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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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周女士這個案子,讓蘇冥名聲大噪,在華盛,她算是小有名氣的了。之前為了應(yīng)付周華珍女士這個大客戶,三個組的人都丟下了自己手上所有的事情,一同來想辦法。他們較勁腦子都沒有任何辦法,最后,竟然是蘇冥幫著解決了問題,所有,c組的人對于蘇冥能夠分到他們組來,是非常開心的。 像是一下子找到了頂梁柱一樣,那種興奮雀躍,無法言表。 蘇冥還是有些害羞,簡單做了自我介紹,就安靜坐到了自己工位上。同組的安琪悄悄湊過來:“我叫安琪,今年二十四歲,畢業(yè)工作兩年了,蘇冥,你多大了?!?/br> 蘇冥淺淺笑著說:“比你大一歲,二十五了?!?/br> “那我以后就喊你姐,蘇姐,你能來我們組,我可真高興?!卑茬髡f,“我們組是三個組中實力最弱的,我最怕做月終小結(jié)跟年終報告了。蘇姐,你實力比我們強(qiáng),有你在,忽然就覺得不怕了?!?/br> 蘇冥說:“我也沒有經(jīng)驗,需要學(xué)的東西還很多,大家一起努力?!?/br> 安琪俏皮眨眨眼,朝蘇冥做了個握拳加油的動作,然后又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蘇冥第一天上班,幾乎大半天的時間,都是在看小組最近接的幾筆單子。接的單子不多,而且看起來都是一些小單子,就算做成了,也賺不到什么錢。 小幾千的業(yè)務(wù),做成了,其中抽取五個點百分點,也就一兩百塊錢。想到這里,蘇冥覺得,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能不能夠完成客戶的要求,而是,他們需要高質(zhì)量的客戶。 見蘇冥在看客戶明細(xì),安琪又湊了來說:“本來低于五萬的單子,公司是不允許接的。不過,咱們組情況就這樣,如果連幾千塊的生意都不做的話,那我們就是完全拿工資吃白食的了。后來,許經(jīng)理去找總裁說了,總裁破格答應(yīng)。不過,也說只給半年時間,如果半年之后還攬不到大客戶的話,咱們組的人……估計……全得卷鋪蓋走人。” 蘇冥心嘆,許雅思說得沒有錯,果然是亞歷山大。 她才就業(yè),就要面臨著失業(yè)的危險?她絕對不允許。 第一天過得很充實,下了班后,安琪起哄要大家一起去吃個飯,算是歡迎蘇冥加入他們團(tuán)隊。一起吃個飯,蘇冥當(dāng)然愿意,她也很想跟同事打好關(guān)系。只不過,早上出門的時候,她問過江馳,江馳說晚上回來吃飯。 想到這里,蘇冥連忙給江馳發(fā)個短信,跟他說清楚情況。 結(jié)果江馳秒回:不允許…… 不允許?蘇冥瞪著手機(jī)屏幕,氣得杏目圓瞪,雙頰也不自覺鼓起來。 那邊安琪依舊興致很高的樣子,蘇冥不忍心拒絕,于是壯著膽子又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這回是信息才發(fā)送出去,那邊江馳電話打過來了,蘇冥嚇得手抖,連忙走到人少的地方接起來。 “推了?!蹦穷^江馳語氣疏離冷漠,音量不高,語氣也很輕,但是氣勢強(qiáng)大,是不容拒絕的口吻。 蘇冥承認(rèn)自己沒有出息,一聽他用這樣的口吻說話,她心里本能打顫。興致蔫蔫的“哦”了一聲,也不給他再說話的機(jī)會,直接搶在他前面把電話掛了。 見蘇冥掛了電話,安琪顛顛跑過來問:“蘇姐,你怎么說?” 蘇冥抱歉道:“今天第一天來華盛上班,要回去跟家人吃飯,不如改到明天吧?” 正好另外幾個也有約了,聽了蘇冥的話,忙附和道:“是啊,明天去也一樣,今天我都跟朋友約好了?!?/br> ~ 蘇冥坐公交車回去,才拐到公寓樓樓下,就望見江馳站在單元門前的紫薇花架子下抽煙。江馳也看見人了,忙把夾在手指間的煙摁滅掉,扔進(jìn)垃圾桶,而后舉步朝妻子走來。 走到她跟前,就攬著她肩膀,俯下身子要親一口。 蘇冥別開腦袋,推他:“一股煙味,不許親我?!?/br> ☆、第42章 chapter45 r45 深秋的傍晚天已經(jīng)很涼,六點多種,太陽已經(jīng)落下山了,天也漸漸暗沉下來,天幕呈淺淺的黛青色。