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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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馳輕笑著點頭,應了一聲。 蘇冥也跟著笑:“你笑起來也很帥,總比冷著一張臉好,這樣看起來很有親和力。以后在公司,你也要多笑笑才好,你看那些人怕你跟怕什么似的?!?/br> 江馳騰出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她腦袋說:“傻瓜,也只有對著你,我才笑得出來?!?/br> 蘇冥心里又甜又暖,卻把腦袋挪開了,叮囑說:“開車要注意安全,只能看著前方,目不斜視?!?/br> 江馳應一聲,又輕笑道:“等你有空,去考個駕照吧,以后出門你開車,我看著你開?!?/br> “又沒個正經!”蘇冥吐槽一句,總覺得車子里有股子煙味,輕輕搖下車窗來。 江馳沉默了會兒,才說:“那個叫安琪的,看起來沒有什么心眼,不過那個珍妮,就不一樣。今天一起吃飯,她的心思明顯不在菜上,好似一直在琢磨你我的關系。蘇冥,我給你打個預防針,你要做好心理準備?!?/br> 蘇冥咬唇說:“珍妮是個挺文靜的女孩子,平時話不多,每次安琪說錯什么的時候,她都能夠及時又準確的提點她。其實,珍妮挺聰明的,我們關系都還不錯。她跟安琪的性格正好互補,安琪喜歡強出頭,挺仗義的。也很有團隊精神,好像沒有什么心機,跟她在一起,心情會不錯。” 江馳沒有再說話,只是專心開車,黑眸注視著前方。 周末蘇冥加了兩天的班,終于是初步定下一個她自己比較滿意的設計方案來,周一一早去辦公室,就做了相關準備工作。 她跟徐女士約好的是上午十點,九點五十的時候,她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徐女士上樓來。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更怕自己設計出來的東西,那位徐女士會不喜歡。 蘇冥正等著前臺麗麗給她電話,卻接到了許雅思的電話。 “蘇冥,你進來一下?!?/br> 蘇冥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應一聲,然后掛了電話就朝許雅思辦公室去。 ☆、第69章 chapter73 r73 蘇冥敲門進去的時候,許雅思剛好掛了江馳的電話,因為江馳的吩咐,她就不好把樓下鬧事的事情跟蘇冥說。許雅思聰明,她一早就知道江馳跟蘇冥的關系了,不過,她呆在江馳身邊做事情也有幾年了,說不得算是了解江馳,但是她清楚知道什么事情該說該做,而什么事情不該說不該做。 所以,得知一樓前臺打來的電話,說是一個自稱是蘇冥母親的人在一樓大堂大呼小叫的時候,她立即給蘇冥電話的同時,也把這件事情跟江馳說了。其實她也是想借此事確定一下,蘇冥在江馳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現(xiàn)在她確定了,幾乎是無可替代的地位。她呆在這個男人身邊做事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這么設身處地替一個女孩子考慮。 公司里的員工都知道,江總為人冷漠無情,不近女色,從不多看哪個女人一眼。去參加酒宴的時候,人家身邊都帶的有舞伴,就他沒有,從來沒有。 甚至曾經,華盛投資贊助過的一部戲中,飾演女主角的那個當紅小花旦,費勁心思想跟江馳傳出一些緋聞來,后來江馳不但親自出面三言兩語把緋聞攻破了,而且,之后那個小花旦再沒有接過任何戲。她聽說,是因為得罪了江馳,再沒有哪部戲敢找她來演。那件事情之后,不單是公司里的員工,外面的那些有些身份地位的女人,也不敢再打江馳主意。 就這樣,江馳一直單身至今,整天都忙忙碌碌的,依舊是從沒有見他身邊有過哪個女人。 女人們總是八卦的,私下有人說,江馳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但是更多人不愿意相信,這么個巨帥巨有錢巨man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歡女人呢? 很多人還在做著公主夢,等著王子哪日來到她身邊,把她吻醒。 