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此時秦王看向紀(jì)鈺,問道:”七弟,你方才也和澤瑞在一起吧,你說說這究竟怎么回事?” 紀(jì)鈺知道這事肯定是瞞不住的,所以也沒有把沈長樂她們省去。待他說到紀(jì)澤瑞瞧見人家姑娘,便走不動路的時候,旁邊幾個叔叔都不由偷笑了下。大哥家的這個寶貝兒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歡漂亮姑娘了。 所以說他賴著人家不愿意走,他們誰都信。 待他說到吳家兄弟拿彈弓打紀(jì)澤瑞,是沈長樂擋下的時候,秦王不由一拍大腿,大贊一句:“真不愧是衛(wèi)國公府上的姑娘,果然是端莊賢淑?!?/br> 眾人無語,合著救了你兒子的,就都是端莊賢淑啊。不過對于這位姑娘的義舉,眾人還是交口稱贊。 不過等聽到紀(jì)鈺讓人卸了吳家那小少爺?shù)氖直?,大家那叫一個拍手稱好。 不過倒是晉王亦有所思地說道:“大哥,七弟這可都是為了澤瑞才出頭的,要是姑祖母問起來,您可不能不管啊?!?/br> 秦王瞪了他一眼,立即轉(zhuǎn)頭看著紀(jì)鈺,說道:“七弟,你放心,就算姑祖母告到父皇那邊去,大哥也不會不問的。這兩小子可真是太膽大妄為了,敢拿彈弓打我兒子。方才我若是在場,直接就讓把他胳膊擰斷了?!?/br> “我也聽說過吳家那兩個小少爺?shù)氖虑?,只是先前只?dāng)是小孩子罷了,如今看看,確實是管教不嚴(yán),”三皇子也點頭,他去年也大婚了,被皇上封為燕王。 好在這不是什么大事,又因受欺負(fù)的是紀(jì)澤瑞,這可是眾人看著長大的小家伙。就算兄弟之間平日里有齷蹉,可這下也同仇敵愾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吳家兄弟也是作死,一下子就惹到這么多王爺、皇子 第94章 被注意了 “祖母,我的手好疼啊,”此時英國公府的小院子里傳來一聲又一聲凄慘的叫喚聲,大長公主因為年紀(jì)大了,并不愛湊這個熱鬧,因此今日上巳節(jié)也只是在家中而已。 可誰知竟是天降橫禍,小孫子早上還好端端的出去,回來卻已是被人卸了一雙手臂。這會太醫(yī)正試圖安撫吳家的小公子,可是他哭嚎的實在是太厲害,再加上武夷大長公主在一旁看著,太醫(yī)也有些束手無策。 “我可憐的孩子,是誰這么狠毒,這么對你,”此時吳家三太太在一旁抱著小兒子哭嚎不已,因丈夫最受公主喜歡,所以連帶著她這個媳婦在府里都是抬頭挺胸做人,嫁進(jìn)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可沒想到小兒子不過就是出門一趟,竟然就被人卸了一雙手臂,這會她可不就是抱著兒子拼命地哀嚎。母子兩人倒是一個比一個聲大,鬧地大長公主都頭昏腦脹的,直到她呵斥道:“都別嚎了,讓太醫(yī)先把嶸兒的手臂治好?!?/br> 三太太見大長公主發(fā)話,哭到一半的聲音,一下哽在了喉嚨中。而旁邊的吳嶸則是淚眼朦朧,嚎哭的聲音也一下變小。太醫(yī)見兩人都不哭了,這才敢下手,只是他一觸碰到吳嶸的手臂,他就倒吸一口氣,大喊:“疼,疼,好疼,你輕點?!?/br> 他雖然帶著哭腔,可是卻還是惡狠狠地瞪了太醫(yī)一眼。只是這一眼剛瞪過去,房中便響起咔嚓地骨頭變位的聲音,屋里所有人聽到這個聲音都頭皮一麻。 吳嶸更是長大嘴巴,整個人都定格住了,而太醫(yī)趁著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間,又是伸手捏住他另外一只手,迅速地將骨頭正位置。