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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他的貓[重生]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崇善此時心情十分激動,他蹭到邢應苔身邊,不停喊他的名字,卻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等他看到邢應苔又坐到書桌前,要修改他的那一疊厚厚的稿子時,崇善猛地上前,伸手拍到邢應苔面前的書上。

    邢應苔頓了頓,停下來,抬頭看崇善。

    崇善說:“難得休息一天,不要再工作了?!?/br>
    “現(xiàn)在不工作,晚上還要熬夜?!?/br>
    “那你陪我一會兒,晚上我?guī)湍惴g?!?/br>
    聞言,邢應苔放下筆,一臉坦然地看著崇善,示意你有話直說。

    盡管他從未想過要崇善幫忙。

    崇善喉嚨做出吞咽的動作,他有點緊張地看著邢應苔,直切主題:“應苔,‘心里有個放不下的人’是什么意思?”

    邢應苔一頓,想了想,沉聲說:“……就是你想的意思?!?/br>
    崇善松了口氣,明顯放松下來。他用他那濕潤的眼睛認真地看著邢應苔。

    那雙眼睛是那樣的真誠,讓看著他的人都不愿意有任何隱瞞。

    崇善坐在邢應苔腿上,然后輕輕摟住年輕人仿若還在發(fā)育的少年般細而長的脖子。兩人面對面坐著,崇善微微垂下眼,盯住邢應苔尖銳凸起的喉結。

    崇善緩緩張開口,他說:

    “……應苔,我愛你,愛到可以給你……”

    說到這里,崇善停了停,他有些猶豫,咬了咬牙,繼續(xù)說:“就算你不要,我也可以把我的命交到你手上?!悄隳兀瑧?,你喜歡我嗎?”

    崇善抬起頭,略帶緊張地看著邢應苔的眼。

    邢應苔在崇善的眼瞳里,看到了自己的臉。邢應苔發(fā)現(xiàn)眼瞳里的自己似乎也被崇善傳染了,表情有些緊張。緊張什么呢?是崇善在等他回答啊。

    等待是最消磨人心的事,崇善從來不知道原來一秒鐘可以這樣長。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能想了,只能身體僵硬的坐在邢應苔的腿上,帶著引頸就戮般悲壯的心情,等待這人的審判。

    邢應苔的心跳越來越快。

    該說些什么?

    邢應苔閉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是傾聽內(nèi)心深處傳來的聲音告訴他的答案。

    他說:

    “……我喜歡?!?/br>
    是啊,怎么不喜歡呢。

    他一直喜歡,那個不愿接觸他人、偏偏對自己敞開心扉、傾盡一切的男人。

    那人相貌英俊,舉止得體,衣衫整潔。但性情古怪,喜吃甜食,愛喝湯,喜歡洗澡。如果沒人把他從浴缸里撈出來,他能泡上很長時間。

    他為人風趣幽默,一張嘴能把故事講得妙趣橫生。寫小說更是如此,盡管故事內(nèi)容不是邢應苔感興趣的,但他總是情不自禁的買下一本又一本,學完習后的深夜,睜著疲憊不堪的眼,躲在被子里打著手電讀完。

    他把邢應苔寫到小說里,與一個有一個名字里帶有‘善’字的人相愛,結婚。

    ……邢應苔想一輩子讀他的文章。

    邢應苔再也不想見不到他。

    聽著面前人輕飄飄的三個字,崇善眼前一黑,當真差點暈過去。

    他心臟跳得很厲害,‘怦’!‘怦’!‘怦’!一下一下,仿若有人在崇善的肋骨里心臟上敲鼓。

    崇善的手都抖了。他不愿意讓邢應苔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可身體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他大口喘氣,身體無法控制地向前傾倒,倒在邢應苔的身上。