小區(qū)道路兩旁的路燈亮了,柔和的光線照在兩人身上,鍍上一層金色。江馳外面套著件長風(fēng)衣,晚間有風(fēng),風(fēng)吹得他衣角飄起來。想親沒親到,見他的小妻子氣呼呼的只將腦袋甩到一邊去,江馳唇角輕輕挑起一點來,索性伸手將她攬到懷里來。 “煙癮上來了,點了一根抽,才吸了兩口,見你過來,就摁滅了?!彼е?,幾乎將她藏進(jìn)寬大的風(fēng)衣里來,因為身高差,他下巴輕輕一臺,就擱在了她頭尖,繼續(xù)說,“真是因為我抽煙才生氣的?” 蘇冥臉埋在他胸前,悶悶地說:“肯定抽了不止一根煙,身上也有怪味。” 說罷,蘇冥一把推開他,然后跑去垃圾桶跟前,掀開蓋子看。果然,清潔阿姨剛收走的垃圾,此刻垃圾桶里什么都沒有,就有幾根煙頭。 看到這些,蘇冥更加理直氣壯,指著垃圾桶說:“這么多!” 江馳有些無奈,在公司,他說一不二,便是應(yīng)對江秉城,他也底氣十足,絲毫不畏懼。還是頭一回,被一個小自己好幾歲的黃毛丫頭指著鼻子說教。說實話,江馳此刻心情有些微妙,他身居高位慣了的,所謂高處不勝寒,底下那些人敬他畏他懼他,跟他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更肖說,這樣理直氣壯了。 的確是他先編了瞎話,而且這個瞎話還被人當(dāng)面戳穿,江馳悶著頭朝她走過去。站在她跟前,雙手抄在西裝褲兜里,身子立得筆直,微微垂頭,黑眸定在她臉上,輕聲問:“被你當(dāng)場逮個現(xiàn)行,那老婆大人想怎么處罰我?”語氣很輕,好像很溫柔的樣子,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蘇冥挺直了腰板說:“我管不住你抽煙,那以后你也別管我。” “是因為我沒準(zhǔn)你跟同事出去聚餐生氣?”江馳輕笑著抬手拍了拍她腦袋,順便攬過她肩膀來,“我站在這里等你有二十分鐘了?!?/br> “是為了抽煙!”蘇冥暗自嘀咕,見他帶著自己往外面去,她疑惑,“不回去嗎?” 江馳說:“家里沒有菜了,先去超市買點回來。我記得你上次煲的那個老鵝湯很好喝,對了,超市有鵝賣嗎?” 蘇冥縮在他臂彎里,聞言答道:“超市里什么東西沒有啊,不過現(xiàn)在太晚了,煲湯費時間,時間短了也煲不出那種味道來。今天就做些簡單的炒菜,你要是想喝湯,周末再做。不過,就你這樣一天能抽兩包煙的,還是琢磨著吃點什么能護(hù)肺才行。那個煙有什么好抽的,嗆得人頭疼,還不如多吃點水果?!?/br> 聽她絮絮叨叨的,似是有說不完的話,江馳只覺得心里很溫暖。 “有老婆真好,有人疼?!苯Y在她耳邊輕嘆,然后摟得她更緊了些,攥著她的手,插|進(jìn)自己風(fēng)衣口袋。 蘇冥才不是愿意要管他的,說了也是白說,反正他也不會聽,她索性閉了嘴。 這次去超市購物,買了很多東西,又把四開門的大冰箱填滿了。放好東西后,蘇冥系上圍裙鉆進(jìn)廚房做飯,見電飯煲里飯已經(jīng)煮好了,她轉(zhuǎn)頭望著江馳。 江馳說:“我走前煮上的。” 蘇冥嘀咕道:“原來你也會做飯,我以為你連電飯煲都不會用呢?!?/br> 怎么可能?打從上了中學(xué)后,他就已經(jīng)不住在江家別墅里,而是一個人在學(xué)校附近租一個小型公寓住著。那個時候,他除了要完成每天規(guī)定的課業(yè),回來其它一應(yīng)事務(wù)都是他自己親力親為。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到他大學(xué)本科畢業(yè)。等念研究生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一邊念書一邊進(jìn)公司做事了,他一心想在公司里扎穩(wěn)腳跟,所以就沒有再把時間浪費在那些瑣碎的事情上。 再之后,他一年比一年忙,有時候直接會住在公司里,很少回家,所以,偶爾的會叫鐘點工幫忙打掃衛(wèi)生。 他手中權(quán)力越來越大,在公司的職位越升越高,他就越感到孤獨。沒有家室的人,日子可以過得隨便一點,但是現(xiàn)在是拖家?guī)Э诘娜肆?,不但工作要更加努力,生活也得?xì)致豐富起來。以前住在景明佳苑的時候,回不回去他覺得無所謂,反正回去了也是一個人呆著。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家里有人在等他,往后就算再忙,也是要回來。 