這位太醫(yī)乃是太醫(yī)院之中,有名的骨科圣手,對于骨骼這類的傷勢極有研究,所以方才檢查的時候,就知道下手的肯定是高手。雖然對方把吳小公子的手卸了,不過卻沒有傷及要害,也只是讓他受點苦頭而已。 待他將吳嶸兩只手都正位之后,這才拱手對大長公主,說道:“小公子的手臂已經(jīng)被下官正位,只是這些時日務(wù)必要靜養(yǎng),且不能劇烈動作,要不然只怕手臂日后會經(jīng)常性地脫臼?!?/br> 吳三太太一聽,又是哀嚎一聲:“我苦命的孩子啊……” “夠了,不要再嚎喪了,”大長公主顯然是不耐煩再聽她哭嚎的這些廢話,立即讓她閉嘴。 三太太之所以這么嚎哭,無非也就是想讓大長公主給自家兒子做主,把害他兒子這么受傷的人,最好也得到一樣的報復(fù)??墒撬@剛開口,還沒哭到主題,就被呵斥地閉嘴。 顯然吳三太太極是不甘心,可是有外人在,她也不敢當(dāng)眾頂撞婆母。只得一臉心疼地摸著她可憐的兒子。 而太醫(yī)又被吳嶸處理好手臂之后,大長公主這才讓人送他出門。 待太醫(yī)離開之后,屋子里也只剩下吳家人,大長公主環(huán)視了兩個孫子,最后視線落在年紀(jì)稍微大點的吳善身上。她嚴(yán)肅問道:“說吧,今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大長公主雖說平日里也寵愛兩個孫子,可今個的事情卻非同尋常。她也深知兩個孫子平日里過于調(diào)皮,只是之前她也覺得是小孩,并不曾嚴(yán)厲要求。只是今日卻不同,吳嶸這手臂被人所傷,而且方才太醫(yī)也說,傷他的乃是高手。他們今日所去的地方,乃是京城貴族踏青時最喜歡去的地方。 所以大長公主懷疑,他們這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母親,嶸兒這次遭了大罪,還請母親替他做主啊,”吳三太太沒想那么多,今日是她帶著兩個兒子出門的,吳善帶著吳嶸回來的時候,她嚇得趕緊帶著兩人回來,路上也沒有多問。 大長公主當(dāng)即便瞧了她一眼,只是這一眼卻把三太太瞧得心底涼颼颼的,不敢再插嘴。 吳善被祖母這么盯著,心底也有緊張。雖然他行事惡劣了點,可是一向也有分寸,要不然他一開始對準(zhǔn)的也不會是小廝了。只是后面的事情有些超過他的能力范圍,而且吳嶸出手的時候,他也沒能及時阻止,這才橫遭此禍。但他也知道,要是真說出來,只怕他和吳嶸兩人還得被責(zé)罰,所以他低著頭,心中正想著該怎么回話。 “善兒,你同祖母老實說,究竟是誰把你弟弟弄成這樣的,”大長公主又沉聲問了一遍。 吳善被逼問的實在沒法子,只得小聲說道:“是,是七皇子?!?/br> “什么?”大長公主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句:“你是說七皇子?” “嗯,就是七皇子,是他讓人把弟弟的手弄成這樣的,”吳善低頭說道。 大長公主又看向吳嶸,而此時吳嶸小臉發(fā)白,他倒是沒有吳善想得那么多,見哥哥說了,立即含著眼淚,告狀道:“祖母,就是七皇子把我的手弄成這樣的,我好疼啊,疼死我了?!?/br> 吳三太太一聽小兒子喊疼,這心疼地喲,拿著帕子一直擦著眼淚,實在是心酸地厲害。 “好端端的,七皇子為何要弄傷你的手臂,”這會大長公主可是極清醒的,并不會被孫子和媳婦幾句喊冤,就被糊弄過去。 這要是得罪了別人倒也還好說,憑借著她的臉面,怎么也能不丟份子??