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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你有權保持沉默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岑戈頷首,“我向您申請,立即出具逮捕令,將真兇捉拿歸案。”

    “作為死者親屬,你的調查結果法律上是不認可的。而且……”吳建彬感覺到一絲窘迫,眉頭皺得死緊,“我默許你參與案件調查已是違規(guī),明白嗎?”

    “所以我知道兇手的身份后選擇先一步向您申請逮捕令,而不是親自去戳穿他虛偽的面具?!贬瓴槐安豢旱鼗卮稹?/br>
    吳建彬沉默了一會兒,說:“告訴我,你所謂的真兇——是誰?”

    ☆、111.巴黎圣母院(3)

    印有陵州偵查局標志的商務車??吭诹曛輽C場國內航班入口,屈旌率先下車,熱心地幫忙搬行李。完成任務的付經綸、羅優(yōu)蕊、江湖威和龐公平將離開長寧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

    換好了登機牌,離登機還有一段時間,過安檢時,幾人輕松地聊著天,交換著這次出差的感受。

    羅優(yōu)蕊眼尖,下巴一抬,“那不是小趙嗎?”

    大家紛紛往入口看去,只見趙蘇漾穿一身橙色的休閑運動裝,步履輕快地朝這兒走來,邊走還邊招手。

    “出院了?”付經綸笑道,轉頭對送機的屈旌說,“非科班出身,小趙的領悟力和洞察力卻讓人大開眼界,作為隊長,你可得好好培養(yǎng)。小趙——”他伸出右手,“希望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br>
    “謝謝付教授?!壁w蘇漾微笑,卻沒有伸手,“只怕以后沒有這樣的機會了?!?/br>
    “也是?!备督浘]拍拍腦門,“最好不要再有這樣的連環(huán)案出現,天下太平。”

    “嗯,如果終極boss付教授不歸案,我相信這樣的連環(huán)案還會繼續(xù)出現。”趙蘇漾臉色一變,笑容不再,雙手背在身后,冷峻地看著他,“多年以來,你化名frollo,混跡在一些聊天室和非法論壇里,一邊教人如何報復社會,一邊培養(yǎng)自己的傀儡,滿足變態(tài)的需求。如果我沒猜錯,劫匪周克和周川、董佳益都接受了你的教唆,而孔上前和宋幽燁,是你培養(yǎng)出的傀儡,通過他們,你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東西,如果真讓你坐飛機回去了,就不知道下一個替你虐殺無辜男女的傀儡會是哪個倒霉鬼。”

    在場幾人都瞪大雙眼,看看趙蘇漾,又看看付經綸。

    “excuse me?”付經綸不可思議地攤開手聳聳肩,表示自己不明白她的意思。

    “滿以為害死傀儡孔上前和宋幽燁就能掩蓋自己的罪行和心理的扭曲,可如意算盤哪里那么好打?再狡猾的狐貍都逃不過好獵手?!壁w蘇漾不理會他的質疑,繼續(xù)說,“怪不得你屢次強調岑戈不能參與審訊和抓捕,因為你心里明白得很,岑戈來了,你的那點伎倆一定會被識破,精心設計的陷阱也不會奏效。”

    “你是在開玩笑嗎?”付經綸嚴肅地問,一向自詡幽默隨和的他難得出現這樣不悅的表情。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币粋€熟悉的男聲響起,岑戈信步而來,“付教授,我父親一直很欣賞你,然而這種欣賞將到此為止?!?/br>
    “想象力真豐富?!备督浘]臉色一變,嚴厲道,“我跟老岑關系好,你這些被害妄想癥一樣的言論我可以當沒聽見。我平時不怎么拘泥輩分,但是,你不要這么沒大沒小。”

    岑戈對他的訓斥無動于衷,繼續(xù)說:“丁涵馨的尸體被發(fā)現后,年輕女子失蹤案重啟調查,你擔心真相暴露,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當上特案組的組長。表面上,你與大家一起展開調查,實際上你早就做了兩手準備——或者繼續(xù)擾亂偵查使這些懸案再次轉為長線偵查,或者將宋幽燁推出去送死?!?/br>
    四周很靜,大家都瞪著眼睛看著岑戈。

