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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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渝走了過去。 賀云承用眼神示意:“知道怎么做嗎?”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鐘渝呼吸微滯,僵硬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 鐘渝低垂著眼,口腔被填滿,喉嚨被異物刺激得幾欲作嘔…… 賀云承仰起頭,急促地呼吸著,忍不住抬手按在了鐘渝腦后。 速度驟然加快,鐘渝呼吸不過來了,窒息感向大腦傳遞危險(xiǎn)信號,身體保護(hù)機(jī)制自動運(yùn)行,開始用力掙扎。 等到賀云承終于放開他,他癱坐在地毯上,捂著喉嚨,撕心裂肺地嗆咳起來。 他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 鐘渝緩了過來,站直身體,用手背擦了把臉,往浴室的方向走。 “做什么?”賀云承在他身后問。 鐘渝腳步微頓,聲音沙啞地說:“漱口?!?/br> 水龍頭開到了最大,他立在洗手臺前,彎腰捧水洗臉。 洗完后,他抬起頭,突然覺得鏡中的自己有些陌生。 臉還是那張臉,但好像又瘦了一點(diǎn),也更成熟了。 是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 他有點(diǎn)記不太清了。 從浴室出去,賀云承抬眸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眶和鼻尖紅彤彤的,眉峰挑起:“哭了?” “沒有?!辩娪逡呀?jīng)恢復(fù)了平靜,“剛才嗆的?!?/br> 賀云承拉過他,緩緩地壓在身下,卻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安靜地注視著他。 鐘渝不閃不避,沉默地跟他對視。 “我有時候會好奇。”賀云承開了口,“你到底是話少,還是單純不想和我說話?” 第13章 鐘渝沉默了好一會兒,避開了他的問題,反問:“你想要我說什么呢?” 想要他說什么?賀云承也不知道,他只是想鐘渝能及時回他的消息,能和他多說幾句話,不要時時刻刻都用一張冷淡的臉對著他。 從小到大,走到哪都有人捧著他,還沒誰敢給他臉色看,要是換個其他人,他早就讓那人知道厲害了。 鐘渝何止甩冷臉,還排斥和他接觸,要是可以的話,賀云承懷疑他恨不得離自己十萬八千米遠(yuǎn)。 “我記得你說過,對男人不感興趣。”賀云承想起了癥結(jié)所在,“所以和我在一起,就那么讓你難受嗎?”不過他根本不在意這個問題,鐘渝對男人感不感興趣,都不會影響他想要鐘渝的決定。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鐘渝說。 賀云承來了興致,手撐在鐘渝身體兩邊,眼也不錯地看著他:“都說來聽聽。” 身上壓著個人,還是個比自己高大健壯的男人,鐘渝有些透不過氣,抬手推了推他胸膛:“可以先下去嗎?” 賀云承不動:“你先說,看我心情。” 鐘渝輕輕吸了口氣,直視著賀云承眼睛,說:“你和其他人不一樣?!?/br> 他的回答出乎意料,賀云承微怔,反應(yīng)了三秒。 這是個判斷題。 兩種意思,第一種是雖然鐘渝對男人不感興趣,但因?yàn)椤八推渌腥恕辈灰粯?,所以和他在一起并不難受。 至于第二種嘛,就是即便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但他仍舊是男人,所以鐘渝還是會難受。 一句話包含了真話和假話,全看他怎么理解。 跟他打啞謎呢,賀云承笑了起來。 “你的回答,可不太讓人滿意?!彼€是放開了鐘渝,翻身側(cè)躺在旁邊,一手支在頰邊,一手玩著鐘渝的腰帶,游刃有余地說:“無論你愿不愿意,這才只是開始,別忘了還有三年呢。” 鐘渝眼睫微顫,忽而笑了:“你說的有道理?!?/br> 無論他是否出于本心,當(dāng)初都是他自己親口答應(yīng)的,賀云承也按約定給了他一百萬。 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而作為受惠的那方,他從來就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不管賀云承有沒有一絲一豪的真心,還是暫時拿他當(dāng)消遣的玩意兒,都是他應(yīng)該承受的,毫無意義的自尊心在這種時候顯得尤為可笑。 哪有預(yù)支了工資還不干活的,他這樣消極怠工,確實(shí)不應(yīng)該。 他的笑聲很輕,唇角上揚(yáng),眼睛彎起淺淺的弧度,但笑容里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意味,像是釋然,又像是自棄。 賀云承從來就知道他好看,不然也不會執(zhí)著于把他弄到手,此時見到他這樣的笑,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鐘渝自己解開了腰帶,寬松的浴袍緩緩從肩頭滑落,抵著賀云承肩膀,跨坐到了他身上。 賀云承沒想到他來這一出,驚訝地挑了下眉,躺著沒動,想看他接下來要做什么。 鐘渝退下去些,俯身低下頭去…… 有了剛才的經(jīng)驗(yàn),這次熟練了很多,賀云承盯著鐘渝發(fā)頂,胸口劇烈起伏,喉結(jié)不住滾動。 在他因刺激而下意識抬腰時,鐘渝動作微頓,抬眸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如湖水般平靜,不帶半點(diǎn)漣漪,與下半張臉的旖旎畫面違和地共存,卻又比世界上最烈的春丨藥還要讓人動情。 賀云承急喘了聲,猝不及防地繳械投降。 三分鐘不到…… 鐘渝默不作聲地退到一邊,從床頭柜上抽了幾張濕巾擦臉。 賀云承有些懊惱,輕咳了聲緩解尷尬,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后嗓音暗啞地對鐘渝說:“那個……可以吐出來?!?/br>