墒巧婕暗交首樱筒皇且话愕氖虑榱?。所以就是大長公主也得仔細(xì)地問清楚了。 這會問到具體原因了,吳善自然不敢說實話。而旁邊的吳嶸也不傻,干脆垂頭不說話。而吳三太太則是淚眼婆娑地看著兩個兒子,卻是奇怪他們怎么這會又不說話了。 “善兒,你是哥哥,你來說,”大長公主叫住了吳善,讓他回話。 吳善見自己躲不過去,只得慢慢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祖母一眼,慢慢地在心底醞釀了會,才將今日在桃林中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當(dāng)然他說的自然是偏向他和吳嶸兩人的,特別是說到最后的時候,他便道:“當(dāng)時孫兒已經(jīng)準(zhǔn)備領(lǐng)著弟弟離開了,只是七皇子卻讓人擋住我們,不讓我們離開。弟弟一時不忿,便又頂了兩句,誰知七皇子便突然翻臉讓人把弟弟的手臂弄傷了。” 他說完之后,大長公主半晌都沒有說話。三太太也沒想到,這事會牽扯到皇子,況且似乎還牽扯到一個小孩子,她這會也不好意思再替自家兒子叫屈了。 “所以你覺得這次是七皇子做的過分了?”大長公主嚴(yán)肅地看著吳善,問道。 吳善一向被嬌生慣養(yǎng)著,何曾見過祖母這般嚴(yán)肅的模樣,一時有些慌張,忍不住向旁邊的母親看過去。只是三太太這會都六神無主的,除了拿帕子擦眼淚,哪里能給吳善出主意。 “孫兒不敢,”吳善低聲說道。 大長公主一聽他的話,面色更加冷沉了,不由開口教訓(xùn)道:“那你可有想過,若不是七皇子他們及時到了,你們豈不是就傷害了那個孩子,你以為那孩子的父母到時候又能放過你們?” 吳善一愣,羞愧地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你可曾想過那孩子的身份,就敢拿著彈弓和你弟弟一起打人?”大長公主不由有些頭疼,先前她或許從不曾覺得這兩個太過調(diào)皮,可是這次卻創(chuàng)下了禍?zhǔn)?。她雖是皇上的姑母,可是若是惹到旁人倒也還好,可這次卻是惹到了皇上的兒子。而且從吳善的描述中,那個小孩子只怕不是大皇子家的嫡長子,也是二皇子家的孩子。 如果不是七皇子及時阻止,只怕吳善他們兩人就真的能打到那孩子,估計這件事的后果也不是那么好結(jié)束的。 “祖母,都是孫兒不好,”吳善垂下頭,難得鄭重地說道。 大長公主也不忍再多責(zé)備他們,畢竟吳嶸已付出了代價。只是就是不知道七皇子那邊肯不肯就此放過,就怕有人抓住這次的事情不肯放手。皇上雖性子溫和,可是對于宗室的忍耐度也并不高,之前有位王爺在封地上縱子行兇,被當(dāng)?shù)毓賳T狀告皇上之后,竟是被派了流放三千里的處罰。 這些年來,京中的宗室雖備受皇恩,可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觸了皇上的逆鱗。雖說此事并不是什么大事,可若是有人告她管教家中子弟不嚴(yán),縱容吳善兄弟兩人傷人,也未必不是一件小事。 大長公主不由暗嘆了一口氣。 **** 紀(jì)鈺并非是喜歡招惹是非之人,既是已經(jīng)教訓(xùn)了吳善兄弟兩人,他自然不會再在皇上面前告狀。只是他不告狀,卻有人會說。大長公主見宮中一直沒傳來什么消息,自然不愿一直這么坐以待斃下去。 不過她自然不會去問到皇上跟前,于是便借著進(jìn)宮的機(jī)會,見了德妃娘娘。 而德妃這邊自然也是奇怪,她一向和武夷大長公主沒什么交情,所以對于大長公主的突然來訪,自然有點意外。 