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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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這些行商們來說,他們除了前來采購之外,同樣也會從別的地方,販來各種順陽地區(qū)比較缺乏的商品,各種短租的攤位也收費合理管理規(guī)范。像其它地方幾乎理所當(dāng)然存在的敲詐勒索的地痞流氓,在順陽是絕對不存在的。一天幾文到幾十文不等的攤位費,對這些行商們來說,簡直便宜到不是錢。 一些諸如胡商等經(jīng)常往來順陽的老江湖們,今年除了帶上一些同往年一樣熱銷的東西外,還捎帶了一些質(zhì)量更好,當(dāng)然價格也更貴的東西來。 遇到阮白的時候,胡商笑呵呵地說道:“咱順陽的日子是越過越紅火了,這么丁點的好東西,又不是用不起。”更柔軟的布料、更精致的首飾、更細(xì)致的用具,鋪滿了整個攤位,“大人,您方便是不是能借一步說話?” 嗯?阮白看了一眼胡商,點了點頭,把人直接帶到了驛站。這里畢竟是官用設(shè)施,哪怕對面的集市人頭攢動,這里依舊一片肅然。 胡商走進(jìn)來,頗有幾分不自在,但是他還是牢記自己的目的:“大人,小人是想問,這集市是否還需要擴(kuò)建?” “擴(kuò)建是一定要擴(kuò)建的?!比畎自谶@一點上沒有隱瞞,“你是想買地?”他自己就能稱得上是個成功的商人了。對于商人的打算,當(dāng)然能明白幾分。 順陽這兩年的發(fā)展,任何知情人都知道這是一塊肥rou。對于已經(jīng)吃上一口的胡商等人來說,更是有著咬定肥rou不松口的精神。攤位什么的,對普通的商人來說是不錯。但是對胡商這樣的,尤其是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中高端市場的他們來說,攤位就有些無法滿足。他們更加需要一個店鋪來經(jīng)營。 胡商拱了拱手:“不敢隱瞞大人,小人是有這個打算。據(jù)小人所知,有同樣打算的商人不少。這里是名冊。” 阮白接過名冊翻開一看,里面不僅僅是幾個名字,還詳細(xì)寫明了想買多大的地方,建什么樣的鋪子,做什么樣的營生。他看得很仔細(xì),問:“這本冊子要是方便的話,留在我這兒?” 胡商哪有不同意的:“自然是方便的。大人您留著慢慢看?!比畎啄苁障逻@本冊子,就說明他們的意見最起碼被采納了一半。 阮白給了胡商一句準(zhǔn)信:“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我會來找你們。到時候還要麻煩你把冊子上的這些人叫齊,大家一起群策群力?!彼@話也不是客套。這些商人們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他的有些見識,未必就符合實際情況。另外,關(guān)于土地價格的定價,集市的規(guī)劃之類,也得有個辦法。這些都需要慢慢完善,并不是說今天有人想買地,他就直接能把地塊賣出去的。 現(xiàn)在對他來說,更方便的一點是,管理這些的人變成了楚昊。他只要回去枕頭風(fēng)一吹……呸,正經(jīng)事,吹什么枕頭風(fēng)! 阮白老臉微紅。這些天沒羞沒躁的日子過慣了,簡直什么事情都能往床上靠。 胡商跟阮白說話,向來是不怎么敢抬頭的。事情說完,他就興高采烈地出門,召集小伙伴們分享喜訊。 集市的擴(kuò)建并不急于一時。阮白沒忘記自己是來逛街的,剛才沒看兩眼就被胡商給叫住了。他現(xiàn)在還得去看看,最起碼給胖球買根骨頭磨牙。 胖球乖乖團(tuán)在阮白的懷里,一聲不吭。剛才胡商和他談了那么一會兒,竟然完全沒察覺阮白的大氅里還埋伏了一只胖子。 胖球也不是害怕。一直就在院子里玩耍的胖球,一出門似乎立刻就覺醒了野性的本能,眼神都銳利了許多。幾次阮白感覺到身邊有人靠得近一點,胖球都想要沖出去咬人,力氣還不小。 當(dāng)然,以胖球現(xiàn)在的那口乳牙來說,出去那就是送菜。