    崇善勉強握住椅子的把手,他艱難喘息,不想離邢應苔太近。他并不覺得厚臉皮有什么不好,甚至在邢應苔面前他一直非常放得開??涩F(xiàn)在不知為什么,他比渾身赤裸的站在邢應苔面前還要緊張,還要害羞。

    崇善渾身顫抖,竭力想離邢應苔遠點,以免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快要爆炸的心跳聲。

    而就在這時,邢應苔突然抬起手,摟住了崇善的腰。

    崇善近似哭泣的從喉嚨里發(fā)出一絲聲響,他再也沒辦法控制了,崇善倒在邢應苔的懷里,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貪婪而瘋狂地親吻年輕人的臉頰、耳朵和,嘴唇。崇善抬起顫抖的手指,一邊解邢應苔的衣扣,一邊觸摸他火熱光滑的皮膚。

    那一天崇善記得不是太清楚了。

    只記得自己和邢應苔接吻時喘不過氣,他太激動,心臟跳得也太厲害,加上缺氧,眼前時不時晃過黑影。

    他的腦袋里一片混沌,但又是從未有過的清明。

    周圍的氣氛親昵,粘稠,好似海水一般將他層層裹起。

    有個陌生而模糊的女性聲音,莫名的從崇善心底響起。

    ……我自己的年華,把一片片黑影接連著。

    掠過我的身。緊接著,我就覺察,

    我哭了。

    我背后正有個神秘的黑影在移動,而且一把揪住了我的發(fā),往后拉。

    還有一聲吆喝——我只是在掙扎。

    “這回是誰逮住了你?猜!”

    “死,”我答話。

    聽哪,那銀鈴似的回音:“不是死,是愛!”

    第60章

    早晨八點鐘,天已經(jīng)很亮了。

    深灰色的窗簾緊緊閉攏,窗外的光亮照不到溫暖的房間里。

    南方?jīng)]有暖氣,到了冬天都是有些冷的,正在放寒假的學生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中,比起出去玩,更喜歡躺在被子里,抱著暖水袋,度過漫長的冬季。

    昨晚家里開了空調,門窗關的很緊,因此并不太冷。

    而被子里的溫度更是溫暖如春。

    一條和床差不多大小的被子底下,蓋住了兩個成年男性,他們年輕而健康,彼此相貼時,在這樣寒冷的季節(jié)里,甚至還會覺得熱。

    火熱,guntang的,讓人的血液仿佛都變成熔漿,隨著心臟的跳動,熱液流淌在全身,人就不由自主地懶散起來。

    平時邢應苔和崇善都是七點左右起床,今天卻躺到了現(xiàn)在。

    難得有個休息的時候。邢應苔閉著眼睛,不太想動。

    他之所以不動,全是因為現(xiàn)在太尷尬了。崇善和邢應苔都沒穿衣服,兩人赤條條地蓋著一條被子抱在一起,暖是暖了,可未免太親密。

    盡管兩人更親密的事都做了。他是指接吻。

    就在邢應苔閉目凝神思索今天應該完成的工作時,緊緊趴在他身上的男人動了。

    最先動的是手臂,崇善的手從邢應苔的肩膀處向上挪,一直攬住邢應苔的脖子。

    然后動的是腰和腿。崇善‘嗯……’了一聲,沒睡醒似得,挪動著往邢應苔肩窩里扎,甚至伸出舌頭去舔他的臉頰。

    這是崇善變成貓身時經(jīng)常做的動作,每每能用帶著倒刺的舌頭把邢應苔舔醒。

    邢應苔頓了頓,伸手揉崇善的頭發(fā),問:“你餓了嗎?”