    “你來到長寧后,發(fā)現自己無法阻止蘇漾對破案的熱情,且不知為什么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想讓她成為下一個施虐的對象,就下定決定選擇讓宋幽燁成為替死鬼。你一再強調,不讓我參與審訊和抓捕,從法律角度上看,合情合理,但其實你內心對我充滿恐懼,篤定認為一旦我介入審訊,必將戳破宋幽燁的傀儡面具?!?/br>
    “好了!”付經綸忽然高聲打斷了岑戈,“說來說去,你因為幻想我對趙蘇漾有興趣,心生醋意就此污蔑我!我是個不婚主義者……”

    不等他說完,趙蘇漾就替岑戈說下去:“你以組長的身份對案件偵破手段進行了干擾,決定用‘犯罪心理’去擬定排查范圍,身為心理學專家,你比誰都清楚,運用這種手段排查出來的不會是你,而是宋幽燁。你最擅長的就是根據罪犯的經歷和特點,量身定做一套殺人辦法。舉個例子——”

    “比如,孔上前。”岑戈說:“黑暗迷宮里,我發(fā)現他的心機遠不如我以前想象得那樣深,甚至比不上沒什么文化、只會喊打喊殺的周克,因此對他的犯罪手法產生了懷疑。事實是,你在達瓦扎俱樂部結識了他,對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如何誘騙受害者、如何殺人、如何通過分尸和處理尸體來發(fā)泄心中的憤懣,都是你教給他的。他按你說的實施犯罪后,覺得你是他的知心人,把你當成精神導師,你暗地通知他趕緊逃跑后,他對你更是言聽計從。這里,你有個致命的疏漏——”

    “什么?”大家異口同聲地問。

    “因為口吃,孔上前取得了幾個死者的信任,而你為何能得到孔上前的信任呢?”

    大家馬上把目光匯聚到了付經綸的背上。

    “恐怕那段令我落淚的童年遭遇,你也分享給了孔上前!”趙蘇漾咬牙說,“也不知你用這個不知真假的故事,博取了多少人的同情和敬仰!”

    “今天早上,我去長寧監(jiān)獄親自問了董佳益,他曾經聘請的‘頂級心理分析師’是誰。不出所料——”岑戈指向付經綸,“原來就是你?!?/br>
    屈旌一拍腦門:“啊!怪不得去監(jiān)獄再審董佳益時,付教授沒有去!”

    “去了可能就暴露了?!壁w蘇漾說,“董佳益當時重度抑郁,你就為他想出一個緩解抑郁的方法,騙老鄉(xiāng)進城賣器官,沒用的就殺掉。當然,你不會直接告訴他,你引導他上網,去了達瓦扎論壇,看了你寫的那些帖子,讓他自然而然想到了這個主意?!?/br>
    岑戈說:“你從董佳益口中探聽出慈善基金會的貓膩,指使宋幽燁神不知鬼不覺招聘工人布置虐殺場所,讓他們‘工程意外身亡’,殺人滅口,再用錢敷衍了事,因為你深知,董佳益不會追究具體死因?!?/br>
    “一派胡言?!备督浘]否認道,“宋幽燁自殺了,孔上前、周克都死了,這叫死無對證,我當了董佳益的心理醫(yī)生只是巧合,你就此污蔑我,一點事實根據都沒有。而且,我當了你媽三年的心理疏導師,沒問你們要一分錢,沒有我,你媽早就進精神病院了!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指責我,良心何在?”

    “對,死無對證,這是你的王牌?!贬挈c頭,付經綸提起岑母,讓他眼中劃過一絲沉痛,他懷疑,母親的精神狀態(tài)每況愈下,其實都是付經綸搞得鬼。

    “我沒有王牌?!备督浘]看住岑戈,“這個案子,你和趙蘇漾推出的排查范圍存在漏洞,要不是我補充了排查范圍,你們找不到嫌疑人!”

    “你加入特案組、來到長寧的那一天,宋幽燁就是你的棄子。”岑戈反駁,“你豐富了排查條件,一方面是標榜自己的專業(yè)才華,另一方面是要犧牲宋幽燁來掩飾自己才是幕后黑手的事實?!?/br>
    “說不通,毫無邏輯?!备督浘]擺擺手,“照你這種說法,誰都可以是幕后黑手,你也可以,岑戈。我懷疑你因為meimei的死受了巨大的刺激,精神出現問題,仿照系列案的兇手殺害了同事丁涵馨,為的就是系列案重新展開調查!”