反倒是大長公主來了之后,也只是坐著喝茶。德妃見她一直沒有說主題,自然也不會多嘴,只是跟著她說話。不過最后到底還是武夷大長公主先開口,:“說來也是慚愧,今日有一事來,想求娘娘從中說和說和?!?/br> “有什么事情,姑母只管吩咐就是,說這話,可實在是讓我慚愧,”德妃自然不敢在武夷大長公主跟前拿大,立即輕聲說道。 武夷大長公主見狀,頗有些無奈道:“說起來這件事,也實在是我管教無方,我來向娘娘開這個口,已是臉面全無?!?/br> “姑母,這話可千萬說不得,您是長輩,有什么事情吩咐一聲便是,說這話豈不是折煞我了,”德妃立即說道,說來她哪有資格管武夷大長公主叫姑母,畢竟大長公主乃是皇上的親姑母,論起來也只有皇后才能這般叫。只是如今中宮懸空,德妃又是掌管后宮之人,所以她這么叫,既然武夷大長公主都沒糾正,那便又有什么不可的。 于是大長公主便將上巳節(jié)那日發(fā)生的事情,同德妃說了一遍,這其中自又是代自家孫子說了些好話,總之就是些孩子年幼無知。不過德妃一聽卻是一驚,這事還真沒人和她說起過,沒想到那日上巳節(jié)竟是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過她自然不會就這么直白地表露出,只見她緩緩道:“原來姑母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的,”她輕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一點歉疚又說道:“說來也是,七皇子性子是急躁了點,到底是他的表弟,年紀(jì)又小,便是犯了錯,教訓(xùn)教訓(xùn)便是,哪有這么傷了孩子的?!?/br> 武夷大長公主一聽她這么說,不僅沒放心,反而心中更覺沉重。其實在皇室之中,關(guān)于德妃與七皇子母子之間的事情,多少也有些傳聞的,只是她一直沒當(dāng)回事??墒墙袢找磺?,卻還真被她瞧出端倪了。 畢竟哪有母親會當(dāng)著別人的面,這般說自己的兒子,況且還是當(dāng)著她的面。 而德妃還在安慰大長公主,只聽她又繼續(xù)說道:“不過姑母您盡管放心好了,澤瑞那孩子也沒什么事情,倒是您家中的嶸兒,這會手臂可還好些?” 也不怪德妃會這般說,畢竟大長公主總是皇上的長輩,今日有事求到她跟前,她豈有不趁機(jī)交好的意思。 只是都是人精,大長公主自然已經(jīng)瞧出了她的目的。不過她今日竟是來求人的,自然就不會擺出長輩的姿態(tài)來。 而大長公主離開沒多久后,德妃便讓人去請紀(jì)鋌過來。待她問了紀(jì)鋌那日上巳節(jié)的事情后,紀(jì)鋌還頗有些奇怪:“母妃問這個做什么?” “你這孩子,這么大的事情,竟也不和我說嗎?”德妃嗔怪了一句。 紀(jì)鋌有些不好意思,他之所以不說,是因為紀(jì)鈺之前吩咐過,畢竟這件事牽扯到三個姑娘,所以還是少說為妙,以免壞了人家姑娘的事情。所以他見德妃問,還以為她是從七哥那里得到消息,便忍不住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兩個紈绔子弟胡鬧而已。” 待德妃問清楚之后,卻聽到一個熟悉的人,“你是說沈家三姑娘也在?” 也不外乎她會對沈長樂有印象,畢竟曾經(jīng)紀(jì)鈺救沈長樂的事情,可是傳地整個京城都沸沸揚揚的。當(dāng)時她還準(zhǔn)備安排喬蕓嫁給紀(jì)鈺,所以并不希望紀(jì)鈺和別的姑娘牽扯甚深。