現(xiàn)在看來,怕是江馳一早心中就藏著人的,正因為藏了一個女人,所以,別的都瞧不入眼?,F(xiàn)在這個女人回來了,回到了他的身邊,他就跟別的所有男人一樣,是一個會疼自己的女人,會在自己的女人遇到任何事情的事情,用自己寬闊的臂膀跟胸膛去護住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想到這里,連許雅思都有些嫉妒起來,嫉妒蘇冥的好命,命中有那么好的一個男人全心全意愛著她守護著她。許雅思也是一個普通女人,她跟江馳同歲,其實江馳不知道的是,她跟他是一個學校的,是一屆的。早在上大學的時候,她就關注了他,一直暗戀著他,并且那個時候就確定好了自己的職業(yè)目標,就是將來一定要進華盛,要離得他更近一些。 后來這些她都做到了,先是畢業(yè)的時候pk掉一群人,順利進入華盛工作。從小文員開始做起,上班認真工作,下班就會悄悄研究他的喜好,一點點慢慢靠近。 因為她工作努力,為人低調,行事穩(wěn)重,所以在三年前,她很幸運的被江馳瞧中了,坐上了hr經理的位置。 她會察言觀色,也懂得守住自己的分寸,知道什么該做,更知道什么不該做。尤其是在知道那個當紅花旦惹怒江馳而毀了前程后,她做事更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半點逾越。 雖然她心里清楚明白自己跟江馳是不可能的,但是還是會抱有一絲幻想,或者說,只要這樣呆在他身邊工作,就十分滿足了。 心里裝了一個這樣優(yōu)秀的人后,旁的人,怎么會再瞧得上?所以,這些年來,相親對象不少,可是沒有一個是聊得來的。她也想過,早早歇了這份不該有的心思,尋一個普通男人過一輩子。但只要他身邊一天沒有女人,她就一天抱著幻想跟希望,那種希望脆弱得就像吹出來的泡泡,隨著蘇冥的出現(xiàn),慢慢一點點破滅。 這一刻,她反倒很輕松,因為她終于可以做出一個決定了。 蘇冥站在許雅思跟前,見她一直愣愣望著自己出神,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靦腆地笑了。 “許經理,找我過來,什么事情?”見她不說話,蘇冥輕聲開口提醒一句。 許雅思這才回了神來,有些尷尬又有些抱歉地笑了笑道:“是這樣的,你跟徐女士的那份合同上,簽的是一周內給初稿,現(xiàn)在一周過去了,初稿出來了嗎?”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雙手絞在一起,轉過身去,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手里捧著杯子,她覺得好些了,于是又走了回來。 蘇冥說:“初稿已經完成,跟徐女士約好今天早上十點,她應該要到了?!?/br> 許雅思喝了幾口水,然后說:“那就好。這樣吧,你去準備準備,蘇冥,這個單子對你、對你們組,都很重要,一定要讓客戶滿意。我還有別的事情,你先去忙吧?!?/br> “好。”蘇冥笑著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等她走了之后,許雅思做了深呼吸,然后出門去一樓。 按著江馳說的,她親自去一樓大堂,把那個自稱是蘇冥母親的女人帶到一樓小會議室先穩(wěn)住。 ~ 許雅思給江馳打電話的時候,江馳正有一個電話會議要開,時間不長,大約半個小時。于是,他先讓許雅思處理這件事情,并且叮囑,這件事情不能讓蘇冥知道。 如果讓她知道那個女人竟然鬧到了公司來,她肯定會很傷心。 開完會之后,江馳直接去一樓,見到江馳來了,許雅思連忙站起身子來,畢恭畢敬道:“江總。” 江馳朝她按了按手,示意她坐下,然后凌厲的目光朝郭玉珍掃去。郭玉珍不過是個目不識丁的粗鄙婦人,只會捧高踩低欺軟怕硬,見著江馳,本能就嚇得腿肚子軟起來。 江馳的身份她肯定是知道的,她只是想來吵一吵鬧一鬧,給那個死丫頭添堵,卻沒有想到,竟然把這尊大佛招來了??吹浇Y那一刻,她第一反應就是,那丫頭不肯下來見自己,故意使的壞,她也是怕江馳會找自己跟小哲要錢。四十萬哪,對人家來說,小數目,可是對自己來說,那真是會要了命的。 于是,郭玉珍想也不想,直接說:“江總,那四十萬跟我們小哲沒有關系的,是是……是冥冥跟你借的。你要是要錢,去找冥冥要去,別找我,我沒有錢?!?/br> 江馳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只往一邊坐下,本能習慣性就要摸出一根煙來抽。 但是忽然想到那丫頭在他耳邊不停嘮叨的場景,他又忍住了,把煙盒裝回去。 坐穩(wěn)身子,江馳直接問:“怎么欠下的四十萬?老人家,你也坐吧?!彼种噶酥敢贿叀?