    崇善睜開眼睛,迷茫了一會兒,旋即清醒過來。

    他用力親了親邢應苔的嘴,然后說:“不餓,比起吃飯我更想和你多躺一會。應苔,我還想讓你摸……”

    話音未落,邢應苔就打斷了他的話,只道:“早上不吃東西可不行?!?/br>
    說著就要起身。

    崇善像是牛皮糖一樣黏了上去,摟著邢應苔的后背,說:“別走,別走?!?/br>
    邢應苔扯著他的手臂,讓崇善松手,然后穿上厚厚的睡衣。就在邢應苔要出門時,崇善變回貓身,‘嗷’的一聲,又一次撲到了他背上。

    一人一貓站在水汽蒸騰的廚房煮面。那貓像是火腿一樣方方正正地趴在邢應苔肩膀上,尾巴很有節(jié)拍地一晃一晃。

    邢應苔行動自如,似乎沒把肩膀上的二十斤當一回事。他很快煮好面,又打開一罐貓罐頭,拌到碗里。

    崇善趁此時間回房換衣服,出來后用一只小鯨魚的勺子吃飯,一邊吃一邊若有所思地說:“下次,下次我一定要和你做到最后……今天我就去買潤滑劑……”

    邢應苔垂下眼簾,警告道:“好好吃飯。”

    “沒辦法?!背缟聘纱喾畔峦?,他攤開手朝向邢應苔,說,“你看,我的手激動得現(xiàn)在還在發(fā)抖。我可是四十多歲還沒有過性生活的可憐蟲,你應該能體會我的心情?!?/br>
    邢應苔‘咳’的笑了一聲,差點被面湯卡住。

    崇善見狀,連忙止住,道:“吃飯的時候不能分心,我閉嘴,你吃吧。”

    然而兩人沒多長時間可以親熱。

    因為邢應苔變得越來越忙了。

    寒假課外輔導班異?;馃?,邢應苔經(jīng)常一上課就上十個小時,這樣高強度的課程已經(jīng)讓普通人吃不消,而他課余時間還要抽空修改之前寫書的錯誤,準備辦公司的有關事宜。

    邢應苔忙到連聽崇善抱怨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崇善根本舍不得用兩人相處時那段珍貴的時間來說這種無聊的話。

    邢應苔放了一個月的假,春節(jié)回家也沒休息,經(jīng)常是一邊在外面陪父母,一邊拿著電腦到處查資料。

    有時候看著書都能睡著,放假這一個月,他累得瘦了不少。

    在邢家父母面前,崇善當然不敢以人身示眾,它化作招財?shù)哪?,蹲在邢應苔膝頭,看著愛人疲憊的臉,招財沉默許久,而后輕輕蜷成一團,縮在邢應苔的小腹上。

    春節(jié)過后,邢應苔帶著崇善回到出租的小房里,開始準備開學的有關事宜。

    博士生發(fā)表的文章夠質夠量足夠畢業(yè)的話,最后一年大多數(shù)時間是用來找工作,邢應苔也是如此,因此他再上半年的課,就可以一邊創(chuàng)業(yè),一邊準備博士答辯了。

    邢應苔課講得好,他工作的培訓機構老師工資與學生數(shù)量和評價掛鉤,邢應苔是很受學生歡迎的,因此他的講課時薪高達上千元。加上他忙起來時一工作就工作十幾個小時,很快就賺了不少錢。

    邢應苔考慮過不再租房而是買一套房子,但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

    為什么呢?很簡單,因為邢應苔想創(chuàng)業(yè),但是拉不到投資,雖然他賺了點錢,但要辦一家公司還是連個水漂都打不起來。

    他不提前做些準備,到時候很有可能連老師第一個月的工資都拿不出來。這種事想想就覺得頭痛,邢應苔只能更勤勉,讓繁雜的工作沖淡這些瑣碎的難事。

    在邢應苔的影響下,崇善原本懶散的生活也變得規(guī)律起來。邢應苔備課寫講義,崇善不再趴在他身上搗亂,而是安靜坐在一旁,看看書,偶爾也提起筆,寫些東西。

    他寫得很慢,但確實是開始寫了。

    邢應苔跟同事出去拉投資,他也不粘著愛人非要一起去,而是一個人在家看書寫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