江馳脫了外面的風(fēng)衣,穿著襯衣跟西褲進(jìn)廚房來,將袖子卷到手肘處,從冰箱里撿了塊白嫩嫩的豆腐來放在水池子里。蘇冥正在打雞蛋,見他這樣,認(rèn)真望著他:“你會燒菜?” “小的時候做過,很久沒有做了,有些生疏?!苯Y一邊動手洗豆腐,一邊說,“今天先簡單做個麻婆豆腐,你嘗嘗看。” 蘇冥連忙擱下手中的碗,站到江馳跟前來,目不轉(zhuǎn)睛監(jiān)督他干活。時不時,還能提點兩句。 雖然賣相遠(yuǎn)遠(yuǎn)沒有達(dá)到蘇冥的要求,不過,他能夠愿意陪著自己一起下廚做飯,蘇冥還是很滿意的。看了他一會兒,蘇冥就去忙自己的了,兩人合作,很快便弄出四菜一湯來。 解了圍裙洗了手,兩人面對面坐著吃飯。 蘇冥首先嘗了江馳親手做的麻婆豆腐,雖然賣相不十分好看,但是意外的味道還不錯。吃完后,蘇冥沖他連連點頭。 江馳親手剝了一個大閘蟹遞給她,又動手給自己剝一個,問她:“第一天上班,還習(xí)慣嗎?” 提起公司的事情,蘇冥心情就莫名其妙好,吸了一口蟹黃,蘇冥連連點頭說:“習(xí)慣。公司里的同事很好相處,大家一起共事很和諧。我主動愿意進(jìn)c組,不過,下午看了看,好像目前想把業(yè)績做上來,壓力還挺大的。對了,我聽安琪說,你只給了半年時間,半年后,如果c組業(yè)績再提不上來的話,就要全部都開除嗎?” 江馳一邊慢慢吃,一邊靜靜聽她絮叨,等她說完了,他才回道:“我是跟許雅思說過這話,但是這對你沒有影響,到時候,你可以調(diào)去別的組。” 蘇冥并沒有因此放下心來,反而更緊張了,她不想要這個特例。 “我不會讓你有機(jī)會把我們組解散的,半年時間不短,我們一定可以做得到。五萬是嗎?我們一定能夠拿下五萬塊以上的單子?!碧K冥非常認(rèn)真的跟江馳保證。 江馳說:“五萬的單子,在別的組,人家看都看不上。知道為什么艾薇兒他們業(yè)績做得好嗎?” 蘇冥想了想說:“因為他們資歷老,在華盛也算是有名聲的,所以,不但能夠維護(hù)得住老客戶群,還不斷有新客戶主動找上門來。只要不遇見像周女士那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客戶,他們每個月輕輕松松就能夠完成預(yù)定額??墒沁@樣一來的話,等他們手上的客戶源足夠多了,會不會把客戶卷走,自己開工作室?” “會,也不會。”江馳說,“很多一出手動驟百萬的大客戶,大多是因為慕華盛之名而來的,所以,如果他們帶著客戶走了,以后像這樣的大客戶,肯定指望不上。華盛給的提成優(yōu)厚,只要你的設(shè)計能夠滿足客戶,你就能夠拿得到錢。說到底,拼的還是你的創(chuàng)意,以及能力。”又說,“不過,我相信每個人都不會愿意一輩子給人打工,所以,在得到一定客戶源后,也有可能會選擇自主創(chuàng)業(yè)?!?/br> 蘇冥認(rèn)真聽完后,說道:“那我在周女士壽宴上,得了周女士認(rèn)可,是不是也算是在圈內(nèi)有些名聲?” “這就是裁誰都不會裁你的原因?!苯Y望著她,認(rèn)真答了一句,見她瞬間臉紅了,眸光微動,已經(jīng)猜到她是因為什么而臉紅了,江馳薄唇輕抿,微含笑說,“當(dāng)然,就算你沒有這個能力,我也是會給你開后門的。你既然已經(jīng)光明正大進(jìn)了華盛,誰都別想再打你的主意。” 說罷,他抬手輕輕捏她紅得滴血的臉頰,心情很好,喉嚨里不自覺溢出低笑聲。 蘇冥打下他的手,然后認(rèn)真嚴(yán)肅說:“我既然是c組一員,一定會帶著大家一起努力工作的,我不會離開,我們組誰都不會離開。不跟你說了,先吃飯?!?/br> 吃完飯后,兩人自然是抱做做運(yùn)動來消食的,做完運(yùn)動后,都太累,就洗了澡抱著睡覺。 ~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鬧鈴一響,蘇冥就起來了。江先生因為前一晚吃飽喝足,所以并沒有再鬧她。 蘇冥覺得腰跟腿還是有些不適,莫名酸痛,她狠狠瞪了依舊卷著被子睡在床上的人一眼,然后先去浴室沖澡,之后折身去廚房做早餐。等她做完早餐吃完早飯后,江馳也從浴室走了出來。時間還早,蘇冥并不著急走,又去廚房給他做了三明治。然后開冰箱,熱了杯牛奶給他。 “看你這樣子,今天也不去公司?”把牛奶跟三明治端到他跟前,蘇冥疑惑地望著他,只覺得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好像不對。 