/br> 郭玉珍明顯被震懾住了,哆哆嗦嗦的,她也不坐,只站著,想也不想就說:“小哲把人家豪車劃到了,人家要我們賠償四十萬,我哪里有錢?正著急的時候,這不,遇到了江總,借了四十萬給冥冥。我聽冥冥說,借的錢是從工資里扣的,江總,這大概得扣幾年???我想了解一下?!?/br> 江馳冷漠道:“既然是蘇哲欠下的錢,為什么要蘇冥來還?” 郭玉珍一愣,然后脫口而出:“冥冥跟你借的,這個錢肯定得她來還。誰借誰還,天經地義。” 江馳面無表情,那邊許雅思也看明白了江馳留自己下來的意思,輕笑一聲。她抬眸看了江馳一眼,見江馳沖她點了點頭,許雅思才說道:“伯母,手心手背都是rou,您可不能這么偏心兒子啊。既然是兒子欠下來的債務,女兒能夠借得到錢,已經是幫了大忙了,怎么還把這債務都賴到她一個人頭上了?這事情說到哪里去,都是說不通的?!?/br> 郭玉珍不以為意:“那你說,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們小哲欠的錢?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話?!?/br> 許雅思笑容恰到好處,跟郭玉珍說話的語氣也很禮貌:“伯母的意思,是想走法律程序?也行,畢竟四十萬也不是小數目了,想賴賬,可不行。但是您得考慮清楚了,走法律程序的話,您輸定了不說,這請律師可是得花不少錢的,還有,這期間,您兒子小哲,也得回來上法庭。到時候,除了四十萬您得還,還平白搭了不少律師費進去,您說值不值?” 郭玉珍不太懂,但也不是完全不懂,聽許雅思這樣一說,她頓時傻眼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們不走法律程序,不走?!惫裾涫箘糯曛?,不想跟許雅思說話,只望向江馳,“江總,借錢給冥冥的時候,就沒有打什么欠條嗎?” 江馳冷漠看著她,淡淡開口說:“是蘇哲欠下的錢,要打欠條,也不該輪到蘇冥?!?/br> 郭玉珍翻了個白眼,耍起無賴來,小聲嘀咕:“反正你們談的時候,我不在,這筆賬,我不認?!?/br> 許雅思道:“伯母,看來您是真的不懂法,很抱歉,剛剛您說的話,我已經錄下來了。這筆錢,您承認了是跟我們江總借的,而且,是為著替兒子還債。只要我拿著這個錄音,告您是一告一個準。如果打官司,您必輸無疑,錢是小事,不過,為著此事在您兒子檔案上留下黑點,到時候,您兒子想去銀行貸款,銀行肯定不會批的?!?/br> “你……你們……”郭玉珍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她當即氣得說不出話來。 許雅思說:“當然,只要你給江總簽下欠條,哪怕是每個月只還一兩千塊錢,江總也不會為難你們。一個月一兩千可很少了,還不收利息,您考慮清楚。是兒子的前程重要,還是這張欠條重要?!?/br> 郭玉珍氣得牙齒直打顫,還不死心說:“可是不是蘇冥那死丫頭……”但見江馳犀利冷漠的目光忽然像是刀子一樣朝她掃射過來,她嚇得腿更軟了,連忙閉嘴,“我簽?!?/br> “好?!痹S雅思從隨身抱著的文件夾里抽出一張白紙來,按著很標準的欠條方氏寫了內容,然后在需要郭玉珍簽字的方向指了指道,“伯母,您在這里簽字就好?!?/br> 郭玉珍又有些猶豫起來:“我不會寫字,自己的名字也不會?!?/br> “那您按指印畫押也行?!痹S雅思想得很周到,說著便起身去了前臺,很快就拿了東西進來。 ~ 郭玉珍垂頭喪氣從會議室出來,剛好遇見陪著徐正圓一起來華盛看蘇冥婚戒設計方案的倪彩,兩人照面,都有些沒有想到。 郭玉珍眼神躲閃,神色看起來也十分不自然,倪彩想跟她說兩句的,只見她直接理也不理,只當做沒有瞧見,就跑了。倪彩本能覺得好奇,轉身去望,就見她也回頭匆忙望過來,似乎瞧見自己望她了,立即扭過頭去。 ☆、第70章 chapter74 r74 徐正圓是江譽和焦陽在國外念書時候認識的朋友,這次來大陸,會呆一段時間。焦陽在國外念書的時候,倪彩因公事出差有順道去看過女兒幾次,見過徐正圓。徐正圓來大陸不久,就聽說了焦陽的事情,再說又認識倪彩,她自然得備禮物去焦家拜訪長輩?;榻湓O計的事情,她之前就有跟倪彩說過,雖然后來鬧出了那樣的事情來,她也想過江譽跟焦陽的婚禮還能不能繼續(xù)順利舉行的事情。不過,既然婚戒已經訂做了,做好了直接給江譽就行,至于他以后會把戒指套在哪個女孩子的手上,與她無關。 她跟蘇冥約好是今天早上十點見面的,臨走前接到了倪彩的電話,說是既然幫陽陽訂做的婚戒,她想跟著一道過來看看。 徐正圓知道倪彩本身就是頂級珠寶設計師,是內行中的內行,有她一起過來把關,自然是好的。再說,畢竟她當初說的也是替江譽和焦陽訂做的婚戒。 