就去了,你再不走我也不管你了!”

    “究竟是什么事如此大陣仗?”楊姓弟子似乎察覺到了事態(tài)的特殊,起身皺眉追問。

    “玄璣前輩帶了好多寶器靈器,足足堆了一人多高,要我們?nèi)w弟子去認(rèn)領(lǐng)呢!晚了法寶就跟別人了!哎!楊師兄你怎么倒下了?”

    “你不早說!快快扶我過去!一時半會站不起來……”

    ……

    “孩兒們!話說前輩我日前曾親身入魔道秘境,斬獲飛劍一捆,法寶一箱。自己留之無用,于是待有緣人,大家排好隊挨個試試,如果法寶與你有緣,自愿認(rèn)之為主,可以拿著到旁邊找玄微前輩。因?yàn)槎际庆`氣和寶器,你們現(xiàn)在真元不夠使用,讓他幫忙封住部分威能,境界突破后自然會解開?!?/br>
    昆侖下院,夏元熙將一件件法寶擺放在展示臺上,等待弟子們挨個認(rèn)領(lǐng)。想想看自己以前也曾是里面的新丁一只,現(xiàn)在總算修為和輩分都是算得上威風(fēng)八面了??粗路匠缇吹哪抗猓闹械靡?,不由得帶上了齊天大圣的腔調(diào)。

    雖說擺放在下院,不過抱字輩弟子也能認(rèn)領(lǐng),夏元熙就看到不少面生的凝元、筑基年輕弟子穿著真?zhèn)鞣?,想來是師兄們新收的小師侄……雖然外觀看起來,她才是最小的。

    昆侖弟子本就不是很多,抱字輩加上下院的人總共也不過兩百多人,很快就篩選完畢,還剩五件東西沒找到脾性相合的,想來是沒有緣分,只能在昆侖外尋找主人了。

    不過意料之外的是,乾坤玄元鼎竟然選擇了尹華韶,這讓夏元熙心中有些芥蒂。雖然她本人不止一次一只腳踏入魔道,完全是老油條了。但是對自己徒弟時,又不自覺帶入了薛景純的角色,覺得那魔氣森森的鼎怎么看怎么不順眼,盤算著要不要哪天聯(lián)系個佛門有道禪師前來開光,把器靈和魔氣都消掉,免得帶壞自己的徒弟。

    可惜,尹華韶同學(xué)對這鼎貌似十分滿意,夏元熙只得安耐下心中的小算盤,由得他去了。反正為了不讓小朋友們重蹈她當(dāng)年撿回個弒主魔劍的覆轍,來的路上也讓薛景純鑒定了一番,確定沒有問題,這才發(fā)了下去。

    看著夏元熙難得肅著臉,一副世外高人的淡漠模樣,王詡總覺得似曾相識……他轉(zhuǎn)過眼神,用一種探究的好奇目光盯著身旁的星冠羽士,怎么看怎么如出一轍,于是伸手捅了捅。

    “何事?”薛景純問他。

    “吾有一言不知當(dāng)講否?!?/br>
    “但說無妨?!?/br>
    “總覺得玄微師兄對小玄璣的容忍程度很高啊……與其說是師兄弟,更像是養(yǎng)女兒?!?/br>
    “長兄如父,這是自然的。”

    “不,玄微師兄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娘親和女兒……”

    “我認(rèn)為你的眼睛應(yīng)該治一治?!?/br>
    “你看,對我就這么殘酷……真是差別對待。不過這趟她跟你出去,回來感覺與你更親近了,也是好事。話說玄微師兄沒有對小玄璣做什么奇怪的事吧?”王詡半開玩笑地問道。

    “你想多了?!比缋錾巾斎f年不化積雪的俊顏沒有半分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