    “你要證據,我們也有?!贬昕戳艘谎圳w蘇漾,示意她來說。

    “我曾經好奇過,為什么宋幽燁可以在測謊時滴水不漏,直到我利用住院這幾天學習了摩斯密碼。”趙蘇漾取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同時講解道,“其實,現在回想起來,在那個節(jié)骨眼把宋幽燁叫來參加測謊根本是多此一舉,你利用職權非要這么做,原因很簡單——底下的探員開始留意宋幽燁的公司和居住地,你已不方便再親自去宋幽燁家中向他發(fā)號施令,只能利用測前談話。測謊針對的是嫌疑人,所以留取的視頻檔案都是嫌疑人的一舉一動,可審訊室里的攝像頭可不止一個,只是沒人會想到調取正對探員位置的錄像罷了。你利用這個漏洞,手指點擊桌面,用摩斯密碼示意他一些事情。說來,你也是‘藝高人膽大’?!?/br>
    大家清楚地看見付經綸手部的小動作,熟練掌握摩斯密碼的屈旌、江湖威和龐公平全神貫注盯著看了好一會兒,讀出付經綸那些小動作表達的字母,再拼成英文單詞,翻譯過來就是——

    “測謊時看我的眼睛,眨眼回答‘不’,反之就答‘是’。語音聊天室登陸id……密碼……今晚九點半?!?/br>
    岑戈補刀:“宋幽燁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根據你的動作說出答案,因此,他測謊時心理一直維持在一個穩(wěn)定的狀態(tài)。你們早就認識,合作多年,有你在,他對測謊儀之類不屑一顧?!?/br>
    大家愕然地看向付經綸,羅優(yōu)蕊早已將自己對岑戈的懷疑和抵觸拋到一邊,捂著嘴后退了好幾步,一直搖頭。

    ☆、112.巴黎圣母院(4)

    付經綸沉默著望著岑戈,他本就不是容易歇斯底里的人,即便面對這樣鐵證,也保持著面無表情。

    趙蘇漾心里同樣五味雜陳,以前她對“開朗幽默”的付經綸敬佩得很,他默許岑戈參與辦案,她更是心存感激,只是沒想到,他的默許不過是要讓她和岑戈一步步走進殺機重重的迷宮中。

    現在,她選擇毫不留情地戳穿付經綸的真面目:“宋幽燁具有極端反社會人格,從兒童時期就渴望著殺戮和犯罪,前幾名同類型的女性死者是他的初試,他體會到了虐殺的無上快樂。你根據宋幽燁的個人經歷,為他‘量身定做’了一套虐殺手段,搭訕、囚禁、剃光頭、還原酷刑等等,連受害人的身份、性別都一并算計進去,既滿足了他的殺人欲望,又滿足你自己冷眼旁觀的扭曲心理。宋幽燁對受害者毫不留情,你又何嘗不是?你是宋幽燁的絕對領導,卻早就利用犯罪心理設計著他,以備某天將他當成主犯推出去,你就能神不知鬼不覺隱退,逃脫法律的制裁。這次你瞅準了機會,兩面三刀,一邊試圖借別人的手殺了岑戈和我,一邊趁宋幽燁不備,將爆炸物藏在他的車里,造成他畏罪潛逃自殺的假象?;蛟S,你的最終目的就是殺害宋幽燁,岑戈和我如果死了,對你來說就是個贈品?!?/br>
    “付教授,你不為自己辯解嗎?”江湖威皺眉問,“就像剛才一樣?”

    付經綸卻還是一言不發(fā),眼中沒有驚懼、慌亂,平靜地聽著,好像他倆說的是別人的故事。

    岑戈對跟隨而來的探員使了個眼色,探員掏出手銬,付經綸很平靜地伸手,竟然沒做任何抵抗。

    十幾個小時后,參與審訊的趙蘇漾一臉無奈走出審訊室,對等在外頭的岑戈說:“付經綸一直不開口,無論我們怎么問,他都好像沒聽見!那么多證據,就算他始終保持沉默,最后不也能定罪?他到底在抵抗什么?真變態(tài)!哼!”

    岑戈轉身背對著她,雙手撐在窗臺上,默默眺望著遠方。趙蘇漾忽然感覺一絲愧疚,殺害岑凝的罪犯就在眼前,卻遲遲沒問出個所以然。她摸了抹脖子上的紅圍巾,沖過去握住岑戈的手,咬牙發(fā)誓道:“你放心!我就算三天三夜不睡覺,也一定撬開他的嘴!”