那一身肥rou,連虛張聲勢都不夠格。 再次出現(xiàn),集市中大部分當(dāng)?shù)厝耍皇枪Ь吹貙θ畎状蛄寺曊泻?,并沒有刻意行禮,或者送東西什么的。 阮大人除了大雪天和過年的時候沒見著人,其它時候都能溜達(dá)到他們家門口。他隨手買了幾樣新鮮野菜。這個冬天雖然不缺蔬菜,但是暖房里種出來的,比起自然生長的總歸差了點。 買了東西他也不拿走,直接寄放在攤位上,等走的時候一起拿。那么多東西拎手上多沉,他還得抱小狗呢。 攤位這里就跟菜市場一樣,頗有點摩肩接踵的味道。不過分區(qū)還算明顯,諸如針頭線腦的東西,都擺在蔬菜rou類的后面。 阮白還沒走過去,就被邊上一個小攤兒給吸引住了。這個攤位的大小,大概也就三尺見方,但是圍著的人一點都不少。 攤主是個樣貌頗有幾分俊秀的小青年,歲數(shù)絕對不超過二十歲,但是嘴巴夠甜,手上的活也利落,拿著簡單的幾根彩繩,飛快地就編好了一根手串,遞給邊上等著的姑娘:“姑娘您的手串編好了,承惠二十文。” 彩繩中間纏著一顆紅色的珠子,約莫有小指甲蓋大小,色澤不如寶石亮麗,但有著一種植物的光澤。彩色的手串,紅色的珠子,配上姑娘潔白的手腕,頓時猶如錦上添花一般。 那青年攤主并不多夸贊,只是用眼神表示欣賞。他雖然大部分做女人生意,順陽也民風(fēng)相對開放,但到底不好對人家女子多說什么,否則不被當(dāng)成什么人了? 二十文,在順陽來說是個不低的價格了。阮白有些好奇,不過他人在外圍,人擠人的有些看不真切。而且大部分都是女人,他也不好亂擠。 阮白好奇心上來,倒是有心見識一番。小青年雙手靈巧,生意做得很快。畢竟也不是每一筆生意都需要他現(xiàn)編,他有編好的成品,還有更好的包銀的首飾,也單賣那紅珠子和彩繩。 光是阮白排隊的這點時間,小青年已經(jīng)賣出去了一盒子紅珠子,手臂粗的那么多彩繩,錢袋子都換了兩個。 阮白看得有趣,結(jié)果剛排到他,還沒確定買什么呢,就被葉冬一把攔?。骸按笕?,別買他的!” 葉冬是一路小跑過來的,額頭上有些細(xì)汗。 不過阮白估計他不是跑出來的汗,而是氣出來的。 小伙子最近各種獨當(dāng)一面,頗有點農(nóng)學(xué)家的架勢,偶爾指點起種地來也是毫不含糊,這會兒卻顯出少年的耿直來,把手上一顆包銀的紅珠鐲子往攤子上一拍,臉上漲得通紅:“你騙人!什么紅豆,這分明就是紅元豆!” 紅珠鐲子上鑲嵌了五顆紅元豆,配上雪白的銀子,看上去漂亮極了。在葉冬買走之前,一度是小青年的鎮(zhèn)攤之寶。他本以為這鐲子必然是賣不出去的,想不到開張沒多久,就被一個看起來歲數(shù)不大的少年郎給買走了。 當(dāng)時他心里面想著,這少年郎定是買了送心上人的,心里面還覺得有些可惜??傻降诪榱耸裁纯上В舱f不上來。生意忙碌,他轉(zhuǎn)頭就把這么點小心思丟在了腦后。 他沒想到這少年郎會去而復(fù)返,更沒想到這少年郎會叫破他的紅豆,但是:“這位小郎君見識不凡,此物確實是叫紅元豆。在某家鄉(xiāng),也確實是叫紅豆,怎么就騙人了?” 葉冬見他死不悔改,加上阮白還看著他,急得耳朵都漲紅了:“紅元豆吃了拉肚子,你還染了色!” 阮白當(dāng)然是站在葉冬這一邊的,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干脆招呼一聲,叫上葉冬和小青年:“先去管理室,別堵在這兒。” 小青年頗有幾分眼色,干脆利落地收拾好攤子,帶上全副家當(dāng),跟著阮白走,路過葉冬身邊的時候,還被少年重重噴了一口氣:“哼!” 小青年覺得有幾分趣味,看著葉冬緊走兩步,跟到阮白身后,又耷拉下嘴角。前面的那位被這小郎君叫做大人,顯然是有官位在身。這么點年紀(jì)就能當(dāng)上官,顯然自身能力和身后勢力,哪一樣都不弱。就是不知他們兩個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了? 阮白到了管理室坐下,看著小青年時不時瞟上葉冬一眼,表情還變幻莫測,感到有趣,問:“是染色了?” “沒錯?!