江馳吃著愛心早餐,心里暖暖的,聞言點頭:“先休息幾天,感受一下家的溫馨?!?/br> 蘇冥撇嘴,然后在他對面坐下,認(rèn)真道:“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無意間聽人說,公司總裁的這個位置是三年一任的。好像就在最近,江董事長會組織召開董事大會,到時候,公司所有董事都會要參加投票選舉。你就不怕嗎?現(xiàn)在不表現(xiàn)得積極一些,到時候,容易給人抓住把柄?!?/br> “你在關(guān)心我?”江馳冷厲的眉輕擰,就抬起眼眸來。 蘇冥微怔,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第43章 chapter46 r46 不管兩人間有怎樣的約定,但是自打領(lǐng)證以來,江馳對她還是不錯的。雖然于某些方面他有些霸道強(qiáng)勢,但是除去那些齷齪不堪的事情外,其它方面,江馳對她真的是多有照拂。她不是冷血之人,他對她的好,她會一直記在心中。所以,心里本能也是希望他好的,她不希望他被人算計,不希望他落魄難堪。 江馳說,希望她能夠配合著他一起培養(yǎng)感情,至少在外人眼中,要相愛。她聽他的話,一直在積極跟他處感情。 妻子關(guān)心丈夫,不是應(yīng)該的嗎?所以,她說的這些,應(yīng)該是沒有錯的。 可是又仔細(xì)想想,她也覺得是自己多慮了,江馳是什么人啊,他心機(jī)深沉又手腕強(qiáng)硬,他運(yùn)籌帷幄之中,決策千里之外,哪里需要她提點?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怎么應(yīng)付江秉城,他肯定早有計劃。想到這里,蘇冥也覺得自己挺無趣的,怕是此刻,他還在心中笑話自己呢。 “時間不早了,我快要來不及了,去上班了?!碧K冥不搭理他,說著話,起身就要走。 江馳不允許,一把攥住她手腕,就把她拉坐進(jìn)自己懷里。他摟著她,很熟練自然地在她耳根處親吻一下,眼睛里有光,有些期待地問:“這么嚴(yán)肅認(rèn)真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怕我被江秉城算計?” 蘇冥被他撩得面紅耳赤,用手肘拐他胸,掙扎著說:“你不要鬧了。” “我沒有跟你鬧,你給我一個答案,我就立即放你走。”他抱著她,緊緊的,又小心翼翼,想把她揉盡自己身子里,又怕弄疼了她。 她是在關(guān)心自己,他看得出來,只不過,他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蘇冥知道他想聽什么樣的話,可是他這么霸道,她心里有些小小的抵觸,她不想遂他的意。又掙扎了一會兒,見還是沒有效果,她只氣呼呼道:“沒有關(guān)心你!你這么霸道又強(qiáng)人所難,我才不會關(guān)心你?!遍_了個頭,索性就繼續(xù)吐槽起來,“你愛說謊,說話不算話,不是正人君子。” 本來是打算放過她的,可江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見她使性子跟自己鬧,他就越對她有欲望。她這些小脾氣小性子,都是無傷大雅的,夫妻間鬧起來,也算是一種情趣。小丫頭聰明,在某些方面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可是明明知道她有心在小心翼翼拿捏著,他也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飴。 “什么時候說謊了?為什么不是正人君子?”江馳聲音低了些,也更沉了些,明顯語氣不對了,他眸色也越發(fā)暗沉下去,他開始咬她耳朵。 這是一種暗示,蘇冥急得都快要哭了。 “你老實回答了我的問題,我就放你走?!苯Y黑眸定在她嬌俏的臉上,語氣溫柔,抬手捻了捻她紅艷艷的唇。 蘇冥不敢再動,只低垂著腦袋老實說:“昨天抽煙的時候騙我,還有……還有每次……”她緊緊咬唇,臉頰紅得似是要滴出血來,那種話,只有他這樣的流氓才說得出口,她才說不出。 江馳靜靜望著她,眸色越發(fā)暗沉下去,喉頭一緊。抬眸看了看墻上掛鐘,見時間的確是不早了,他竭力忍住,不再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