    這一語說得豪氣十足,盡管疲憊,眼中的堅定和聰慧如同暗夜中最亮的星。

    岑戈偏頭望著她,順勢將她拉進懷里,低頭吻了下去。

    趙蘇漾大駭,且不說這人來人往的走廊,頭頂幾個監(jiān)控就要老命。然而他吻得動情且堅定,溫熱的觸動著她心底的柔軟,讓她緊張之余,微微顫抖著回應著他。

    半晌,趙蘇漾臉頰通紅地回到審訊室,深吸幾口氣,下巴一抬,冷傲地望著頑固不化的付經綸,繼續(xù)套他的口供。

    付經綸時不時抬手整理一下額前的碎發(fā),望著眼前幾個探員,眼神很深,嘴角時而擒著一抹微笑。高亮的大燈照向他的雙眼時,他也只是平靜地閉上眼睛,喉結隨著吞咽,上下動一動。更多時候他望著天花板,食指一下一下敲著審訊椅的把手,仿佛在欣賞音樂會一樣。

    從機場被帶回來后,他就是這個鬼樣子!

    趙蘇漾喝了一大杯水,看了看表,此時已是凌晨四點,大家都到了最疲勞的時候,普通罪犯到這個點兒基本頂不住了,困意和焦慮交織,多半會撂??赡憧锤督浘],他一點困意都沒有,卻好似進入了亢奮期,明明沒有音樂伴奏,他卻隨著什么節(jié)拍輕輕點著頭。

    “變態(tài)!”趙蘇漾心里暗罵道,揉了揉眼睛,轉頭看看門上的小玻璃窗——岑戈八成還等在外頭,付經綸不撂,他鐵定不離開。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和叫喊聲,在萬籟俱靜的凌晨格外清晰。

    “岑隊!你冷靜一點!你不能進去!!”

    “哎呀天??!拉住他!”

    “岑隊!岑隊!快來人!我們控制不住他!”

    “老大!你想想自己的前途??!千萬別……”

    外頭發(fā)生了什么事?岑戈怎么了?審訊室里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付經綸也帶著幾分好奇和異樣的期待看向發(fā)聲處。趙蘇漾站起來,隔著小玻璃窗往外看,只見幾個身著制服的探員圍著岑戈,好像打成了一團,商鴻朗和言青、水華幾個也在,一面拉著岑戈,一面焦急地呼喊著。

    那幾個人根本不是岑戈的對手,摔倒了又趕緊站起來接著去困住他,再次被打趴下后還繼續(xù)狼狽地掙扎著站起來。

    “岑戈!”趙蘇漾打開門擔心地喊道。

    “你——”商鴻朗見了她好像見到了救星,“你快……”話未說完,整個人就被岑戈甩到了一邊,但他還是竭力大吼著:“那個該死的變態(tài)付經綸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對岑隊他媽下了殺手?。 ?/br>
    趙蘇漾目瞪口呆,望向岑戈——一向冷靜自持的他眼中飽含痛徹心扉的絕望,他制服了最后一個攔著他的同事,沖進了審訊室,路過她身邊時連撞到了她的肩膀都渾然不覺。

    這一撞,她重心不穩(wěn),往后倒去,一下子坐在地上。

    “為什么!”再次受到阻攔的岑戈朝欄桿后的付經綸怒吼。

    這是趙蘇漾所見過的最憤怒、最無理智的岑戈,meimei被害之后,母親也死于同一人的陰謀下,任何人都不可能再保持冷靜了。

    “岑……岑戈……”她站起來,不忍地喚著他的名字,卻不知如何再開口。

    岑戈劇烈呼吸著,回頭看了看她,雙目赤紅,淚光隱現。趙蘇漾呆住了,不知所措地咬了咬下唇。她本來情商就不高,這時候更是心如亂麻,安慰?兩位至親相繼離世,說什么節(jié)哀都是假的。勸告?看岑戈這個樣子,想必十匹馬都拉不回來。

    審訊室里的探員又一聲驚呼,岑戈竟然拔槍指向付經綸。外頭的探員也沖了進來,有人擋著槍口,有人抱住了他的腰。

    “老大你不能殺他啊!”商鴻朗竭力大吼,“你冷靜!冷靜!你的后半輩子不能毀在這個神經病手里!他就是在逼你!就是要毀了你!快……快把槍放下!”