毙∏嗄暌膊浑[瞞,“紅元豆本身的顏色并沒有那么鮮艷,但是小人保證染過色的紅元豆并不會對人有害處……咳,只要不吃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胖(⊙_⊙)?:干嘛呢? 胖球(⊙w⊙):埋伏! 大胖(~ ̄▽ ̄)~:走,去玩兒! 胖球(⊙w⊙):不,窩要埋伏! 雪雪(~ ̄▽ ̄)~:一起去玩唄? 胖球(⊙w⊙):別吵,窩要埋伏! 二狗(⊙_⊙)?:胖球蹲臟衣服里面是干嘛? 胖球(~ ̄▽ ̄)~:埋伏到一只二狗! 二狗(⊙_⊙)?:是要洗澡嗎?走,去洗! 胖球:tat 第一百四十七章 小貓駕到 紅元豆,形狀飽滿,倒是沒有像心形之類,但是染色過后,樣子十分喜人,看著更像是珠寶而不是豆子。單顆十文錢,品相好一點的,要價十五文,買的人的數(shù)量,阮白剛剛見識過。 以裝飾品的價格來算,真算不上貴。 但是紅元豆本身的價格……好吧,這種輕微瀉藥,除了便秘的人之外,是不會需要的。這年頭便秘的人還不多,老百姓們大多吃素吃粗糧,體內(nèi)植物纖維豐富,不容易便秘。至于富貴人家,也有更好的選擇,根本用不上這種遍地都是的野草。 小青年說完,內(nèi)心頗有幾分忐忑地看了阮白一眼,一下子就對上從阮白大氅里探出頭來的狗頭。好胖的小狗!這個頭是怎么回事?都能跟別的體型小一點的成年狗一樣大了! “唔嗚~”胖球沖著小青年發(fā)出威脅的聲音,一張毛臉呲牙咧嘴,露出幾顆乳牙,擺出一副很兇殘的樣子。 小青年:“……” 阮白拍拍狗頭,摸出一根磨牙棒給它,直接把它放桌上,讓它啃著玩,對葉冬說道:“這不叫騙人?!边@叫包裝?。 凹t元豆雖然不值錢,但是這位花了時間精力,把紅元豆上色,又有人喜歡,那當(dāng)然值這個價錢?!?/br> 君不見現(xiàn)代許多半寶石,都能賣出寶石的價格?君不見只要是快好看點的石頭,都能按上各種玉、晶石的名頭?君不見他一盒羊油才幾個錢的成本,放蝶戀花和百里坊里賣出去多少錢? 這話一出,小青年明顯地松了一口氣。 葉冬不服,可是面對阮白的判定,他只能認(rèn)了,轉(zhuǎn)身對小青年憋屈地道歉:“對不住,影響你生意了。我這就跟你到攤子上說明。” 小青年也不矯情拒絕,而是順勢應(yīng)了下來:“好?!眲偛拍且幌?,對他的生意肯定會造成影響。他倒是有些好奇,“你怎么發(fā)現(xiàn)是染色的?”他當(dāng)初刻意試過,基本上不用刀子刮,普通的摩擦對豆子表層的染色沒什么影響。再說,他做的是首飾,哪怕不是高檔貨,買回去的女子又哪會不好好愛惜? 葉冬把那手鐲重新拿出來,遞過去:“磕到石頭上了。” 要不是阮白,他現(xiàn)在日子或許能過得下去,但是絕對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好。他牢記著自己的身份,依舊時時下地,仔仔細(xì)細(xì)地觀察著田地里各種農(nóng)作物和草藥的生長情況,已經(jīng)病蟲害的記錄。 順陽這邊土地多砂石,他一個不小心蹲麻了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沒想到放手鐲的小荷包就摔了出來,還被他順勢一腳踩了上去…… 小青年仔細(xì)看了一下手鐲,發(fā)現(xiàn)確實掐絲的銀鐲也有點變形:“這個放我這兒吧,我晚上幫你修好。” 葉冬到底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要拒絕……這鐲子他還挺喜歡的:“我壞了你的生意,你還幫我修鐲子……” 小青年剛覺得這少年郎低著頭紅著臉的樣子有點可愛,接著就聽到葉冬說道:“不過我還是覺得你把一文不值的紅云豆,賣這么貴,有點……jian商!” 最后兩個字落地有聲,讓jian商小青年瞪了瞪眼,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手揉了揉葉冬的頭頂。 此舉立刻引來葉冬的強(qiáng)烈反彈:“干嘛!” “喂,你打我,我就不幫你修鐲子了,看你還怎么送給心上人?”小青年偏頭閃了一下,嘴里面有些不是滋味。 葉冬懵懵懂懂地反問:“什么心上人?” “這個鐲子你不是買來送給心上人的?”小青年一愣,隨即想到,也是啊,人家也許有jiejiemeimei呢? 