好在之后兩人也沒什么交際,所以德妃也就放下了。 只是這一次,又是她? 作者有話要說: 只能說女人的直覺真的很準(zhǔn) 第95章 準(zhǔn)備就緒 對于紀(jì)鈺的婚事,德妃自然是有想法的。之前她一直都希望紀(jì)鈺能娶喬蕓,只是事與愿違。而如今紀(jì)鈺年紀(jì)也到了大婚的年紀(jì),今年選秀皇上肯定是會為他指婚的。只是德妃卻在苦惱,若是讓紀(jì)鈺真娶了名門貴女,那對他便是一大助力。 她的小九本就和他差了年歲,老七現(xiàn)在怎么看都是成熟穩(wěn)重的模樣,雖然性子冷了點,可是辦事卻穩(wěn)妥,自打領(lǐng)了差事之后,就被皇上夸贊了好幾回??墒切【艆s還跟個小孩子似得,整日里就知道玩樂。 “母妃,您怎么突然問起這件事來了,”紀(jì)鋌這會倒是有點琢磨了,他瞧著七哥也不會主動和母妃說起這事。 德妃倒也沒瞞著,直接便說道:“是大長公主今日過來,同我說了,我才知道這事。你們也真是的,只是出門踏青,怎么就惹上這事了?” “沒想到大長公主還到您這來告狀,那吳家兩兄弟,拿著彈弓亂打人,要不是七哥和我及時趕到,只怕紀(jì)澤瑞都要被他們打了,”紀(jì)鋌可是清楚記得那日所發(fā)生的事情,所以對于吳家那對兄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所以一聽到德妃說起大長公主,便以為這位姑祖母是過來告狀的。 “說什么呢,大長公主倒也不是告狀,只是都是自家人,只是點誤會罷了,她老人家過來也只是想讓我說和說和而已,”德妃見兒子一提就炸毛的模樣,立即瞪了他一眼。 紀(jì)鋌這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了,趕緊訕笑一聲。 好在德妃也不想多說他,只道:“說到底吳家那兩個孩子也只是調(diào)皮了些罷了,讓他們到你大哥府上認(rèn)個錯,這事也就算過去了??偛荒転榱诉@么點小事,弄得隔心吧。” 紀(jì)鋌倒是沒想這么多,他覺得大哥其實也沒怎么把這事放在心上,要不然也不至于這幾天都沒動靜。畢竟那天七哥已經(jīng)把吳家那個小家伙的手臂卸了,就算已經(jīng)給紀(jì)澤瑞出了一口氣,所以也就沒有追究到底。 “倒也不必,我看大哥也沒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吳家那兩個小子實在該嚴(yán)加管束,這次幸虧七哥阻止地及時,要不然他們真的打傷了紀(jì)澤瑞,大哥還不得發(fā)瘋啊,”紀(jì)鋌撇嘴,一點都沒客氣。 德妃見他說話都是一股孩子氣,也是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 而德妃這邊既然承了大長公主的囑托,自是幫忙牽橋搭線。大皇子的母妃乃是長清宮榮妃,雖說如今早就不受寵了,可到底是替皇上生了長子的人,是以在后宮中頗有些尊容。之前踏青之事,她本就聽自己兒媳婦提過,當(dāng)時還在心中惱火大長公主管教晚輩無方,讓這些孩子在外面胡作非為,險些傷了她的乖孫。 可誰知大長公主竟是請了德妃來說情,榮妃這心里自然就更加不舒服了。 只是英國公又親自領(lǐng)著兩個侄子去□□賠罪,既然英國公府都做到這般地步了,秦王自然不能不給武夷大長公主這個面子。所以這事也就算是掀過去了。 雖說這只是個小插曲,不過卻像是投在湖中的小石子般,掀起一層又一層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