    “岑戈??!”趙蘇漾回神,尖叫著跑過去,直接擋在了岑戈的槍口前,不管不顧地朝他大聲說:“岑戈你不要!求你!他就是一個神經病!他瘋了??!你不能瘋!”

    “滾開!”岑戈低吼,目光冷厲。

    “不要!你把槍給我放下!快點!”趙蘇漾也是個倔脾氣的,這時命都豁出去了。這膽識,也真算是女中豪杰。

    “滾!”岑戈眼中兇光如同鋒利的匕首,直刺過去,痛徹心扉的悲哀化為一身凌厲非常的殺氣,讓在場所有人寒從腳底生。

    大家見他對趙蘇漾都如此態(tài)度,心底都涼了,更覺事情不妙。商鴻朗見狀,推開趙蘇漾,用胸膛頂上了岑戈的槍口。七八個人共同壓制著他,抱腿的抱腿,挾胳膊的挾胳膊,他動彈不得,下唇已被自己咬出了血,眼淚直直從眼中滑落。忽然的喪母之痛令大伙于心不忍,可又不敢有一絲的松懈。

    “為什么……”岑戈的聲音沙啞,帶著哽咽。

    “呵呵呵……”付經綸忽然笑起來,輕松地舒了一口氣,“怎么樣,meimei死掉之后,mama也跟著死掉,心情挺糟糕的吧?一向春風得意的你,傷心起來也是這副樣子,哈哈哈。岑戈,哈哈,品學兼優(yōu),家庭和睦,父親德高望重,母親溫柔賢淑,meimei漂亮可愛。只是將來這一切都不存在了,喪母、喪妹,自己因為違反審訊規(guī)定并試圖殺害嫌疑人而仕途全毀,知法犯法,監(jiān)獄里蹲個幾年,出來就是廢物一個。哦!天!這個故事足夠悲情,我喜歡?!?/br>
    “你這個神經病!”趙蘇漾氣得大喊,他毀掉的不僅是岑戈的后半生,也一并撕毀了她對未來所有美好的憧憬,他們可預見的幸福仿佛一夜時間崩塌了。

    “非也?!备督浘]看上去心情很好,用手整理整理頭發(fā),好像給學生們上課一樣侃侃而談,“‘神經病’是一種非常不專業(yè)的說法,今天我要教你們一個新名詞——psychopath,冷血精神病患者,雖然行為和正常人一樣,psychopath的大腦不能理解情感,但倒是很擅長‘模仿’情感和利用情感。自私,毫無同情心,毫無忠誠度,而且非常的自戀?!?/br>
    顯然,在看到了岑戈的崩潰后,心滿意足的他打開了話匣子,“研究人員經常能發(fā)現出這類人行為模式的矛盾,越遇到暴力事件越能沉著冷靜。哦,比如我,或許……還有宋幽燁。我們這種人一生中很有可能是出色的辯論家,而且描述事物時的手動作非常豐富,對于殘酷性的免疫力非常強。又比如我。作為一個冷血精神病患者,我曾經花了一下午向親愛的同學們普及了這個知識點——岑戈,沒有去聽過我的這堂講座,對你而言是件很遺憾的事。”

    津津有味地說完之后,付經綸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半瞇著眼,下巴微抬,語速變的很快,“對很多同學而言,也這般遺憾……因為,你在另一個報告廳開講座,他們竟然都過去聽。你不過是個靠著臉蛋嘩眾取寵的小丑,而我是真才實學。你不會了解我精心準備了一個月最后上座率不到90%時的心情,而你……190%!啊,當然,90%在我們學校已經算是首屈一指,但為什么你一來,我就要把這個第一‘讓’給你這個毛頭小子呢?你讀過幾年書?你吃過幾次苦?你寫過幾篇……”

    “所以,這是你的動機?!”趙蘇漾打斷他的話,和他對視著,眼中壓抑著震怒和悲哀交織的火光,“你嫉妒他,所以殺了岑凝!”

    “oh no!”付經綸失望地搖搖頭,閉上眼睛,“你們居然如此膚淺,同時把我想得如此膚淺。你忘了?我對自己的定義是——”他停頓一下,笑著一字一頓道:“冷血精神病患者?!?/br>
    ☆、113.巴黎圣母院(5)

    趙蘇漾高聲質問:“你到底為什么要殺岑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