葉冬把鐲子重新裝回荷包,遞給小青年:“這是我自己的。”他看見小青年神色怪異地看著他,忍不住惱羞成怒道,“我就喜歡這種漂亮東西,不行么?我現(xiàn)在賺錢了,買點自己喜歡的漂亮東西,不行么?” “行行行!當(dāng)然行!”誰規(guī)定男人不能喜歡珠寶首飾了?他這個男人不還是在做珠寶首飾么? 阮白看著兩人漸行漸遠(yuǎn),回頭問集市的管理員:“剛才那攤主叫什么名字?打哪兒來的?” “那位叫潘鈞,中安人氏,說是務(wù)農(nóng)出身,跟著胡老板手下的一個商人親戚出來長見識的?!?/br> 中安是個小地方,阮白這個外來戶哪怕想破腦袋都沒想起來在哪兒,回到家就去找輿圖,愣是沒找到,看到楚昊進(jìn)來,招招手問:“阿昊,中安在哪兒?” 楚昊中午被放了鴿子,正滿心不痛快,見狀愣是不回答,走到阮白身邊,把人往腿上一抱,指指自己的嘴巴,很大爺?shù)靥粞蹎枺骸耙?guī)矩呢?” 阮白笑瞇瞇地湊過去,貼著他的嘴唇隔靴搔癢地輕輕啃了兩口,又小狗一樣地舔了舔:“昊哥?”真懷念當(dāng)初他只要叫一聲昊哥,就什么都給給給的楚昊啊。 事實證明,楚昊還是那個被一聲昊哥,叫得直接給給給的楚昊。阮白到后來都哭了,還被逼著叫昊哥,叫了之后再給給給,惡性循環(huán)簡直讓阮白產(chǎn)生會死在床上的錯覺。 小伙子到底年輕啊。他就算披了個小伙子的殼子,芯子里已經(jīng)老了啊。看來他以后還是悠著點裝嫩,得拿出家長的威嚴(yán)來…… “哼……疼~” 楚昊看阮白被他輕輕按了一下腰,就酸疼地飆淚,心里面又是疼惜,又是充滿男人的各種優(yōu)越感,下手就輕了兩分:“忍著點,幫你多按幾下,不然明天不好下地?!?/br> 其實這一場持續(xù)的時間并不算太長,“才”做了兩次。只是聽著那一聲聲的昊哥,他的理智就直接崩斷了弦一樣,只知道抱著阮白,讓他不斷出他的名字。 阮白哼唧一聲,把腦袋埋進(jìn)枕頭里,根本就懶得理他。一次直接在椅子上,一次被摁倒在桌子上,那種勉強(qiáng)的姿勢,還被逼著叫昊哥,明明沒什么的稱呼,在這種場合叫出來,格外讓人感到羞恥。 阮白想想還是不忿:“我只是問你個地名,你這束脩也收得太貴了?!币院蟛粏査耍?/br> 楚昊聽他的聲音有點沙啞,趕緊給倒了一杯水,自己試過水溫之后,才遞過去:“束脩也是會漲價的?!币娝阉韧?,放好杯子才回答,“中安,也算是個城,靠近嶺南。問這個干嘛?” “我今天在集市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比畎装涯莻€叫潘鈞的攤主說了一下,“唉,本來還以為能把人留下來,送去給阿清當(dāng)學(xué)生,現(xiàn)在看來很懸啊?!睆闹邪驳巾橁栆嗌俾焚M,得賣多少紅豆才能賺得回來? 楚昊也是瞬間想通:“反正越澤離得近,明天你派人捎個信給越澤王,問他有沒有興趣來見見這個潘鈞。”他想了想,“不過我覺得,這個潘鈞是想來見你。” “嗯?”他現(xiàn)在很出名了么?大老遠(yuǎn)來見他做什么? 楚昊忍不住笑了笑,湊上去親了兩口才回答:“用你的話來說,應(yīng)該是來順陽學(xué)習(xí)先進(jìn)經(jīng)驗?” 順陽現(xiàn)在在全大周都出名了。那么一個破地方,以前人們談起來,誰不知道是邊關(guān)、苦寒之地?現(xiàn)在邊關(guān)依舊是邊關(guān),但是苦寒之地?沒見順陽出來的東西賣得都可貴可貴了么?沒見那些東西還有人搶著買么? 順陽有錢,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哪怕還比不上西京、京城、江南那種地方,但是能將一個苦寒之地都弄得有錢,這難道不值得他人學(xué)習(xí)嗎? 在楚昊看來,這個潘鈞應(yīng)該就是一個前來學(xué)習(xí)的官員。人家還比較低調(diào),干脆當(dāng)起了小販。至于一個官員怎么會染色又編織做首飾之類的,全大周的文武官員都有那么點興趣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