見倪彩神色有異樣,徐正圓也回身望了眼,什么也沒有看到,不禁好奇問道:“aunt怎么了?” “沒事?!蹦卟驶厣硇χ诵煺龍A一眼,然后抬腕看表,“上去吧,我們已經遲到四十分鐘了?!?/br> 徐正圓笑著說:“沒關系的aunt,我已經給蘇設計師打了電話,她人脾氣很好,表示可以等我們。”一邊說,兩人一邊已經快步往電梯方向去,徐正圓悄悄瞄了倪彩一眼,猶豫了會兒,還是小聲問說,“aunt,蘇冥跟江譽的事情,我大概知道了一些。這種情況下,您還愿意要蘇冥設計出來的婚戒嗎?” “如果她的設計還行,為什么不要?”倪彩知道她想知道什么,于是直接回答說,“公事歸公事,私事歸私事,我一向分得清楚。小徐,這次也謝謝你,這么費心。” 徐正圓笑起來:“aunt您實在客氣了,謝什么,我跟焦陽是朋友?!?/br> 其實論起來,她自然是跟江譽關系更好一些,雖然是先認識的焦陽,然后通過焦陽認識的江譽。不過,焦陽性子驕縱,而她行事豪邁爽朗,兩個人一起的時候,基本上說不到一處去。她覺得,焦陽就是典型的被寵壞了的富家千金,嬌氣得很,對除了江譽以外的人,都是頤指氣使。 本來以為,能把女兒寵成這樣的父母,看來也不是什么好性格的人。但是讓她意外的是,焦陽母親跟焦陽根本不是一種性格的,僅見過一兩面,她就對這個事業(yè)有成的驕傲女性有了一種崇拜感。 倪彩跟徐正圓走到電梯前,剛好遇見正在等電梯的江馳跟許雅思,倪彩步子稍微放慢了些,脆聲叫道:“江總,實在是巧?!?/br> 江馳回身,見是倪彩,禮貌恭敬的同時,卻也不輸氣場。 “倪總?!苯Y沉聲喚一聲,見她站到自己身邊來,江馳挑眉問,“倪總今天怎么有空來華盛?焦叔叔呢?” 聽他客氣喚老焦叔叔,倪彩不由得抬眸看了他一眼,現(xiàn)在江馳正在跟江秉城父子斗得火熱,雖然表面上看著依舊風平浪靜的,但是她聽她家老焦說了,其實火藥味早就很濃了。她家老焦手上擁有的華盛股份不算少,江秉城那只老狐貍一心想拉攏老焦,不過,老焦從來不認可江秉城那種心狠手辣的做法,自然不會輕易愿意跟江秉城站到一邊。 但是這江馳嘛,好像也不比那老狐貍好多少,老狐貍是滑滑的泥鰍,明著狠,他是暗著狠,明明占了很大的便宜,別人還得對他感恩戴德。不過,他任華盛總裁這三年來,的確是給華盛帶來了雄厚的利益。她家老焦雖然不問事,但是輪到年底拿分紅的時候,可是跑得比誰都積極,那錢一年翻一倍,都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他是前任董事長周志文的兒子,看來,做兒子的,是想替自己的爸爸奪回公司了。 同為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人,倪彩也知道無jian不商,這么說來,江馳倒是真的算年輕有為的后生了。她年輕的時候認識江馳親生父親周志文,那個男人,為人講義氣得很。而江馳,跟他父親不像,比他父親心狠手辣得多,而且為人陰沉,是個極有城府的。跟這樣的人走得近,時刻都得提防著,省得被算計了還幫人數錢呢。 倪彩笑說:“我家老焦在幾年前,就不過問公司的事情了,我今天是陪小徐來的。她在蘇冥手上訂做了婚戒,今天定初稿,我陪著過來看一看?!?/br> 聽倪彩提到徐正圓,江馳這才朝徐正圓望一眼,繼而扯唇對倪彩道:“于珠寶設計方面,倪總您是前輩,蘇冥才來公司不久,還望倪總手下留情才是。”說完,剛好電梯到了,江馳朝倪彩引手,恭敬道,“倪總先請?!?/br> 倪彩也并不跟江馳客氣,直接大步邁了進去,然后江馳也跟著進去。 這之后,許雅思跟徐正圓才走進去,因為都是去六十一樓,許雅思直接按了“61”的鍵。 電梯升得很快,都沒有人說話,里面安靜得很。徐正圓就站在江馳前面,她看不到他,但是能夠清楚感覺到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氣息。又想起來上次在華盛地下車庫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情景,她還從來沒有對一個男人產生過這樣的反應,這樣的男人太有魅力了,不是像江譽那種富家公子的魅力,而是一種成功男人的魅力。 這樣的男人,不是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他經歷過很多,成熟穩(wěn)重,每說一句話每走一步路,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她喜歡這樣成熟又有魅力的男人,控制不住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